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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的野兽了。
我心理起了变化:我不想让杨学波长大也这样,我要把他送出去,让他长大
当个正常的男人而不要像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
土匪死后听说来了一群中国军队,在森林里我敲打着竹筒,他们准确无误地
答上来了!我真是喜出望外:终于遇到抗日军队了(其实是剿匪的解放军)!我
很想出去见他们,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退却了。
我找了一个他们要路过的地方,把两岁不到的杨学波放下并留下纸条,抹着
泪和潜渊一起偷偷目送他被那些军人抱走……
后来,还是有进洞的,但不知道联络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全都不
知道游戏规则,所以我吃了个痛快,哈哈!
后来,我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
今天(算起来是2001年了,日子不知道),我又进行了一场屠杀,一群人又
鬼鬼祟祟地跑到湖边不知道干啥,拿着一些绳绳索索的东西(其实是那伙所谓的
探险队员)。他们还是对不上暗号,我当然不会留情。
阿牛不知杨学波的经历。其实杨学波一直生活在一种迷茫和焦虑中。
解放军看到留下的血书,知道这个婴儿叫杨学波,年龄大约1 岁10个月,是
英雄的后代,具体身份不明,抛弃他的人不明,只是署名自己是食人怪……
杨学波被抱到武汉由部队养大。他从小喜欢历史,文革期间捡到他的军人为
了不让他得一个“山里怪人”后代的名声,谎称他是村民的孩子,被怪人抓走的
时候他把他救了下来。后来杨学波上过山下过乡,动乱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北京
某名牌大学历史专业。
直到有一天,他开始对自己的这段身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总感觉自己和
那个山有着很深的渊源,很想弄清楚那个食人怪人是怎么对付自己的。
杨学波进过一次山,通过他对历史敏捷的的嗅觉,发现了和苏人的惨遭灭门
的秘密,但他没敢深入。
这一次他和王萧们进山,终于遇到了传说中的那个怪人。
杨学波是个很偏执的人,他痛恨那个白衣怪人,也就是他认为那个想吃他的
人。就好像以前他的座钟吵着邻居睡觉,人家只是找上门来理论,可他居然和人
家大打一架。他就是这样偏执。
当白衣人抱着中枪受伤昏厥的杨学波找到潜渊,为杨学波敷上药后简单处理
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颤颤巍巍把抱着杨学波走回洞里。老阿牛意志已经开始模糊,
杨学波那一刀就差几个毫米便刺入心脏。可他丝毫不怪他,他怎么能怪他呢?他
是他的孩子。阿牛模模糊糊中看到眼前也站立着一个白衣人!怎么会?是不是那
面镜子?
他强打精神看去,眼前的确是个白衣人在自己的洞中而不是镜中影像。这人
手里还握着一把武士刀,这刀实在太熟悉了!没想到我阿牛今天要命丧于此。
想到这里阿牛笑了:贡布,我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弟兄们我陪你们来了!
阿牛不准备做任何反抗,因为他已经伤得没有丝毫力气了。
静静对峙了半晌,洞里另外那个白衣人说话了:“老人家,我是中国军人,
来这里和日本人斗争的,我叫王萧。”
王萧终于看到了阿牛,这抱着杨学波的阿牛。阿牛满头白发,很乱很长,一
袭血染的白袍到地。脸色苍白,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肌肉死板,可能也没有能力
做出任何表情了。关键他那张脸的确如他自己所述:像一张野兽的脸。如果在没
有任何思想准备下看到这张脸可能真的会以为遇到了鬼,嘴唇基本没有了,牙床
直接露在外面,犬牙非常发达;整个眼珠子就像要掉出来一样,也不知道能不能
转动;鼻子也很可怖,鼻梁基本没有了,更衬托出两个深不见底的鼻孔。
他“当啷”一声把二胴切丢在地上:“老人家,我是中国军人,来这里和日
本人斗争的,我叫王萧。
很惭愧,开始我的确是想来找您麻烦的,我还以为……直到我看了您的笔记
……他们骗你,在您杀那伙土匪,不,那伙汉奸的当年中国就解放了,我们不是
亡国奴,“王萧哽咽着,”正是由于有你们这样的人在,我们才没有亡国。“王
萧突然感到老人给他扎实上了一课。
阿牛惊讶地看着王萧,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
“不但如此,我们正在渐渐成为一个世界强国,我们中国是一个谁也不敢欺
负的国家了。您看这是我的身份证,您看我是日本国民吗?”王萧靠近阿牛,他
注意到自己靠近的时候阿牛没有任何反应。王萧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按
照王萧的性格怎么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这刻他不由自主地这样说了。
阿牛全身颤抖着,嘴角抽动着……他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王萧知道,老人一直守卫的何止是这个山洞这片森林,他更是在坚守着一个
很简单的信念!
阿牛如今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一击,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王萧好不容易把老人搞醒。
“老人家,我走了,您和杨学者先养伤。等我办完事情后再来看你们。”
阿牛站起来,目送着王萧出了洞。
王萧走回头路是出不去的。他猛地想到了一点:这个裂口处不高。应该可以
想办法从这里上去。阿牛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应该也会走过这条道。我去找找
上去的途径。王萧马上想到了。
果然有一根现成的粗藤通往外面。王萧没费太大力气就上去了。这样要到那
个洞口就快多了,他急急翻山越岭往洞口方向赶去,心情大好。
人心情一好思路也飞快。半道上他想起什么,打个电话试试?说不定有人都
出去了,问一下情况没什么不好,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
话分两头说:
洪伟来到洞口没有直接出洞,看到刚入洞口的那个小洞,他毫不犹豫举着火
把就钻了进去。
洪伟就在这里看到了李红夏和吕夏宏。
他吓了一跳。刚想摸刀,想了想又放回手去,喝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
么勾当?”
