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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抛不下工作,他在幼椎园周围埋伏了人手,随时保护她的安全。哪里知道,这个小女人竟然胆大妄为,上班时问擅自外出,轻易就被人掳走。
是火惹欢尽力安抚,言明情况都在控制中,他才按下狂猛的怒涛,重拾理智,思索该如何营救她。
听出他暴躁的口吻里全是隐藏着对她的关怀,她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委屈与胆怯。
花穗扑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我、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嘛!”她委屈的衔着红唇,抽抽噎噎,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想、只想……呜呜,我想快点见到你……呜呜……”她扑进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
这句简单的话,神奇的消去他所有怒气,随着她的哭泣,他的心也融化了。
这个小女人就是有能耐,用最简单的句子、最美丽的笑容,除去他胸中癫狂的愤怒。
只有在花穗身边,他的心才能得到平静,血腥与愤怒,逐渐从他的生命中淡去。
怒气慢慢褪去,冷天霁拥抱着她,感受到她的啜泣后的轻颤,以及芬芳的气息。他抚摸着她的发,轻轻印下一吻。
知道危机过去后,她尽情哭泣,从他放松的身躯,以及温柔的轻抚下,知道小屁屁不再有被痛扁的危险。
花穗先用他的衬衫擦尽粉颊上的泪水,接着才抬起头来,红唇仍是嘟着的。
“我脚痛。”她委屈的说道,双脚到这时还被绑着。
冷天霁起身除去绳子,将脚踝护在掌心,仔细的按摩着。
“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么吓我了。”她提出警告。
“只要你此后乖乖的,不再往危机里闯,就不会再发生这类事情。”他虽然有些心疼,却仍提出但书,没让她牵着鼻子走。
“以后大概也没这机会了。”她叹了一口气,从长长的睫毛下偷瞧他的表情。
“我辞职了。”她小声说道。
家里少了一份薪水,他会不会很辛苦?
但是,有那种老板,她偏又再也待不下去了。再说,以老板爱记恨的性格,先前挨了那一脚,早把罪全往她身上堆来,她不被追杀就该偷笑了,哪里还敢厚着脸皮回去上班?
“为什么?”他挑起浓眉。以花穗温婉的性格,肯定是遇上天大的事,才会刺激得她递出辞呈,主动放弃薪水及遣散费。
“我受不了他们的势利眼。”她坐起来,靠在他怀里,食指习惯性的在他胸膛上画啊画。“贫穷没有错啊,人不能以贫富来分等级的,像是我家很穷,但是爸妈给我与花苗好多好多的关爱。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她轻声说道。
娇小的身子软软的靠进他怀里,舒服的枕着他的肩,这已是她最熟悉的姿势。
“所以,我想在能力所及的范围,给小朋友最好的照料,让他们知道,金钱是需要珍惜,而非生活的全部。”她的声音愈来愈低,知道有些不自量力。“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我好想帮助那些小孩。”
“你能够帮助他们,一如你帮助了我。”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我哪有帮助你什么?”他炙热的注视,让粉脸再度变成红苹果。
“你用笑容解除我的黑暗;你用谅解解除我的残酷。”冷天霁低下头,流连的吻着她的发。
是她把喜怒哀乐及无尽的温柔,带进他的生命,这美丽的小女人,不以外在价值看待旁人,她那双眼睛所看见的,是他的人,以及连他自己都快遗忘的心。
“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花穗羞红了脸,双手在他的衬衫上,不知所措的扭着。
“你有。”醇厚的声音,带着最温柔的笑意。
好吧,既然他这么坚持,她也不好否认,对吧?
她觉得飘飘然,像是有千万朵玫瑰,哔哔喇喇的陡然绽放,把她包围在中间。
她爱他,而他也爱她。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
小手扭啊扭,扭上了两人身下的丝绒床单,幸福的表情突然冻结,小脑袋猛的抬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对了,这房间一晚要多少钱?”这房间看来华丽得很呢,皇家套房也不过如此。
“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冷天霁淡笑,保留答案。
花穗的双手护住胸口,频频深呼吸,偏头思索。也对,为了自个儿的心脏着想,她还是别知道的好。
“那些绑架我的人是谁?”她改换问题,跪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偏着头看他,小脸上满是好奇。
“是黑市的拍卖集团,专门与犯罪组织打交道。他们不识相,才会朝你下手,惹上‘绝世’的人,即使我不动手,上官家也会处理。”薄唇弯成一个冰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花穗不敢问那些人会有什么下场。
“另外,逵克死了。”冷天霁又说道。
“死了?”红唇惊讶的微张,眼儿眨啊眨。
以冷天霁毫不留情的手段看来,逵克的死亡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那也该是他下命令的。虽然死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军火贩子,加上那人也一只脚踏进棺材离死不远,但是花穗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罪恶感。
可怜的逵克,你好好去吧,最多…年七月帮你多烧些纸钱喽!
“我在拍卖会上买下你,所有人都将知道,你的身子、你的心,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冷天霁的双眸变得黝黑深沉,口气灼烫,徘徊在她的发间。
她的脸儿通红,低垂到胸口,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声音好小好小,带着无限羞怯。
相遇、相识,到执手相牵,她早已毫不保留的深深爱恋上这个男人。
但是,想到他为了救她洒下的那些钞票,她的心就一阵抽痛。
“你怎么能够找到这里来?”她赖在他怀里,抱得紧紧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要以为,他会赶不及来救她。
“这间饭店是我的地盘。”
“饭店的老板跟‘绝世’也有关?”眼儿亮晶晶,眨啊眨。既然有关系,那么应该可以打个折吧?
