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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安傲晴,你好歹也是大明星,请你注意一下形象。”
“我注意形象你就会回到我身边来吗?”安傲晴说着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浓妆淡抹的像蓝宝石一样神秘高贵的眼眸直勾勾的望着卓擎宇。
卓擎宇扯动嘴角,从地上站起来,眼底漾着充满*意味的笑容,又恢复了他的桀骜不驯与玩世不恭,他往前垮了一步,轻易的站到安傲晴面前,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入了怀中:“当然。”他说,靠近她,嘴唇几乎贴上她的,“如果你不是我大嫂的话。”
“前提是你能当上卓氏企业的董事长。”安傲晴笑得更加妩媚了,她的手顺势攀上卓擎宇的颈项娇嗔着说,“你知道我觊觎的从来只有卓氏集团少奶奶的位置。你哥具备那种能力,而我喜欢的人是你。”
“抱歉了!”卓擎宇抓住安傲晴的手将她推离身前,“除了女人,我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说完,他在安傲晴的脸上随意的一吻,“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除了少奶奶的位置,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那么… …”安傲晴收敛笑容,深不可测的看着他,“你要不要为了我破例一次?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事情变得简单… …”
“安傲晴小姐,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卓擎宇适时的打断她,他嬉笑着走过去将手搭在安傲晴的肩膀上搂紧她,“亲爱的大嫂,我们是不是该去见见我大哥——你的未婚夫了。”
病房内白色的病床上,卓皓轩安静的躺着,浑身上下包扎得想个木乃伊,只有两只眼睛暴露在空气里却仍是毫无生气的紧闭着,偶尔轻微的颤动一下,昭示着他生命的迹象。他的嘴巴里插着氧气管,看上去就像一个充气娃娃的气门芯,只要拔掉那根管子,他整个人就会灰飞烟灭。
还没来得及脱去医生服装的秦语琴坐在病床旁暗自垂泪,她爱怜的看着卓皓轩,双手在他包着绷带的脸颊上婆娑:“我可怜的孩子,你千万不能有事,你一定要好起来。”
卓博超安静的站在秦语琴的身旁同样也是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间或用手掌捏一下秦语琴的肩膀为她打气。
屋内的空气是冰冷而凝固的。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秦语琴疲惫的转过头去,当她看到安傲晴和站在他身边的卓擎宇时一阵惊恐从她的脸上一扫而过,她慌忙站起身来:“擎宇,你来了!”她的语气是客气而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对方。然而对于秦语琴的低声下气卓擎宇似乎并不领情,他冷漠的瞅着秦语琴豪不保留的在脸上展露出他的嫌恶:“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语琴慌忙解释,声音更柔和了,更委婉了,“你能来我很高兴。”
“我当然得来,不然你老公又要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反正来看看也不会少一块肉,总比整天被一只苍蝇在耳边唠叨强,你说是吧?卓老爷子!”说着,卓擎宇挑衅似的看向卓博超,用眼神拉响了无声的战火,“况且我来看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命短的话想留也留不住!”
“你!”卓博超被卓擎宇闹得气血攻心,他捂住胸口虚弱的坐到椅子上,眼睛里却是喷薄欲出的怒火,“臭小子,你说什么?他可是你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他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卓擎宇愤然的接口,用手指向秦语琴,“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我绝不承认我和他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所以,躺在那里的那个男人的生死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混账!你这个不孝子,我… …”卓博超从椅子上直挺挺的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冲向卓擎宇,“我打死你这个没教养的家伙。”
秦语琴和安傲晴见状连忙冲过来一左一右的将卓博超钳制住。
“博超,不要激动,擎宇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和一个孩子计较。”秦语琴用痛苦的声音哀求着。
“孩子?”卓博超更愤怒了,“你见过27岁的孩子吗?”
“不管擎宇多大他都是你的孩子。”秦语琴叫着,用浑身力气拦住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狮的卓博超。安傲晴则将卓博超往椅子的方向拉:“叔叔,您不要太激动,生气伤身子,您先坐下。”
卓博超气得脸都红了:“滚!你给我滚。”他朝卓擎宇喊,徒劳的挥舞着他的拳头。
卓擎宇瞅着卓博超一副几乎要气炸的模样竟然无动于衷,反而露出一丝快慰的笑容:“不用你说我也会走,免得在这儿碍着某些人的眼。”说着,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卓博超和秦语琴便大踏步走出了病房,“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合上,他的世界瞬间恢复清净。
不自觉地将手摸向胸口的项链,卓擎宇打开吊坠,吊坠里一个温婉柔美的女人正在对他微笑,凝视着那张每天都要看上无数次的照片,卓擎宇神色凝重而沉痛:“妈!”他喃喃自语着,“今天,我又将那个男人气得半死。。。 。。。那个曾经折磨你的男人,现在换我来折磨他。我会将那个恶魔曾带给你的伤害加倍还给他。”
拳头在收紧,卓擎宇棱角分明的俊脸不知不觉的被逐渐蔓延开来的愤怒填满了,一阵清冷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合上吊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愣了一下,很快的接起了手机。
“费大总裁,你终于想起我了。”他冲电话叫着,声音里透着小小的喜悦。对方似乎说了些什么,他的笑容更深了,“好了,别在电话里跟我蘑菇,晚上我们老地方见,陪兄弟我喝一杯。”
