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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借酒浇愁?」
低沉的嗓音突兀的钻进她的耳中。
「愁?」她喃道,不太灵光的脑袋瓜拚命的想著,她有愁吗?只不过是想起再也回不了二十世纪,再也不能如当初心中的计昼,打倒严超,展现能力,让自己的亲生父亲再也不能说她是扫把星,她要站在高峰上……一切的计昼如今已是不可能了,她也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这……算是愁吗?
「如果你有受到什麽委屈,何不告诉我呢?」靳茗雷伸出大掌,怜惜的抚著她嫣红的嫩颊,眼神爱怜的看著她迷蒙的美眸。
她没有愁!谷子蓉极力想澄清的脑子终於作下泱定。那些不是愁,但是……但是她的情绪低落是为哪椿呢?!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张面孔。
「契儿!」她叫出声,「该死的!我後悔了,我後悔了,不该答应的,不该……」答应来唐朝的。她低喃自语,再也撑不住头部的重量,昏沉的靠在靳茗雷的胸膛,日中仍兀自喃著。
契儿是谁?靳茗雷柠起眉,眼神不悦。酒醉後她喊出的名字竟然是别人,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她说她後悔了,後悔什么?靳茗雷瞪著谷子蓉乌黑的爰,神色突然一凛。
「蓉儿,你後悔什麽?是後悔……当我的女人?」他有些迟疑的问,心中竟泛起一股心痛的感觉。
「嗯……」她下意识在他的胸膛磨蹭著沉重的脑袋瓜,温暖安全的感觉令她愉快的叹了一口气。「是啊……我後悔了……」她口齿不清的说著,同时了解到自己是多么依恋这副温暖胸膛,却也不禁悲哀的想起,这个胸怀永远不会专属她一人,假若之前她能领悟到这点,也不至於陷白己於如此进退不得的情感泥淖中难受,所以她後悔了,後悔当初轻易答应成为他的女人,太自信在事後可以毫无眷恋的全身而退……是的,她後悔了,可是……
就在靳茗雷闻言而愀然变色时,谷子蓉突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眼神迷蒙的瞅著他。
「雷,你好可恶喔!为什么你不长得丑一点,个性差一点,害我一不小心就喜欢上你……」她喃喃自语著,努力想挣脱眼中的迷蒙,看清他的脸。
靳茗雷听到她脱口而出的话,原本沉入谷底的心又猛然提上来,他又怒又喜的凝视她,欣喜於她终於吐露的心声,坦承她的确是喜欢他的,另一方面又不能释怀她之前所说的後悔之词。
谷子蓉努力了半天,终於还是不支的垂下头,重新靠在靳茗雷的胸上,「我好累……」
靳茗雷陡地收紧手臂,牢牢地箝住她的身躯。「蓉儿,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他迫切的想要更加明了她的心意,口气有些急促。
「好喜欢……好喜欢……」藉著已松懈的神志所赐,她毫不保留的倾吐,更加埋入他的怀中。
欣喜又得意的感觉充斥在靳茗雷的胸中,感动的心情让他脱口道出,「蓉儿,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他心中更加坚定要将她留下的决心。
温暖的胸怀催人入眠,谷子蓉在半昏睡中并未听清楚靳茗雷的告白。
良久,靳茗雷在怀中人儿久久没动静下才发觉她早已睡著,於是将她的外衫轻巧褪去,只留下肚兜与亵裤,然後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躺上床将她抱在怀中。
临睡前,他的脑中又浮起许多疑问,尤其以她叫出的那个名字最令他怀疑,她的身世背景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麽简单吗?
「嗯……」强烈的光线刺激了因宿醉而将醒未醒的谷子蓉,她逸出一声呻吟。
一只大掌扶起她的头,将一硬物靠在她唇边。
「乖,蓉儿,把这个喝下去,你会舒服点。」
熟悉低沉的嗓音令人心安,谷子蓉张口,饮下靠於唇边茶杯里的液体。
大掌将她的头放回枕上,谷子蓉闭目了好一会儿,终於完全清醒,她睁开眼,随即看到坐在床沿只著一件单衣的靳茗雷,眼中正含著一丝笑意的凝视她。
「终於醒了。」
「很晚了吗?」谷子蓉随日问道,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可惜努力了很久,记忆仍只是停留在她与他们三人一同用晚膳及饮酒。接下来呢?她做了什麽?为什麽靳茗雷用这么奇异的眼神看她?
「你错过早膳了。」他简短回答,视线仍是凝在她的芙蓉面上。
「喔!」她迎向他的视线,乾脆直截了当的问出,「我昨晚做了什麽?」
靳茗雷闻言,剑眉高高扬起,「你忘了?」
「对。」谷子蓉坦承,「我有做出什麽失礼、不当的行为吗?我是不是喝醉了?」以她头晕头痛的症状看来,她昨晚九成九是喝太多了。
「没错,你喝醉了,不过没有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只是……」看著地原本安心下来的眼神一变,靳茗雷才又继续说下去,「只是对我说了许多你心中的话。」
「醉语不可尽信。」谷子蓉立即反驳,心中泛起一股不自在。她昨晚到底说了什麽?
「是吗?谁是契儿?」靳茗雷出其不意的问,盯著她闪烁的眼神。
「嘎?」谷子蓉瞪大眼。他怎么知道?不过她旋及一回神,「我昨晚喝醉时说的话?」
「对,他是谁?」或是她?
