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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萧怔望了少夫人一眼。他打理东苍园里的杂务,自然不会不知道她被侯爷来做下人的工作,但于礼他还是唤了声,「少夫人。」
「帐房的事情,我或许能够帮得上忙。」废话,那可是她的老本行,当然不会再砸事。
只不过,她破坏的名声似乎已经众所皆知了。
常萧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头不禁惴惴然,心想不会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了吧!
他的前途,似乎已经注定无亮了!
※※※
见山楼,其实就是冷敌天的书房,两层楼建筑,四面环水,上楼需要经过一条通道,东苍园里的人都称它为爬山廊,而底层被称做藕香榭,里头藏书无数,沿水的外廊设有吴王靠,小憩时可以就近观鱼戏水,夏天时又可以赏荷,登高可以见到东苍园全景,甚至可以窥觑到西虎园的部分园景。
杨叛儿大约了解了常萧的困境,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就是她与冷敌天前些日子成婚时的经费支出细目太过庞大复杂,一时之间他们无法算清,只不过冷敌天要看帐本,他们根本来不及准备好。
她很好心地把一半的帐目带回梧竹幽居,很轻而易举地把事情解决了一半时,却还不见冷敌天回房,心里又想到她还未解决煲汤之事,才问到冷敌天人在书房,便急着过来要与他商量。
见山楼已然在望,杨叛儿的脚步不自觉地更加急促。
奇怪!这些日子她总觉得小腹热热胀胀的,有些儿浮肿,明明她又没有贪吃些什么,就是觉得身子有些奇怪,尤其胸部的热胀敏感更是教她无所适从。
讨厌!讨厌!女人的身体就是毛病多!杨叛儿心想自己会不会是生病了,才会全身不对劲。
「杜香凝,妳来做什么?」
好不容易走完了爬山廊,杨叛儿没有想到自己入门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冷敌天的质问,她忍下满肚子的怒火,笑望着倚靠在窗边的他。「没什么,来跟我的好夫君请安!」
冷敌天不屑地笑哼了声,起身随手带上窗门,走回书案前坐下,冷冷地挑眉淡觑着她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敢情今儿个妳又砸坏了什么,想来求我原谅妳吗?」
真是神准!杨叛儿在心里喝采了声,不过随即又被他的冷声讽语给浇了一头凉水。「其实我不吃饭饿死不打紧,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求你……求你去跟王妃说……说……」
讨厌!她一定是生病了啦!竟然看到冷敌天的时候,身体会有感觉,忽然有点想要与他……做那档子羞人的事情!
「说什么?」冷敌天直瞅着她的小脸,贪看着她那一双活灵灵的眸子,虽然此时的她似乎有些心虚,彷佛想到了一件极可耻的事情。
杨叛儿摇头甩去满脑子绮思,拾回理智道:「今天王妃吩咐了一碗煲汤要给你喝,结果被我不小心给砸了--」她话说到一半,扬起长睫偷觑了冷敌天一眼,发现他的神情有些沉凝,便急忙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但是其他人都会跟着遭殃呀!我今天可以不要吃饭,但是求你去跟王妃说你已经喝过那碗汤了,明儿个我会亲自端来再炖的汤跟你道谢,如何?」
「妳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我生平最讨厌人家说谎的,妳知道吗?」他冷淡的眸光瞅着她异样泛起潮红的小脸,薄唇却是隐约地勾着一抹不明显的浅笑,发现她的眼神不定,忽喜忽嗔的。
「要不然你罚我就好了,只求你通融一下,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今天不用膳,明天也不用膳,好不好?他们很可怜的耶!」杨叛儿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找出一堆同情心,可能是因为她从以前就是人人公认的好主子吧!
不过,早上刚起床的时候例外,醒的是一个暴君!
「两天不吃饭,难道妳就不会觉得饿吗?」冷敌天不想看她那一双灵眸,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
她一双瞳眸透出慧黠顽傲的神采,教他生不了气,冷敌天觉得自己受到威胁。他明明应该恨她的,不是吗?
然而,总是一口怒火提上了他的喉,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杨叛儿轻哼了声,喃喃怨语道:「没办法,谁教我的好夫君是个正人君子,饿死了一个妻子没关系,再娶一个就是了嘛!」说着,她转过水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忽然在心里暗叫了声。惨了啦!她好像看到眼前有一堆小鸟飞来飞去,正唱着春歌。
「妳在胡说些什么?」冷敌天狠狠地眯细了黑眸。
「我哪有胡说,是那堆小鸟乱叫春才对……」杨叛儿以为自己及时收了口,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话全数落进他的耳里。
「小鸟叫春?」这回,换成他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勉强压抑与她一起疯狂的冲动。他到底娶了一个怎么样的妻子?一切事情彷佛都脱出了他的掌控,随着她的疯癫而起舞。
杨叛儿急急地摇头否认,心虚地别过头去,道:「什么小鸟叫春!是你听错了,我是在问你到底答不答应说个小谎,皆大欢喜?」
「有何不可。」冷敌天说出了一个教人意想不到的答覆。
「真的?」杨叛儿惊喜地瞪大了眼,手舞足蹈地跳到他面前,很快乐地握起了他的大掌,笑花灿灿道:「我就知道你这个男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被泯灭。咱们说好了,我两天不吃东西,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食言的!」
闻言,冷敌天顿时哭笑不得,当她欢天喜地握住他的手时,不可否认的,他的心里有些怦然,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冷静地抽回自己的手,道:「妳身上都已经没有几两肉了,两天不吃能撑吗?一会儿去吩咐膳房弄几道膳食,妳多吃些吧!」
杨叛儿闻言心窝儿一暖,热呼呼的。或许他真的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呢!虽然还是挺可恨的就是了,不过--
完了!小鸟叫春的歌声越来越响亮了啦!杨叛儿真想找个法子把那些爱乱啼的小鸟给毒哑,都是牠们叫得她心儿漾漾、胸口胀胀,小腹里有一股暖暖热热的潮水蔓延开来,羞人的地方泛起了一丝微疼的紧绷感。
「妳的脸色怪怪的,不会又有什么事情要我替妳圆谎了吧?」冷敌天半晌没听见她的回答,纳闷道。
什么嘛!他说得好像她是个大麻烦似的!杨叛儿心慌慌、意乱乱,终于忍不住了!
