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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灵听着这些话,很奇怪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有些疑问渐渐的浮上心底:“这么处心积虑的想得到他,为什么最后又放弃了?”
“呵,你不是知道吗?当是他和你发生了那种事情,我怎么还能留下,走是很正常的。”
雅灵轻笑:“你会在乎这些吗?”
话筒那边又是笑,笑的有些疯狂:“是啊,哈,我会在乎吗,我会吗……”最后一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笑声渐渐停下去,一切又安静下来,半晌,那边传来她的声音:“是,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手里有的,房子,财富,所有一切让我安心的死物,这些才是我最在乎的。”
“所以,你是在得知苏维的企业暂时出现了困难以后,才决定离开的是吧。”
“是,当然,没有了他的家族产业,我还要他做什么?”
“所以,那次酒后发生的荒唐事,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吧。”
平静自然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来,雅灵的这番话用的是沉述的句子,仿若这就是事实,她早己经知道了一般。
“你?呵,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费心隐瞒些什么了,确实,如你所说,是我做的,两粒让你们不能自己的药,一个封闭的房间,早晨突然的闯入,愤怒的指责和漫骂,然后,就是堂而惶之的走掉,留下的是别人对你们的指责和对我的理解,当然,还包括苏维心里的愧疚,很完美不是吗?”
“所以,林落的事情,也是你的一手所为。”
“。。。。。。不错,不过,林落那个笨表哥,竟然会让你半路逃掉,也算是一种遗憾。”
“你恨我?”
“我恨所有的人。”
“也包括苏维?”
“……除了财富,地位,没有什么是我所关心的,你的出现让他产生不一样的情绪,所以,你不该出现。”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有过什么情绪,我的存在也从来没有对你产生过什么威胁性,你这样做。”雅灵停了一下:“是因为你真的爱过他。”
“我没有!”
“你自己的心里清楚,如若不是这个原因,你何必视我如眼中钉,屡次三番的找我的麻烦?”
“没有理由。我喜欢。”
“那现在呢?你又用什么解释林落拿照片给谢楠父母污辱我的事情?”
“我恨你!”
“对,你恨我,恨我曾经霸占了苏维六年,恨我现在还得到他的同情,无法彻底消失,这样,你还要否认你爱着他的事实吗?”
“……不要自以为聪明就来猜测它人的想法!”
“所以,如果我说我早己经决定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你会放心了吗?”
“笑话,我为什么要在意你会怎么做?你以为我为什么恨你?”
雅灵站的有些累了,转过身,背靠着窗台,目光望向前面应医生的方向,应医生愣住,逆光站立的雅灵竟好似可以看他一般,那平静的面也让人猜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为什么?”雅灵问,可是那声音里却听不出对将要听到的答案有多么的感兴趣。
“记得那个电话吗?”
对方的口气愤恨,雅灵摸摸鼻子,想起来她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记得。”
“你知道那天你一个不爽挂断我的电话后,我遇到了什么事情?”
“什么?”
“呵,与几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你猜猜,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嗡!脑中空白一片。
雅灵也曾经想过自己的那次举动会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却从未想过,事情会有这么的严重,怪不得她这么的恨她,看来,她应该恨不得让自己也尝一尝她当时承受的痛苦吧。
“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
“对不起这种废话不要再对我说,我听不懂,也懒得听,但我与你不同。经过了那样的事情,我还是活的好好,如果是你会怎样?自杀?还是真的疯掉?呵,你就这么没用,不过是睡一夜而己,与谁不是睡?都是男人,有什么区别?我真正恨的是你竟然真的就把我的电话挂掉了,在我当时放低姿态向你求救的时候,你告诉我什么?你告诉我他不在,呵,他不在?放屁!他就在家里给你做晚餐!你们多幸福,我喊到嗓子都出血的时候,你们在一起幸福的吃晚餐,我几乎死掉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相拥而眠吗?”
佳茹愤怒的责问一声声传进雅灵的耳中,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她不过是悍卫了一个妻子该有的权力而己,竟会造成了另一个女人的苦难和自己心爱之人无声的责问,从而导致了最终的离开,可笑,真的可笑,现在想来,一切都只会让人发笑,对的变成了错的,错的开始气势凛然的责问,这是个多么可笑的场面!
雅灵竟然真的笑出了声音,这引的电话那边的佳茹又是一声冷哼,雅灵停下笑来,说:“佳茹,你忘了,那时候,他可是我的丈夫啊。”
“作为妻子,我容忍你和他的暧昧不清,我装聋作哑的对所有异常的事情视而不见,你当我是真的傻子吗?你们那些暗里的事情我都看不到?他帮过你多少次,我就在夜里独自等过多少次,你开心的时候,我在默默掉泪,你幸福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吃着泡面捂着发疼的胃四处找药,你无助有他相伴的时候,我正焦头烂额的忙碌着爸爸的病情,你疯掉的时候,我正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他的手上,佳茹,这些这些你都知道吗?你总以为他是你的,那我算是什么,一个牺牲品?一个过河的桥?一个你走了,我来,你来了,我滚的替身?结婚六年,我们相敬如宾,他没有要过我,我们唯一的一次相拥而眠,也就是在你打来电话的那天晚上,就这么一点点的温暖,六年,孩子都可以懂事了吧,我们却连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没有,你还要来责问我?我就只任性这么一次,结果,我失掉了一切,这样的惩罚,你还觉得不够吗?”
