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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矿场入口砍人。
晚上莫语她们回来时,我已经一整天坐在电脑面前没吃过饭。莫语如我所料很高兴,但一听到我破坏了她的名声,恳求我手下留情,她怕以后她玩游戏一出城就被人杀。
我将电脑还给她,躺会了床上,一天没吃,不饿也不想吃。
接下来两三天我一直没去上课,躲在宿舍操纵着莫语的号砍人。砍到最后有人一见到这角色名出现就立马换线逃了。比我高级的也不怕,医生控制技能多,又能给自己加血,磨也能把对方磨死。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不久就因为发高烧而中断,外加几天没怎么吃导致暴瘦免疫力下降和营养不良。前段时间被沈逸凡养胖的肉算是还给他了。
在医院打吊针住了两天,期间几只妞给我吃饭因为没胃口吃一口吐一口。吐的眼泪也跟着一起流。
莫语急的哭了,脚步一直在病房里打转,然后突然说要去找沈逸凡,就跑了出去。我想拦住她,没成功,反而扯歪了针头,流了血。
找他来又怎么样,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和憔悴。来了又怎样呢,他不爱我依然还是不爱我。
而且莫语好傻,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她居然还用得着跑出去,现在手机能解决很多问题。
那几只妞都回宿舍了,莫语我不知道,不知道沈逸凡会不会来,但我不想见他,我躺在病床上捲起身子躲在被窝里。
我听到病房门开了,那脚步声很轻,那人叹了一声,很轻很轻,但我知道是他。
我一丝不动闭着眼装睡,他走近床边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轻喃了声“傻儿”。然后离开了。
我在他走出后,才敢松开被牙快咬破了的嘴唇,痛哭出来。
住院的这两天,莫语三餐都给我送饭,我知道那是沈逸凡做的,不是他做的味道,我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他这算什么,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再歉疚的给了点糖当补偿。我也没骨气,居然还吃得津津有味,心里抱怨怎么不多做一点,还尽是做些清淡的菜!
出院那天我不让那几只来接我,我也不是多大的病,我一人回了学校,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手点着烟,抬头发现沈逸凡和其他几人从对面走来,他貌似想向我走来,我马上加紧脚步从他旁边绕过去。
我现在还是无法面对他,也许在很久以后我能笑着对他说,我曾经很爱很爱你。又或许那个时候我还是无法忘记。
回了宿舍,看到我床边角落里一袋子,想起那是给他买的睡衣,但是没有机会送出去。既然买了还是给他送去,毕竟我也弄破了他的睡衣,也抱着私心,算是一个留恋,希望他没这么容易忘记我。
晚上我让莫语把睡衣睡过去给他。莫语拒绝。于是我想等过几天考完试后给他,这样就算有什么第二天我也回家过年了,也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谁让他不爱我,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22。
回家的前一天,交了试卷走出考场回宿舍拿了装着给沈逸凡睡衣的袋子,跑到沈逸凡目前大概的所在地,之前让晓晓跟许昊打听了他们今天考试的地方,知道了他们比我们晚出考场半个小时。
此时只希望,沈逸凡没有提早交卷,我已经提早一个小时交卷,以沈逸凡那头脑,我怕他进去没多久就离场。况且我连他今天去考试没考试都不知道。
但愿他在,今天就把东西交到他手上,如果在回家之前没给他,就好像一件不是很重要却不得不做的事情没做一样,然后一直憋在心里没完成很不舒服。
而且这件睡衣也算是一个句号,在我和他之间画上一个终点。以后谁也不是谁的谁。
理了理情绪走到他此时考试的教室外的走廊上。我刚站定,就见他与之前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跟莫语有很大瓜葛的男的一起走出来,也是上次他多嘴问沈逸凡和我是什么关系进而让我知道沈逸凡不过是在同情我啊,呵。不想这个了。所以一直很不待见这个人,觉得有他在一般没什么好事。
沈逸凡应该没想到会见到我主动来找他,毕竟那次在医院,他很清楚知道我醒着,但却在假装睡着就为了不和他见面。
他一愣,停住了脚步定定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举起手上的袋子伸到他眼前,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我怕会有错觉,错觉他是喜欢我的。
我很不是自然的开口:“这是之前给你买的。”然后什么也不说了,就干站着静静等他接过,眼神盯着他的下身,正好裤裆处。别误会我不是为了还没和他那个那个觉得有点惋惜才看他那一处的,而是不知道看啥好呢,就那么凑巧看了那个地方。况且我要是看的是他胸口会不会有人照样误会我是想要顺便摸一摸他的胸啊,又不是女的,他胸前又没肉肉,还没我自己的好摸呢!
转移了下注意力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哭的心情没那么强烈了。可是我伸了好久他都没接。
我抬头看他,不看还好,一看泪有点控制不住了。他眼里除了困惑还有一丝疏离与冷漠。我早该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还是我自己找上门让人家冷眼对待的。
我自嘲一下,放下一直举着有点累了的手。转身。
转身那一刻我听到了他喊的我名字“邹丹”。嗯啊,是‘邹丹’,那么陌生冷漠的叫法。我早该醒了,他不会是那个老大的,老大只会在生气的时候喊我“邹丹儿”的,老大从来不会喊我全名的。
邹丹,你该醒了,你不能一直活在梦里,没有人规定这个世界发生存在的人和事,都得按你的梦来执行的。你梦里的老大爱你,只是因为他是梦而已。而梦早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梦之所以美好只是因为它是梦啊。
尽管我很明白这些事理,可心还是像感性的玻璃做 ,轻轻一敲会很痛很痛。
我忍住要迸出来的泪,不理会他的出声,准备快步离开,正好前方有个垃圾桶,我想也不想就把袋子扔了进去,既然他不要,我拿了又有什么用?自己穿嘛?不是让自己更加触景伤情吗!与其这样还不如扔了。
沈逸凡不是我没给你,是你不要而已。或许你只是不愿要我给的而已。
流着泪,快步跑回宿舍,身体因心病变的很差很差,只跑了短短一段路程,居然有点喘不过气来。回到宿舍,几只妞很识相不来问我,她们也都知道让我反常的只有那个人而已。
浓浓犹豫地看着我,好像要跟我说事,却有止步。直到她的电话响起,她说了两句拿着手机向我走来,只道:“是二叔啦。”
我会意,抹掉脸上的眼泪,接过手机:“喂”了一声。
那头的声音很有力量的穿透了电线传了过来:“蛋蛋啊,我二叔啊!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家了?”