电话那头的人应允了他的要求,两人寒暄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直到这时,卓擎宇的脸上才展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他抬起头来,正准备离开病房,就在这时,在医院大门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那个身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停了下来,正打算认真打量不远处那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可是一转眼,女孩又消失不见了。他自嘲地扯动嘴角,怎么会是刚才对他连踹带踢的那个女孩呢,正常人在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后都会有多远跑多远,谁还会在犯罪现场逗留?想到这,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3
薛千儿在医院的走廊上没命的狂奔,惹得医生、护士、病人纷纷侧目,以为是个从精神病房窜逃出来的犯人。好容易跑到了大门口,确定身后那个“恶男”没有跟来后,薛千儿才扶住墙根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老天,这是什么事,不仅没有见到卓皓轩还惹到了一个小流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她在心中不住的悲鸣,越来越觉得要见到卓皓轩实属希望渺茫。深深的吸了口气,薛千儿好容易才站起身子,就在她抬眼的空档,她眼尖地注意到了贴在大门口的一则招聘启事——
招聘启事
因工作需要,现需招聘数名勤务人员,负责病房的清洁。
要求:年龄18——30岁,吃苦耐劳,有上进心,学历不限,有工作经验者优先。有意者请到医院二楼办公室报名。
电话:1831581462358。
薛千儿顿时眼前一亮,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老天爷终于被她的诚心打动,才给她安排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成了医院的勤务人员,她就能够名正言顺地接近卓皓轩,这是上天赐予她的良机,她决不能错过。于是,她欣喜若狂的将招聘简章从玻璃门上撕了下来飞快的朝简章上所标明的招聘地点走去… …
薛千儿没想到应聘会如此顺利,对方只稍微问了一些基本情况便和她签下了合同,并命其明日正式上班。也就是说过了今晚,她就可以见到卓皓轩,薛千儿几乎要高兴得大喊万岁了。然而,好事多磨,薛千儿回到租住的房子时已经是傍晚,才刚走进住所她就发现房间异常的凌乱,随身携带的行李被翻了个地朝天,衣服、用品… …散落的到处都是,至于钱包、首饰一类的值钱物品早就不翼而飞。白痴都看得出,她被盗了。找房东理论,房东居然说早就警告过她贵重物品要随身携带,遗失概不负责而推脱责任,薛千儿只得报警,一切交给警察来解决。可是她知道,警察除了立案什么也做不了,这么多的刑事犯罪中,偷窃犯是最难抓的,而且就算抓到了也解决不了她的燃眉之急。现在的她钱没了,人也没见着,还被房东赶了出来被迫在大街上流浪。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吗?好容易碰上寒假,同父母谎称与卓皓轩出去旅游便带着为数不多的现金直奔这所城市,原本以为一切都是简单而顺利的,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来这座城市三天了,花光了积蓄,撞得遍体鳞伤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唉~!”薛千儿泄气的低着头,坐在公车站一时间没了主意,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好饿哦,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兜里只剩下2元五角钱,如果连这仅存的钱都花掉她就真的是要饥寒交迫了。
“薛千儿?”忽然,头顶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犹疑的响了起来。
薛千儿一惊,这个声音。。。 。。。莫非是。。。 。。。她惊愕地抬起头来,在看清眼前的人后她那又惊又喜的笑容就在脸上泛滥成灾了:“学长!”她惊喜的叫着,是费旭尧!竟然是费旭尧,那个大学四年的时间里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学长,那个比她的亲哥哥还要亲的学长,曾经,他们失去了联系,她以为她永远都见不着他了,可是怎么也没料到会在这座城市碰见他,而且是在她如此落魄的时刻,“真的是你吗?”她激动的喊,“太好了,学长,能遇见你真的太好了。”
费旭尧好看的眉毛轻轻扬了扬,显然,能够遇见薛千儿他也很是欣喜,连声音里都透着激动:“你在这里干嘛?看你大包小包的是来旅游吗?”
薛千儿愣了半秒:“不是,我有些事。。。 。。。”她颓然的垂下了头,然后,她那不争气的肚子像是要配合现在愁苦的情境似的竟然抗议的叫了起来。薛千儿一惊,窘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对费旭尧抱歉的傻笑。
费旭尧瞪着薛千儿因为难为情而逐渐涨红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正好要去附近的酒店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来?”
“呃?这太麻烦你了。”
“麻烦我不是你的兴趣吗?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
薛千儿愣着,费旭尧竟然还记得!的确,在过去的四年中薛千儿都是以搜刮费旭尧为乐趣,她早就习惯了在费旭尧那儿蹭吃蹭喝,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直到,两年前,她发生了那场事故同费旭尧不告而别,如果不是那个突发事件,她可能还是会和费旭尧整天黏在一起吧?毕竟,在那青涩的岁月中,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妹还要真挚。
“要不要来?已经两年没见了,你应该有很多话要和我说才对。”费旭尧继续邀请。
薛千儿瞪着他,思索着,良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4
费旭尧选择了一家情调很好的西餐厅。
舒缓柔美的钢琴曲、水晶吊灯、木雕桌椅、昏黄的灯光,这一切烘托出了一个温馨浪漫的氛围。然而这样高雅的环境却完全不能改变薛千儿的习性,她不顾形象的在费旭尧面前大快朵颐,大口吃肉、大声喝汤,引得邻桌的客人不停的侧目。
费旭尧却只是安静而宠溺的看着薛千儿的吃相:“你有多久没吃饭了?我看你饿得连盘子都快吃掉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我特别容易饿。”薛千儿说话间已经将面前的一份牛排消灭干净,接着,她的目光移向了费旭尧的盘子,“你不饿吗?我看你都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