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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国外联系好军火,从缅甸进口,现在有了资金,可以收货了。现在,乔师长率特务团负责将资金解押往边境交付,同时取回军火。蔡师长率领三千徒手士兵随往,得到军火后就地装备起来,再将多余军火运回。必须注意中途可能遭遇伏击,要有随时投入战斗的准备。”
众官员听了,个个喜形于色。
乔金彪说:“少将军请放心,部下以脑袋担保,一定安全去回。”
李剑摇摇头:“不,我亲自带队前往,你们作好准备即可。”又问徐进,“远谋,讲武堂整理得如何了?”
徐进起立答道:“还在着手整理……”
李剑急躁地:“要快!现在不能书生气十足,慢条斯理了,必须日以继夜行动起来!限三日内招生——军官教导团第一期学员一千名十日内必须报到!利锋,你协助远谋完成此项任务!”
正说着,老管家李德海来报:“公子爷,太老爷有请。”
李剑起身说:“好,明日黎明,部队出发,不得有误!”
乔金彪、蔡志宏齐声答:“遵命!”
李剑来到李寿山书房。
李寿山指点着李剑:“乳臭未干小子,竟然欺骗了上两代人!”
李剑上前跪下:“太老爷,孙儿实出不得已啊……”
李寿山伸手将李剑搀起:“好!好!当年我也派人上山找过这笔宝物,如果找到了,如今也还是让广汉给败光了啊。”示意李剑坐下,“现在这笔军费,能装备多少军队?”
李剑答道:“孙儿准备先装备起六至八个团。用半年时间强化训练,然后四面出击,荡平境内草寇。但是,打仗要消耗弹药。孙儿想成立起兵工厂,制造弹药,以供日后消耗,这又需要一笔巨资,购买机械设备……”
李寿山说:“好!老夫也留有后手呢。今天,将此秘密告汝。
李家祠堂中的牌位,皆以黄金铸造而成,每块重三十三两。当年老夫这样做,也是防备日后遇有急需,可以取用,现在祠堂中有牌位数百块,可得黄金千斤。这笔财富,汝可取去用做军费。”
李剑说:“谢谢太老爷关怀,祖宗牌位暂时不要动,收复失地,可以用税收做军费。”
李寿山说:“这原是为你留下的,牌位改用檀香木就很好了。你不要推辞。赶快把兵工厂建起来吧。”
李剑没有争执:“明晨孙儿率部去边境接收武器装备,就不来向太老爷辞行了。”
李寿山点点头。
次日拂晓,李剑一马当先,率部行进。
一路险山峻岭,山峦重叠。
李家军已换了新军装,精神面貌已有了很大的改善。
欧阳生率前卫部队先行,李剑骑着战马,率大部队随后,他不时举起望远镜观察地形。
果然,路途遭遇几次伏击。李剑指挥特务团将敌击溃。
众军官看到李剑指挥得当,镇定自若,无不佩服,私下议论:“少将军东渡几年,今非昔比了。”
接受军火后,李剑当即将带来的三千士兵装备起来,其余军火马驮车载。
李家军武装起来,都是德制兵器,步枪,冲锋枪,轻重机枪,迫击炮,掷弹筒。有了新兵器,尽管其中一部分士兵还不会使用,却士气大增。归途中士兵都盼望能打几仗,试试新兵器。然而,敌人显然已探知了情况,归途中没有发生过战斗。
李剑回到都督府,片刻没有停留,即去讲武堂检阅军官教导团。
讲武堂是李寿山当年开办、培养军官的学堂,李家军的军官,都出自讲武堂。
军官教导团成立,第一期学员六百名。
李剑任命第一师副师长孟武为军官教导团团长,他从都督府搬到教导团住,亲自督训昼夜兼程。同时也督促部队扩充整训,成天飞马来往,烈日炎炎之下,也坚持站在训练场观督。
乔金彪劝道:“少将军请放心,部下们不会懈怠。少将军金玉之身,酷暑立于暴日之下,稍有不测,部下如何对得起都爷。”
李剑呵斥:“胡言乱语!岂不闻兵书《上略》篇中‘将礼’一节说得好,‘与士卒同滋味而共安危——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军幕未办,将不言倦;军灶未炊,将不言饥;冬不服裘,夏不挥扇,雨不张盖,是为将礼。只有做到这些,才能发号施令,而人乐闻;兴师动众,而人乐战;交兵接刃,而人乐死!’士兵在烈日下操练,我不是人吗?”
