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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礼,你不懂规矩?放肆!”红秀当即训斥道。
“娘娘,二夫人,外面,外面……”那丫头手指外面,吞吞吐吐。
“你看到鬼啦?外面出什么事了?”耶律南仙问道。
那丫头是童素颜院里的,使劲吞了一口唾沫,终于说出一句完整地话来:“外面,王上,他回来了!”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耶律南仙和童素颜二人惊喜不已,刚刚还在说他,他马上就到了!
靖王府大门的庭院里,风尘仆仆回到京城地王钰刚刚下马。
“王上,您可回来了。”大总管从里面匆匆出来,一看到王钰,纳头便拜。
“嗯,回来了,行了,起来吧。”王钰看来心情不错,不住的冲问候他的下人们点头,随即向后面走去。离京一个多月,最挂念的,莫过于几个女人,又特别是那怀有身孕的赵出云。
在赵出云所居住的青云阁里,看到王上突然出现,丫头们纷纷行 礼,王钰一边“嗯”着,一边向赵出云的房间走去。
一把掀起门帘,王钰往里那么一瞧。肚大如箩的赵出云,正在贴身丫头地搀扶下,艰难的从床上站起来,她没有注意到,朝思暮想地丈 夫,正站在门口。
即将为人父,看到自己的
孕时艰难的模样,王钰的心里充满了感动,一时间仿东西充塞在胸口,便得他说不出话来。几个大步跨上前去,他一把扶住赵出云。
“王上。”丫头冷不防一个人冲过来,吓了一跳,待看清是王钰 时,慌忙施礼。
听到那一声“王上”,赵出云的动作一下子静止了,她看到一只大手扶着自己,但她不敢抬头去看这支手的主人,她怕,怕失望。
“出云,辛苦你了。”终于,王钰温柔的声音传来。赵出云猛然抬起头来,目不转眼的盯着那个男人,自己的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想你么?你怎么才回来?”赵出云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如决堤一般流下。王钰心里一阵感 动,本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却发现她那大肚子顶着自己。
一时怜惜,蹲下身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无限怜爱的说道: “这里就是我王钰的儿子,小东西,你可把你娘给累苦了。”他话刚一说完,或许是肚子里胎儿听到了父亲的声音,竟然动了动。
“嘿!动了动了!这小子动了!”王钰三十出头的汉子,此时竟像孩童般欣喜的大叫起来,那种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感染着每一个人。
就在此时,童素颜的呼唤声传来。王钰回头一瞧,自己地妻子正站在门口,哟,南仙也一起来了。
“哈哈!你们的消息还真快,本王刚回来,咱们一家人就聚齐 了!”王钰大笑。
“王上,你总……”话未说完,两行珠泪已经顺着脸颊滑下。王钰心知自己走了一个月。这三个女人必然思念不已,遂摒退所有下人,大步上前,一把将童素颜拥入怀中,轻抚其背,柔声安慰道:“行了。这不是回来了?别哭了啊。”
“姐姐平日里安慰我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这会儿怎么自己倒哭起来了?”身后,赵出云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童素颜破涕为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丈夫怀里,一时羞怯,轻轻推开了他。王钰笑着看了看她,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王上。”一声轻呼,王钰抬头看去。耶律南仙站在童素颜身 后,也是眼眶泛红。
伸出手去。轻轻在她脸上抚摸着,王钰点了点头。他与耶律南仙之间,什么话也不必多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好了,一家人团聚,该高兴才是。红秀啊,传话下去,晚上弄上一桌好菜,把本王珍藏的四川沱酒取出一坛来。本王要办家宴。”人逢喜事精神爽,王钰也不例外。此次出巡。他差一点点就回不来了,此时劫后余生,虽然不至于心有余悸,但从刀山血海之中,回到温柔乡里,还是有些落差。
吩咐完毕之后,他让三个女人都坐下说话,分别一月,这三个女人都有无数的话想说。可真到了这会儿,却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上不是说二十天便回么?怎么足足去了四十几天?”童素颜毕竟是正妻,带头问道。
一听此言,王钰回想起在平川关那惊心动魄的日子,又感怀将士们地勇武,和种霸的为国捐躯,不由得叹道:“差点就回不来了。”
一句话听得三个女人花容失色,情急之下赶紧追问原因。王钰自知失态,遂笑道:“说来也没什么,碰上一点小麻烦,不过已经解决 了。”
他这话瞒得过童素颜赵出云,却瞒不过耶律南仙,不过这场合时间都不对,她也没有过多询问。
一家人正说话时,忽闻下人来报,说是兵部尚书吴用求见,有要事禀报。
“吴大人想必还不知道王上已经回京了,去请吴大人到茶厅待 茶。”耶律南仙吩咐道,随即转向王钰,“王上,你亲自接见,还 是……”
吴用是最先追随王钰的元老大臣,王钰有今天,他劳苦功高,平日连王钰都不直呼其名,尊称为先生。近年来,吴用年老病多,仍旧为了王钰,劳心劳力。王钰对他,也是恩宠有加,他两个儿子,早早的就封了侯,现在都在朝中担任要职。
“本王亲自去见吧,加亮先生这把年纪,见一次就少一次了。”
靖王府花厅中,老臣吴用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他刚刚接获幽云卫传回的军报,便赶来靖王府禀报耶律南仙。
“先生近来可好?”王钰从内堂转出,吴用一见,惊喜不已,忙起身欲行大礼。慌得王钰几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扶住。
“哎呀,老大人年事已高,今后就不必再行大礼了,快请坐。”
“臣谢王上隆恩。”吴用谢过,方才落座。“王上回京,老臣总算是放心了。连日来,众多大人都在询问吴用,问王上的病情是否安 好,让臣无言以对啊。”
“哈哈,倒是让先生劳心了,不知先生此来,可有要事?”王钰笑道。
吴用从袖中取出两本折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给王上贺喜,臣刚刚接获前线两道军报,我军在 河取得大捷,歼灭金国马步军三万余 人,金国沈王兀术,也险些被擒。另一道,则是我大宋勇士,攻破大定府,全歼守敌,俘虏金国王爷,兀术地亲弟弟完颜宗僖,目前正押解回京。”
王钰大喜过望,接过军报仔细看了一遍,赞叹道:“宋军威武!大定一破,我军必长驱直入!”仔细一想,这军报发出到现在,已经过去多日,现在,韩毅大军不知在何处,算算时间,如果一切顺利,他也应该有消息传回来了。
“臣接获奏报时,还一头水雾水,没有兵部明令,王上批准,不可调动军队。后来一想,必是王上在前线直接指挥,但不知王上为何突然决定对金国发动进攻?”吴用问道。
王钰轻叹一声:“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罢了,本王明日到中书省理事,劳烦先生先去准备,把这个捷报发布出去,振奋军心民心。”
“臣遵命,臣告退。”吴用起身,向王钰拜辞,而后向外走去。王钰见他步履蹒跚,脊背已弯,想他追随自己多年,劳苦功高,一时生出了恻隐之心。
“加亮先生。”
吴用听闻王上召唤,遂回身问道:“王上还有何吩咐?”