“……。。我不想听这些。”
“好,那听一些你会欢喜的。”
“……。”
雅灵动了动酸疼的腿,说:“我瞎掉了,也可能会是个短命鬼,在我兴起重新生活的念头的时候,我的生命却像一个沙漏,每过一天,也许就会少一天,我不怕你的报复,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值得,与其放时间在我的身上,不如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承认自己的感觉,和他幸福的生活。”
“……你在博得我的同情?”
“我只是在好心的归劝你。”
“归劝?你来归劝我?笑话,我不会停手的,更何况林落似乎比我对你还有兴趣,你当年的那个花瓶可是让他静躺了几个月,他怎么会甘心的放过你?他也许会把照片再发给你的妈妈,呵,朋友?所有一切相关的人,这谁能知道呢。你觉得他会因为你简单的几句话就收手吗?”
“会的。”雅灵的声音很平静:“因为那些照片和这段录音,都会是我最有力的证据。我己经无所谓,但你们如今的地位,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灭顶之灾吧。”
“你竟然!”佳茹在那边吃惊的喊叫起来:“好,好的很!我小看了你!”
“不客气。”雅灵答:“除了这些,我还有其它的证据,据看过照片的人说,照片的下角有照到照相人的一条手链,相机正对面的装饰玻璃上,也映出了照相人的大致身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条手链就是当年你的父亲为你亲自订做的那条,全世界也仅此一条,只要仔细调查一下金店相应的销售记录就会有结果,而那个身影,熟悉的人,应该也会很容易就猜到是谁吧,我并不想把一切都拿出来,因为,我没有想要将你们怎么样,我只是想要平静,真正的平静,没有你,没有林落,没有苏维,我要你们全部都从我的生活里消失。”
对方最后的话当然是愤怒的几乎想要吞掉雅灵,不过雅灵不在乎,她很礼貌的说了声再见后,就收了电话。
“应医生,坐吧,你也站了很久了。”雅灵抬起头,对应医生说。
他己经不是知是第几次愣住了,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好。
“记起来我还没有离开了?”
“不,我是闻到了你的味道。”
雅灵说的平静,挪到床边坐下,电话随手就放在柜子上,经过刚刚的事情后,似乎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我的味道?”应医生还真的抬起胳膊闻了闻,皱了皱眉:“消毒水的味道?和这屋子里没什么区别。”
“有一种淡淡的咖啡味道,我现在的鼻子可以媲美警犬吧。”
“呵,真是不小心啊,怎么办?好像听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应医生,不要告诉他,今天你所听到的,请不要告诉他。”
雅灵背靠站床头,眸子里依旧是平静一片,连同面上,也无半分情绪,说出的话却是认真十足:“我知道你和他一定有着联系,无论是哪种方式,我也不管你们之间是何种关系,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他。”
今天吃惊的次数似乎有些多了,应医生微微坐正,说:“我想你误会了,他己经离开了不是吗?”
“是的,但我了解他,他不会完全放弃我,他会通过你来了解我现在的消息,没关系,这些都没有关系,但这件事,请你全部忘掉,不要透露一分一毫给他。”
雅灵一个字一个字咬地很清楚,应医生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的女人,他发现,敏锐如他,也实在弄不懂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可以知道是为什么吗?”
雅灵轻笑,歪歪头说:“不可以。”
“……”应医生垂头笑笑:“好吧,答应你。”
雅灵收起笑,手摸上柜子,手一扭,把柜门打开。
“应医生,有一些东西要麻烦你还给他。”
应医生站起身,走到柜子边,根据雅灵的堤示伸手取出来一个包装的很仔细的外套,抬头问:“是这个?似乎是件男人的西装。”
雅灵侧头听着,听无点点头,抬手似乎欲再摸上一回,最后也作罢了,收回手,转过头来说:“就是这个,是他落在我这里的,麻烦你送还给他吧。”
应医生看了她一会,才站起身,说:“好吧,不过他会不会有时间我不太清楚,先暂时放在这里寄存,我的办公室乱的很,也许会弄丢了,就不好办了。”
“没关系。”雅灵说:“怎样都没关系,拿走吧。”
应医生无奈,只好收下了外套,拿起柜子上的单子转身欲走。
“等等,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问,再坐一会吧。”
应医生又回到雅灵床边的椅子旁坐下。
“应医生,我的病情你一下很了解吧。”
“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了,这是我遇到过的最复杂的病症,不过,相信我们,我……”
“那么,应医生一定清楚这次的治疗会有的效果,对吗?”雅灵打断他的话,问道。
“百分百的把握没有,但成功的机率也许会超过一半,最完美的结果是,你的眼睛也会治逾。”
“我要付出什么?”
“恩?”应医生不明白她问话的意思,抬头看她,又无法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这样有把握的话,应医生为什么那么谨慎的要问我的是否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