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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似地对赵义同央求道:“赵市长,我今天夜里把贞节都给了您,小女千里迢 迢从杭州乡下来南郡打工,是为了寻口饭吃,找个工作,挣俩钱养活在家的老奶奶…… 赵市长,您可千万别亏待了我啊……”
对姬红这个举动,赵义同是始料不及的。他没想到这个来自南国水乡的痴女竟 会如此让他尴尬不安。此时的赵义同不知是暂时良心发现,还是让姬红这个突然的 举动扫了他的兴,只见他起身向前将她搀起,然后将沙发上的一件粉红色的提花浴 巾递给她,示意让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脸上略带不悦地说:“你我见了面就是 好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有话就可以直说,有什么为难的事就可以直讲,只要我能 办到的我都会尽力的。我虽然身为市长,但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我希望今后你不要这样,我不习惯这样,也不喜欢这样……既然今夜你我已经两相 结合,你有困难,我帮个忙,也是理所应当的。我赵义同的‘为人’在全市几乎是 人人皆知的,今后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不相信,咱们走着瞧,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不谙世事的姬红听了赵义同这通似乎既很通情达理,又很有人情味的表白,顿 时很受感动。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深地、虔诚地向他鞠了一躬,低声说道:“请 赵市长原谅我这个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女,刚才我的举动扫了您的兴、给您 添烦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更多的要求,只要赵市长能给我找个正式工作,有个 饭碗端着,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后不管您什么时候高兴,只要您不嫌小女愚笨和面 丑,我愿随时伺候您……”说着,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赵义同脸上的 变化。她殷切地祈盼着他能给她一个明确答复或承诺。
其实,赵义同对于姬红提出的这些“原始”的、“低级”的要求,早就预料到 了。不管跟哪一个女人发生两性关系,她们都会天经地义地提出一些实际的、关系 到切身利益的事要求他去办。他想,自己玩弄女人,是为了啥?还不是图个精神上 的刺激,还不是图个性欲上的满足,还不是图个情感上的发泄……而女人与他发生 这种关系,让他尽情地玩弄、戏耍,她们为了啥?还不是图个金钱、地位启子、工 作?……他不满足她们这些要求,她们能让他干吗?像小说、电影、电视里演的那 男欢女爱、从一而终的故事,都是瞎编的、都是糊弄老百姓的!哪朝哪代的帝王将 相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而实际上都是些荒淫无度、男盗女娼的家伙!这些,他都 早已研究透了,我何必那么正经呢?他又想,姬红提出的这些微不足道的“原始要 求”,是他批个条、打个电话,就可以办到的事。不过,话也说回来,“要想取之, 必先予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姬红虽然提的要求很简单,她也必须付出代价, 而且付出的必须是让他满意的代价!想到这里,赵义同淫笑着说:“小红,我当是 啥了不起的大事呢!不就是在南郡找个正式工作,要长期扎根南郡吗?其实,你不 提出这个问题,我也要主动帮你解决的。这件小事算啥,我向你保证:不出一个礼 拜,我让你高高兴兴地到一个你满意的单位去上班,到那时而且待遇要比你现在高 得多,至于住房,那更好办,明天我就让你住上一套二室一厅的楼房,怎么样,这 下该满意了吧?”
姬红见这位市长大人满口答应了她的要求,心中顿时漾起了一股幸运的满足感。 此时此刻的她,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了自己即将像城里的上班族那样,早早起来, 或手里拿着一卷热气腾腾的煎饼、或手托着从地摊上买来的包子边走边吃边挤公共 汽车去上班的情景,到那时行走虽然勿忙,但脸上却会洋溢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她又联想到,下了班以后,能有一套归自己所有的居室,那是多么开心的事啊。到 那时,她再也不用花几百元钱去租住那低矮、漏水的平房了,再也不用担心一到月 底就被那个满脸横肉的房东老太婆逼着交房租了,而且说不定这个有权有势有钱的 市长大人会大把大把地往她手里塞钞票呢,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啊!到时候我 有了正式工作、有了住房、有了钱,再也不用去看那个像母狼似的“野猫”啤酒屋 女老板的脸色了,再也用不着跟她低三下四地说话了。想到这里,她那微微翘起的 鲜红的小嘴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憧憬美好未来”的微笑。心想,既然市长大人这样 讲义气,这么“慷慨大方”,自己怎么也要对得起人家呀。拿什么“谢”这位市长 大人呢?送礼物?自己手里除了在“野猫”那里每月挣的三四百元工资,业余时间 给人家唱歌收点小费外,这些钱还不够自己吃饭、穿衣、交房租呢?拿什么给人家 买呀?再说,人家一个堂堂的市长大人能稀罕你那些什么烟呀、酒呀的低俗东西? 送给他肯定得让他扔出去。她想,自己唯一的“本钱”就是爹妈给的这副身躯。虽 然她年仅对岁,但男人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些,但她知道最多的是,男人见了女人, 特别是一些有势、有钱、腐化变质的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就像猫见了鱼、狼见了 肉、贼见了贵重物品那么贪婪,总想把这些女人弄到手、玩个够、乐个够、淫个够…… 不满足他们这些要求,那工作、房子、票子,能弄到手吗?人家能白白地送给你吗? 咳,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已经是“落花流水”了,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还有什 么舍不得的呢?不就是跟他睡觉吗?不就是让他亲、让他……
“小红,你提的要求我可全答应了。现在看你的啦?”
