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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是不是梦回故里,来到了广场那些晨练的大爷大妈的秧歌队伍中。不由自主她做出了一个常用的判断动作……
“嗯!”阴健如只觉得手背上被蚂蚁狠狠的咬了一口似的,针扎一般,她低头一看,原来是阴若花的小玉指尖,在紧紧的掐着她的手背。她莫名问道:“六妹妹,你做么掐我?”“疼吗?大姐疼吗?”阴若花满脸疑惑。阴健如瞧着她那迷糊的样子,不由得一时无奈:“怎么会不疼,象针扎似的疼,不信你自个试试看。”阴若花轻吁一声:“原来我不是在做梦啊,呃,呵呵,那个大姐你告诉我就行了,我自个就不用再试了。”阴健如看她这样,不由得在心里暗誓,下次她再发浑时,自己可一定要离远些,谁离她近,她就掐谁啊!
内厅里十分宽敞,光线充足,只是在靠内墙处摆有六张大椅,裴副将伸手施礼,阴健如手拉着阴若花,走到椅中坐下。裴副将站在厅中央,大声说道:“你们速速过来行礼,这两位是阴王府的大小姐和六小姐。稍后,也就会是你们其中某位的主子。”众人动作一致,异口同声道:“末将,给大小姐,六小姐请安”
阴若花正儿八经的坐在椅上,小身子坐的板板正正的,可是她的两只小手,却死死的掐着屁股下的小裤,她望着眼前的这群愁红骇绿,实在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忍不住,暴笑出来,伤了诸位的自尊心。多,多难忍啊!可面子上却一点也不能露出来,要不是之前在外厅,裴副将事先说了一通,自己是说什么也忍不住的。看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尤其是边关的军队都是很艰苦的,她们来到了楚州这个繁华之城,一下子都不知道穿什么衣服了,以为,大红大绿的,土黄深紫的一搭配,就是最耀眼了,可不知耀眼那是决对的了,吓人也是一个顶两了,这要是穿成这样在楚州城里走上一圈,估计一定会万人争睹,盛况空前了……
比起阴若花此时的不自在,阴健如倒是安然泰之,只是眉间微微拧着,在她们一进门的时候,她当时眼角已经扫到了裴副将脸上瞬然吃惊的表情,只不过一闪即失而已,看来她对于这群军士的着装也是事先并不知晓,自己倒要好好的看看,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裴副将几步来到裴家姐妹身旁,冲着她们略一施礼,便四方四正的端座在另外的一个椅子上。她转脸对阴家姐妹说:“两位小姐请勿在意,今日军士们的着装似略有不妥。”阴健如仍是肃严已待,不发一言;看到裴副将眼中的尴尬,阴若花微微一笑道:“裴副将不必自责,我觉得这样很有新意,猛然一看,还真是一片姹紫嫣红,呃,实在是令人终身难忘啊。”裴副将闻听此言,脸上不免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两位小姐,这十二位军士,全是从银翼军中百里挑一的人手,有以一敌百之力,不知二位小姐,是让她们自报家门,还是由您二位挑着询问?”裴副将正声询问。阴健如转眼看看阴若花,却发现这个主正忙着,一双乌溜溜的小杏核左转,右转,上转,下转,四处乱转着,跟本就没有看她。没法打眼色,只好先做主了:“那就让她们先自报家门吧。”
“末将7285,参见二位小姐,末将今年一十九岁,出生楚州,祖籍楚州,家中双亲安在,在银翼军中服役四年,为银翼左军中士。”
“末将2106,参见二位小姐,末将今年二十余一,出生南州,祖籍南州,家中母亲安在,在银翼军中服役六年,为银翼中军上士。”
