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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识得易笛风,众人讶然过后纷纷交头接耳打探。
周天泓笑:“天泽从纽约回来就赶着去见笛风,听他说笛风非常有趣,在蒙州住院时令他刮目相看。你都知,天泽最怕那些娇滴滴又或趾高气昂的千金万银。他说易笛风痛得龇牙咧嘴,却对着话筒轻描淡写安慰易老夫人。”
杜枫林心拧痛,易笛风受苦时,他正飞在半空中,准备到达另一半地球。他现时尚清楚体会到初初听到她在蒙州出事时那种突如其来的痛楚,若非如此,他尚不知道自己最深处已被人占据。他从不知道有人的泪水可以烫伤他的心,可以揪住他的神经。
杜枫林面上依然神色如常:“已许久不见天泽了。回来也没找我。”
周天泓笑:“他都不知几快活,同笛风去夜店给人捉到,好在无人识他。”
原来是他。杜枫林掀掀嘴角:“现时人人都知到他是周公子了。”
“所以笛风说今晚是来做天泽的护草使者的。”
杜枫林笑:“这确实是易笛风会说的话。”
周天泓看了他一眼,抿嘴笑:“你绝对料不到你找回来的小女孩不动声色间多令人惊愕,她不知使了什么方法,居然能寻得王维的授经图送给父亲,还送了一块适合在野外用的精致金怀表给天泽。我和母亲都有份名贵礼物。”
杜枫林收起笑容,轻描淡写地说:“那图是易老夫人早前派人寻得的。”
周天泽带着易笛风穿过重重人群已来到面前,颈项间果然隐约金光灿灿。天泽不喜欢珠宝饰物之类,若不是怀表,估计不会戴。看到他照应易笛风头头是道,杜枫林心有些不是滋味:依稀总记得这小子小时候在后面追着“枫林哥、枫林哥”地叫,如今一眨眼却会花心思哄女子了。
更不是滋味的是,他非常了解重点―――要抓住易笛风就要抓住她的胃。她对吃并不特别挑剔,只要不难吃,不太硬就不会抱怨。但喜欢的会吃很多,而且不惜赞美,吃像令人十分愉快,所以以前的同事常请她吃饭。
杜枫林见到易笛风食得欢喜,不自知地露出笑容。环顾四围,整个宴会厅似乎只有她一人大吃大食。不过,他并无制止,还挑些不酸的水果调碟沙拉给她。
三人夹着易笛风在大厅周围转,转到方志雄身边时,他悄悄地与杜枫林咬耳朵:“虽然你擒到两朵金花银花,不过,这不能让那些老狐狸对你满意啊。”
杜枫林不以为意:“哪里顾得上那些。我是来吃喝玩乐的。”
方老头气得在下面不为人注意地踩了他一脚,当然,面色如常,仍然与两朵金花银花谈笑风生。
杜枫林对这个老顽童般的上司万分无奈。低头看看自己的鞋是否有被踩有明显污痕,不料见到易笛风虽然乔笑嫣然,却不为人注意地不断交换重心,知道她的脚疼了。比起一逛街就逛足成日的女性来讲,她真是功力相差甚远。果然见到她瞅空往花园去。
杜枫林见到她已是痛得倒吸凉气,万分怜惜,遂蹲下帮她揉揉。
他发白日梦都无料到,在自己想着,给那个披着重重盔甲的蟹子多点时间,让她感到周围是安全的时候,那个蟹子居然从层层外壳怯生生地探出头来,主动吻上了他,虽然只是眼睛,但杜枫林还是化为石雕。
他方才抬起头,仅仅是想对易笛风说:“晚上用热水泡过脚再睡。”
番外…被拱上台(全)
番外 被拱上台
七月,易笛风应孔教授夫妇邀请,上孔府拜访。
孔教授拿出一张填妥的表格,说:“喏,你在这签个名。”
易笛风看到那张近来看到看眼熟的表格,一边在想脱身之计,一边笑:“不是要将我卖与敌方吧?”
“签,废话少说。”
易笛风诧异:“似乎我尚无杰出之处吧,你确定这份提名不会让人嘲笑你在报恩?”
孔教授面无表情:“你确定你在说我是老糊涂?”
易笛风连忙求饶:“不,不,我是小糊涂。”
“那签名吧。”
易笛风苦着脸:“不想签。”
“为何?”
“我何德何能?”
“你说我老眼昏花?”
易笛风只好说:“我怕面试。而且要两次啊。若够杰出,不用面试都无问题啦。”
孔教授狐疑地打量她:“你没自信?”
易笛风忙点头:“对啊,对啊。若够资格,不用面试亦是不容置疑。但资历不足,没选上,可能连累你呢。”
“这样说,以后这评选制度得更改方可。不过,无论如何你今次都要去。”
“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您老就让我死个明白吧。”易笛风垂头丧气。
“还不是那些后生仔,说若你都不能当选本市杰青,他们有何脸面接受。”
易笛风惨叫:“他们如何得知?居然还让你老人家来压我。”
“本市有多大,无不透风的墙。”
易笛风可怜巴巴地说:“若我现在签了你这份,以前那些被我拒绝的提名人非宰了我不可。”
“放心吧,就是他们让我出马的。你外婆我也知会过了。”
易笛风还在作垂死挣扎:“周围能人异士多多。”
孔教授说:“杜枫林早早就成了杰青,就是你们公司的李劲也是前几界的杰青。”
易笛风知道李劲是杰青,但却不知杜枫林早就是了。
孔教授强按着易笛风的手签了名。易笛风说:“强扭的瓜不甜。”
孔夫人在旁边看这一老一少斗来吵去的,简直笑得气叉。
七月底,易笛风接到杰青甄选顾问发出的八月初选面试通知,整天长吁短叹。找杜枫林讨经寻路。
杜枫林笑:“又非读书考试,有何可烦恼的。”
“读书考试才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盘问,活像被判定有罪的犯人。”
杜枫林失笑:“天泽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易笛风两眼放光:“那他是杰青了吗?”
