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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一双眼睛。
初见时候,他被看似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扔进牢房里来,却抬起头,对着我,露出一个灿烂如阳光般夺目的笑容,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作莫离。”
也曾是同样一张脸,带着同样的笑容,对我说,“因为,吉祥是女孩子啊。”所以,可以享有女孩子的特权。
然而,还是那样的脸,露出惯常的那抹人畜无害的温柔笑容,笑得那么满不在乎,“我发现,吉祥,也不过如此。”
莫离,竟是莫离,暗夜的莫离!
他怎么会是西清的国师的?
只见莫离上前,面对白寒,也不曲膝下跪,只是鞠躬而以,那么注重规矩的白寒却也不在意,仿佛天经地义应该如此,只略带焦急的道,“国师,快来看看三皇弟,不知为何,他忽然陷入昏迷之中。”
与我所认识的莫离常常带着阳光般的微笑相当不同,现在的他只是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肃容点头,行只床前,视线刚好对上我瞪大的眼睛,又扫过律和我交握着的手。神色却丝毫没有波动,连看也不多看我一眼,仿佛只是扫过空气一般,径直走到律身旁。
这样的莫离,感觉好陌生,如此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没,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就算是以前的那个莫离,对于我,又何尝熟悉过,不过仍是陌生罢了。
算了算了,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在意他,何必管他如何看待我呢?
恍然般摇摇头,我将视线转向律,现在,重要的是律到底有没有事,虽然,我实在很怀疑莫离是否真的是神棍。》《
莫离伸出手,搭上律的另一只手,眉头微皱,认真的把起脉来,半晌,又将手放到律的胸口,像是查看什么,却动也不动,我嘴角开始微微抽搐,真的感觉越来越像神棍了。
良久,莫离才收回手来,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陛下,王爷是否今日失了紫晶?”
我一怔,连着都知道,难道真有些什么能力?
白寒闻言,横睇我一眼,才点点头。
莫离微不可见的皱眉,“那敢问紫晶现在何处?”
这次不等白寒开口,我老老实实的拿出挂在颈上的项链,“在我这里。”
到这时,莫离才像是看到我似的,转过头来,扫我一眼,又转向紫晶,修长的手指轻触紫晶,“这链子,作用是封印紫晶的力量?”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连着都知道,这下真的连我都快要相信,他是否真有什么异能,而且,看着他冷若冰霜,毫无表情的脸,我似乎真的该怀疑,他,真的是莫离吗?
第十八章 许是故人(2)
如果,他不是莫离的话,为什么又会和莫离这般相象,难道世界上真的可能存在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吗?
“怎么?”他眉一挑,转向我,“不是用来封印紫晶的力量的?”
闻言,我猛地回过神来,“应该是的,”顿了顿又道,“律是这么告诉我的。”
“恩。”莫离,不,或者更应该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莫离的国师简单的答了一声,用指头捏着紫晶仔细研究。
良久,他放下紫晶,轻叹一声,“陛下,请恕我无能为力。”
“什么意思?”白寒一怔,几步上前来,竟失态的抓住国师,“你是说律……”一时间,无语凝噎。
“陛下请放心,”国师立刻道,“王爷暂时并无生命危险。”
白寒似是松了一口气,“那为何他还不醒?”
国师无奈,只是摇头,我看得心底一沉,他这样,到底什么意思。
“国师……”白寒脸色骤变,一向冰冷的语气中竟透出几分哀意。
“陛下,一年前王爷陷入同样的状态,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即将苏醒,但是这一次,哎——”他长吁一口气,“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白寒脸色宛如死人般苍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落脚之际,竟有些踉跄。不由得让我想起那次我成为“白律”时,他见我醒来时的那种狂喜。
白律,律……
我回头,望向床上没有一点动静的人,还是那样惊心的冶艳,却因闭着的眼睛平添一抹孩子气的纯真,让人想要怜惜想要呵护。
你,真的不会醒吗?那个国师说你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那是说以后会危险吗?在几个时辰前,你还誓言但但的说你是我的,那为什么,现在你要主动放开你的手?
心脏,像被什么揪紧般,胸口,一阵阵发疼,眼睛也是酸痛,忍不住微微侧过脸,却不想正对上白寒的视线,我想,我的神情一定带着丝丝哀伤心痛,对上他,还有隐隐的恨。几个时辰之前,他不也曾那么坚决的说不放手吗?现在却连我这个人有已经忘记。
眼睛轻轻一闭,一串眼泪扑簌而下。
下一刻,脸上一暖,泪珠被什么轻柔的拭去,我惊讶的睁开眼睛,却是白寒比我更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那样不可思议的神色,连身体都微微僵硬。难得的表情出现在他脸,我忍不住翻个白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算已经忘记,白寒还是那个白寒,一点都没变。而我,果然还是不适合悲伤绝望这种情绪啊!
“陛下,”一旁的国师忽然开口,打破一室诡妙的气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陛下也不必过度担心,相信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只是……”他转而斜睨我一眼,“这位小姐的手,是否需要和王爷分开。”
“可以分开吗?”白寒恢复了冷静,淡淡的开口。
“当然可以。”国师微微勾唇一笑,嘴角拉出一条完美的曲线,一刹那,我全身窜过一阵寒栗。微笑,将他脸上的曲线一瞬间展现得柔和无比,像极了莫离那时的表情。
彼时,他笑着对我说,“因为,吉祥是女孩子啊!”