“末将5741,参见二位小姐,末将今年一十八岁,……”……
阴健如听完这些军士们自报家门后,不觉心中感叹:百里挑一,身手不凡,以一敌百,何止啊!唉 !其实跟本不用挑,随便选两个都是尖子,就算到了江湖上,她们也是一流的高手;她们即有着如此身手,军龄也不算短,又怎么大多还是个士官,最少也可以做个尉官,管带什么的,个别的做个参将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惜啊,朝中无人,军中无势啊,没有背景,没有地位,没有金钱,任你如何的有本领,任你如何的有才能,任你如何的出色,都没有用!每次各个豪门世家,挑选侍卫时,就是这些人,出人头地最好时机,或许这次王府里挑侍卫,竟争是最为激烈的了,踏入阴王府,只要在十五年护主期间,不曾犯有大错,出侍后,均可得到一官半职,且终身都有阴王府护庇,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转念一想,自己又何曾不是和她们一样呢……
阴若花是越看越有劲,头先里是给她们这一身花花绿绿的装扮闪花了眼,这仔细一看,还真是不了得,这十二个人中,有八个是女子,另外四个是男子。她们个个的眼中精光濯濯,两边的太阳穴,都是高高鼓起,一看就是练家子,态度上也是不卑不亢,嗯?尤其是站在最后,靠窗边的那个小帅哥,咦,他居然穿着一套青色的长襟,只简单冠了个发,一副拽拽的样子,简直就是酷毙了!嗯?居然敢斜窥着我,还皱眉头,不屑的扫我一眼,哎呀,你小子等着,我要不挖个坑,让你自己高兴地跳进去,我就不叫阴若花!我跟你姓了,当然——这要偶那个英勇无比的祖母大人同意了啦……
她正自生着小气,一抬眼:哎——哎——人呢?眼角一扫:嗯?怎么全蹭到大姐的那边去了?虽说咱姐妹俩离的不太远啦,但是,这个样子,傻子也能看出,是对我没信心啊,看着我小,看不上眼啊!她们也挑人啊……
“六妹妹,你先挑吧。”阴健如脸上露着恳切地笑容,带着一丝温和的语气说道。阴若花明了的点点头,眼睛四下里扫视起来,心道:唉,要不是怕回府后,给你添事端,偶才不先挑呢。没见人全都蹭到你那边去了;偶挑,偶挑什么呀!难道要偶——上竿子去挑她们吗?真是有眼不识阴若花,哼,——嗯?——“啊!”
阴若花,正在那里忿忿不平的嘀咕着,忽然发现大姐那边只站了十个人,那个拽拽的小帅是单独一个人站在窗边的,还有一个蹭哪去了呢,——嗯?她正奇怪着,突然看到离自己很近的身侧前方,站着一个女子,正对着她微笑着,所以才——“啊!”一声,叫出声来。那女子看见阴若花在看她,就走到阴若花的正前方,深鞠了一礼:“末将,陈美华给六小姐请安。”阴若花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还有一个慧眼识明珠的,嗯,即然这样,那就是你了。阴若花微微笑道:“把你的经历再说一次。”“是,末将20919,今年一十九岁,出生月州,祖籍楚州,家中双亲安在,在银翼军中服役六年,为银翼右军副管带。”“嗯,你,我要了!”阴若花手指着陈美华,扬声道。
厅中诸人,听到陈美华被选,都露出豪爽的笑容,对她表示祝贺,陈美华回以笑容以谢。阴若花心道:看来陈美华很会做人,和同僚的人际关系非常不错。咦,谁在看我?嗯,又是你,你不看我,我还差点把你忘了,还看我——还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想到这里,阴若花忽然露出了孩童状的天真笑靥,对着他甜甜的笑着,嘴里说道:“大姐,窗边那个哥哥,刚才一直对我笑呢,他还打着手势告诉我,一会儿,带我出去玩呢?大姐,我选了他,是不是他就可以带我一块出去玩了?”
