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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陶醉在自己的慷慨里:“你们好好做,这是我们第一个大CASE,以后我们生意慢慢好起来,薪水还会涨,礼物还会送哦!”
油菜花和小麦受到鼓舞,相顾欣然,一起表决心:“老板,你放心,我们会加油,把我们公司每个案子都做好!”
羊羊看看表:“马上到下班时间了,为了庆滓们任务圆满完成,今天晚上我们聚餐,老板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油菜花:“老板,该不是又是兰州拉面吧?”
羊羊爽快地一挥手:“今天咱们钱包鼓起来了,想吃什么。由你们定!”
油菜花和小麦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涮羊肉!”
涮羊肉的热气蒸腾中,羊羊看着大快朵颐地两株小草想:他们就这么想吃羊肉?!看来,果然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要反抗——被“羊”压迫的小草们。终有一天也会发出要吃“羊肉”地呐喊……
这是一家传统京味火锅店。距离羊羊写字楼不远,以新鲜的羊羔肉和各种传统京味小吃闻名】天客人都特别多,羊羊三个人°足等了四十分钟才排上座位。
三个人早饿得饥肠辘辘,火锅一开滚,筷子就急下如雨,不一会儿,三个人吃得满头大汗。
隔壁是个小包间。里面有一大桌客人,不时进进出出,油菜花以职业跟踪者的敏锐,发现了:“是我们同一幢楼的那个咨询公司在聚会,我认识他们的小前台。”
咨询公司?羊羊抬起头,在门缝处看到一张熟悉地面孔——是朗浩,他斜对着羊羊地方向,正跟身边一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姑娘闲聊。
是他们公司在这里在聚会?
小麦推推眼镜:“是哪个?漂亮吗?”
油菜花指给她看:“就那个,是我们写字楼地楼花∫打听了她的名字。叫苏亚……”
两个人说地就是朗浩身边的那个小姑娘,看来油菜花对该苏西小姐一直心存好感。给小麦讲得头头是道:“她是外语学邢业的,今年二十一岁,刚上班三个月……”
小麦却注意到苏亚身边的朗浩:“那个人不是老板认识的吗?我记得有次他在电梯间还跟你说过话……你那次脚伤了,也是他把你扶进来地吧?”
羊羊这段时间忙,一直都没有空来周旋这个朗浩,不承想有被人捷足先登的危险,她马上拨了朗浩的电话,眼看着朗浩接了,她笑吟吟地:“朗浩,好巧,我正在你对面的桌上吃饭,你抬头就能看到我!”
朗浩一抬头,便对上了羊羊的如花刑:“哦,你好!”
羊羊娇媚道:“既然这么巧遇到了,怎么也得请你喝一杯吧?上次说请你吃饭一直没兑现呢。”
她眼波脉脉,在涮羊肉的蒸腾热气中盈盈如水。
朗浩想了想,挂了电话,向她们走过来。
小麦俯下头,低声对油菜花:“老板一句话,那个帅哥过来了,我看,你那个楼花比我们老板的魅力,可差了不是一两个档次……”
油菜花仰头看着朗浩:“咦,这个人好像是从什么地方见过……”
小麦:“我们是一个写字楼,当然见过。”
油菜花:“不对……”
朗浩到了羊羊面前,羊羊请他坐下,寒暄两句,向他介绍了她的两个小兵。
朗浩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这么巧,我们同一幢楼二个咨询公司,同时在这个地方聚餐。”
羊羊:“要不怎么叫缘分呢?”
她给朗浩斟了一杯酒:“我们敬你一杯,你客户多,什么时候有合适机会,也帮我们介绍一下业务。”
朗浩有点鄙夷地想,合适的机会?难道要我询问客户有无家庭外遇事件么?
他没说话,微微一笑,喝下酒:“有机会一定会地——怎么,你们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庆状?”
羊羊笑:“今天完成了一个大CASE,忙了许多天,大家来轻松一下。”
安羊羊地大CASE,除了贺古海的家属地那个案子还有别的么?
朗浩想打探一下,他有点记挂着鬼脸的下落:“哦,我听你说过,是那个杨楚林家的纷争案子吗?最后结果怎么样?”
他给安羊羊说过,杨楚林是他一个客户。
安羊羊对杨楚林历来没有好感:“杨楚林正在打遗产官司,不过,看来她赢的希望不大。”
“哦,那她老公被杀的案子有眉目了么?”
安羊羊哼了一声:“那个不是她老公,我的委托人才是那人的发妻,杨楚林是她家小三而已——那个男人的案子已经破了,凶手自杀了……”
朗浩看着羊羊:“凶手是谁呢?”
“就是那个被毁容的男人,被那台湾佬抢走了女朋友的那个廖建。”
羊羊又给朗浩斟了杯酒:“也是个很可怜的男人,不过,他死得其所,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
朗浩怔住了:鬼脸死了?!而且还是自杀!
可是,他知道,凶手不会是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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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鬼脸 第六十八章 卡西莫多再现人间
也许是因为案子终于了结,也许是美男在侧心驰神往,羊羊喝到微醺,两颊艳红,更显得人比桃花娇。
郎浩却无心欣赏,对着羊羊的眉目传情好似无动于衷,他满脑子都在想鬼脸……最后一次见鬼脸是四天前的早上,他送给鬼脸一只旧手机和一件夹克,当时鬼脸咬牙切齿的说,他活着就是为了找到害死桑桑的凶手!
