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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杰知道,那天他在703遇到了跟踪杨楚林而来的油菜花,可是杨楚林却无踪无影了,这么说她和邱琳碰个正着?
他明白了:“这么说你和杨楚林达成了一个共识?”
邱琳讪讪的,“也不是共识——我们前两天才吵过一架,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想着我这次完蛋了,如果她告诉贺古海,我就住在隔壁,竟然没发现桑衫了,那贺古海还不打死我?谁知道她比我还紧张,一个劲的要我别告诉别人她来过这儿……后来我说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来,她就更害怕了,我想是怕出门遇到你们,正好我也不敢出门了,就老老实实跟她一起待在704,一直到你们走……”
龙杰无语,过了一会才说,“你就没有怀疑过杨楚林是凶手吗?”
邱琳翻个白眼,“杀谁的凶手?贺古海还是桑桑?桑桑不是自杀吗?贺古海的话……我说不好,也许恼羞成怒吧,贺古海可没留给她一分钱。”最后一句话,邱琳很是幸灾乐祸。
问题又回到原点,桑桑肯定是自杀没错,问题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怀孕的母亲走上这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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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完邱琳之后,警方针对这个案子,进行了案情分析。
邱琳和莫大成的嫌疑,因为两人的突然逃跑而陡然升高,这对一直被警方忽略的夫妻,俨然成了呼声最高的凶手。
“我认为他们在撒谎!”王炎很肯定的说,“根据安牛牛的情报,我们知道邱琳曾经在案发前,试图或者已经修改过贺古海的遗嘱,这个动机非常充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一直在调查死者莫桑桑的感情纠葛,其实没有必要,案件进展到现在,我们更应该看清楚,贺古海和莫桑桑的死,对谁造成了直接的经济墟……”
警员李昆点点头,“有道理。如果莫大成是凶手,莫桑桑会不会同样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自杀呢?我们可以假设,凶手是莫大成,他和贺古海可以算姻亲,也因为如此,贺古涸他不会有防备……当然,鉴于死者面部受损严重,非常符合报复杀人的方式,也不能排除廖建的可能,但是廖建一个人应该很难杀死贺古海,贺古涸他肯定会心怀警惕,根本不会给他机会——他需要一个同谋,我想这个同谋很可能就是莫大成……”
牛棚了半天,“……那,那为什么廖建要冒着被警方找到的危险去找杨楚林呢?”
龙杰摇摇头,“现在还不能肯定那天夜里去杨楚林家的,就是廖建——杨楚林没有报警,所以当事人的身份我们无从得知,我们知道的,只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找过杨楚林……”
“可是……”牛牛吞吞吐吐,“莫大成看起来那么老实,会为了钱逼死妹妹吗?”
王炎心直口快的说,“牛牛你当了这么久的警察,怎么还是以貌取人?越是老实的人,干出来的事才越骇人听闻!”
李昆也附和:“贺古海的身家有几千万,就算分到一半,杀人动机也足够了,邱琳看上去就是那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不过我想他们的本意只是杀死贺古海,这样莫桑桑就可以继承贺古海的遗产,莫桑桑跟哥哥的感情很好,她对于莫大成提出的要求应该不会拒绝……所以我猜测,莫桑桑的死在邱琳和莫大成的预料之外,她很可能无意中知道了贺古豪因的真相,一时受不了刺激,才会选择自杀。”
龙杰沉吟不语,好一会儿才说:“莫大成有作案条件,也具备作案动机,可是,要说他跟妻子合谋,蓄意杀害了妹妹的老公谋财,我还是觉得有些勉强——我怀疑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有廖建的例子在先,他们想没有想过万一谋杀不成,会面临贺古海什么样的报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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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多,羊羊正在整理今天要向贺丁沁梅汇报的调查资料,收到了油菜花的短信:“老板,我现在在杨楚林的别墅附近,她今天从律师楼回来后一直没有出去,刚刚焦军拖着行李来了,看上去好像搬进去的样子。”
因为律师楼交锋,羊羊接到贺丁沁梅最新指示,加强对杨楚林的监视,羊羊把富华街那边的跟踪交给小麦,油菜花改继续跟踪杨楚林。
羊羊马上拨了油菜花的电话:“油菜花,焦军搬去跟杨楚林同居了?”
“呃,看上去是。”
“照片有没有拍下来。”
“拍下来了,当然。”
“用手机传给我一张,我正好在准备今天给客户的汇报资料,这是个好料!”
“好,明白了。”
三分钟后,手机照片就传了过来,有两张照片,画面都很清楚,第一张照片中,焦军左手拖这一只大大的行李箱,右手拎着一只手提包,笑容满面地在杨楚林别墅门口下了出租车。
第二张照片是油菜花用长镜头拍得杨楚林客厅落地窗前一景:焦军跟杨楚林的儿子贺淼偎依在一起,正在窗前明亮的光线下给他折飞机,焦军是背着脸,贺淼对着镜头,笑得欢畅。
羊羊把手机照片输入电脑,把两张照片编辑在一起,忽然间,她按着鼠标的手指停了:才的两张照片,焦军的笑脸和贺淼的笑脸某地方说不出的相似——是了,两个人的脸颊上都有浅浅的梨涡,平时不见,笑起来的时候才会凸显,啊,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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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漏过的线索
下午三点钟,羊羊按约来向贺丁沁梅汇报一日的调查情况。
她在贺家书房见到贺家女主人。
贺丁沁梅似乎已经从伤痛中恢复了些了,也或许是杨楚林和邱琳跟贺家财产之争暂时地转移了她的悲伤和哀痛,她坐得笔直,看上去精神多了。
贺丁沁梅面前摆了很多财务报表,她正皱着眉头翻阅,见羊羊进来,叹了一口气:“安小姐,你来得好,我正在头疼,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呢。”
羊羊坐在书桌旁的扶手椅上,关切地:“贺太太,公司财务调查方面有什么新进展么?”
