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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他实在忍不住想发笑,而不想问为什么……
「有那么好笑吗?」听著皇甫少璁话语中居然流露出毫不隐藏的笑意,郁巧巧再也管不了会不会穿帮,眯起眼咬牙说道。
「有。」皇甫少璁依然笑著。
「那你就继续笑吧!」扁扁嘴,郁巧巧像个高傲公主般挺起胸、直起腰,然後拎著手中的破布,由「废墟」中优雅地走至一旁,没好气地说道:「笑完了通知我一声。」
「生气了?」望著郁巧巧气鼓鼓又红咚咚的侧脸,望著她微仰著四十五度角、故作高傲镇静的神情,皇甫少璁终於收起笑容。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郁巧巧咬著牙说:「我至高无上的大监护人。」
「其实,」缓缓走至郁巧巧身旁,皇甫少璁突然举起右手握住她的小脸蛋,「你手忙脚乱的搞笑模样出乎意料地竟让我觉得很有趣也很可爱。」
说完这句话後,皇甫少璁又轻拍了两下郁巧巧的小脸,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转身而去,然後打开门,镇静自若地对已等在广播间外的工程人员吩咐著善後事宜。
但望著皇甫少璁的背影,郁巧巧却傻在当场!
上帝,他刚刚……摸了她的脸?还说她手忙脚乱的搞笑模样很有趣、很可爱?
有没有搞错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世上相信喜马拉雅山塌掉一半的人,都比相信「郁真真」会搞笑的来得多!
更何况她什么时候搞笑了啊?
难道他看不出她已经很努力地在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及「淑女」尊严吗?
三个月後的某日,「加州三剑客」在丁宇一家中举行一月一次的聚会。
「我真的完蛋了!」瘫坐在柔软无比的懒骨头上,郁巧巧抱著头痛苦至极地哀号,「我怎么会笨到做出那么多白目的事,又怎么会傻到说出那么多白目的话?我死定了啦!」
「我想应该不像你想的那么严重吧?」坐在郁巧巧身旁的艾伦轻声安慰著眼前濒临半崩溃的女人。
但老实说,安慰归安慰,但听完郁巧巧这几个月来一连串的「kuso」举止之後,连一向说话保守的艾伦都有点怀疑自己说出口的话的可信度。
姑且不说把一间广播间搞得面目全非那档子事,据郁巧巧亲身口述以及由旁处听来的讯息,这几个月中发生的重大事迹还有——
出席为流浪狗筹募资金的慈善义卖大会,看著那些可爱的流浪狗狗,「某人」竟红著眼眶像散财童子一样差点把所有的义卖品全数买下;在为一个属於郁氏企业集团的幼稚园开幕剪彩时,「某人」居然擦著腰教导一帮还咬著奶嘴的幼稚园女童如何保持标准身材;在某上流社会的化妆舞会中,「某个不知名但却身材窈窕的名门淑媛」居然惊天地、泣鬼神地「狂魔乱舞」……
「是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听到艾伦略显迟疑的语气,郁巧巧更是万念俱灰地抬起头喃喃说著,「因为事实绝对比我想的更严重……」
「天还没塌下来,不要那么悲观好不好?」望著眼前两个哀声叹气的人,一旁的丁宇一好整以暇地轻啜著手中的龙舌兰酒。
「请问我怎么还乐观得起来?」郁巧巧无力地望向丁宇一,「我最最亲爱的丁同学,最乐观的心灵导师,麻烦你就赏个脸帮我开示开示吧?」
「那有什么问题!」放下手中的酒杯,丁宇一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问题一,八股男最近有没有因为你的白目举动而斥责你、辱骂你、甚至疏离你?三十秒,请作答。」
「没有!」郁巧巧侧著头想了想後又说:「他居然还异想天开地打算把第九号电台交给我来打理!」
「问题二,八股男最近出现的频率比以前低还比以前高?三十秒,请作答。」
「好像比以前高了一些……」郁巧巧喃喃地回答。
「问题三,八股男有没有有意无意就提起郁巧巧,然後询问有关你们姊妹在美国的生活情形、或是用狐疑的眼光盯著你?三十秒,请作答。」
「没有……」
「问题四,八股男在那回尝过甜头之後,与你在一起时,两人间的距离是否缩短至三十公分以内,甚至有时还会与你有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三十秒,请作答。」
「好像是有……」脸微微红了起来,但郁巧巧还是点了点头。
「问题……」
「别再三十秒请作答了,老弟,」忍不住打断了丁宇一,艾伦叹了一口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就算我求你行不行?」
「当然行!根据以上推论,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清了清喉咙,丁宇一望著眼前两双期盼的眼眸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个八股男压根就没想过他眼前的『郁真真』其实是巧巧,而且还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巧巧不小心暴露出来的本性,然後在慢慢习惯中慢慢地沉沦!」
当丁宇一将所有的话一口气说完後,空间中有三分钟的寂静。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郁巧巧揪著一张脸望著艾伦。
「这个嘛……」艾伦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没什么道理……」
「爱信不信!」听到这两个人竟用这种不信任的语气回应自己的一袭精采推论,丁宇一气呼呼地将杯中酒倒入口中然後冷哼一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最佳写照!」
「别生气嘛……」看到丁宇一生气了,郁巧巧赶紧陪上笑脸,娇滴滴地撒著娇,「我的好宇一哥哥……」
「有空跟我撒娇、发嗲,不如回去对你的八股男发作。」在郁巧巧的笑脸攻势下,丁宇一实在难敌美人关,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要是有机会能跟他发嗲,我还用在这裹哭天抢地吗?」郁巧巧也跟著叹了一口气。