“多多保重,先生乃国家栋梁之臣,本王可是一刻也离不得先生的教诲。”
第八桶 第两百二十七碗 宋蒙两军冲突
出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朝野上下,各种流言不攻自 他就进宫到中书省打理朝政,一个多月不曾理政,军事大事一切交由几位副相负责,倒也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个领袖再能干,终究只是一人之力,不如一套完善的制度来得优越。
此时大宋的政治制度,是相权独立于皇权之外,皇帝只是国家的元首,民族的象征。而丞相则是朝廷的首脑,掌管中书省,下面的六部大臣直接对丞相负责,处理国家的大小事务。
禁宫
这一天,蔡太后是如坐针毡,王钰的复出表明他已经安全回到京 城,并没有如皇叔摄政王赵 希望的那样,留在前线永远不要回来。恐怕,又一场政治风暴,即将到来。
“母后,母后!”一个稚嫩的童音在华安宫里响起,大宋皇帝赵允同挣脱随行宫娥的手,飞快的跑进了宫里。
见儿子到来,蔡太后收起繁杂的思绪,上前抱起他问道:“不在天章阁好好念书,怎么跑华安宫来了?”
“朕听说相父病愈了,想去靖王府看他。”赵允同说道。
“摄政王此时,应该在中书省,不在靖王府。”蔡太后本就心烦意乱,见儿子还是那么依赖王钰,心头很不是滋味。
“那更好,朕去中书省找他。”赵允同一个五岁孩童。当然不会懂得母亲地心事。他念念不忘的就是当初王钰答应过他,只要背会了三字经,就带他去打老虎。
“皇儿,你是一国之君,大宋天子,应该有皇帝的威严,摄政王虽然主持军政,但他是你的臣子。君臣有别,明白吗?”无奈的叹了口 气,蔡太后告诫儿子道。
赵允同根本不明白母亲的意思,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疑惑的问道:“可相父是朕的长辈啊,对国家贡献很大地。”
蔡太后一听这话。眉头紧锁,皇帝不过五岁,他不会懂得这些,当即问道:“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是太傅闻大人告诉朕的,他还讲了很多相父的事迹,朕长大了,也要如相父那般,作个了不起的大英雄。”赵允同说话时,小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看得蔡太后心中一阵悲凉,闻焕章是王钰地人。又是皇帝的老师,他现在向小皇帝灌输这种观念。只怕迟早有一天,会便这个娃娃忘记自己是姓赵的。
正看着幼子无言时。太监入内禀报,说是皇叔摄政王求见。想必他也是收到了王钰复出的消息,急着来和自己商量对策,当即命他入 内。又让宫娥太监带走皇帝,不要让他去找王钰。
那赵 踏入华安宫时,正迎上皇帝外出,遂施礼拜道:“臣赵 拜见圣上。”
“皇叔安好。”赵允同应了一句,便走出了华安宫。赵 回头去看。若有所思,少顷。想起今天所为何来,忙往内走去。
“臣赵 ……”蔡太后已在帘后安座,赵 正待施礼。
“摄政王,免了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给王爷看坐。”听她这 话,似乎对眼前的危机十分担忧。
落座之后,赵 笑道:“太后何出此言?”
“王爷还有心情笑?难道你不知那王钰已经出现在中书省政事堂 了?”蔡太后对赵 略有不满。起初,就是他提议,将王钰离开京城到前线的消息泄露出去,现在倒好,王钰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见太后有责怪之意,赵 倒也不敢打马虎眼,正色道:“臣也是刚刚收到消息,除此之外,臣还探听到,东北军似乎出动了。打下了大定府,还俘虏了一位女真王爷。”
话音一落,帘后传来杯划盏落地之声,蔡太后手中茶杯摔得粉碎。幽云军队出动了?王钰开始北伐了?还打得这么顺利?如果金国一旦灭亡,他的声誉在朝野之间达到顶峰,那还有谁记得,这个天下本来是姓赵的?
“摄政王,你此前信誓旦旦的表现,王钰必是有去无回。还谋划 着,他一旦不在,天下便会大乱,如今一切落空,不知你作何感想?”良久,蔡太后冷声问道。
计划失败,赵 看起来也有些不快,遂回答道:“臣也是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