“审计公司查了几笔可疑的嘱款项,最大的一笔有整整一百万!不过,杨楚林这个财务总监手脚做得还挺干净,每笔嘱都附有采购合同,财务手续上基本是合乎规范,唯一的漏缺之处是采购来的原料和货物未有验收手续……”
羊羊转着眼珠:“那不简单,直接核查现场验收单据不就行了?”
贺丁沁梅摇摇头:“那个厂子是杨楚林的天下,她待在那里多年,从上到下都是她的人,几个关键职位串通起来作假,是很简单的事情,查起来却很难。”
羊羊:“那只要是造假,总有痕迹可寻,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了。”
贺丁沁梅叹口气:“不错,可是,眼看遗产官司要开始了,时间紧迫,等一纸判决下来,厂子归了杨楚林,我做这些核查都是无用功了——看来杨楚林已经胸有成竹,她根本也不把我的审计放在眼里……”
羊羊来了精神:“贺太太,我正要向你汇报我们调查员刚刚发现的信息,也许会给您的遗产官司怎么打,指一个方向。”
贺丁沁梅目光炯炯:“哦?是什么信息?”
羊羊拿出报告:“您看一下这两张照片。”
贺丁沁梅接过报告:“哦,是焦军……这个地方是杨楚林的别墅吧?怎么,他搬到杨楚林那里去了?”
“对,今天下午一点十五分搬进去的。”羊羊指了一下照片上的时间。
贺丁沁梅又把目光移到了贺淼的照片上:“那个孩子好像很喜欢他么……”
羊羊指着这两张照片:“贺太太,您有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笑起来很像么?”
贺丁沁梅仔细看了一下:“哦,你说得不错,的确,这两个人的酒窝真得如出一辙。”
羊羊忍不住得意洋洋:“我来之前在网上搜了一下,酒窝在人体遗传中属于显性遗传——贺太太,焦军跟杨楚林多年前可是恋爱关系,如果贺淼的血缘有问题,嫌疑最大的就是焦军……”
贺丁沁梅拿着照片叹了一口气:“关于对焦军的怀疑,我早就想到了,古海关于遗产的分配也似乎表示他很确信贺淼不是他的亲生子……可问题在于,杨楚林那个亲子报告……法律是讲证据的。”
羊羊:“亲子报告在贺淼周岁的时候就做了,我想,那个时候肯定是贺先生对贺淼的血缘产生了怀疑,杨楚林为了再次取信于他,就去做了亲子报告——也许这个报告让她安心了一段时间,后来……也许就是最近,贺先生忽然得到了新的证据,知道了贺淼不是他的亲生子。”
贺丁沁梅皱着眉头:“新的证据,但是……”
“贺太太,您告诉过我,贺先生二个月前立过一份遗嘱?”
“对,是证实桑桑怀孕的时候,古旱要给桑桑一个财产保障,把律师叫到家里,立了一份遗嘱,给桑桑和杨楚林母子各百分之二十五……”
羊羊声音低低地:“也就是说,二个月前的时候,贺先生还是很相信杨楚林母子的。”
贺丁沁梅看着羊羊:“最新遗嘱的确立,是在古豪前一周……”
羊羊手握起来:“对,贺太太,我们现在要查的,就是贺先生出事前一周跟杨楚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发生过什么,什么严重的事情,以至于贺先生决定取消杨楚林母子的继承权!”
贺丁沁梅思索着:“古海出事前一周……他并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好像也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异常……”
羊羊:“也许就像您上次说的,这事关系到贺先生男人的面子,他不想对您提,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多方面调查一下贺先生出事前那段时间的情况,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贺丁沁梅忽然眼睛一闪:“对,古海的秘书,孙静文——如果要查古海平日的日程安排,她应该是最了解的人。”
羊羊想了一下:“我记得我的跟踪记录里,8月8日晚上杨楚林跟总公司的行政部长,余丽丽见过面,她是不是也对贺先生日常工作很了解。”
贺丁沁梅看着羊羊:“安小姐果然反应机敏——不错,那个余丽丽就是孙静文的行政上司,她们俩关系一向好……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杨楚林平时是怎么了解古海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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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杰看着眼前的女人——头发有些灰白,矮胖,结实,体力劳动者的身份特征非橱显,她转着眼珠,眼神里带着不自觉的怯懦和恐惧……然而那不是真的。
龙杰有些后悔,当初轻易的放过林芬芳这条线索。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林芬芳充当了莫桑桑的保姆,邱琳的伙伴,杨楚林的卧底三重身份,这么复杂的情况她处理起来游刃有余并且根本没有任何人怀疑,可见她不仅仅是个贪婪的女人,至少还很聪明!
“警官……”林芬芳不安的扭动一下身子,她看起来很无辜。
龙杰低头整理卷宗,又过了一会,才抬头看她,“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