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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在后面偷笑,却也想着他的胳膊磕哪了,厉害吗?
看他像是不经意的揉了揉左手肘,他是磕那了吗?
他踱着步子晃到了那六个人面前,离得近近的挨个瞅了一遍他们,用着他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着,呦,这一个 个的怎么都乐得跟朵花似的?是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咱们一会儿要来个饭前加餐心里都美着呢!啊!来,和我说说,你们乐什么呢?
旁边那个上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回身一看,立马来回指着我和袁朗看着铁队,铁队无声的笑着点点头。
那个上尉立刻也笑了,那表情就像是偷吃鱼的猫似的,转身走到依然背对着我们的袁朗身后。
袁朗还在那似笑非笑的说他的饭前加餐,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岩各一次,弄完了才可以去吃饭。
那六个兵立刻满脸委屈,苦着脸,有一个说话还稍显稚嫩的小少尉说:报告队长,我们乐是有原因的。
哦,原因,袁朗走到那个少尉面前,掏着耳朵,什么原因啊,说来听听!
报告,原因就是有人来了!那个小少尉挺着胸脯继续说。
哼,这回袁朗改背手了,我早猜着你们是看见谁了,可是,语气一变,你们就是看见天皇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跑完了再乐。
少尉似乎被袁朗语气里的凌厉吓住了,只能小声的吞吞吐吐,队…长,那个不是天皇老子,是。
是什么啊,袁朗凑了过去,只是,那个少尉还没说话,袁朗就被偷袭了,是刚才的上尉踹了他,踹在他屁股上,还在那大笑着, 边笑边说:好你袁朗,我算是知道了,原来你媳妇儿在你心里就是天皇老子啊。
全体哄笑,包括铁队。
而我,只是面带潮红,等着他回头。
袁朗的转身速度很快,刚才面对少尉凌厉的眼光还未完全褪去,可是,捂着屁股的动作又让他的凌厉大打了折扣。
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想笑,抿嘴一乐。
他,愣了,瞪着大眼睛,盯着我,一下子又反应了过来,像是想说什么似的,可是一口气岔了,不停的咳了起来,脸都给憋红 了,
看他咳的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我不忍心,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拍他的后背,袁朗,你还好吧?
他咳了很久,像是把那口岔了的气全都咳了出去,这才看见他嘴巴动了动,说了句话。
我没听清,凑了过去,袁朗,你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回我听清了…
…咳,阴沟里翻船!
袁朗篇
…咳,阴沟里翻船!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出后面站的人居然是我未来的老婆林楠。
枉我一世的“英明”和队长的“尊严”,都在这一刻和我“say byebye”。
除了叹气,除了说句“阴沟里翻船”,我还能怎么样?
猜的出她是想给我个惊喜,可也不能连个暗示都不给我啊,就悄无息的跟着别人一起“算计”我,胳膊肘往外拐,咳。
上回去看她,明明说好了我去接她,可她倒好,不声不响的自己来了,要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上哪后悔去…这是“内忧”。
听着旁边这些看好戏的家伙们的嘲笑那是“外患”。
暗自压下心里的喜悦,先解决“外患”,然后关上门了再解决“内忧”,
都说夫妻要同甘共苦,我都被取笑成这样了,她这个“始作俑者”怎么可以置之度外,当然得“独取笑不如众取笑”!
林楠,咱俩一起让他们笑个够吧!
清了清咳了半天的喉咙,感觉那口岔了的气终于理顺了,开始我的报复,谁都甭想跑。
站直了身子,看了看林楠,她还一脸担忧,显然我刚才那阵猛烈的咳嗽让她有点担心。
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大大方方的牵起她的手,她的小脸立马就红了,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微微瞥了眼那只老狐狸铁头,又瞄了眼刚才的帮凶吴森,再扫了眼这前面站着的六个笑得东倒西歪的家伙。
都想看好戏吧,那我就成全你们,一次叫你们看个够。
拉着红着脸的林楠走到那六个人面前,又歪头向后冲着吴森喊,哎,你不过来啊,我可只介绍一次啊!
就见吴森那家伙屁颠屁颠的和那六个人站成一排,一个个的都露个大白牙的,都能去做广告了。
笑吧,笑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我家林楠,你们该叫什么啊!拉着林楠,冲着那帮笑的没正行的老A们。
六个“嫂子”,一个“弟妹”,唔,不错,挺整齐的。
然后,又低头看向红着脸微笑的林楠,指着那七个,这些,从A到G,七个,不用记名字了,都是我们小队的。
她抿嘴一乐,小声控诉,哪有你这么介绍人的?
是呀是呀,弟妹,吴森那个大炮仗不干了,立马上前一撞把我挤走,拉起林楠的手,弟妹啊,我是吴森,你家那个的同屋,我家青 青可是等你忒久
一个踉跄被我挤走,妈的,拉着我老婆的手还不放了是吧,敢明儿我就和嫂子说去,叫你回家跪搓板!
紧紧把自己老婆的手拽在手里,可不能再被抢了去。
看着被吴森的热情搞的有点头大的林楠,对她解释,青青是他老婆,早你一年过来,一直等着你和她作伴儿呢,现在都怀孕六个月 了,你要没事了可以多去找找她!