乔金彪信服:“部下明白了!”
军官教导团夜间急行军。李剑与学兵同样全副武装,率领全团赶往指定目的地,中途许多学兵脚打起了泡掉队。
李剑集合部队:“我的脚也打起了泡,怎么办?我们是军人,军人打起仗来死都不怕,还怕痛吗?”他当众脱了鞋,露出脚板的泡给学兵们看,然后穿上鞋,狠狠地跺跺脚,“继续前进!”
学兵们受到鼓舞,都效仿少将军,将脚上的泡跺破,继续前进。
德国教官都向学员们翘起大拇哥:“你们的少将军,真了不起!了不起!”
经三个月训练,第一期学兵毕业,分发到各部队任连、排长,第二期又开学。
李家军发展一万五千人,编成两个团,暂以乔金彪、蔡志宏分别率领。
又过三个月,军官教导团第二期学员结业,也分配到各部队,李家军发展成三万人,编成四个团,由乔金彪任旅长,蔡志宏任副旅长。
李剑这才回到都督府向李寿山说明,准备四面出击。
李寿山不解地问:“听说现在已经有三万人,是可以编成三个师,汝何以只编成四个团一个旅?”
李剑解释:“现在各军部队均定三三制。即三班为一排、三排为一连、三连为一营、三营为一团……孙儿改为四四制,并且以四旅为一师,旅、师有独立炮、骑、工、辎重团、营。孙儿这样做,是为了迷惑外人,隐蔽我们拥有一支庞大的军队,这与‘增灶’、‘减灶’的意思相同。”
李寿山这下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好!好!好!”
正说着话,老太君差侍女来传唤。
李剑忙来到老太君房里。
老太君一见孙子,就抱住了眼泪汪汪地说:“天赐儿,你怎么半年不回家看望我老人家啊!你瘦了,晒黑了。这回不许再出去了,好好在家养些日子。我老人家跟玉儿说了,让她看着你,你可得听她的。你要再走了,我老人家可得罚她!”
“孙儿不敢!孙儿遵命!”
李剑回到剑院,春草先埋怨:“公子爷啊,您这是怎么了啊,好容易盼到您回府了,一出去半年不回家,看把我玉姨想的!再说了,老太君天天盼着抱重孙子,您不回来,这小少爷打哪儿来呀!”
李剑爱怜地拧拧春草的脸蛋:“伶牙俐齿,可替你玉姨出气了!”
碧玉说:“您别听孩子的,所谓‘男儿志在四方’,哪里能以闺房之乐为重啊。”
李剑笑道:“老太君刚才说了,我归你管啊,你要不让出门,我就不能出门。”
碧玉笑道:“那是老太君疼您,怕您在外面太辛苦了。您有大事只管忙去,太君那儿,我支应着就是了。”
李剑很感动:“难得你如此贤惠、明理。我还要忙一年半载,而且马上要走,等忙完了,我会回家多住一阵子的。”
“哟——这就要走啊!”春草撒着娇说,“怎么忙也不在这会啊——您总不见得忙得不睡觉了吧!与其在外面睡,怎么就不能在家陪我玉姨一宿啊!”
李剑哈哈大笑:“碧玉,你身边养着一个好说客啊。好,就住一宿。”
次日,李剑召集连以上军官部署作战任务。他再三告诫:
“李家军要有铁的纪律。此番出征,只许向前,不许退后,战必胜,攻必克,凡贪生怕死者,杀!
