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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兵好意的告诉他利害关系。
在夜总会工作快一年了,男人尖锐的言词、讪笑的目光她都看过,可是从来没人真正伤过她,但他的坦白却狠狠撕裂了她的心房。
夜总会的处女,大家抢着要带上床;但娶回家当老婆,大家避之唯恐不及,是怕惹了一身腥吧。
不——她想到哪儿去了,她得有自知之明啊,这样的出身,不会有男人愿意要的!
“我曾告诉你我已婚了吗?若有,也是你私自许了个女人给我为妻,至于我朋友会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我做事向来不介意他人的目光。”不知道她方才脑中溜转过什么样的思绪,但靳浪韬非常不喜欢看到她突然黯淡的目光。
他未婚的消息,不知怎地,像有一股力量似的,扛起了紧压着瑶兵心头的大石,让她得以好好喘息。
“怎样,愿不愿意和我交易?”她的踌躇让靳浪韬有机会打铁趁热。
瑶兵静下心思索着,他的提议似乎挺诱人的,她很清楚唯有投机才是最快致富的不二法门。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了。
“如果明天股票真赚了钱,我就答应你。”
“啊,涨了……涨了,又涨了!”瑶兵看着网路上同步的股价表,不停的拍手尖叫着。
“可以了,已经达到你的获利点了,可以卖出了。”她兴奋的样子,彻底感染了靳浪韬。
从她喜悦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她买股票很少赚大钱。
“不——”瑶兵听到他这么说,赶忙阻止他下单,“等一会再卖吧,照这情况看来应该还会涨……”
靳浪韬皱着眉头,“不是说好听我的吗?”
“可是今天狂飙得这么厉害……”他的眼神骇住了瑶兵,毕竟在这方面她真的是个生手,她只知道如果赚钱为什么不要一次赚够?
“玩股票就是要知足,你只是个散户,摸不清楚三大法人在想什么,万一等一会儿他们一起杀出,你那些原本赚的钱又要赔回去了!”
明白他的话很有道理,瑶兵只能咬牙答应,“好吧,那就卖吧!”
她顺从的样子,靳浪韬虽仍不能习惯,但不讳言的,真的可爱极了。他终于知道只要碰到她不懂的事情,她会乖乖的听取别人的意见,不敢有二话。
他边想边帮她网路下单完成了交易,一回头居然看到她已经拿了一台计算机在按着。
“你在做什么?”靳浪韬疑惑地看着她。
“算算今天到底赚了多少钱啊!”瑶兵搔着头想着方才卖出的价钱,然后又低头按着计算机上的数字板。
“你哪来那台计算机?”靳浪韬今天带她到公司来,因为这里的电脑系统才有与号子连线,可是他不记得他的办公室何时多出了那台小巧的计算机。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秘密武器,上夜市的时候和路边摊老板杀价用的!”按下最后一个键,瑶兵开始数着,“个、十、百……哇,扣掉你借我的五佰万,一个
半小时内就净赚了二佰多万耶!”
因为仗恃着开苞费的一仟万就要入袋,且输的钱算他的,所以她很大胆的向他借了五佰万当本钱,没想到真的滚进了一笔为数不小的利润进来。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靳浪韬有些收不回视线。
“这样是不是足以证明我的话不是唬人的了?”他抛出的饵教她难以抗拒,他很清楚这一点。
他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心思已在运转,主意在成形。
“既然你都帮我赚了钱,我也不能翻脸不认帐吧,那……那件事我们就一言为定了!”瑶兵眷恋的望了计算机上的数字一眼后,才依依不舍的收起来。
“不过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一次忙?”她得将护肤中心正式营业后两个月内的人事费用、必要的开销也备妥才安心。
看着她如此的低声下气,靳浪韬发现把那些粗糙的棱角磨去,再收起利爪,她就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人。
如此多变的一个女人,莫怪那些男人要对她如痴如狂了。
“可以,但将日期提前没问题吧?”
“为什么?”
“你不想和我早日脱离关系吗?”靳浪韬问道。
这阵子为了未来一年的幸福,他的时间几乎全耗在她身上,也许是脑子太常让她的形影占据,也或许不时得想办法让她情愿点头,让自己成为第一个入幕之宾,现在的他竟然快忘了两人曾是怎样针锋相对的死对头,这个女人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多少难堪……
她和他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以前是,未来更是。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他的寿命只会减短,不会更长!
瑶兵愕愣,“也许吧,早日解决我也早点轻松。”她的心有股说不出的落寞与惆怅。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而她呢?
也是吧!
第五章
靳家别墅的大客厅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老坐在沙发上,心下在焉的盯着电视萤幕噍。
“老公,阿韬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靳母压不下心底的挂虑,担忧的眼神望向先生。
靳雷健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究竟进行的怎样了,不过听湛青说,儿子这阵子看起来总是神清气爽的。”
“真的吗?”靳母顿时喜出望外,“这么说来那个女孩儿真的很讨人喜欢罗?”
