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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从表面上看,杨楚林在这个案子里的确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但是,杨楚林是否知道这一点?如果她不知道遗嘱的内容,会不会铤而走险呢?毕竟案发前,她已经和贺古海产生了争执!如果她不赶在贺古海修改遗嘱以前杀了他,她应该知道,也许马上她就会被赶出公司,以及现在住的房子!”
羊羊皱眉,“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如果没有活动的话,就去找一下杨楚林,确认两件事,第一,油菜花跟踪她,她是否知道,第二,贺古海修改了遗嘱,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羊羊哑然,“我去?你不是认识她吗?你去更合适吧?”
郎浩在电话那头低沉的轻笑,“我想杨楚林应该不想看到我。”
羊羊眼珠子转转。也对,她也正好借此打听一下杨楚林和郎浩的恩怨,说实话↓其实到现在对郎浩还是心存怀疑的。
她爽快答应。马上又说。“你说地第二个疑点是……”
“邱琳和林芬芳。”
“她们俩?”
“对。根据林芬芳给警方地证言↓其实是杨楚林跟邱琳地双重间谍。邱琳知道贺古海改遗嘱地事。也许就像她说地。是贺古海和桑傻话地时候↓无意中听到地。那么在桑桑家做保姆地林芬芳。是不是也听到了?如果她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把消息卖给杨楚林邀功?”
羊羊从床上坐起来。“很有可能!”
“至于邱琳……”郎浩接着说。“表面上她不缺钱。贺古涸她不薄。超市地扩装还有704那套房子〖足以说明问题。桑桑又已经怀孕。如果贺古豪前已经知道杨楚林地儿子不是自己地。那么桑桑地孩子就是最好地筹码↓还怕贺古海以后不会给她钱吗?更何况。贺古海地公司并没有问题。长此以往发展下去≡桑桑≡她〖是百利无一害地……那么—什么↓要冒着被发现地危险。偷看或者说偷改贺古海地遗嘱?她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对!”羊羊差点跳起来↓怎么没发现这点?
郎浩轻笑,“所以今天,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找杨楚林,我去找邱琳和林芬芳!”
“好!”羊羊握着电话冲进洗手间,“我马上去,有消息了马上联系!”
郎浩挂断电话,艾梅黎和周一已经整装待发。
“所以∫今天去找邱琳,老鼠去接近林芬芳,你去找贺丁沁梅?”艾梅黎一身名牌熠熠生辉,对着镜子拨弄下头发。
郎浩点点头,扣好西装的扣子。
“你干嘛不告诉她,我们怀疑贺丁沁梅也有问题?”周一提着手提包过来,一改老实忠厚的面貌,头上抹了不少发蜡,看起来好像个油嘴滑舌地推销员。
“没必要。”郎浩拿起公文包∵到门口。“她跟贺丁沁梅关系不错,贺丁沁梅给了她不少钱∫不想打草惊蛇。”
艾梅黎优雅转身,“那么,行动开始?”
郎浩和周一相顾一笑,“开始!”郎浩是以房地产商人的身份进入贺丁沁梅家的。
贺丁沁梅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才转向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王先生是吧?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套房子要出售的?我没有打过广告。”
郎浩恭敬弯身,礼貌的说,“贺太太,做我们这行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贺丁沁梅浅笑,“好。这么说,那套房子你也看过了?”
“是的。”郎浩点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房子里还住着人,你是不是应该先找那个人谈一谈?”
郎浩轻笑,“贺太太说笑了。这个小区的人谁不知道,杨小姐其实只是暂住在那儿,房产权还是贺先生的。”
贺丁沁梅的眼睛里有了一丝赞赏,“你知道地倒不少。”
“应该的。”郎浩谦逊道。
他并不吃惊的看到贺丁沁梅的眼里多了一丝锐气,“王先生,杨小姐什么时候搬走,连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来和我谈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早了?”
郎浩早有准备,他微笑,“贺太太,杨小姐的律师是我的一个朋友——这次贺先生的遗嘱案子,我也略有耳闻。老实说,我私下里做了不少功课,杨小姐和那位焦先生的关系并不是秘密,遗产案马上要开庭了,我想杨小姐也应该很快搬走,您说是吗?”
贺丁沁梅不露声色,端起茶杯,“那么,你出多少?”
郎浩却不着急,他靠回沙发上,“贺太太,听说您要回台湾了。”
“我还没有决定。这会影响你的出价吗?”贺丁沁梅冷笑。
郎浩不以为意,“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在贺太太离开之前,尽快搞定这件事——毕竟一口气购买两套别墅,我们也需要时间准备现金。”
“两套?”贺丁沁梅环顾客厅,“也对,这套房子一并卖了吧——”她和蔼地笑,“你尽快做个评估报告给我。”
“好的。”郎浩点点头,“贺太太,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参观一下。”
“当然可以。”贺丁沁梅站起来,“别墅的所有家具我都不准备带回台湾——你正好可以帮我估下价。”
“没问题!”
正文 鬼脸 第七十七章 年轻女人的卧室
贺丁沁梅这套房子比杨楚林的稍大一些,房内摆设精致中透露些许高贵,基本上使用的都是中式家具,古色古香,低调奢华。
“贺太太很有品位。”郎浩跟着贺丁沁梅,一边上楼一边说。
“过奖了。”贺丁沁梅淡淡的笑,“我住进来的时候,就当这房子是自己的家,”她一边走一边说,“从装修到家具,都是我亲力亲为,自然有感情。”
郎浩觉得她的画外音是,杨楚林那栋别墅只是个住人的地方,所以不会花太大心思在里面——也许这就是正房太太和小三的区别吧?不管如何得宠,都不会有安全感。
贺丁沁梅的嫌疑,是郎浩看了一夜资料后,一直无法释怀的。案件进展到现在,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贺丁沁梅,但是除了贺古豪后,警方调查过她的不在场证明,之后几乎没有任何人怀疑过她——嫌疑人层出不穷,只有她安若泰山,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本事?