李家军是子弟兵,要爱护百姓,不得扰民。凡奸淫、抢劫者,杀!
要善待俘虏,争取收编,士兵随时补充进我们的队伍,军官送教导团受训,改造后亦可吸收进我们李家军。
本总指挥任命徐进为参谋长,邱伯泉为副参谋长,欧阳生为先遣营长。
即日发动攻击!”
李家军以优良的装备,训练有素的军队,旺盛的士气,势如破竹,打垮了几个势力较大的军阀,其余占地为王的草寇,几乎望风而降。
李剑每占一地,便从军官中挑选优秀者和地方上知名人士组成地方政府,同时聘请德高望重者为参事,请教富民强兵之道。
经过半年征战,收复全省失地,收编部队逾十万。
李剑接受了参事们的建议,决定暂停进攻,整顿部队,治理地方,实行新政,巩固政权。
李剑回到都督府,李寿山亲自在府门外迎接,敬上得胜酒。
迎客厅摆下庆功宴,李氏家族遗老遗少,都来庆贺。
热闹了整整一天。
李寿山将李剑唤到书房,问道:“捷报一日三传,半年时间,收复失地千里,士气可用,何以此时收兵了?”
李剑答道:“孙儿也想趁此机会,扩大战果,收复两省失地,还我李家千里江山。但是,参事们说得好,如今孙儿收编降卒已逾十万,如不及时加以整编训练,这些来自军阀部队,甚至是草头王手下的匪徒,一旦为乱,会从内部崩溃,而且也难以严肃军纪,发生扰民、害民事件,有损李家军名声。
李家衰败,还多因腐败引起,民不聊生,民怨鼎沸,人心向背。参事们建议暂停进攻,休养生息,实行新政,收拢人心,巩固政权,稳步发展,决不能似流寇一般,前方打了胜仗,后方又已丢失。”
李寿山频频点头:“汝当何为?”
“富民强兵。”
“何以强兵?”
“孙儿以一年时间,整训部队。凡投降过来的军官,送军官教导团加以改造,士卒编入我李家军基本部队加以训练,孙儿决定将现有部队编成三师九旅三十二个团。”
“何以富民?”
“经过几年草头王占地盘剥,已是民不聊生,现在饥民遍地,嗷嗷待哺。孙儿接受参事意见,首先是救济,安置饥民,稳定社会,然后减免赋税,促使市面繁荣,实行二七五减租减息,恢复生产力。待兵精粮足,府库充裕,再议出兵。”
李寿山惊叹:“啊!天赐儿大有出息了,此绝对是富民强兵之道!好!好!”又说,“这些年失地太多,一些地方官都被草头王们赶了回来。如今收复失地,他们纷纷跑来要求复职。老夫以为这些人都是李氏家族,又都为官多年,富有经验,亦很可靠,就让他们复职,也好为汝效力嘛。”
李剑说道:“孙儿还要向太老爷禀报:过去那些地方官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搜括民脂民膏,百姓恨之入骨,说他们为官一任,刮走地皮三尺!百姓上告,却又搬不倒他们,原因就在于他们是李氏家族成员,会官官相护。所以,过去非李氏不能为地方官的陋习必须废除。
孙儿命人调查,这些过去的地方官们,一个个都家财万贯,富甲一方!
而且,这些人在地方上作恶,骂名却落在太老爷头上,说是太老爷昏庸,以至权奸遍地,奴颜婢膝之徒滚滚当朝。
孙儿以为必须严惩这些贪官污吏,以平民愤,以示太老爷有决心励精图治;清算这些贪官污吏,抄没其家产,以充府库。
如今军费开支浩大,市面萧条,税收难以为济,这是唯一出路。”
李寿山大惊:“天赐,汝不怕咒骂你刚一执政便六亲不认?!”
李剑跪在李寿山面前:“太老爷!所谓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孙儿执政,只知有百姓,不知有亲情!”
李寿山捋须沉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