“我是没看过,但我真的满心期待阿韬带着她一起回家来见见我们。”他不介意未来儿媳妇的出身,只要她能将他的儿子带回这个家,那么在他心中,她就是最了不得的女孩。
“嗯……”靳母的眼神蓦地黯淡,“阿韬好久没回来了,他是不是忘了这儿才是他真正的家……”
她不明白浪韬为什么要搬出去住,她知道他已过了少不更事的叛逆期了,可是不知为了什么,他仍旧荡戏花丛,在她的印象中,她似乎不曾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真挚笑容……
“别担心,湛青跟我保证那个女孩儿和阿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说有信心改变我们的儿子……你就别难过了。”看到老婆这么的伤心,靳雷健不禁怨起自己当年的坚持。
可是浪韬真的就因此而记恨至今吗?因为他强迫他得接管公司?
“我只祈求老天爷,将阿韬还给我……”靳母恳切的哀求,他是她仅剩的唯一希望啊!
“火鹤,我才几天没来看你,没想到你愈来愈美了……”
“才没有呢,是江老板不嫌弃,其实火鹤和其他姊妹比起来可逊色多了!”瑶兵余光瞄着那只在自己手臂上拼命摩挲的淫手,强忍住喉头一股翻滚而上的恶心感。
“不不不,那些女人怎比得上你的野、你的浪,我最讨厌矫情的女人了,还是你直来直往的个性对我的味。”江老板另一只魔手搁在她没有穿丝袜却仍显滑嫩的大腿上虎视眈眈。
那你就错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脸上的笑很矫情、很僵硬吗?
瑶兵应酬性的扯动嘴角,“江老板,别顾着说话,我们喝酒嘛!”挪了臀,她坐到另一个角落倒酒,想躲开他的禄山之爪。
她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以往应付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她是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对红牌的角色胜任愉快:可是最近她却开始不能忍受酒客的淫言秽语,而且对男人动不动的毛手毛脚渐感烦躁……
“火鹤,你不对劲喔,我今天可准备了五万块的小费要给你,你好歹也让我摸几下过过瘾吧?”
江老板一双泡泡眼,薄唇邪笑着,肥肿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硬压了下去。
瑶兵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拼命抵抗着一波波袭来的惊慌,“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等我破了你的身后,再付一千万的开苞费,这样就没人敢说话了!”想起自己也曾捧着一千二百万要买她的初夜,却被打了回票事,江老板就一肚子怨气。
“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冒犯了我,我可是会向你那些老主顾说些你的坏话,到时候没人找你,可别怨我!”
认清惊慌是没有用的,只会混乱她的脑筋,使她不能思考,瑶兵忍着满腔的愤怒与惶惧,“江老板,我们有话好说……”
“好啊,你先让我摸一把,要说什么我陪你说……”江老板的魔掌说着便往她的下体探去。
“不要——”
瑶兵才弓起膝盖想踢他的致命伤时,门砰地一声被踢开,压在她身上的体重不见了。
“王八蛋,你以为你在干什么!”靳浪韬握拳的双手青筋突起,结实的长腿泄怒的不断踢着江老板。
“火鹤,你没事吧?”引领着靳浪韬来找火鹤的依红,也让这一幕吓慌了,只能搂着一脸花容失色的她安慰着。
“红姊……”从没有过的委屈与害怕,瑶兵落泪了。
“带她去休息室等我!”
靳浪韬的怒气在转身看到瑶兵惊怕的样子更为炽烈,用力的捶打着哀嚎不断的老男人,他发誓不管这个肥佬是谁,他都要他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休息室里,瑶兵惊魂未定的坐在化妆镜前发怔,视线找不到焦点,茫然的张望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则不停的来回走动,嘴巴没停过的咒骂着。
“该死的你,你今天还接什么客人?”靳浪韬的嘴抿成剃刀般的一直线,周围的皮肤因压抑的怒气而泛白。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今天你是我的,为什么还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要不然你要我怎样,你没说什么时候来,人家又点我的台,不赚白不赚!”说的好像她自己凑上去让人家强暴的,瑶兵的怒气也被他挑起了。
怪她,什么都怪她,难道他就没有责任吗?要是他早一点来,她就不用接江老头那个客人,也不用受这种委屈了!
“你就纵容那些男人像狗一样在你身边东闻西嗅,仿佛你身上会散发求偶气味似的?”靳浪韬只要想到曾经有很多男人摸过她的手、触碰她的腿、凑到她耳边说话,他的怒气就愈卷愈高。
“我今天正逢求偶期,不是吗?”瑶兵自我解嘲的说道。
靳浪韬看着她倒映在镜中的脸蛋,一时之间不能会意她的话。
“要不然你今天要和我做什么好事,我就像只发情期的孔雀在等着你来上我,我有说错吗?”
“你——”靳浪韬不喜欢听到她这么说自己,仿佛她和一名靠女一样的卑靠。
“那个老男人的手都仲进你的短裤里了,要不是我冲进来,说不定打蛇随棍上,早侵入你的内裤里!”
“你气什么,我的处女膜还在,我答应过你的,就会卖给你!”瑶兵厌倦了这样的争论,他只在乎该是他的东西被别人抢得先机,她的情绪则和他完全无关。
事情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但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
口风一转,她状似开放的继续说:“而且人家才五十多岁而已,一点也不老,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行,我从不知道那样的感觉可以这么舒服。”
“如果舒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