林楠一脸惊喜的看我,真的吗,都六个月了,太好了。
然后她又笑着对吴森说,恭喜你啊吴大哥,马上就要做爸爸了!
吴森摸摸头不好意思的乐了,呵呵,还是我弟妹说话好听啊,同喜同喜,你们也会很快的!
我靠,吴森还真是“话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说的林楠的脸红等级又上升了一个级别,说的其他看戏的人更是一阵哄笑。
不过,我喜欢,砸了吴森一拳,意在谢啦。
对了,吴森的话让我想起来一件事,低头看着红着脸的林楠,问道,不走了吧?
虽然她的脸很红,虽然她是低着头,可是我看见了,她的头轻轻的点了点。
啊…
一把抱起她,旋转着,笑着,我终于把她等来了
自己的大笑声,旁边的口哨声、鼓掌声,还有林楠不好意思的挣扎,共同汇成了一副“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
。。。。。。
笑也笑够了,疯也疯够了,戏也该落幕了,我也该拿“报酬”了。
林楠刚刚被我抱得满满的,衣服上沾了我作训服的光,全是泥巴啊枯草的,唔,报酬一:衣服报废。
那七个从A到G,疯得不成了人形,笑的一个个都和抽过筋儿似的,唔,报酬二:马上的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岩一定会叫他们懂得什 么是“乐极生悲”。
最后那只老狐狸,虽然一直都在闷着笑,但是,决不能放过,拉着林楠回招待所先换衣服,走到铁大那,轻轻落下一句话:头,一 会儿那七个人的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岩就劳烦您下命令了。唔,报酬三:免费监工一名,而且是最高等的。
。。。。。。
牵着林楠,哼着小曲,一脸快意,真是的,我的“洋相”是那么好让你们看的么。。。
。。。。。。
。。。。。。
林楠进卫生间换衣服去了,摆上刚刚找服务员要的纸和笔,准备写结婚报告,咳,当兵的就是麻烦,结婚还得打报告,算算我都 二十五了,唔,也够得上晚婚了。
刚写下“结婚报告”四个大字,林楠就换好衣服出来了,一脸愤愤不平的,像是想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半天不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袁朗,你肯定是故意的。
暗自叹了口气,这个林楠,聪明的时候还真是猜的我一准一准的!
没错,刚刚抱着她当着众人面转圈,是有点故意的,谁叫她不听我话自己跑来啊,要不是碰上了铁大,她还想在那个汽车站晃到什 么时候!再说,我都被笑成那样了,怎么好放着她在一边偷乐,别以为我没看见她想笑又忍着的模样。
算了,还是好好坦白吧!
把她牵过来,坐在我腿上,恩,是故意的,不过是一半对一半。
故意就是故意,还分什么一半?
这么说吧,如果刚才他们都不在呢,我还是会把你抱起来,毕竟你终于来了,还不走了,我当然高兴。不过,你自己偷偷跑来, 不叫我去接你,我生气了,所以那一半就成了故意的了,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啊!
那你上回去我那里不也是不打招呼就去的吗?
那我能找到地方,你能吗?要不是碰到我们队长,你能自己过来?
就算你说的有理,你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疯成那样啊,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才25,还正年少呢,我那是年少轻狂,不是发疯!
狡辩!
她丢下这句话,离开我去翻她的包,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不看她了,还是赶紧把报告写了,一会儿就去找铁大签字去,然后就去后勤那申请房子,呵呵,结婚啊。
袁朗?
干嘛?
你写什么呢?
结婚报告。
。。。。。。
你先停停。
为什么?
你的手。
怎么了?
你不是磕了?
我停下笔,看林楠手里拿了瓶红花油,她指了指我的左胳膊,你不是把那儿磕了吗?
你看见啦?
废话!
她帮我捋起袖子,先是看到我以前那个旧伤。摸了摸,还疼吗?
八百年前就不疼了!我咧嘴一笑。
她瞪了我一眼,又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了那一片青紫。
她倒出了一些,双手搓热,开始帮我推,虽然力气不是很大,可是我觉得好像很管用。
一时间,屋子很安静,弥散的是红花油的特殊气味。
看着她专心的帮我推拿,我想起来我一直瞒着她的事自己的老A身份。
她会已经发现了吗?抹着野战油彩,拿着枪,搞对抗的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后勤兵!
林楠?
干嘛?
我…
基地凌厉的警报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林楠被吓了一跳,我安抚她,没事的,上头拉我们的,练反应速度!
我把她拉起来,我得赶紧走了,林楠,一会儿你去招待所食堂吃点饭,我一会儿就回来。
恩,她攥着红花油的瓶子,有点担心,你小心点,袁朗。
放心,没事的,我凑上前去亲了她一下,等我回来。
丢下这一句,出了门。
撒丫子就赶紧往战备室跑,刚刚平静安慰她的表情立刻变的严肃起来。
基地的警报是分等级的,而刚才响的,是最高级别…一级战备。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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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袁朗篇
能拉响基地的一级战备警报所发生的事情,来头确实不小。
一群由国外雇佣兵组成的16人小分队,偷偷渗入我国境内,与一位叛逃的军工科学家勾结,后者给前者所在的组织提供绝密的军工 资料,前者给后者提供保护以供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