两年轻人吓得更甚:“洪伟,你别乱来,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洪伟难得地冷静下来,找个地儿坐下,点上一根烟抽上:“说吧。”吕夏宏
李红夏对视一眼:“说什么?”
“你们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完我也告诉你们我发生了什么。”
吕夏宏吞吞吐吐将这些天的事情说了个半生不熟。
洪伟不耐烦打断了:“好了好了,你们知道的恐怕还不如我多。那个高玉强
是个日本人,可能现在已经把他老婆杀了。”“什么?”“妈的B 的,大惊小怪
什么?听老子说完……周波涛可能当他的走狗了,”洪伟冷笑一下,“老子这次
就是来给高玉强通风报信的,他们外面有接应……老子这辈子干了无数坏事,但
打死也不想为日本人卖命。”
吕夏宏赶紧抓住机会夸他:“我欣赏你这点,就凭这点我交你这朋友!”
“可老子不想交你这朋友!快说,王易水呢?快把他叫来,因为这事没他不
好办。我告诉你那高玉强是个厉害角色,没有王易水恐怕搞不定……咦!哇!强
子!你怎么了?……你们,是你们杀了他?”
第29章
最后的智斗
“不是,不是我们杀的,”吕夏宏知道洪伟终究会发现白小强尸体,所以也
算有些准备,“不过他是由于作高玉强帮凶才死的。”
“强子,他怎么会是高玉强的帮凶?你们诬陷!”“你不信,看看他的眼睛
就知道了,你看他眼睛是不是被他自己挖掉了?”李红夏赶紧想到这个证据。
洪伟半信半疑地翻开白小强尸体,有些紧张地去察看白的双眼。
“妈的,是够蹊跷的啊。”洪伟盯住白小强完整的那双眼睛发呆。“老兄,
何止是蹊跷啊,本身就是一个精心安排的骗局嘛,”吕夏宏赶紧趁热打铁,“洪
伟你先坐下,等我们把整个经过慢慢告诉你。这整个就是个大阴谋,结局就是大
家都活不了,都成孟惠兰的殉葬品。你也不想想,高玉强杀他老婆都杀得那么干
脆,一旦他外头有了接应,大家的悲惨下场真是显而易见。”
洪伟嘴里没有再蹦脏话,勉勉强强坐下来:“他们是有外应,我在洞中已经
得到他的亲口确认了。据说外面的人马上就到,”洪伟思想斗争也很激烈,“我
们这样硬撑只能自取灭亡,那王易水呢?”“他去办一件重要事情,好像是去杀
那个白衣人。”“他胆子够大的。可眼下白袍老怪还不如高玉强的威胁大,”洪
伟一针见血,“这刘冰凌的尸体躺在这儿又是怎么回事?”
李红夏、吕夏宏只好压低嗓门一阵好讲。只听得洪伟头皮发麻、啧啧摇头。
随后他把洞中的历险遭遇也告诉了二人。
“什么?你说的这个高大中年人怎么听起来像老张呢?”李红夏不解。“什
么老张老李?”洪伟这大老粗可懒得细问。
当老张刚发现躺在柴堆上的孟惠兰的时候,她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高玉强果然杀了孟惠兰,八胴切只轻轻一劈孟惠兰就成为两断,血一下就喷
了出来。张一驰“啊”地一声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孟惠兰两断都分别抽搐一阵才
先后停下来。
寻宝非常顺利。
那些装在袋子里的宝贝被周波涛找到了。这个意外的结果让老张完全没想到。
他在动用全部脑细胞思考着:得到宝藏后可能发生自相残杀。自己如何能保全性
命,又如何带一驰脱险?
老张抓住机会,靠过去低声对高玉强说:“福冈先生,为避免节外生枝,请
让我把这个男孩带到那边去处理了。”
高玉强低声道:“张先生,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男孩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
一枪打死他了。正如你说的,洞里还有另外一批人躲在暗处,而且有一个是一等
一的厉害角色,他可能刚杀死了我手下的人并夺了他的枪。这个张一驰留着可以
当人质,以被不时之需。”
老张听了忧喜各半:担忧的是没法救出张一驰,稍稍让他安心的是一驰暂时
没有性命危险。
可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要这样跟着他们出去见那伙人吗?那不完蛋了?!
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溜走。可现在卢童和高玉强都拿着枪,怎么下手呢?
老张想到了冒险摸枪抢攻,但他又很怕摸到一把老旧不堪用的枪,而且算上
捡子弹、上子弹时间,根本不太可能成功。罢了,一驰还在人家手里。想到这里
老张脑里绷了根弦:既然这样万万不能去捡地上的枪,因为这个时候高玉强和卢
童一定非常警觉。
老张正想到这里,卢童趁高玉强不注意的当儿,假装不留神扔了一颗珠子到
一把枪旁边,自己拿着枪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
老张倒吸一口凉气:幸好刚才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否则真的会傻乎乎去捡
这颗珠子!卢童肯定顺理成章一枪就抄过来了!他杀了人还会说我欲拿枪杀人。
老张赶紧表示清白:“卢老弟,你的珠子掉了。”周波涛赶紧“哦”了一声,
在高玉强的允许下捡起来,又冲老张笑笑表示感谢。老张想:这卢童分明是怕我
分珠宝想要除掉我。中国人整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