好吧!要疯就大家一起来疯吧!
「没错,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帮我忙,而且也只有你能帮我。」杨叛儿心里质疑,为什么她看到其他男人就没有这种感觉,偏偏就是冷敌天……算了,大概是老天注定要他们一起坏事做到底吧!
「什么事--」冷敌天决定要给她教训,这件事情等他问清楚之后,是肯定不会帮她做到的,然而,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突然凑吻而上的嫩唇给密密地封住。
杨叛儿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地绕过书案,跳坐到他的腿上,纤臂圈住了他的颈项,冲动地吻了他!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就不要太多话嘛!难道他不知道这种羞人的事情用做的比较快吗?
冷敌天被她吻怔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愣愣地望着她的小脸贴吻在面前,唇间嚐到她甜美如蜜的津汁,不由自主地回应了她的热吻,两人的舌如灵活的蛇般纠缠,狂热激烈。
「唔……」自她的唇里逸出一声获得小小满足的嘤咛,小手淫浪地探进他的袍服之中,试图将它解开。
「住手!」冷敌天一惊,猛然地扯开了她,深深地觉得自己的男性主动权受到威胁。该死!他竟然这样就对她有反应!
「我不要!」杨叛儿才不善罢甘休。讨厌!吻过他之后,竟然一颗心更蠢动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疯女人!」他怒斥了声,却被她的毫不矜持所震撼,却偏偏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的气息。好吧!他承认她看起来放荡而且诱人,至少就牢牢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你骂我疯女人?」杨叛儿恼火地低吼,不过随即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小手往下一探,柔柔地按抚住他蛰倨于腿间的龙铁。「哼哼,二十八年的男人当然不会是白干的。」
就在冷敌天听得迷糊之际,杨叛儿已经滑下娇小的身子,伏身在他的**,钻进他的袍服之下,着手解开他的裤头,寻觅他欲望的泉源,不断地用小手抚摸勾引,撩弄着他龙欲源处黑色毛发。
「杜香凝!妳该死的给我住手!」冷敌天正要出手将她揪起之时,就感觉到一张柔嫩的小嘴儿轻轻地含住了他的阳铁之首,她伸出嫩舌儿在那儿画着一圈圈的小湿痕,彷佛在逗玩着他。
天!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娶到一个如此豪放大胆的妻子!她敢爱敢恨的行径,比起一般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忍住勃起的欲望,只不过能忍得住就不叫男人了!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如此渴切的感觉,唯有她!
杨叛儿听见冷敌天叫喊出杜香凝的名字,心窝儿不禁一紧,纵使知道他所唤的人是自己,还是觉得不舒服。
突然间,她好希望他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杨叛儿。
慢慢地,欲望变得火热,在她的唇舌之间勃发昂起,吞吐之间变得困难,不过她还是不死心地挑逗,一双小手探到了他龙欲之下的根源,存心要他疯掉似地转玩着那滑溜的玉袋。
随着丁香舌尖嚐到他男欲味儿,她的心窝儿暖呼,**的私穴儿里热痒难耐,泌出些许水蜜似的**,沾湿了亵裤。
冷敌天的神情有些气急败坏,每当他出手想要将她拉开之时,她的小舌尖儿就会故意**他火热**最敏感的地方,教他毫无招架之力。
哼哼,她怎么会不知道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呢?杨叛儿冷笑了声,小脸在他的腿间上下起伏,朱唇之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欲火,不时地用小舌头顽皮的舔两下,小手也不停地玩弄着,似乎不将他逼疯誓不甘休。
「呃……」冷敌天咬紧牙关不教自己丢脸地**出声,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袭击,而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妻子!
听见他沉嗄的喘息声,杨叛儿心里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一点男性自尊--不,是她此刻身为女子的尊严。
哼,谁说这种事情只有男人说了算!
就在冷敌天的理智就要崩溃,伸手就要将她拉起办正事的时候,门外却响起家丁的通传,「侯爷,宫里魏公公求见,说是要传皇上的旨意。」
闻言,冷敌天脸色一沉,语气不善地回吼道:「告诉他我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他等着。」
「很重要的事情?」家丁听得迷糊。天底下有什么事情比皇帝的旨意更加重要呢?那可真是奇了!
「快去!」冷敌天不耐烦地咆哮,才要回心办事之时,就发现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衣带,也同时褪去了自己的亵裤儿,张开一双修长的玉腿跨坐到他身上,小手握着他昂健的欲茎,对准她自己泛着蜜水的**儿。
「妳--」他震惊于她的大胆放浪,几乎是失神地望着她用自己狭紧的柔穴儿吞噬了自己,两人缓缓地**。
杨叛儿也不太敢相信自己做出了如此荒淫的举动,但是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