「巧巧,我必须给你一个诚心的忠告,」就在这时,艾伦突然脸色凝重地说:「如果你真的非要他不可,最好动作快一点,据我的消息网通报,最近由於他频频陪著你出席各大场合,他的神秘身分及俊俏模样已经引起许多名门淑媛的注意,也就是说,你的情敌与日俱增,不可不防啊!」
「怎么会这样?」郁巧巧整个人都傻了,激动之情溢於言表,「她们也太会捡现成了吧?」
「那有什么办法?」艾伦耸了耸肩,「为了衬托你的存在,这个创造台湾一半经济奇迹,把郁氏家族事业扩及到三大洲、五大洋的奇男子,竟无视自己多年来隐身於幕後当『藏镜人』的初衷,让一帮想巴结、想套关系、想打击他、想把女儿嫁给他却又无处下手的政经界人士全部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丁宇一的眉头皱了起来,「如今之计就是先下手为强!」
「是啊,照你对他的描述,他应该是一个内心极其传统并且负责任的男人,只要你们真能生米煮成熟饭,我相信他绝对会二话不说、一刻也不耽误地把你娶进门!」艾伦也说出自己的观点,「至於娶进门以後的事,就得靠你自己了。」
「谈何容易啊?」听著这两个男人有志一同的想法,郁巧巧急得都快哭了,「你们给我想想办法啊!」
「当然有办法,那就是老法子——」丁宇一下疾不徐地说:「下药。」
「又下药?」郁巧巧愣了愣,「可是上回……」
「上回在你身上下药是为了让他验货,而这回由於我们必须志在必得,所以要直接下他!」丁宇一眯起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直接下他?」郁巧巧的声音已开始有些虚弱。
「对!而且要远离你们熟悉的生活环境,到一个浪漫而且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这样一来,他的戒备才会减退,有助於我们的计画。」
「宇一说得一点也没错,想办法出国一趟,我看北海道不错!」
「艾伦你真不愧是我的知己啊!没错,就是这个地方,不仅可以避开人群,还可以来个爱的浪漫之旅,让一切发生得那样自然,不露一点人为的痕迹……」
「不过要怎么让那个八股男带巧巧出国呢?」
「这容易,只要巧巧说服他,说她的二十二岁生日愿望是有人可以陪她到北海道去看雪,可是她在台湾朋友又不多,所以想请八股男找个人陪著她去一趟……」
男人的古怪想法与心机有时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因为一个星期後,郁巧巧已站在北海道的土地上,而跟在她身旁几乎寸步不离的男人,正是皇甫少璁!
那日,当郁巧巧嗫嚅地对皇甫少璁说出自己的生日愿望时,他只是如同往常一样淡漠地点了点头。
可是,就在郁巧巧忐忑不安地不知谁会陪她出行,在她临出发的那天早上,皇甫少璁居然真的出现在她面前,与她一起搭上飞往北海道的飞机。
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艾伦与丁宇一的预料一般,在这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国度中,郁巧巧度过了一个她梦想中的生日——
银妆素裹的雪白大地,自由自在的舒适旅程,以及一个日日伴著她、有点温柔又有点酷的男人。
但随著「生日之旅」愈来愈接近尾声,郁巧巧却愈来愈忐忑下安。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实施对他的「致命一击」,并且,他会不会真的……
终於,在旅程即将结束的前一个晚上,明白成败就在她一念之间的郁巧巧,趁著皇甫少璁沐浴的时候,咬著牙、颤抖著手,将一颗白色药丸融入了他的饮料之中!
望著药丸迅速溶入饮料之中,郁巧巧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了!
「你还没吃?」当皇甫少璁沐浴完毕走进小客厅,望著郁巧巧傻傻地跪坐在摆满精美食物的桌旁发呆时,他毫不在意地举杯一饮而尽,然後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想……我们一起吃的话……会比较香……」望著皇甫少璁毫不戒备地将饮料喝下,郁巧巧的心猛地一震,低著头轻轻地说著,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是吗?」皇甫少璁将一双筷子塞到她的手中,「那我们就来试试。」
「嗯。」又忐忑又紧张地笑了笑,郁巧巧因皇甫少璁这个不经意的举动,脸颊飞起了一抹嫣红。
这顿饭吃得很久、很久,久得郁巧巧几乎以为这顿饭会吃到世界末日。
不知为何,今日的皇甫少璁不若往常般寡言,嘴角也总会不经意地弯起,整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样惑人心魂……
而随著夜愈来愈深,皇甫少璁终於击掌让人来将这顿似乎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晚餐收走,然後望著眼眸仿佛蒙上一股雾光的郁巧巧,有半秒钟的恍惚。
她今天看起来真美……
小巧的脸蛋上带著淡淡的嫣红,眼眸似水,樱唇红艳欲滴,长长的黑发用发带松松束起放在身後,整个人彷若精灵般娇俏、可人,让人心中涌起无限遐思……
你在想什么?!
发现自己心中竟有此古怪想法,皇甫少璁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累了,你也早些睡。」半秒钟後,皇甫少璁僵硬地站起身来,突然丢下这么一句话後,便迳自走向自己的卧房。
老天!他竟就这样将她丢下?
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竟也有落荒而逃的一天?
将背靠在墙上坐在床榻上,皇甫少璁苦笑了起来,感受著自己体内那股不知为何而起、但却怎么也无法消退的热意。
难道真是因为她吗?
此时此刻,皇甫少璁实在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小丫头,而且还有些喜爱,喜爱她乖巧的模样,也喜欢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