“不是。你要谋害他?”
“明年我要作他的提名人。”
到了面试那天,德越律师事务所的甄选顾问微笑地问她:“易小姐,你为大众服务的宗旨是什么?”
“无甚特别目的,仅希望大家都好。”
“在今后的日子你会如何为大众服务?”
“无甚打算,应该都是出钱出药捐衣赠物。”
……
“作为金管局总裁的女友,若你当选杰青,会否加进他本人的声誉?”
“不知我坐在这里是否占了他的光?”
……
“你认为自己的最大成就是什么?”
“目前为止尚无成就。”
……
“你对自己在商界的表现如何看待?”
“我靠家族事业。”
……
顾问团众人满面黑线:“易小姐过于谦虚了。”
不过,不知幸或不幸,易笛风又接到了九月份的最后甄选面试。
易笛风又如法炮制,评审团亦是满面黑线。
但,不知幸或不幸,易笛风又通过了面试。获得香港杰出青年称号。
在十二月的颁奖典礼上,看到孔教授兴奋得如老顽童地接过提名人纪念奖章时,易笛风觉得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
可她不久就发现这完全是个错误。
国际青年商会(香港总会)提名她参加国际青年商会主办之“世界杰出青年选举”。
易笛风说:“山沟里的出个麻雀被以为是凤凰,结果经过鉴别,的的确确是麻雀。我所作所为不甚标青,不想到外面去丢人。”
孔教授说:“你看看周围,人人搏杀当中,糊口养家,就你得闲,你不参加谁参加?”
李劲说:“你当选了本市杰青,节省了易氏成千万港元广告费用;若你当选了世青,可为易氏节省的费用就是千万英镑了。”
外婆也在旁边点点。
金钱万恶,易笛风屈服在金钱的万恶势力之下。
第二年十月份,如众人所愿,她被通知当选世界杰出青年。站在维也纳的领奖台上,相对于其他数度落泪的当选者,易笛风十分无奈。
她致辞说:“与其说是奖励我个人,不如说是奖励了我背后的团队。他们是我的家人,同事,我只是代表他们的所作所为,出钱出力的是他们。”
未从震撼中回神,易笛风居然又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不但港人惊喜,她自己更是莫明其妙。当时她还在办公室,严博士第一个来告诉她,她以为是开玩笑,说:“没人说给我提名啊,自己亦无甚贡献致力于世界和平。”
严博士说:“易小姐在全世界救助儿童,提供资金药物,并致力消灭各种传染病,尤其对艾滋病的蔓延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易笛风忙说:“那样也应该是疫苗的发明者严博士获奖才是。”
严博士说:“对于医药的发明,会由诺贝尔生物或医学奖评委会评定。促进全球各民族和平的人才有资格获得和平奖我是易小姐的提名者之一。”
无怪乎他能第一个来告诉她,估计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彼易笛风就是此易笛风。
易笛风讶异:“还有其他人提名我?”
“是。还有无国界医生组织,他们是以前的获奖者,所以有提名权。”
严博士是知名学者,收到邀请推荐表格亦是正常。
易笛风说:“确定我够资格?提名在二月份已截至,那时我尚未去过非洲或其他的什么战乱地区服务。”
严博士摇摇头:“评判要看一个人所付出的起来多大作用。无国界医生组织他们常年在各战乱纷飞处出入,他们也得你许多帮助,当然清楚你所作所为对各民族稳定的重要性。何况你后来多次出入各地区。”
其他诺贝尔奖项在随后几日的公布,严博士亦因防艾滋病技术获得了诺贝尔生物或医学奖。
易氏海内外,上上下下精神大振,人人摩拳擦掌,觉得自己是最有希望的下一任得主。谁敢说不是?毕竟,奇迹时有发生。
在挪威领奖时,易笛风的致辞更是令人啼笑皆非:“和平奖历来最受争议,本人更是不敢自认当之无愧,但,无论够格与否,这笔奖金都追不回了,因为全部奖金会尽快分别捐赠给国际红十字会、无国界医生组织和易氏儿童福利基金,免得夜长梦多。”
番外 童言无忌(一)
李子熙被称为李家的小天才,懂事以来,无论在学校、在李家还是其他亲戚家,都是众人的宠儿,可他最近发现自己地位大不如前。所以,当老师要求写周记以提高写作水平时,他就决定丑化她,成为他作文中的丑角。李子熙虽然今年方八岁,可他已跳级读四年级下半学期了。写作文不过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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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熙周记:第X周
最近文浩叔叔拿回新手机和新笔记本电脑的速度愈来愈快,但我再无以前的兴奋。因为,叔叔总是说:“笛风,先帮忙看看这些手机和笔记本如何,有何处要改进?”
以前,叔叔总是第一个叫我选。现在,第一个是易笛风,而她总要嫌弃地说:“哎,三头两天诱惑我换手提和手机,很矛盾的啊。”
然后,她总会评头论足:“这个太大了,只有男性会中意,黑色、深蓝色都可以,红色是白做了;女性的手袋按面积来算,不比你间屋便宜,如此厚的滑盖,等于两个手机,你确定要大量生产?”
诸如此类的恶毒评语举不胜举,可文浩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