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先反应过来的是耗子,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日本最有名,最可怕的妖怪之一……传说为地狱里的狱卒,本身界于妖怪与神之间……”
“小子,注意,你的措辞……”侧目看着不远处“解说”的耗子,玩家提醒着,“我就是‘神’。”
剑缓缓由半空落回了地面,低垂着头,许哲倒退开了三步,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你似乎明白了点?”玩家点了点头,满意的放下了手。
“神又如何?”那清晰的吐词回荡在死静的大厅之中,气温仿佛一下低于了冷下。抬起了那张冷漠的脸,许哲目空一切的表情从未变过,“没事来惹我……神也照杀!”
第70章 小卒?
寂静的大厅透着死亡的气息,高耸的木柱支撑起宽广的空间。依稀的骄阳透过镂空木门照射进来,却无法让这里的气温提升半度,依旧冷的刺骨。
面对着被称为神的存在,许哲握剑的手变得更紧,什么所谓的胆怯好像与这具身体绝缘。
或者说许哲在八年前就已经看穿了生与死的区别……
连生命都忘记了珍惜,恐惧又从何而来?
“你准备好了吗?游戏可以继续了……勇敢的正义使者历经磨练,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BOSS,一场正与邪的大战即将开始,双方都用尽全力,角逐出最后的胜利者。到底是勇者举起了胜利的剑,还是邪恶的BOSS继续邪恶的统治?”莫名其妙的自语,鬼在颤抖,只因为兴奋,“看看,有没有点世纪之战的感觉?”
“BOSS?”许哲只当在看着疯子或者白痴,“你都能叫BOSS,那谁来扮演‘小卒子’?”
“看来你对力量权衡的价值观很有问题,在你认为谁才有资格被称为BOSS呢?”双手插在了裤袋,看得出来鬼并没有为对手的轻视而生气,相反十分好奇许哲的认知。
“让我想想……”许哲稍微思考了一下,“大概也就九尾那家伙算BOSS吧?至于什么‘八个头的蛇’和‘长翅膀的狗’都也是小卒子……”
“那叫天狗大人……”鬼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消失,难得露出了愤怒的神情,似乎许哲触碰到了他心中不能触碰的人,“我会让你改口这样叫的……”
身体如叶,失去了支撑的力,再自然不过的前倾,近乎与地面平行,巨变发生!
只见那瘦弱的躯体仿佛在空气中定格,可面前的大理石地面却连续爆裂。碎石片如炮弹,四射而出,什么古老的红木柱,精美的壁画,瞬间千疮百孔。
吴倩是推着耗子趴在了地面之上,感受着要命的碎片由头顶飞过的惊险,庆幸自己的反应还没慢到要自己的命。
而许哲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侧身而立,横剑于胸,抵挡着碎石击打剑脊的力。脸上也被划开数道伤口,流出了赤红的血。
而这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真正恐怖的为那定格的鬼此刻已经悬停于许哲的面前,身体自然地回转起来。
许哲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也知道如何去抵挡。可身体的动作仿佛被下了魔咒一般,移动起来比乌龟更慢。
这一刻许哲才知道,并不是自己的反应太慢,只是面前的家伙已经快得无法形容。
回转的鬼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一道黑色的光,沉重的直踢正中那宽大的桃木剑身,强大冲击力如同卡车撞上了行人。
本静止的许哲瞬间脱离了地面,直飞了出去,重重撞上了一根支撑房梁的红木圆柱,弹回了冰冷的地板。
要不是有它的存在,估计那单薄的身体能撞穿了木门飞到楼阁之外。
当一切恢复了平静,四溅的碎石全落回了地面,按住耗子的吴倩才缓缓地站起。
再看原本古韵古香的大厅已经面目全非,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灰尘。
刚刚爆裂的大理石地面正中,都留着一个个清晰的脚印,证明着霸道力量的来源是谁……
“妈的,拆房子啊……”耗子支撑的站起,环视了大厅一周。只有那鬼双手插在口袋,屹立于大厅正中,而许哲却倒在五米开外的地面之上,生死未卜……
“死了吗?这么容易?你所谓的正义原来这么脆弱……”鬼在嘲笑,和胜利者嘲笑输家一样。
“一个二个废话连篇……”支撑着颤抖的身体,背靠着身后的柱子,许哲站了起来。
不管模样有多么的狼狈,那宛如刻在骨头上的傲气却未减半分。
仔细看看此时的许哲,本就乱了的头发现在更乱,嘴角,脸上全是血迹,就是拿剑的手都在抽搐着。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将自己的背包拿在了身边,和自己一样靠在圆柱之上。
“如果刚才便是你全部的力量,我可以负责任的对你说,‘你他妈已经玩完了……’。”许哲的宣言甚至带着喘息。
“是吗?如果你还想领教一次什么叫‘神的速度’,我可以告诉你。可‘参观费’很高喔……我要你的命……”身体再一次的开始了前倾,鬼的笑容仿佛凝固在了脸上。
而吴倩与耗子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立马趴在了地面,厚达四十公分的门沿就是保命的“城墙”。
“啪!啪!啪!”一时间,地板爆裂的声音又是连续的传出,鬼成直线的冲向了嚣张不可一世的许哲。
只从支撑地砖粉碎的程度就能知道,这次力道更加猛烈,鬼是真的想要许哲的命。
又是同样的定格在了许哲的面前,那依靠着柱子才能站起的人,在鬼看来和死人没有什么实质的区别。
可也正是这临死的人,脸上依旧保持着鄙视的笑,让人格外不爽。
“我要踢烂你的脸!”回旋的迅猛一脚,直冲向了许哲的脑袋。
转机往往只发生在刹那之间,就像现在一样……
本该已无力量抵抗的许哲竟意外的微微侧头,让那坚实一脚插着耳朵飞过,直直踢中了身后的圆柱。
要说鬼也着实了得,整个小腿如厉刃般插进了木柱之中,深陷近半米。
这一切则正是许哲所要的结果……