南宫玉瑟无聊的站在窗边,期待着备选快些结束,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办呢。要不是哥哥南宫玉琴在家里哭闹着非逼着他来,他是跟本就不会来;后来一看这两个小女孩,大的那个还说得过去,这小的一脸娇气,看她那进门时的傻样,一定是个宠坏的小孩,嗯?她居然对着他横眉怒目,眼里还充满了挑衅;忽见她对着自己甜甜笑靥,一个愣神,听完话后,瞬间反应过来,眼光四周一扫,果然,周围同仁的脸上都露出了轻蔑,写满了:不择手段,骗小孩子,我们鄙视你!的表情……
嘻嘻,有意思,这小妞儿比刚开始看上去有意思多了,跟我玩这个,敢耍我,有你的,看来到王府混个侍卫当当也不错,如果阁中有事,就处理一下,如果阁中轻闲——就拿这小妞儿来解解闷,想到这里,他那英俊不凡的冰容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原来犀利深沉的眼里,也由满目的戏谑所替代。
喔——唷!阴若花挑眼看着南宫玉瑟快速的变脸,不由自主的打个了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怎么会有种感觉:南宫玉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跳入了自己为他挖好的坑,只是,只是他好象是要抱着自己一起跳进去哎,偶的神呐,眼前这位可不象宁哥哥那样是头老实的小猪哎,他——他整个就似一只大尾巴狼啊!……
十二章 人云亦云
南宫玉瑟快步流星的走至阴若花的面前,眯眼笑盯着她,状似瞋责:“六小姐,咱们刚才不是说好的吗?你都应允了,要我了,怎么现在还要再请示大小姐呢?”说完,就对着阴健如深施一礼,自报家门:“末将59740,今年一十八岁,出生阴州,祖籍阴州,家中双亲已亡,在银翼军中服役二年,为银翼中军上士。请大小姐定夺。”
也不知是这个南宫玉瑟好运呢,还是阴若花的背运,南宫玉瑟的无心之语,是正中阴健如的死穴。阴健如心中咯噔一下:这六妹妹怎么又糊途了呢,这种玩笑也开得,要是给有心人听了去,传到王府中,六妹妹选个侍卫,还得经过我的准许,这指不定的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想到这,当下里,立即不动声色的打断了南宫玉瑟,对阴若花无奈的笑道:“六妹妹即然看中了他,就直接点了他就是,你自己就可以完全做主的。”南宫玉瑟听闻,立即向阴家姐妹谢恩。
阴若花听到阴健如如此这么一说,心下里也似个明镜似的,再看南宫玉瑟那喜上眉梢的样子,顿时感觉欲哭无泪,这家伙可真是——可真是个扫把星,还是一个专扫偶这朵小花的扫把星。他随口的一句话,可是正中阴健如的要害。这下想不要都不行了,王府里的贵小姐,岂能做那种,出尔反尔之辈。唉,这可是真正的引—狼—入—室啊!
阴若花闷闷地端坐在椅上,两只小手的玉指尖儿,狠狠的掐着屁股下的小裤,不停的腹议着南宫玉瑟,基本上十二生肖里,问候人的话,全都给她用在了南宫玉瑟的身上;正自准备再重新问候一次他时,就听到阴健如再大声的询问她:“六妹妹——六妹妹——六妹妹!”“啊?什么事,大姐。”“在想什么呢,裴副将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阴若花发汗:坏了,偶刚才光顾了问候南宫玉瑟了,哪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啊!抬眼看着阴健如询问的目光,就直接说道:“啊,我同意了!就照大姐和裴副将刚才说的做吧。”裴副将起身向阴家姐妹深施一礼,然后又抬眼对着阴若花感激的笑笑,立然转身就向外,大步而去。
一直到两日后,阴若花才知道,阴健如为什么会如此大声急迫的询问她,而裴副将为什么会对她露出心存感激的笑容;因为当她从唐管家手中接过帐单,看清上面银两数字的时候,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偶的天,这是磨刀霍霍向小花儿吗?看来这个月,偶要多多的去拜访一下长辈们了,嗯——尤其是美丽高贵,多金多银的笪爹爹了……
厅中的军士们,眼中带着一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