「她跟你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你不需要知道。」谷子蓉不认为自己该告诉他那些事,所以断然拒绝。
「凡是有关於你的事,我都要知道。」靳茗雷霸道的口吻显露无遗,隐约含著不悦。
「该交代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麽?」
「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来历。」他追问。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父母双亡,家中只有我与弟弟两人,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谷子蓉有些不驯的瞪视他逐渐咄咄逼人的眼神。
「我想知道你肩上那个旧刀伤是哪里来的?也想知道你这个应该是养在闺中的女人,是如何习得不凡的医术?另外你私下偷偷传授给你弟弟的那种奇怪的功夫,又是怎么学来的?」他一口气道出存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你监视我?!」谷子蓉的眼不敢置信的迸出火光。除非他曾偷窥,否则怎麽知道她将在二十世纪学来的防身术教给少云?
「我必须知道住在府内的人对靳家是无害的。」面对她气怒的神情,靳茗雷有丝狼狈的强辩道。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才会一直监视著我的行动。」谷子蓉冷笑道。她想起二十世纪时受到严超无时无刻的监视控制,而那种身不由己的感受,原以为在这个时代不会再有,想不到面对这个与她如此亲密之人,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对她仍是抱著怀疑心态,怎不令人心寒。
「我并非不相信你,我只是要你解释你真正的来历。」看著她骤然变冷的美眸,靳茗雷有些无措,不过心中仍是坚持己见,因为她实在有太多令他疑惑的地方,而无论如何,他也要弄清楚。
「假若我对你靳家怀有恶意,又为何要将令堂身上的毒解去?」谷子蓉看著他坚持的眼神反问道。
「你也说过,你是为了赏金不是吗?这跟说明你的来历没有相干!」靳茗雷已渐感不耐,嗓音更低沉严厉。
「既然不相干,你也只能相信我对靳家无害,何必硬要我交代什麽来历。」谷子蓉忍住气回答他。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只要你将来历交代清楚,我就相信你,不论你所说的事有多么奇怪。」不曾哄过人的靳茗雷,根本从未考虑过以其他方式问出想知道的事,所以仍是冷厉追问。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什么。」谷子蓉精致的脸蛋陡地罩上一层薄霜。
「你是我的女人,本来就不该有事隐瞒著我,况且昨晚你才说你很喜欢我,为什麽一觉醒来态度又改变?」靳茗言简直无法招架地变化多端的个性,执意要弄清楚她的来历,於是不惜拿出她昨夜的告自来逼问她,至於他为什麽如此急於了解她的过往,他却从不曾自问过。
「我没有说过那种话!」谷子蓉的脸色白了白,心中感到难堪。原来酒後真的会吐真言,可惜碰上靳茗雷这个无心男人,反而被他拿来作为攻击的武器,她真是自取其辱啊!
「你确定你没说过?那不知是谁昨夜紧抱著我不放,还拚命表白她很喜欢我,而今不过要你坦白过往,你就如此推三阻四,还……」靳茗雷气怒她断然的否认,忍不住嘲讽著地。
「住口!」谷子蓉打断他想继续说下去的话,「你出去,我不想再听到你所编造出来的谎言了。」她冷然道。
「王府的一切皆属於我所有,你有什麽资格叫我出去?」他脸色一沉,语气冷冽,鸷猛的目光灼灼。
「向星小楼既是你允我暂居的住处,我就有权请你出去,还我一个安静的环境。」
冷然毫不退让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划伤了靳茗雷的心,也点燃他更深沉的愤怒。
「你有胆再说一次叫我出去!」他更冷冽几分的低沉嗓音,散发出令人暗暗心惊的危险气息。
谷子蓉震撼於他突然迸射的暴戾目光,但是心中残存的怒火仍是令她毫不迟疑的从齿缝中迸出话来,「请你出去!」强力控制情绪令她原本因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头部登时更疼,小脸蛋上更加无血色。
「够胆,敢如此挑衅於我,你还是第一人,看来平日我是过分放纵你了!」他阴沉的吐出话语,目光狠戾地逼近,危险的神色显露。
看著靳茗雷危险凌厉的男性脸庞一路逼近,谷子蓉心中突生惶恐,心跳加剧,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他倏地伸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如火焰般炽热兼且夹带怒气的唇舌已狂肆的封住她的唇。
谷子蓉一阵心惊,伸出两手只在靳茗雷坚硬厚实的胸膛上,试图阻断这个夹带风暴掠夺的吻。
「别抵抗,浪费力气只会弄伤你自己。」他抵在她的唇边警告著,伸出一只大掌将她两只白嫩手臂高举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另一手则粗暴的扯下她身上仅有的一件遮体肚兜,狠狠地攫住她柔嫩白皙的乳房,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弄,很快的就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被凌虐的红印。
靳茗雷的心中宛如被一壶沸水淋下,又痛又热。既然她身为他的女人,他就绝不容许她出言不逊及反抗对立,他要她乖乖地臣服在他身下,奉献出她的身与心,直到他满意为止。
「我不是你的侍妾可以任你予取于求,你快放开我!」她大声呐喊,小脸蛋因气愤而涨红,徒劳无功的扭动著身躯。
「今天我绝不放开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我身下,哀求我占有你、满足你。」他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