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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耻的是,她竟然还不讨厌他这样对待她!天啊!倒不如让她死了还乾脆一点!
「住口!杜香凝,我似乎让妳太为所欲为了!」说着,他用膝盖分开她一双修长的玉腿,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哪有?你一直骂我、欺负我,什么时候让我为所欲为过了?」杨叛儿怒睁着圆眸,芙颊泛起气闷的红晕。
「有,从一开始……从见到妳这双眼睛开始,我就浑身不对劲了!」他的语气含着谴责,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直视着她那一双满是不驯的丽眸,眸中闪烁着两簇教他无比熟悉的火焰。
「我的眼睛……冷敌天,你的心里真的有病耶!」杨叛儿很高兴自己总算归纳出结论了!但很奇怪的是,以前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样邪狂的怪人呢?
冷敌天苦笑。或许他真的疯了!否则为什么她的语调听起来如此耳熟,彷佛在许久以前,这样含着笑讽的音律就已经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只是当他发觉之时,却再也听不到了!
「你真的就这么喜欢我的眼睛吗?冷敌天。」杨叛儿不知道为何自己有此一问,随即心想,这样一双水灵清澈的眸子,大概很少人不会喜欢吧!
奇怪!只要一想到冷敌天喜欢杜香凝的容貌,杨叛儿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不太对劲,彷佛翻倒了醋坛子一样,酸味四溢。
他这个大色魔!见到美女两眼就发直,跟以前的「他」就只会吵架,分明就是差别待遇嘛!
「太像了……」冷敌天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呢喃出一句几不可闻的话语,突然低下头,用男性的薄唇触吻着她的眉眼。
「冷……冷敌天!」杨叛儿惊讶地低喊出声,紧闭着双眸,强烈地感觉到他唇办灼热的触碰。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教她深深地撼动,心窝儿里暖暖热热的,盈满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愫。
然而,就在她晕醉之时,情势突然急转直下,冷敌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残冷无情,如冰珠子般的话语自他的齿缝中冷冷进出,「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妳而是他?!」
杨叛儿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只觉得胸前一凉,单薄的底衣被彻底地褪开,与红色的嫁衣同时皱挤在她雪嫩的双肩上,她的双手被紧缚在身后,让一双饱满的奶子看起来更加地丰挺傲人,紧绷在艳红色的肚兜之下。
「冷敌天!住手!」
杨叛儿在他的侵逼之下,无路可退,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惹了他,为什他如此生气?她的脑袋被他的异常举动搅得胡里胡涂,依稀猜出有一个人的死教他非常难过。
不过,她却又猜不出那个人的身分,因为她万分笃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杨叛儿,冷敌天才不会好心为「他」浪费半滴眼泪呢!
冷敌天被一涌而上的恨意迷乱了心魂,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俯下唇含咬住她亵兜下一只绷俏的乳蕊,一手玩拧着她娇颤起伏的椒乳,另一手则是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而下,企图欺陵她腿间的幽私之处。
「不要……啊……」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住下身羞人的幽谷时,杨叛儿忍不住轻颤了下,更是强烈地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儿肆虐,酥麻的快感在小腹间化成了一道热流,从她的私穴儿里渗滑而出。
冷敌天从她绢薄的亵裤直接探入,触到她覆长在幽谷之上的柔毛,他用长指微微地拨开私花间的细致毛发,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谷丘上画着小圈圈,若有似无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珠核儿。
「嗯啊……冷敌天……求你住手……求你……」杨叛儿已经顾不得什么叫做志气了,只晓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跟着疯掉。
他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一颗小淫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就像个小孩得到了一样新奇有趣的玩具般恣情地玩弄着。
「啊……别这样……」
一声浪吟脱喉而出,羞色染红了杨叛儿的耳根子,她皱着眉心,紧咬着嫩唇,微惧地感觉到对她而言陌生异样的快感澎湃席卷而来,冲击着她四肢百骸,丢脸地察觉到她花谷间如蜜的**沾湿了他的长指。
「浪女!」冷敌天轻嗤了声,更加放肆地换咬住她的另一只乳蕊,舌尖如蛇般灵活地染濡了她的小红肚兜,长指则是来回地狎戏勾弄着她花办间血嫩的芽肉,不时地探进她充血丰嫩的私穴儿里,轻浅短促地抽动着。
杨叛儿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羞人的时刻,她红着脸想要合紧双腿,却发现被他修长高大的身躯横阻着,而且还强硬地让她**的幽禁之地坦露在他的面前!
讨厌!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将她的脚给绑住了!坏心、下流!让她做出这样可耻的姿势,全部教他看光光了啦!
