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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回到了饭庄里。“飞飞,你回来了,你不是说要在朋友家住几天的吗?”宋嫂看到我回来后问我,我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呀!“临时发生了一点状况,所以先就回来了!”“飞飞,既然你回来了,我和你说点儿事!”宋嫂从书桌上拿出一叠东西,像是帐簿呀,难道她要跟我算帐吗?“这是六年来的所有帐目,扣去一切费用以后,尚有六百八十九万有余,扣去暂作运作费用的二百五十万,还有四百三十万左右,我们以前说好的,六四分帐,所以你得一百柒拾贰万,这是我给你在‘兴隆钱庄’开的户头,取钱只要凭这个印鉴和这本记录就可以了!”宋嫂递给我一个印鉴,上面刻着“白飞飞”三个字,而这本记录小本,却详细地记载了这六年里,每笔进出数目与时间,与现代的存折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可是我借鉴了现在的手法,融入到宋朝的钱庄制度里,所以我的“白氏商会”分店之一——“兴隆钱庄”,才能够在现今的宋朝里发展得尤为良好。
我也不与她推辞,就接了下来。“谢谢嫂子!”我把印鉴和小本子交给了环翠,宋嫂看到我竟然如此相信一个丫环,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真是有些想不透呀!我可是一点也没把这些钱放在眼里,平时商会里的进项,一来可就是几千万之多,这一点儿小钱我可是不放在眼里的,因为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哪里的话,这些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宋嫂说。“嫂子客气了,没有嫂子的辛苦劳作,哪有今时今日的饭庄呢,我也只是沾光而已!”“哈哈,你噢!”宋嫂无奈地笑着说,看来她是完全释怀了!还真是不一般的人物,说起来我看人的眼光还是超准的,真是佩服自己呀!
我和宋嫂聊了一些,饭庄接下来经营下去的计划,我提议她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做些改进。一直谈到了深夜,宋嫂才肯放过我,真是苦命噢!“小姐,刚从朱家传出的消息,朱富贵死了,快活王已经走了!”环翠没有办法只好吵醒睡梦中的我,“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还要睡,谁再来吵我,我就打得他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哎,小姐,你怎么这样呀,我也是一整天没休息了!我也困呀!真不知道,平时你的聪明劲到哪儿去了,一沾上床就像是个小懒猪,哎,真不知道有你这样的宫主,是我们的幸事还是不幸呢?”环翠真是有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睡梦中的白飞飞,望其兴叹!“我还没睡死呢,死环翠,竟然在我背后说我坏话,看我睡醒了怎么收拾你!”我在睡梦中,也不忘对付她,“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呀!”环翠说着走了出去,顺便把房门带上了,她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半空挂着的明月,只觉得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只要有宫主在,自己生活得就好开心呀!
怀恨
“嗯!啊!”我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小姐,洗脸!”环翠抿了一把毛巾,递到我面前。“噢!”我接过来擦了擦脸,然后对她问道。“朱家现在的情况如何?”“啊?!我还以为小姐昨晚没听到我说的话呢?”环翠取笑地说,“别给我耍滑头了,快说!”我瞪了她一下,“是,遵命!”她慢慢对我说着。
昨晚柴玉关果然见我离开之后,再次折返朱家欲逼朱富贵就犯,可是朱富贵宁死不从,竟然拔刀自尽了,而且刀上抹了了巨毒,就算柴玉关拥有九珠莲环也只能救生不救死了。柴玉关亲眼看见朱富贵自尽,心中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再加上有他的义子在朱家,自然也得算上我这位高手了,才会对朱家的人手下留情,就此带着手下离开了朱家,暂住在汾阳的别院里,他未找到李媚娘之前,是不可能离开汾阳城的,柴玉关怎么可能会罢休呢,看来接下来要发生的还有很多呢?
而朱家一大早就挂上了白幡布,正为朱富贵在办丧事呢。“看来,事情还没有结束呀!”我对环翠说道,“那么,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事情呢?”“先去朱家看看吧!”我又换上了男装,“我们现在去恰当吗?”环翠说出心中疑虑。“不去,那才不当呢!走吧!”我领着她走出了“天堂阁饭庄”。我们来到朱家,只见门亭冷落,白幡随着风儿一阵阵摇晃,真是孤独凄凉呀!看门人见来人是我,迅速地把我领进了内堂,只见一副棺材摆在大厅,他的灵位摆在桌上,冷二、冷三一身丧服伤心地跪坐在地,沈浪、熊猫儿、王怜花亦站在一边,沈浪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而熊猫儿脸上竟是伤心的表情,而王怜花似乎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还真是各怀鬼胎呀!