“赵市长,您刚才在浴池里已经把我占了,想必您也累了,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今夜我陪您睡,等您养过精神来,您再……”虽然姬红刚才已经“想通”了,决心 用自己的肉体来进行感情“投资”,但她毕竟还有姑娘家的羞耻,毕竟是一个初涉 情河的年轻女人,后面那句话她仍然难以启齿。
“那好啊,既然红红(赵义同改变了口气,把“小红”改成“红红”,他觉得 这样称呼,使自己与这个刚刚破蕾的小女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这么通情达理, 那今夜你可得让我尽兴……”“一切听从您的安排,我尽力就是了……”姬红说这 话时,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但很快就消失了。
是赵市长手中的资源太丰富了,还是被玩弄者索取的东西太少了,人民的权力 和人民的资财就这样被掌管者拿到传统的肮脏之处来交易,其实,交易的最大获益 者。在此间是隐在背后的第三个人。
第十一章 黄色录相与性变态者
一
一位著名的学者曾经说过这样一番话:人与善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人 有社会属性、道德、宗教、法律等,如果人抛弃或丧失了这些,那它们差 一步,甚至人还不如兽。赵义同就属此类。
姬红这个情窦初开,尚未真正品到人间酸甜苦辣、美善恶丑和鲜花毒草的姑娘, 似乎什么都想到了,但唯一没想到的是她今夜要面临着残酷的、非人的折磨和蹂躏…… 赵义同又喝了一杯“黑方”葡萄酒,心里微微漾起一点情欲。他明白由于自己 刚才在浴池里发泄得较快,此时果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是个淫棍,是个有“办 法”、有“经验”、有“条件”继续荒淫的淫棍!
“红红,我刚洗完澡,确实有些乏了,但我不想睡,更不想让你睡……在歌厅 时,我还没听你唱过歌、跳过舞呢?你现在给我唱一唱、跳一跳好么?要轻轻地唱、 轻轻地跳,只需我一个人听到、只需我一个人看到,但你要拿出你的全部本事来, 不然,我可不高兴噢!不过,在你没唱歌、没跳舞之前,咱俩先一起看看一个朋友 最近从香港给我送来的一部‘娱乐’片,我已经连续看了三遍了,总也看不够……” 赵义同说着,便随手打开VCD机,片刻,电视荧屏上出现了这样一幅幅画面: 音乐起。
片名:《灯草和尚》
场景:一个装饰豪华的卧室。室内地面铺的是腥红的羊绒地毯;靠窗户有一张 钢制的喷花镀金的、宽大的双人软床,床上铺的是绣花真丝锦被;床头柜上放着一 架瓷制的洁白的裸女美人儿台灯,裸女双手托起一盏球形水晶灯泡;墙壁上挂着一 幅裸体的“群女戏嬉图”……
人物:随着镜头由远而近,沙发上坐着一位剃着光头,身披一件紫褐色浴巾的 男人,他正在悠闲地吸着香烟、品着香茗。卧室门开启,从室外进来穿着华丽时装 的艳星女模特儿,只见她走近沙发旁,挤眉弄眼地跟男人调情,然后一件件将衣服 全部脱掉,裸露着全身……
……
赵义同放完一盘又一盘黄色录相,无耻地对姬红说:“怎么样,小红,这些镜 头够刺激的吧?”说着,他把一丝不挂的姬红搂在怀里,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 用他那长满黑毛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丧心病狂地揉搓着、扣摸着…… 姬红有生以来甭说看,连听都未听说这些性变态的黄色镜头。人是唯一能使用 形象思维的的高级动物,刚才这些有性描写、性暴露,甚至是性交媾的全部镜头, 刺激得发育健全、正处青春勃发期的姬红的“荷尔蒙”在体内急骤增加、释放,刺 激得她想入非非。已经让赵义同给破了身子的姬红,羞涩、难堪、耻辱,似乎已荡 然无存……为了金钱、为了工作、为了住房、为了在这里掘起成为一个她梦寐以求 的暴发户,她豁出去了。
和尚有五戒,《灯草和尚》一戒也不戒,使被破“瓜”的姬红,再次堕入肉欲 淫河。
二
姬红被赵义同极其野蛮和下流的动作吓得酒醒了一多半儿,她被他狂 虐得疼痛难忍,双手本能地遮挡着被摧残的部位,痛苦得变了人形,嘴里 凄惨地哀嚎着……
已经性变态的赵义同,将姬红丧心病狂地蹂躏一番后,觉得有些乏了,有些玩 腻了。他要变换一个更新的、更有刺激性的花样,来蹂躏和折磨他怀里的姑娘。 肆虐后的赵〃奇〃书〃网…Q'i's'u'u'。'C'o'm〃义同,将姬红放下,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淡绿色的纱巾让她披上,然 后打开录放机,放了一首《梦幻中的你和我》的歌曲,让姬红边唱边舞,姬红拿起 话筒,轻轻唱道:
美酒佳肴丽人吟,
恩恩怨怨催人醉;
怨怨恩恩表君心,
今朝有酒今朝饮;
但愿郎君知我心,
……
在赵义同的要求下,姬红又唱了一首《再回首》:
再回首,
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
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
荆棘密布……
尔后,姬红放下话筒,在《晚风》、《在雪地上撒点野》、《不了情》等歌曲 的伴奏下,跳了一会儿裸体舞。
赵义同为给姬红“助兴”,也操起沙哑的烟酒嗓儿,一句一走调地唱了一首 《爱将征服一切》:
……
我们相依相携,
我们能做到这一切;
别担心,
爱将征服一切;
你是否真想知道,
这爱将持续多久;
它长得可使——
倒霉的日子统统过去。
我们怎能完善这一切,
噢,为什么,为什么;
……
歌罢。
舞毕。
赵义同打开房间转角的一个小巧玲珑的冷藏柜,拿出两瓶“人头马”和“鬼” 酒,又拿出几筒“红烧牛鞭”、“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