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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治仁让蒋或只掺扶着,走向大队,二里地的路走了有一个小时。到了大队常治仁一头躺在炕上,回忆这二十多天的酸甜苦辣。他没有一点睡意,他一夜没合过眼,他不知道这是黑天还是白天,蒋或只叫他吃早饭,他才知道是过去了一夜,他强打精神和蒋或只商量,今天的会该如何的开,明天该怎样逮捕阎善目。还要不要把汪福找回来。先不说他俩是如何的商量开会抓人。却说他们十一队的组员发现了新问题。
十一队工作组的人吃完早饭,没啥事就到干活的地方看热闹,他一眼看见两个老党员在那刨粪,就走到近前问了一句:“你俩不是有病了吗”。
两个老党员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队长的一番话,他听工作组人说的话不顺耳,就说:“你才有病呢”。
工作组的小吴又问了一句:“你们俩没病为啥不去开会”。
这一问,两个老党员无法回答,不吭声了。
工作组的人又问:“到底是咋回事说实话”。
老党员现在知道工作组是不会胜了,就理直气壮地说:“咋回事还得告诉你,你算干啥的”。
工作组的人觉着有点不对头,我们来到这,这两个人从来就是百依百顺,今天为什么敢顶撞我们。又想起昨天晚上排长的表哥,就去排长家看了一下,没人,就去问排长:“你家的表哥呢”。
排长说:“起早回家了”。
工作组的人判断肯定是上面下来人了。他就急忙去大队报告情况,到了大队和常治仁说:“可能上面下来人来调查来了,两个党员没去开会不是因为有病,他们根本就没病,昨天晚上开会时去了两个生人,排长说是他家亲属,我刚才去排长家一看没人,可能是来调查的人,他们走了”。
常治仁一听,吃惊不小,他回想昨天晚上的会太反常了,王蛇突然敢打人,汪福走了,是不是他们已经知道来人调查来了。
想到王蛇打人,他才想起王蛇哪去了,他们不可能把他送县里去,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咋回事。
这一惊治好了他的腰,不疼了,他急步走到电话前,拿起话筒哗哗哗就摇了起来,对着话筒就喊:“喂喂喂,总机,喂喂喂,总机”。
听不清,一看话筒拿倒了,调过来话筒继续喊:总机,总机,接林书记办公室。又哗哗华摇了一阵:“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没人接电话,他放下话筒,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地转圈。转了一会儿他又拿起话筒,继续摇,还是没人接,他又继续转,他是转一会儿摇一会儿,摇一会儿转一会儿,就是没人接。他忽然想起广播室有电话,就给他的情人打去电话,让她在那问问书记在哪儿。他又拿起话筒接通了广播室的电话:“喂,小冯吗,你去问一下林书记现在在哪。什么!?没上班,在家里”。
对方把电话挂了。常治仁又继续摇。
对方拿起电话说:“我不是告诉你他在家吗”。
常治仁说:“他怎么不上班,在家干什么”。
对方说:“他老婆昨天回娘家了,他一定又和供销社的那个狐狸精搞上了”。
常治仁说:“你怎么知道他老婆回娘家了,是不是你又去林书记那了”。
对方不吭声了。
常治仁继续问:“你咋不说话,是不是你又去了”。
对方说:“我去了,你吃什么醋,我也不是你老婆,你老婆去你管过吗,以后少管我的事”。
啪,把电话又挂了。
常治仁又摇起电话来,摇了一遍又一遍。
对方接起电话说:“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常治仁说:“我不说这个事了,我让你帮忙把书记找来,我有急事”。
对方说:“我不去,我不愿见到他们鬼混的样。
常治仁说:“你是我的祖奶奶,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你转正的事我回公社就找人办”。
对方想了一会儿说:“你等着”。
她放下电话就去了林书记家,林书记刚起来穿好衣服去上班,一开门,看见广播员小冯过来了,他急忙过去拉住她的手问:“你咋又来了”。
小冯说:“有急事”。
林玉纾拉着小冯就往屋里进,小冯不想进去就往后挣,他就把她抱起来进屋放到炕上说:“既然来了,咋的也得再来一次,完了再办你的急事”。
小冯说:“昨天晚上你让我翻过来调过去的做了好几次,你还没做够”。
林玉纾说:“这玩意哪有做够的”。
小冯不想在和他做,他坚持要做,小冯拧不过他,只好站在地上把裤子退到最下边,撅起屁股,爬在炕沿上,林玉纾也退下裤子,站在她的身后,像狗一样的干了起来。
小冯说:“你啥时说干,就啥时干,我转正的事你到底啥时给办”。
林玉纾说:“马上就办,马上就办”。
林玉纾心想,我要是给你办了,你就不会再让我干了。
林书记为了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的在家做爱。可大队这儿却急坏了常治仁,他看着表,计算小冯应该回广播室的时间,十分钟应该回来了,他打去了电话没人接,十五分钟过后他又打去电话还是没人接,二十分钟过后还是没人接。他后悔不该让她去找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准是他们有合在一起了,他的醋酸劲难以言表。可是他自己的老婆去那,和林玉纾做了无数次,他可没咋地,那是他为了能当上公社的干部,想往上爬,让他老婆主动献身林玉纾的怀抱里。