“嗯,二叔好。是明天回家。”
“今天二叔正好来H市办事,顺便跟些老朋友聚聚,你跟浓浓一起来吧。”
“二叔,不太方便吧?不都是您老朋友吗?”我有点汗颜,能不能拒绝啊!
“怎,嫌二叔老了!”那头佯装着生气的二叔说着,停顿了下又道:“那倒也是,不服老不行。就是想让你来让那几个老家伙见识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听了这话,我轻笑了下,之前那郁闷的心情缓解了好多。二叔还真搞笑啊。把我当酒缸子啦。以为想往里倒多少都行啊,再大的缸子也有满的时候啊,而且我酒量就那么一点,有时候没醉,不是因为没醉,其实已经醉的很迷糊了,但是看不出来而已,再说喝酒也得看状态的。
“要过年了,想要压岁钱不?想要就过来,不想要也的要,不然跟浓浓那丫头说她的压岁钱也别想拿到了。再说本来二叔还想留你在家过年。我家都是些死小子,还是丫头好……”二叔利诱加威胁着,然后居然说着说着跑题了。其实二叔是个酒鬼,倒不是我们说的那种贬义的酒鬼,二叔只是有点贪杯,喜欢喝,但又不会误事。
我忙打断二叔儿子不如女儿好的感叹:“二叔,您在哪儿呢,我跟浓浓等下就过去。”
二叔报了时间跟地址就挂了电话。
浓浓惊奇地看着我:“你居然答应去了?”
“嗯。”我将手机还给她,和衣躺在床上。
不止是拒绝二叔的邀请不好意思,而是我今天也想喝酒啦。想好好醉一场然后明天醒来就是新的开始。
拉着浓浓去了二叔说的地方,浓浓很不乐意,但是我转告了二叔的压岁钱的说法后,浓浓好过了一点,但又咕哝一句:“往年不也没见二叔给我压岁钱的嘛!”
我也不怎么乐意啊其实,想想一屋子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想怎么尴尬啊。
而且,我居然没想到进去后居然看到沈逸凡的爸爸也在场。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毕竟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跟我点了头。这应该算是记得吧。
梦里的沈逸凡爸爸酒量其实不怎么好,梦外的就不知道了。额,我怎么有想到梦里去了,我应该改掉这毛病,梦毕竟是梦,不是真的,或许沈逸凡的爸爸酒量很好呢!我没机会验证,因为整晚他都没怎么喝酒。期间他不时的看我,我也不时的看他。而且他就坐在旁边,偶尔问问我是哪里人,聊了一些家常话。
起初我们两个小女生进来,让一堆上了年纪的人很尴尬,但二叔介绍后,又让我和浓浓各自给每人敬了杯酒,气氛就有点活跃了。好像谁说过,貌似是我表哥,他说酒桌上的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全是朋友!
“蛋蛋,来先吃点菜,今晚要给他们好看,替二叔扳回面子。”貌似是一桩陈年旧事啊。
二叔很殷勤的给我夹菜,浓浓都忍不住抱怨,“到底谁才是他亲侄女啊!”
二叔,你真的抱错希望,靠我还不如靠浓浓呢!
心情的关系,没怎么注意,喝着喝着居然有点喝过头了,浓浓也是一样,其实大多数人都是。
我看差不多,赶忙跟二叔说先回去了,走时还每人赔了一杯。这下真走路都走不稳了。跟浓浓互相搀扶着坐上出租车。到了宿舍我才想到,二叔没给我压岁钱呢!
把浓浓放置好在床上,让几只妞照顾她,我又出了宿舍,跟她们说我去买烟。怕她们不让,我还努力让自己走稳。装着我没醉的样子,有多醉我心里清楚,眼前的东西不停地在我脑里摇晃着,很难受,也很少醉的这么透彻。
其实我口袋里有烟呢,只是觉得心口很闷,很想哭很想哭,想做些什么事发泄下,出了学校一个人在寒冷黑漆漆的街上游荡。
我喝醉是不发酒疯的,只是偶尔做些抽风的事。
于是我抽风的不知道怎么走到了沈逸凡住的公寓楼下,仰头看他家所在的楼层,灯是暗着的,或许他已经睡了,又或许没在吧。
我低头苦笑了一声,最后放纵自己一次吧,当作他在家,而我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仰望着他。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脚下面躺着好多烟头,我抬头看着他与一群人往他家的方向走来,那个女生也在,我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就是那次她在KTV向沈逸凡表白,但沈逸凡却对我很亲密的那个女生。他们相视而笑的画面让我很刺眼,眼又模糊了。我像个丑小鸭,永远不会变成天鹅的丑小鸭看着他们很相配的走在一起,我该离去了,不该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