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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晴忍不住低吟,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愉快感觉。她体内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蠢蠢欲动的急欲挣脱出来。这种感觉吓坏她了。
感受到她的迟疑,他停下来凝视著她。
她双颊嫣红,双唇微微肿胀。她伸出舌轻舔双唇,敏感地尝到他的味道。
她闭上眼,羞赧地意识到自己正像个荡妇似地引诱著他。
“想不想陪我回去看看老家?自从我们移民美国以後,房子一直空著。”他嗓音沙哑的说。
芝晴抬头看著他。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赤裸裸的欲望写在脸上,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她实在太爱他了。
她无法开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释然地吐了口气,将车开向离此不远的别墅。
她无言地跟随他走进别墅之中。十年了,这里竟然一点也没变。她搜寻著每个角落,试图寻找一些过往的记忆。
“还好吧?”他笑著打断她的沉默。“这里固定有人会来打扫。”
“为什么?我以为你们移民之後不会再回台湾了,为什么还要保留这栋别墅?”她实在不懂有钱人的想法。
他耸耸肩。“我爸妈—年还是会回来一个月,况且我家族的事业有些仍在台湾。”
他粗厚的大手牵著她,带她来到二楼的卧室。
打开房门那一刹那,一股颤栗窜过芝晴的四肢,半是害怕,半是兴奋,她膝盖竟微微开始发抖。
他尾随在她身後关上房门。卡地一声关门声,却令她几乎吓得跳了起来。
芝晴感觉到他强壮的双臂温柔地搭在她肩上。他没有强求,也没有需索,像是在给她最後一次拒绝的机会。
他的温柔感动了她。她回想起十年前她在这个别墅里遇到的那个少年。他现在就站在她身後,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渴望著她。
这念头令她莫名地悸动著。
她再也不愿顾忌世俗的观念,她转身投入他怀里,决定献出她的一切。
江克宇从来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毫不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他,一把无名火迅速被燃起。她到底在想什么?他对她来说,根本只是个陌生人,她为什么能跟一个陌生男子在第一次约会就发生关系?
这些思绪激怒了他,他不自觉地绷紧下巴。气她这么随便,更气自己竟然这么在乎她。
他何必管那么多?他承认他想要她,而她既然又那么主动地投怀送抱,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何必在乎呢?
他负气地吻住她,充满了忿怒、惩罚和激情。
芝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呆了。她错愕地张开嘴,却让他更肆无忌惮地在她口内翻搅,态意吸吮她的蜜汁。
她害怕地挣扎起来,这样的江克宇是她从没见过的——强悍、霸道又野蛮。
他钢铁般的双臂紧紧环住她,眼底有抹残忍的欲望。他毫不怜惜地将她抛向床上。
她骇怕地瞪著他狂乱的神情,斗大的泪珠不自觉地扑簌簌掉落。他怎么能变脸变得那么快——一下子是温柔的情人,一下子是野蛮的暴君。
她的眼泪拨动他的心。他蓦然惊觉到自己竟然表现得像个十足的恶棍,强烈的自我厌恶淹没了他。
他沮丧地抓著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控。”他烦躁地踱步。“走吧!我送你回家。”
她呆望著他,清楚地看见他的挣扎,他的忍耐和他的欲望。感到—阵心悸。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但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交给他。
“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住一起。”她颤抖著,但语调却异常坚定。
他抬头盯著她看,随即一抹狂烈的欲望住他眼底奔窜。他再也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他一个大步来到床边,将她置於身下。
她颤抖地发现,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已经令她无所遁逃。
他的手急切地在她的身体上移动,爱抚她的腰、臀部和大腿,揉搓她的腹部和乳房。当他的手停留在她的两腿之间时,她尖锐地倒抽了口气。
他的舌丝毫不放过她,他轻咬她的耳朵和颈项,挑起她最深沉的欲望。她从来不知道她体内潜藏著这样巨大的狂野。她主动地抬高臀部迎向他的手指。
他满意地微笑。他大胆地探入她的裙中,在她的蕾丝底裤上进行更磨人的挑逗。
她发出惊呼,全身不可克制地发颤。
他站起来,敏捷地脱去上衣、鞋子、长裤和内衣。芝晴睁大了眼睛。他是那么雄壮、阳刚而英俊。他的腹部平坦,两腿修长、结实而强壮。
她羞赧地看到了他对她直挺挺的渴望……
他俯视著她好长一段时间。他用眼神爱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全身猛烈地感受到一股热流。
他示意她脱去洋装。
她不由自主地依照他的话去作。当她终於赤裸裸地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一种狂烈的激情几乎令他失控。
他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目光深邃地盯著她。他的手移到她的大腿内侧,她自动的分开双腿,仿佛在邀约著他。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进入她的体内,一举冲破那片薄膜。
芝晴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睁大眼,她紧咬著牙不让自己叫出来。然後,疼痛消失了,他已在她体内,坚硬地填满了她……
“我的天!”他惊喘出声,停下来用手肘撑起他的上半身,手臂因克制而微颤。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天哪!你还好吗?”他焦虑又悔恨交杂地看著她。
芝晴说不出话来,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美好了。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似乎又有些什么是急欲被解放——