这样的人会自杀吗?还是说,他大仇得报已经死而无憾了?警方能确定真是自杀吗?如果不是自杀,又会是什么人做的?
“老板,可以走了吧?”油菜花翻着白眼,他实在有些郁闷,说好的庆功宴倒像变成了闹哄哄的聚餐——郎浩的同事起哄把两桌拼在一起,可那个苏亚却早早的离席说是还有约会,剩下的人说来说去都是公司的业绩,商业的运作——这些油菜花完全不擅长,可是他擅长的事又不能到处乱说……一顿饭的时间,他只好闷头苦吃,偶尔抬头看看老板发花痴似的盯着那个郎经理,真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羊羊看看表,确实有些晚了,对着郎浩嫣然一笑,“那我们走吧。”
油菜花又是一个白眼——以前他只知道他们老板爱钱,现在才知道原来帅哥的吸引力也很大,如今他和小麦两个人在老板眼里,恐怕已经成为隐形人了。
郎浩心事重重。
这地方人多口杂,他也不方便问太多廖建的情况——看来他明天还要请美羊羊吃顿饭才行。
“好吧。”他点点头,招呼服务生买单。
“我来∫来。”羊羊难得大方一次,转头取过身后的皮包,准备拿钱。就这样一个没注意,手边地酱料碗被碰倒,饶是郎浩眼疾手快退后两步。裤子上还是沾了几滴。
“哎呀≡不起,对不起。”羊羊急急忙忙抽出一张餐巾纸。
“没关系∫去一下洗手间。”郎浩很快起身,去了洗手间。
郎浩公司的几个员工都在偷笑。羊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一定在笑她色迷心窍!
她瘪瘪嘴,哼了一声,转头看到油菜花半张着嘴,一脸呆滞的看着她身后。
“你看什么?!”羊羊怒冲冲的道。连油菜花都敢笑她了?!
“不是。老板……”油菜花慢吞吞的和她目光对视,“那个郎经理……他就是那个卡西莫多。”
“什么卡西莫多!”羊羊更怒了,“你眼睛有问题啊!人家长得……”她忽然止住话头,瞪大眼睛看着油菜花,“你再说一遍?”
“他,就是他!我在杨楚林家看到地那个男人,就是他!我认得他地影子!”油菜花坚定的说,“我本来也没注意,就是觉得他有些眼熟。刚才他躲开酱料碗地时候。右边身子扭了一下……跟那个卡西莫多一模一样。”
羊羊半信半疑,“你又没有看到脸。会不会认错人了?”
油菜花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应该……应该不会看错吧?”
羊羊扭头,正好看到郎浩走过来,步伐稳健,脊梁挺直,哪里有半点卡西莫多地影子?
羊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满脑子都是油菜花的话……
“他就是卡西莫多!”
可是另一方面,郎浩高大英伟的身姿也在她眼前走来走去……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呢?第一次是在公司的电梯口,郎浩对她说,合作愉快……这可能是口误,或者对她身后地人说的;第二次也是在电梯,郎浩对她冷冰冰的,她当时还想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变态;第三次……第三次是在富华街!她躲避仁小强的追赶,他就正好出现替她解围……那天她请他喝咖啡,他们还聊到了杨楚林!还有,还有鬼脸去她公司抢走资料,郎浩那天也在……最后是今天,郎浩追问了她好几次,鬼脸的死是不是有蹊跷……
羊羊轻咬薄唇。
会不会有些太巧了?
富华街,杨楚林,鬼脸——这件案子里的所有关键线索,好像都跟郎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还有,她调查了这么多天,杨楚林的经济状况几乎全在他们掌握之中除了……她根本没发现杨楚林跟郎浩的公司有什么业务往来——杨楚林有什么需要金融调查公司解决地问题?她自己就是个会计出身,贺古海地公司所有账目她一清二楚,用得着请调查公司吗?
油菜花说郎浩曾经半夜出现在杨楚林的卧室……郎浩甚至知道,杨楚林买了一枚新地石榴红水色水晶胸针——杨楚林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外人看吗?
可是如果郎浩和杨楚林是同谋,也说不过去,郎浩没道理把胸针的事告诉自己……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想做什么?他认识鬼脸吗?
羊羊脑筋一转,跳下床,摇醒下铺的妹妹,“牛牛,快醒醒。”
牛暖眼朦胧,含含糊糊的说,“什么?”
“我问你啊,仁小强说鬼脸自杀前穿的那件衣服,就是很贵的那件,是什么尺码的?”
“什么啊……”牛牛揉着眼睛坐起来,“你怎么还不睡?”
“快说啊,那件衣服,什么尺码!”羊羊心急的催促。
“XL吧……怎么了?”羊羊跌坐在床边——她怎么没想到呢?这个案子的涉及人里面,仁小强和焦军大概一米七五,莫大成和贺古杭是一米七的样子——除了郎浩,将近一米八的廖建穿不了其他任何人的衣服!
羊羊的心里涌起了深深的迷惑——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公司经理,一个是穷途末路的逃犯,他们之间会有交集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牛牛也清醒过来,趴在床边追问道。
“没,没什么……”羊羊掩饰的说,“我忽然想起来,随便问问。”
牛牛半信半疑,“你想到什么就告诉我——现在你不是也完成了贺丁沁梅的委托了吗?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的没什么。”羊羊舔舔嘴唇。
她没有证据▲且,她最后残留的私心也希望,这件事真的和那个优质好男人无关……
虽然,她已经开始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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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鬼脸 第六十九章 郎浩的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