“贺太太,你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
贺丁沁梅淡淡地应了一声:“我先生生前每周都会回来一次的,我还有个保姆。”
两个人到了二楼,贺丁沁梅给他看楼上的三个卧室:“一间向北,两间向南,向南的放假都是有落地窗的,光线很不错,窗外就是一个小花园。朗浩:“哦,这三间都是卧室?我看到下面有一间书房了。”
“是,两间向南的卧室我和我先生一人一间,向北的是客房,现在我家保姆住着。”
朗浩站在各个房门前都略看看,见贺丁沁梅卧室有个利落的中年女人正在抹窗户,见了贺丁沁梅叫了一声“太太”,朗浩听出来,她也是个台湾人。
直接从台湾带佣人——看来这个保姆跟贺丁沁梅关系非浅。
贺丁沁梅对保姆点点头:“阿彩。三楼地露台擦好了么?我带这个先生去看看。”
阿彩恭敬地:“早好了。太太。”
贺丁沁梅带着朗浩向通往三楼地楼梯走去:“三楼只有一个房间。其余地都是露台∫们搭了个全透明地玻璃房。养了很多花草。”
“是贺先生地业余爱好。还是贺太太地?”朗浩笑着问。
贺丁沁梅脸上显出一丝落寞地表情↓淡淡地:“我先生那么忙。怎么有功夫侍弄它们?我身体不好。医生建议我多活动∫就养起了花草。”
说着。两个人到了三楼。果然有一个三十多平方地大阳光房。里面郁郁葱葱。绚烂缤纷。全是盆栽地花草。阳光房里有一张小圆桌和两张藤椅±上放了咖啡杯具和一本书。整个环境优雅而静谧。朗浩忍不住赞道:“贺太太真懂得生活!在午后阳光中读读书。喝杯咖啡。身边有草木环绕着。真是好享受!”
贺丁沁梅笑了一下:“女人活到我这个年纪,剩下的也就是对自己好一点了。”
朗浩四下打量:“这个露台真大,夏天在这里吹吹风,肯定很舒服,哎,三楼这个房间是空的吗?这个房间给家里的单身子女住是最好地,又安静又独立。”
贺丁沁梅走过去开了门。只淡淡说了一句:“里面家具什么的也都是齐备的。”
里面的家具简约时尚,都是干净清爽的米白色——跟这座别墅古色古香的中式家具有很大不同——房间中有精致的梳妆镜和漂亮的流苏床帐,这里面住过女人么?如果住过,肯定是个年轻女人!
朗浩走了进去:“这间房间有没有卫生间?”
“有一个,是个套间。”
果然,在卧室衣帽间隔壁,有个小小的卫生间,卫生间贴了海蓝色瓷砖,两地淋浴房里洗浴用品齐全。朗浩扮演了一个多嘴的房产经纪人:“这间房子最近有人住过啊,是您的亲戚么?”
贺丁沁梅不愿意多说:“嗯,我有个亲戚在本市,有时来住上一两天,最近不来住了,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反正这个房子要卖掉,我也没有心情。”
朗浩:“这个房间家具很不错,还是很新地。评估价格应该会不错。”
他自说自话。拉开了房间梳妆桌的一个小抽屉,里面是满满的护肤品和保养品。香水和粉底液什么的。
在梳妆镜的反光中,他看到了贺丁沁梅瞥见这些东西的目光,是嫌恶和冰冷的。
贺丁沁梅跟朗浩在三楼房间里,正不耐烦,保姆阿彩跑上来,拿着贺丁沁梅的叮咚作响的手机:“太太,你手机响了,好像是简律师打来地。”
贺丁沁梅拿了手机,并不避讳朗浩,按通了:“喂,是简律师么?”
阿彩看了一眼朗浩,转身走了。
贺丁沁梅:“嗯,真的?哼,这个女人,现在了,还这么嚣张,嗯,不必搭理她,简律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今天已经有房产经纪人来看房子了,你有空再帮我处理一下公司的清产核资的事情……嗯,好,就这样。”
她收了线,冷笑了一下,对朗浩说:“你说杨楚林的律师是你的一个朋友?”
朗浩不动声色:“不错,我们公司一起经济纠纷案子,就是他代理的。”
贺丁沁梅冷冷地:“既然是朋友,你帮忙带个话给那律师吧,请他建议自己的委托人理智一点,她动不动就歇斯底里吵闹也实在太幼稚了!今天竟然闹到我律师的律师楼去了——她以为撒泼能解决问题吗?”
朗浩笑了一下:“还是为遗嘱地事情么?其实我那个朋友劝告过她,劝她首要跟您要搞好关系……”
“大家都到这份上了,就不必假惺惺了,哼,搞好什么关系,我知道她恨不得把我眼睛挖出来——她律师函收到了,知道我限期要她搬出那幢房子,她如果不服,可以跟我继续打官司么,只要她有足够的证据和理由。”
贺丁沁梅冷冷一笑:“她要是还敢把她儿子的那张亲子鉴定报告拿出来,我就佩服她的勇气,让她等着诈骗罪的起诉书吧!”
朗浩看着她阴郁的脸,应了一声:“嗯,贺太太,我会把您这个话传过去的,希望她能识时务。”
贺丁沁梅揉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