“这间饭店,是我的。”
“你老板的?”他是不是漏说了几个字?
“不,我的。”冷天霁含笑摇头,更正小妻子的错误。
“你的?”
“对。”
“你是老板?”
“对。”他微笑,注视着错愕的小脸。
就因为他是这间饭店的所有人,才能如此迅速的赶到,混入那场拍卖会。主持人没有料到,自个儿竟是在他的地盘上做生意,这会儿不但连钱都收不到,还倒楣的被“绝世”集团一网打尽。
花穗呆呆的瞪着他看了半天,接着用力甩甩头,再捏捏自己。要是衣笙也在这儿,她会向他借根银针扎扎自个儿。
“等等,我需要冷静一下。”这么大一间饭店,可是价值好多好多钱的啊!她拍拍脸,企图恢复镇定。老天,她好像看见好多新台币,正在眼前不断飞翔。
“我冷静不下来了。”冷天霁的声音沙哑,握住她纤细的腰,高大的身躯侧翻,将她牢牢困在身下,坚实健硕的肌肉压着她,不怀好意的蠢动。
“你……现在……在这里?现在?”她面红耳赤,察觉小腹传来热烫的触感,他巨大的欲望正紧抵着她。糟糕,她好害羞,还不曾在外头跟他……跟他……“那个”过呢!
“你处心积虑让我喝下的中药,看来效果十分显著。”冷天霁微笑,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这房间贵得很,你舍得浪费?”他说出她最无法拒绝的理由,双手已经滑入礼服下。
花穗难耐的发出一声娇喘,害羞的立刻咬着唇,怕自个儿再喊出来。
“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你这么有钱?”她小声问,还想追根究柢。嗯,钓到金龟婿的感觉,倒还不坏嘛!
“我怕你失望。”他的唇擦着她的耳,热烫的舌探入其中。没有据实以告的真正原因,是他爱极了她精打细算时的可爱模样。
“失望?”失望他太过有钱?
喔,她的心情好复杂。
虽然不是很注重物质生活,也早已养成勤俭的习惯,不过,知道有很多钱可以养他们的孩子,这种心情倒还不坏。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语气愈来愈热烫,让她无法再思考。“我要把你留在这儿,在这张床上,日日夜夜的要你,让你尽快怀下我的孩子。”
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怀着他孩子的模样。只是想像,心中就浮现温暖。自从她出现,他才知道,生命有多么美好。
“今晚,你是我的女奴。”他靠在她耳边,继续说着让她脸红的话。
“我不知道女奴要做些什么。”花穗的脸儿,红得像着了火。
“我教你。”
“这衣服好漂亮,不可以撕掉喔!”她小声的说道,仍不改节俭本性,努力想保住新衣,怕他一个激动,这件漂亮新衣又要变成破布了。
“不想要我撕了它,就自己脱。”他刻意为难她,邪笑的瞅着,食指在她身上转啊转。
“那,你转过头去。”她好害羞好害羞。
“不,”他拒绝,薄唇擦过她的粉颊。“小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看,你的…一寸,我都要仔细的看遍、摸遍。”
灌入耳朵的煽情话语,让她不断颤抖,双眼紧紧的闭着,双手试了几次,还是克服不了羞怯。“我……我不行啦……”她又镇又羞,不敢看他。
耳边传来的,是一声饱含情欲的粗哑笑声,带着粗茧的手接替了工作,落在她衣服上。
即使已经温存多次,花穗依旧难掩羞赧,在他黝黑大掌的抚摸下,不自觉的发出娇甜低吟。
他大发慈悲,没再逼她,大掌握住礼服的衣襟,轻轻拉向两旁。粗糙的指尖轻触着嫣红的蓓蕾,先是轻轻摩擦,接着稍重的揉捏。
花穗粉脸含羞,激烈的头抖,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热烫潮湿的感觉,环绕上赤裸的丰盈,她颤抖的更厉害,朦胧间睁开眼睛,看见他以唇舌包围着乳尖,或轻或重的吸吮着。
“不要……啊……嗯嗯……”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见,这么羞人的画面,腿间隐密的芳泽,回应似的瞬间变得火热濡湿。
她害羞的模样,反而更加勾起他的情欲,黑眸中像是有火在燃烧,黝黑的大掌紧握着雪白丰盈,恣意的吸吮爱抚,摆布得她发出哭泣般的娇吟。
“哎呀……不要啦……不要……好丢脸啦……啊……”
她好热,像是被包围在火里,只能不住喘息,这奇异的情境,挑逗得她难以呼吸,红唇间逸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他张开口,以牙齿轻咬嫣红的蓓蕾。
花穗浑身一颤,娇声阵阵,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终止这可怕的折磨,却又软弱得使不上力气来。
冷天霁庞大的身躯抵在她的身上,有力的腰靠着她柔软的小腹,那坚挺的欲望,正隔着衣衫往她双腿间挤来,摩擦着最敏感的花核。
“呃……”她喘息着,不论与他缠绵多少次,都有着初夜的羞怯与刺激。他的激情,总让她消受不了,次次都在他身下婉转求饶……
粗糙有力的双手已经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