第十九章 寒的决定(1)
恍惚着,就见国师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在白律耳边喃喃了几句,随即,很奇特的,白律握着我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原先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的手这么简单就放开了?
“那个,国师,我能请问你说了什么吗?”真的是很好奇。看来,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话果然不是乱说的,看吧,一好奇就忘记自己的怀疑了。
国师望着我,眉一挑,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却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的表情,让我被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般,向后缩了缩,我不问我不问,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绝对没有看见他这样像莫离的表情。
“陛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告退了。”国师对着白寒轻轻一鞠躬。
白寒面无表情,眉宇间却有些无奈的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见他走远了,我才回头望望神色有些黯然的白寒,如果白律的状况和紫晶有关的话,我记得我上次灵魂被掉换是因为绿珠和听蓝,现在加上紫
晶,不知道如果找到师傅所说的第四样东西,有没有可能救律。
“那个,陛下……”我犹豫着开口,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到底怎样一点把握也没有,不知道白寒怎么想。
像是忽然发现我的存在般,白寒猛地回头,瞬也不瞬的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身上看出一个洞来。感觉到他目光的异常,我心底忽然间涌上一种
不好的预感。
“你……叫吉祥?”半晌,他才幽幽开口。
“是的。”我点点头,或者叫如意或者恭喜也没错。= =+
“律……”他说着,看向律,眼底滑过丝丝明显的哀伤,“喜欢你吧,不然,也不会拉着你的手怎么也不放开。”
应该……是吧。我的视线也随之望向床上的白律,没有开口。不过好在,白寒似乎也没想听到我的回答,只是有点类似于自言自语。
下一刻,他语气冷漠的口气,语气里,全是对待陌生人的冷酷,“那你就陪着律吧,如果有一天……”他顿了顿,像在强忍悲痛,“你也随他
去吧。”
“你说什么?”我一下惊跳起来,他的意思是……陪葬?
白寒漠然的斜睨我一眼,对我的慌乱完全的无动於衷,“怎么?有问题吗?”
“你是说,”我指着白律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也不知是慌是乱,还是对于他如此漠视我生死的悲哀,“让我给律陪葬。”
“律喜欢你,”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你去陪伴他很正常啊,难道不是吗?”他略略一思索,忽然一击掌,“我明白了,你是认为名不正言
不顺吧,没关系,我来安排,选个良辰吉日,你们成亲吧,这样一来,你就是律的正妃。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律共享
地下的哀荣了。”
“……”我低头,沉默,混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因为我低着头,所以我看不到白寒的表情,我只听见,他清冷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你也不用过于激动,虽然在平日来说,以你的身份,最
多成为侧妃,不过律喜欢你,也没办法了,作为他的哥哥,我至少……”他停了片刻,压低了声音,“想让他无牵挂着的走。
所以,为了成全你的兄弟之情,你打算要牺牲我吗?
第十九章 寒的决定(2)
白寒说完,两人接着便是久久的沉默,终于,我抬头,直视白寒,他黢黑的眸中正好倒映着我容颜,我竭尽全力的对着他展颜一笑,眼角的地方酸酸的,并不算疼痛,还好,我至少还能笑的出来。一字一句的,我笑着答道,“我不愿意!”
良久的寂静,“再说一遍!”声音清清的,冷冷的,像是琉璃杯中的冰块撞击杯子的声音,美丽的声音,却不带丝毫人类该有的感情,让人止不住发憷。
我笑,更加尽力的艳丽,刻意的一字一顿,让他能听得清楚,“我、不、愿、意。”
“你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话吗?”白寒脸色没有丝毫改变,他上前一步,逼近了过来,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那样的表情,宛如初见,冰冷,高贵,像是任何人都该匍匐在他脚下,“你敢拒绝?”
我继续,也不管笑容是否苦涩,“为什么不敢?”
白寒道,“你不怕死吗?”
他已经,并不是第一个问我这种问题了人,我笑容愈加苦涩,“怕啊,我怕极了!”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找到那四样东西,连受了那样的伤也不放弃,如果我不怕死的话,何不利用这四年的时间,做我想做的任何事,这样,至少此生无憾,不会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白寒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为何拒绝,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抗旨不尊,对现在的白寒来说,我多半是死路一条,“可是我不愿意啊,有什么办法?”我不愿意啊,有什么办法,不愿意被人强迫成亲;不愿意嫁给这样的白律;不愿意被这样的白寒逼迫;我就是不愿意,有什么办法?虽然只是很平常的一个人,但也有一生想要的坚持,我想,总会有那种让人愿意勇敢一次的东西,我的意愿,就是我的坚持,我的勇敢!
白寒很有兴趣的勾勾唇,露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那你打算怎么办?”
使劲握了一下拳,在感觉到疼痛之后放开,我缓缓的,从手镯里抽出牵情丝,也不回答,只警戒的盯牢了白寒。
“你以为,能从这里逃得出去?”他冰冷的声音似乎连人都要冻伤。
我摇头,我还没自恋到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程度,只是,“如果不反抗,我怎能甘心?”
半晌,却不见白寒有什么动静,我正觉不对间,忽然脚一软,全身的力气像被泄掉一般,连牵情丝都握不住,我惊骇的望着白寒。他仍是面无表情的望着我,“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我眉一皱,忽然想到师傅曾说过的一种毒,“是红酥黄滕?无色无味,却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