这话还要从常治仁当老师说起,他当老师时,他教的班级里有个学生,叫林起,这林起是林书记的孩子,因此他是特别对林起关心和照顾,有时吃完晚饭还要去林书记家给林起讲课,辅导写作业。每个星期天常治仁都要去林起家去辅导,因此林书记知道他是别有用心,对他很是感兴趣,所以林书记也就特意预备一桌好菜,请常治仁喝酒。在酒桌上常治仁说“:林书记,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盗洞,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这就是遗传基因。你看你家这个孩子,特像你,不但长的精神,而且特聪明,不论啥样难题,他都能把它解开。他绝对是个人才,为了能把他培养出人头地,我是特别下上了功夫”。
林书记听了这话当然是特别高兴,乐呵呵的说:“这全是你当老师教的好,要不是你连星期天都不休息来辅导他,他是不会达到这个水平,所以我今天特意备点酒菜,表示我们全家向你感谢之情,你一定要多喝点”。
常治仁说:“老师教的仅仅是一方面,也就是玉不琢不成器,如果是块朽木,你再琢,也琢不成器。你这孩子可是一块真正的好玉,将来必成大器”。
林书记说:“如果这孩子以后有了成就,一定不会忘了你这位精心雕琢他的老师”。
常治仁说:“当老师把学生教好是应该的,以后我会更精心的来教他”。
从这以后常治仁就时常在给林起辅导完课,就在林家吃喝。和书记处走得越来越近,达到无话不说的程度。
有一次常治仁把林书记请进了饭店,喝到高潮时,林书记说:“常老师,你不能一直就这么当老师,我得把你调到公社来,还是得当干部。当上干部你是要啥有啥,吃喝不用说,那些臊女人都上赶来找你。你说我要不当书记,供销社的那个美人能和我上床吗,和别的女人上床特有意思,你可能没搞过,那是别有风味”。
常治仁心想,我对你孩子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想当干部,他急忙站起来,把酒杯斟满端起来说:“谢谢林书记能提拔我,我先干了这一杯”。
林书记说:“你先别谢,这事得有机会,一旦有机会我马上就把你调上来”。
常治仁说:“我会耐心等待”。
常治仁耐心的等了一年,不断的请林书记吃香的喝辣的,可是仍然没来机会。他想,这吃喝对林书记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起不到有机会的作用。他最感兴趣的是女人,我怎么能在这方面达到他的满足呢,他想来想去无计可施。但是他是特想当干部,当上干部什么都会有,吃、喝、女人,荣耀。为达到这个目的,他想到自己的老婆,想到这,他的脸有些发烧,心脏乱跳,不行,不行。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太没面子,再说老婆能同意吗,林书记会喜欢她吗。算了,还是当老师吧。
有一天他老婆问他:“你说林书记要提拔你到公社当干部,都一年了,你怎么还没当上”。
常治仁说:“不提这事了,我请他吃喝花了不少钱,不起作用,他最喜欢的是女人,我又不是女人,我是无计可施,还是当老师吧”。
他老婆说:“你和我说,豁出一切也要当上干部,怎么这一切还没豁出来,就不想当了呢”。
常治仁说:“他喜欢女人,我上哪找女人去送礼”。
他老婆说:“你不是有个还没结婚的小妹妹吗,都二十多岁了,正好介绍给他,他肯定喜欢”。
常治仁说:“你别啥都说了,人家还是个大姑娘,要是结过婚她要能同意帮忙倒不算啥”。
他老婆说:“明天我去问问,女人都愿意和当干部的搞,说不定她能同意”。
第二天她老婆真的就去问了他的妹妹,他妹妹说:“书记要是没结婚,岁数虽然大个十几岁,我倒可以试试,可是他不但结婚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可不去和他扯那事,你可别遭贱我了”。
常治仁的老婆说:“你哥哥想当干部都像疯了似的,真想让你帮个忙,你说这可咋办呢”。
他妹妹说:“哥哥既然是这样想当干部,这事就好办,你和哥哥商量商量,把你身子献给林书记,这不是两全其美,哥哥又能当上干部,你又能体验另一个男人的新感受”。
一句话说的她嫂子忽的一下涨红了脸,一侧身就跑回了家。
到家后,常治仁问她:“一上午没见到你,你上哪儿去了”。
他老婆说:“我去找你妹妹商量那个事去了”。
常治仁说:“你这不是胡闹吗,以后我怎么去见我的妹妹”。
他老婆说:“我说要去问问她,你也没阻止我呀,我还以为你是同意了呢”。
常治仁沉默一阵后,问他老婆:“她没骂你呀”?
他老婆说:“骂是没骂,可是她不同意”。
常治仁说:“没搞出来大麻烦就好,以后可别再提这事了”。
他老婆说:“你妹妹虽然不同意,却给你出个招”。
常治仁急忙问:“她出个什么招”。
他老婆不吭声了。
常治仁看他老婆不吭声就越想知道是啥招,就接着问:“快说呀,是啥招”?
他老婆说:“我有点说不出口”。
常治仁听她老婆说,说不出口,就明白一、二了,他不敢往下问了。她心里不知是啥滋味,是苦,是酸,还是甜。他没了主意。可是他想当官的欲望太强了,为了能当干部,他是要豁出去一切了,他猛地一下抱住他的老婆,心脏加速的跳动,非常亲热地叫一声:“亲爱的,我真舍不得你和别人去做爱,可是为了能当上公社干部这是唯一的一招,你能同意吗”。
他老婆说:“我可没说同意,这是你妹妹出的招,可不是我想要和他干那事,你舍不得,我更舍不得我的清白和名誉。你要舍不得更好”。
常治仁“扑通”一声给他老婆跪下了,哀求地说:“最最亲爱的,你只好帮我一下了,以后我会更好的对待你,我永远的爱你”。
他老婆说:“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美,就算我同意了,人家林书记还不知道喜不喜欢我呢”。
常治仁想了一会儿说:“这倒是个问题,他要是不喜欢你,也是白费劲”。
常治仁又沉思起来,他想起林书记有几次和他谈到女人时,还真说过我娶个最好的好老婆,这不说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