“别用同样的招式对付敌人两次,这种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小卒子永远都是小卒子……”这些话是许哲在鬼的耳边说的。现在并不害怕他的速度有多快,许哲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当鬼奋力由柱子中拔脚之时,许哲也从身边的背包中抽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71章 一场悲剧……
叮叮当当的声响回荡在大厅之中,等鬼重重落回地面之时已经无法维持自身的平衡,侧摔而落。
周身没有几个关节可听令于自己的控制,黝黑足有拇指粗的铁链缠绕着全身,将这可怜的鬼,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
更特别的是铁链表面依稀贴着许多黄色字条,鲜红朱砂在其上书写着封印的符咒。
“以为这样的小把戏能锁住我吗?”鬼的声音在颤抖,心中已是异常的愤怒。
“谁说锁着你就完了?我是要杀了你!”牵着铁链的另一端,许哲轻闭起双眼,几次的吸气吐纳,膨胀灵气压缩进体。那已近乎妖魔般的强大灵压,让那嚣张的鬼都脸带疑惑。
“这是人能达到的程度吗?灵气竟能引起我的‘共鸣’……八歧看重他就是因为这个?”鬼渐渐明白,为什么八歧不阻止自己独自来碰他喜爱的玩具。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玩具拥有抵抗,甚至杀了自己的能力……
“开始了……”学着刚才鬼的姿态旋转,牵动着三米多长的铁链,许哲甩动了起来。
被束缚在另一头的鬼,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力的牵引将身体硬生生拖到半空,甩到了五米之高,如铅球般的垂直下坠。
吸气凝神,双手紧握伴随自己一路走来的宽大桃木剑。
“咿呀!”一声怒吼带动着力的冲击,沉重一剑正中下落的鬼之背脊,许哲仿佛都听见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只见被铁链包裹的鬼,真的如同球般的撞穿了木头窗户飞出了楼阁之外。
好像大战已经结束,耗子与吴倩迅速的围了上去。
“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刚才你要被干掉了呢。”耗子庆幸的说着,为许哲捏了一把冷汗。
“你没事吧,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吴倩更多的则是担忧。
而许哲却未发一言,目光死死看着那鬼被击飞出去的窗口。
“你怎么了?”还是吴倩最先发现了许哲的反常。
“快走……用你们最快的速度离开……不要管什么平民,也不要担心我……绝不要回来,绝不要停下……”许哲的声音很低,也只有身边的几个人能勉强听清。
“你到底要说什么?”耗子是不明白许哲想表达的意思。
“那家伙……那家伙被逼得要显出原形了……我可能……可能连我都无法阻止他……”除了八歧之外,这是第二个能让许哲担心的人物。
似乎那“神”的称为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仅凭空气中所透露出来的妖气,就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人窒息。
更恐怖的是它还是在被自己封印的状态下,等于是渗透出来的些许部分。
“如果我死了……告诉老大,让他上终南山之巅……他明白我的意思……”说完,不管身边的目光带着疑惑,奔许哲跑的由那窗口跳了出去。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了茫然的两人……
明媚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徐徐的微风吹动着四周的树枝。沙沙的响动如同谁的窃窃私语……
黄鹤楼位于“龟蛇锁大江”的蛇山之上,可并不意味着蛇山只有这孤楼缥缈度日。
在大楼背后是一座宽大广场,雪白的基石如玉砌的一般。
几年之前,为庆祝千禧之年,在这广场正中支起了一口直径三米的巨大古钟,每当钟声响起,浑厚的沧桑音符就像一首低沉的歌,能传唱百里,最后淹没在城市烦嚣之中。
而这些,都是观光客喜欢去研究欣赏的东西。
对于许哲来说,那站立在大钟前的人影才是真正让自己“关心”的存在。
不用什么确认,偌大的广场早就在自己进入楼阁前彻底的清空,现在只有那被封印铁链缠绕的鬼才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平时的斗嘴与多话,这鬼与许哲都是意外的安静。
两人只是远远相望,鬼极力释放着身上的气,方圆百里内鸟飞兽惊。就是对灵感迟钝的人都会异常的头晕恶心,四肢无力。
而许哲则不同,努力凝聚着每一丝的灵气,防止任何的浪费,这是自身现在唯一可依赖的东西。
不过百米的距离,因为那上上下下的楼梯,许哲过了一会才走到了鬼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已不过五米,就是眼神的细微改变,彼此都能看得明白。
也许是太过的专注,也许是根本就不在意。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一棵青松粗大的树枝上,坐着八歧那身穿和服的属下。
童子的手中举着小巧的DV,仿佛在欣赏一台最有味道的舞台剧。
回到属于八歧的办公室中,忙碌的董事长都放下手边一切的工作。
带着细腻的无线耳机,靠坐在舒服的沙发之上,看着电视中精彩的“现场直播”。
“大人,您真的认为许哲能从鬼的手下活命吗?”无线耳机中,童子述说着自己的迷惑。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也正是如此,现在才有观看的价值。知道结局的电影,也就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了……”缓缓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赤红的酒,八歧在享受。
“大人……如果结局不是你期待的样子,需要属下出手帮忙吗?”童子轻声地问着,只是不想主人有什么遗憾。
“没必要,别忘了我们是观众。不管结局如何,我们也只需要接受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