环翠上前拿起香点了起来,然后把香递给了我。我上前拜了三拜,把香插在炉鼎里。转过头来对冷二冷三说:“请二位冷爷节哀,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在下帮忙的,在下绝不会推辞!”“多谢白公子好意,我们心领了,现在朱爷已死,所有的事都已结束了!”冷二灰心丧气地说,忽然他语气变了,“不劳沈公子祭拜,朱爷是不想看到你的!请回!”他对沈浪言辞犀利。原来,沈浪也想给朱爷上香,冷二却不允许,看来他是把朱富贵的死归咎于沈浪了,还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过我可不能当作知情的样子噢。“冷二爷,这是何意呀,沈浪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冷二爷如此气愤?”“他,他,他,他害死了朱爷!”冷三声嘶力竭地指控着沈浪,“是他让朱爷自尽的,刀是他准备的,连毒也是他准备的,现在,他竟然要把朱爷草草安葬,我绝不答应!”冷二此时也出言以对,“真的是这样吗?沈浪?”我抬头望着他,“没错,事情是我做的,不过这一切都是朱爷交待的!”沈浪仍旧面不改色地说着,“如果柴玉关是凶手,你就是帮凶,沈浪,我,我们仁义山庄没有你这种朋友,你走!”冷二欲赶其离开,“我自然会离开,只是离开之前,我要把朱爷交待的事情办妥,想必二位冷爷也不想朱爷死不暝目吧!”“你,好你个沈浪!”冷二快要气疯了。
“好了,朱爷尸骨未寒,大家怎么可以反目成仇呢?”我见状况不妙,只好出言制止,“冷二爷,请听在下一言!”“白公子,请说!”“不管事实真相如何,现在最重要的,也的确是让朱爷入土为安,要是快活王不甘心,中途又折返回来,要对朱爷不利,那么朱爷死了岂不是还要遭受凌辱,也许沈浪说得对,朱爷的意思就是这个吧,也许你们应该听他的!”我劝解地说,“这?这?”冷二无言以对,“二哥,这怎么可以?”冷三也不同意,“既然白公子也这样说,那我们就让朱爷先入土吧,希望朱爷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冷二妥协了,“朱爷早已选好一个地方,我会一路护随你们去的!”沈浪说,“哼,那就有劳沈少侠了!”冷二没有好话地说,“多谢白兄相信在下!”沈浪对着我说,“哪里,哪里,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们去下葬朱爷,在下还有事情要办,我就不去了,就此告辞!”“请!”“请!”“请!”与他们一番拜别,我回头看看他们,每个人的神情都是不一样的,还真是无奈呀,随便他们了,我现在没有空理会他们,现在看来得去别院里拜访柴玉关了,我得让他离开汾阳,有他在,我可是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呀,真是十分的不爽,柴玉关,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离开的,碰上我,算你不走运,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嘿嘿,因为我是白飞飞,哈哈哈!
交易
我和环翠一路慢吞吞地走到,柴玉关落脚的别院外,为什么是慢吞吞的呢?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我没有吃早饭,现在肚子饿得不行,只好边走边停边吃着美食了,有油炸丸子、臭豆腐、还有驴打滚,真是香呀,吃得我留连忘返了,要不是环翠提醒,我还真舍不得离开,暂时再见一下我最爱的美食,我嘟嘟着嘴看着挂着“别院”二字的门匾,“就是这里了,小姐!”环翠告诉我,“我们进去吧!”我人未靠进就有一拔人从院内飞身出来,齐刷刷地向我们攻击,还真是防卫严密呀,我扇子一挥挡住其中一人的攻势,“唰唰唰!”又有几柄剑向我刺来,我生气了,我原本有意相让,可是看来对方似乎并不领情,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我运起真气全身贯注在扇尖上,“啊!”“啊!”“啊!”一帮人被我的真气打中,统统地摔倒在地,动弹不得,那是自然了,我可是运足了七层的功力,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住手!”又是色使不男不女的声音,我收回扇尖上的真气,收扇于袖中。
“原来是快活王手下的色使呀,在下白飞不才,有事想见欢喜王!”我抱拳相邀,“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要见我们主上?”色使仍然还是那副不可一事的模样,“是吗?”我从地下捡起一粒子,放在手中往空中来回地抛着,“你,你,你要干什么?”色使明显是被我上次吓怕了,现在一看到我手中的石子,说话都打着颤呢。“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见你家主子罢了,还不去通报,难不成要我动手吗?”我威胁着说,“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蓄势待发。“阿音,住手,主上有请白公子!”此时气使——宋离出现在门后,“宋离,可是他?”色使仍然有些不甘,“你莫不是不听主上号令?”宋离一声责问,让色使没有了半句废话。看来,柴玉关治下还是蛮严谨的,真是不容小觑呀。
“白公子,请!”宋离对我划出道来,“有劳气使了!”别人对我好言,我自然也不好再摆脸色了,不过在经过色使旁边时,我对他挑衅地笑了笑,直把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我给吞掉,真是太有趣了,我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也准备用这种状态来迎接柴玉关。宋离把我带到了一个花园里,穿过幽长的花径,来到了一座凉亭里,而柴玉关就在那里。
“白少侠,请坐!”难得柴玉关有礼貌的时候,“有快活王在场,哪有小子的坐位呢?”我嘴上虽这么说,屁股可没闲着,不慌不忙地坐到了他对面。“哈哈哈,白少侠果真有意思!”柴玉关似乎很高兴,“来人,给白少侠上茶!”说话间,色使阿音竟然端着一杯茶,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放在石桌上,却未品尝它,谁知道茶里有毒没毒呀!“白少侠,怎么不给本座面子,连口茶也不喝呀?”柴玉关谈笑自如地对我说,“哪里,哪里!?欢喜王是何许人也,怎会对我这一个无名小子下毒呢,只不过在下不喜欢喝龙井!”我指指放在桌上的茶,“看来,是本座疏忽了,阿音,给白少侠,上一杯铁观音!”“没想到,欢喜王竟然知道在下喝铁观间,真是难得呀!”我当作受宠若惊地感谢到,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喝铁观音的!或者只是巧合,“只是本座也喜欢喝而已,难道白少侠也喜欢?”“是极,是极,还真是巧呀!”我才不想和你有一样的爱好呢,我决定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铁观音了,一想到这,我心里就不舒服!
“其实不用了,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有一番话想告知于你!”我道出今日之目的。
“本座洗耳恭听,白少侠有何见教?”柴玉关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在下只是想来告知你,朱婶婶的下落罢了!”我摊开手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