她不安地在他身下蠕动,本能地将他吸得更深。
他再也无法克制,低吼了一声,深深地进入她体内。
芝晴尖叫出声,这种欢愉是她从未想像过的。
他猛烈地在她体内律动著,急促的呼吸著,享受灼热又潮湿的身体互相摩擦的感觉,他的欲望在她体内鼓动。
这些奇妙的感觉将她越送越高。她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向上……再向上……强烈的爆发震撼著她。
她哭叫起来,而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她,和她一起猛烈地颤抖……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第三章
芝晴静静望著天花板。她犹自沉浸在方才那种撼人的激情之中。她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才短短一天,她就和他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她偷偷瞄了眼在她身旁的男人,心里满是对他的爱意。
江克宇被—股强烈的自责所掩没。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夺走了一个处女的贞操。想起今天的一切皆源於自己无聊的赌注,他更加痛恨自己了。
她的软玉温香犹在身边,他恨恨地发现自己居然又克制不住了。他诅咒出声,蓦地跳起来,想逃离她诱人的身体。
芝晴望著他背对自己的身影,心里不禁凉了半截。她没料到他的反应竟是如此冷漠。她咬著牙,咽下心中的苦涩,难道刚才的事对他—点意义都没有吗?还是他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对象?她沮丧地埋头掩饰自己受伤的神色。
过了好—会儿,他还是没说话,只是点了根烟,烦躁而阴郁地抽了起来。
芝晴苍白著脸站起来,双腿间的酸疼令她差点跌倒。她冷静地著衣,随著时间—分一秒的过去,她心中的幻想一片片崩落,只剩下一个残酷的事实——後悔了,後悔和她做爱。
江克宇默默地看著芝晴更衣,看著她过份苍白的脸色,而心疼不已。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疼、自责、懊悔,相对她强烈的欲望种种情绪交缠,令他几乎疯狂。
“请你送我回家。”芝晴藏起千疮百孔的心,冷静地对克宁说。
他讶异地瞪著她。
她不该是这个样子,不该这么冷静。他刚刚才夺去她宝贵的贞操,她不是应该哭著要求他负责吗?她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的冷静让他更加觉得自己的狼狈。他莫名地愤怒了起来,为了她的不在乎,为了她的沉默。
“你为什么那么冷静?”他抓著她的双臂,狂乱地摇晃著她。“难道让—个第一次约会的男人夺去贞操,你一点都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个爱滋患者,你这样随随使便和人上床简直是愚蠢至极!”
他的指控令她又羞又怒。他怎能在夺去她的贞操之後又咄咄逼人的责骂她?他怎能一付道貌岸然地说她随便?
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伤心和忿怨让她失去理智。
“我觉得看得上眼就上床有什么不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女人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他惊怒地瞪著她。生理需求!?原来她只是在发泄她的生理需求!他觉得一阵强烈的挫败和忿怒向他袭来。
他对她的感觉是那么特殊——他对她的保护欲、占有欲相似乎永不满足的饥渴,而她对他,却只是“生理需求”?
“荡妇!”他气愤地口不择言。
芝晴感到心口被刺穿了。她全心全意地付出所有,竟换来他的不屑,满腹的委屈和幻灭後的痛苦令她的心纠结的好难受。
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残忍的人,她惨白著一张脸,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晕倒。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为自己辩白。
江克宇话一出口就後侮了。他看到她的神色凄楚、身体微微地晃了一下,他本能的出手想扶著她。
而她甩开他的手。
“你别自以为来不及了,你是我第—个男人So
what?对我来说,那一点意义也没有。只是一片薄膜罢了!老实告诉你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是怕他笑我没经验,才先找个人试试看。你不知道,在我们班上,没有经验是会被嘲笑的。现在可好了,没有了这片讨厌的膜,我爱怎样就可以怎样,再也不用担心了。”她倔傲且故作不在乎地说著。
多年来训练有素的保护网,再度严密地罩护著她,让她不至於崩溃。
江克宇不敢置信。她为什么如此不在乎?他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对贞操不再重视,但他就是无法接受芝晴也是这种女孩。
他觉得矛盾极了。虽然是他占有了她的身体,但她的不在乎却令他愤怒极了,也令他不知所措。
“我想回家。”芝晴面无表情的说。
显然他们刚刚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并不代表任何意义,既然她都可以不在意,他又何必说什么。
他砰地—声打开房门。
“走吧!”他冷冷地说。
咽下难耐的苦涩,芝晴佯装平静地走出房门,但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她知道,她不但失去了她的贞操,也失去了多年以来维持她活下去的力量——她的王子,她童年的梦……
午夜十二点,芝晴和江克宇回到沈家。
走回大宅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芝晴—进入门就匆匆地奔上房间,仿佛—刻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江克宇阴郁地瞪著她离去的身影。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将自己抛在沙发上。他不了解,为什么那个女孩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克宇,回来啦?”沈子辰刚巧由房间走出来,看见独自坐在沙发上的江克宇。
“怎么样?你赢了还是输了?”他讥讽地说。
子辰的态度令江克宇不悦。“她毕竟是你妹妹,你怎能那么不在乎?”他低吼,眼神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