「冷敌天……我、我不要跟你搞断袖之情啦!这样真的很奇怪……」杨叛儿噘着小嘴,为难地说道。
断袖?冷敌天好笑地扬起薄唇,发现他的新婚娘子思想挺有趣的,他忍不住取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的周公礼,原来就叫做断袖呀!这倒是我头一回听说,很有意思的一个笑话!」
「我是认真的!」杨叛儿屏气凝神,正经八百,却发现他根本不甩她,继续亵玩着她的身子,甚至更加猖狂。「别……别脱呀!」
眨眼间,冷敌天已经将她的红色抹胸扯下,一双雪嫩的丰乳晃浪春色,胸前两颗小艳蕊不知羞地在他的眼前绷俏挺立,在喜烛拂映之下,更添娇艳媚色,彷佛正在邀请他含弄一番。
老实说,杨叛儿并不习惯自己胸前多了两团白腴的嫩肉,甚至觉得累赘,然而她没有料到在冷敌天的**之下,竟会产生如此教人心魂激荡的快感,酥醉热麻,在她心窝儿里缠绵缭绕,暖呼呼的。
「不要看啦!」杨叛儿别开小脸,不敢多瞧他冷峻的脸庞一眼,觉得自己双颊烧烫,几乎就要冒出火花了。
冷敌天勾唇淡笑,看着她秀丽的侧脸,眸光含羞带怯、水亮有灵,明明已经屈服于欲望之中,却又想逞倔,可爱得紧。
如此一来,他越是想心眼儿使坏。伸手掐住她胸前一只娇艳的蕊尖儿,男性的长指邪恶地转玩着那一颗敏感的小嫩珠,力道时轻时重,间或狎握住她腴白的奶子,魅眸直勾勾地觑着她的反应。
「你不要这样,会、会教你给揉坏的……」初初用女子的身分感受情欲,杨叛儿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娇艳的丰乳并不如她想像中脆弱,只不过肌肤的充血敏感让她以为自己再也禁不起他的折腾了。
「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瞧瞧怎样才会把妳给弄坏了!」冷敌天扬起一抹狂肆的笑容,玩弄春色的大掌多添使了一分力道。
「你--」杨叛儿气结,恼恨着他的坏心眼,却又不自禁爱极了从他指尖传来的欢愉快慰。
冷敌天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活灵灵的神情,娇羞贵气,更奇特的是她竟隐约透出一丝不属于女子的气质,说不出的特别。
「妳的亵裤儿底都湿了,不舒服吧!让我顺道也替妳脱下来吧!」才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要!我……不会不舒服……不要啦!」杨叛儿急得都快要掉泪了,奈何力不如他,只能乖乖地被他抬起俏挺的圆臀,让他从身后将绢丝的亵裤扯下,似是不经意地,他的指尖缓慢地滑过她的臀沟,引起她一阵战慄。
「你--」杨叛儿知道他是故意的!
从很久以前她就一直知道冷敌天是个玩女人的高手,在京城中,东苍、西虎两府的少主互抢名媛红妓为乐的事情时有所闻,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或许是老天要罚他们吧!让他们竟结成了夫妻,两个彼此互不顺眼的人,现在竟然入了洞房,正在做那档子羞人的事情!
冷敌天浪荡的将她的亵裤儿随手一抛,凑唇在她的雪细肩颈畔呼气低语道:「如何?舒服些了吧!」
「哪……哪有!」杨叛儿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他的唇、他的手,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往她身上哪个地方搁去。
「是吗?让我瞧瞧。」冷敌天的话中饶富玄机,黑眸紧凝住她一双慌乱的水瞳,男性的大掌开始为自己的话付诸行动。
「瞧?怎、怎么瞧……」杨叛儿话还未说完,一双灵灿的眸子就睁圆了,吃惊地感觉到他男性的长指恣意妄为地挤入她私花间的**儿里,掏弄着如水蜜般缓缓汩出的**。
「如果不是舒服,妳的**儿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呢?」冷敌天故意笑讽,更加狂肆地转动着手指,搅弄着她穴儿里娇嫩的柔摺。
「冷敌天!」杨叛儿羞得无地自容,怒气冲天地大喊出他的名字。
他这个该死的男人!
「啊……啊……」她一定要杀了他!杨叛儿气急败坏地立下狠誓,却又不自禁地为他挑起的**快感而逸出一声声**。
好舒服呀!
第五章:
相较东苍园的热闹,一墙之隔的西虎园笼罩在凄凄切切的哀伤当中,今夜他们也同时办了喜事,只不过对他们而言,杜香凝的出嫁等于是送走了一个大麻烦,然而,他们的心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不能平复。
「叛儿……」
小沧浪的书房里,赵氏抚着爱子所用过的笔砚书画,不禁悲从中来,因伤心而眼泪滚滚不绝,蒙胧的视线望着桌案上未及收拾的随笔字墨,龙飞凤舞之中,又透着淡淡的雅气。
明月不常圆;
醒复醉,醉复醒,
愿为蝴蝶一生思量都是梦!
赵氏望着爱子的笔迹,心疼得紧,却又泛起一丝疑惑。叛儿什么时候写下这样的诗句,彷佛凡心看透,却又是尘缘难了,情愿一生深陷而不悔,难道他对杜香凝的情感已到了死生相许的地步?
「夫人,天晚了,回房歇下吧!」杨商隐走进书房,看见神情悲伤的妻子,只是无奈地轻声道。
赵氏转眸淡觑了丈夫一眼,苦笑点头,放下手中的字墨,莲步轻移至书房门口,迟疑了半晌才道:「我突然想起,今年相公你过五十大寿,却是再也没有人能--」
杨商隐摇头低叹了口气,感伤道:「叛儿这孩子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一点,但就是很能讨人欢心,十几年了,每年咱们夫妻寿日的清早,天才刚亮,就见他端着那杯茶进门,他自个儿编的那一套花言巧语逗得咱们开心极了,虽不是什么珍贵的金银珠宝,却是比什么都开心。」
「相公……」赵氏哽咽得说不出话,泪眼直凝着丈夫。
「趁早歇着吧!叛儿这一走,咱们夫妻俩要忙得事情可多了!」杨商隐扶着妻子,相偕离开小沧浪。
他心里明白接下来西虎园里要头疼的事情还多着呢!关于爱子叛儿的悲伤记忆,就暂时把它深锁在小沧浪的院门里,只要不将它打开,心痛或许就会少一点吧!
※※※
「嗯啊……啊……」
喜烛的红光明艳灿灿,新房中,淫声浪语不断,鸳鸯锦褥微地凌乱,新娘子的双手被缚在身后,红色的嫁衣仍旧披挂在身上,与白色的底衣形成了荒淫的美感,衬得她一身娇裸的身子更加荡人心魂。
「冷敌天……别往里头……不要再……」杨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