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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姐果然还是站着不动比较符合她这身装扮的气质。一见到我和若蓝,立马原形毕露的上来拥抱,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兼惊天动地。这更像我们平时认识的荷花姐,一听这笑声,我们立马舒坦了。不用看也知道,现在换身后那位房某人眼珠子掉地上了。
我转过头去看他,他已经故作镇定的望向远方,眼神迷离得像只迷途羔羊。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习惯了就好了。
第七章(小修)
荷花姐早早的帮我们准备好了包厢,一进去,服务员就端了啤酒过来,我们便开始胡天胡地的海喝。荷花姐看看我和若蓝的妆容,哀叹了一声:“姐姐我老啦,赶不上你们了。这妆化得够人模人样的。”
一旁的房轩凌咳嗽了一声,估计又呛到了。
若蓝跑一边去打了个电话又跑回来,兴奋的说:“等会豆子也来。苏苏,你几年没见他了?”
说到豆子,不得不提一下他在大学里追求我的经历。豆子本姓窦,名信之。大一刚进去的时候我给他取了这个绰号,他还倍儿高兴,说我早就觉得这名字拗口,多谢你给我换了个好记的。豆子是个生性好动,性格豪爽的人。他每次贫不过我们的时候总能成功的转移话题,心态特别好,就算贫不过也不会生气,依旧是笑哈哈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有烦恼的人。
后来他就说要追求我,用他的话说,你都帮我改名字了,这说明咱俩关系非同一般啊。不追求你对不起豆子这名字。然后他就开始了他轰轰烈烈的追求。豆子家父母虽然离婚了,但两人都在做生意,家里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一天一打玫瑰往我宿舍里送。但是我的意志异常顽强,愣是没被他感动下来。反而我那另外两个室友当宝贝似的买来花瓶插起来,每天花一送到她们俩就扑上去了,倒显得没我什么事似的。不过豆子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在他持续了一个月的鲜花攻势下,我终于找到他说出了我真实的想法。我还是第一次拒绝人,心里特别的忐忑。没想到豆子这人忒豪爽,一见我拒绝他吧,他自己反而松了一口气说。追你追得也够累的。你早点说,大家都解脱了,我也想通了,咱还是当哥们吧。
我啼笑皆非的回了宿舍,越想越觉得郁闷。但凭他有点伤心或者受打击的表情,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满足满足我那薄弱的虚荣心啊。他居然就这么对付过去了。我郁闷了三天没跟他说话。后来想想,人也没什么错,我又不喜欢他,干吗跟他过不去呢?这么一想,我也坦然了,关系就又恢复到从前嬉笑怒骂的日子。
不过我想这厮还是被打击到那么一点的。至少后面的三年都没谈过恋爱,也没有主动去追过谁。毕业后,他就去帮他母亲那边帮忙料理生意,我们也就很少见面。
我看着若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大概3年了。毕业走了之后豆子一直没回来过。”
“是啊,有时挺想念这家伙的。异性朋友里数他最豪爽最讲义气。可惜,老不在这呆着,当了个挂名的朋友。”
我们谁都没想到。豆子来的时候,带了他的女朋友过来。而他的女朋友不是别人,正是乐小苏——黎宴雪的死党。两人好得恨不能穿一条裤子。当年乐小苏在我们学校隔壁的卫校读书,学校离得近,跟黎宴雪又是老乡,自然来往密切,关系整的特瓷实。
看见乐小苏穿着一身白裙长发飘飘站在包房门口的时候,我就想,丫跟黎宴雪真是一窝的,连装纯情都用同一招。
豆子出去了几年,比在学校的时候稍微胖了一点点,肤色黑了一点点。但仍旧是非常豪爽的坐下来,把我们一一介绍给他的女朋友,乐小苏。
乐小苏很清楚当年我跟黎宴雪的那些纠纷,当时她甚至还亲手参与过黎宴雪的计划,现在居然不动声色的继续装出羞涩的少女微笑跟我们一一打招呼。
豆子介绍到我的时候,乐小苏抬头瞅了我半天,才幽幽吐出一句:“哦,是苏幻啊,化妆化得都不像个人了。”
敢情刚才没认出我来,才装得倍纯情。现在立马开始跟我划清界限准备攻击。我斗嘴能斗不过你吗?小看我的名号。
我转头看了看若蓝,她朝我露出你的心思我都懂的眼神。我俩合作过那么多次,可谓是默契十足。一个眼神,足以炸得丫灰飞烟灭的。
“是啊。我化得没你好,你这造型足够赶上电影明星了。”
乐小苏一听我这话,以为我真夸她呢,嘴角扯了扯,刚想露出点笑容。
若蓝接着一句:“你要是把头发全拨弄到前面来就更像了。”
我附和:“是的是的。你这形象,绝对可以打败山村贞子。”
可能没看过恐怖片的人不知道,我解释一下。山村贞子是日本著名恐怖片《午夜凶铃》里面的主要人物。她的经典恐怖形象是一身白衣,一头黑发覆盖在脸上,只能依稀看到露出的半只眼睛,眼白多过眼黑。所以听到这句,乐小苏的脸上挂不住了,唰的一下白了,这丫头在学校出了名的胆小怕鬼。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瞅着豆子,指望豆子帮她。哪知豆子憨笑两声说:“我哥们跟你开玩笑呢。”
乐小苏立马眼睛一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豆子一看那个心疼啊,赶紧搂着乐小苏说道:“你们就别为难她啦,谁抵得住你俩的联手攻击啊?”
荷花姐正好从门外一脚踏进来,看到此情此景知道我跟若蓝又开始兴风作浪。我看了看若蓝,没吱声。若蓝正襟危坐,装深沉。
荷花姐看我们都不说话,开始她的即兴演讲:“对不住啊,刚才客人有点多,没忙过来。招待不周,我自罚三杯,还请各位见谅。”说罢不带眨眼的喝完三杯酒,表情跟喝了三杯空气似的毫无变化。
接着坐下来,我和若蓝也开始喝酒,完全忽略掉其它人。房轩凌突然沉默了起来,独自坐在角落,不说话也不喝酒。豆子和乐小苏倒挺会自己找乐子,拿着话筒开唱。别说,豆子嗓音还是不错的,嘹亮宽广。只不过有点习惯性跑调,跑了一会居然又跑回来了。乐小苏跟豆子对唱情歌,那媚眼抛得跟眼皮儿抽筋了似的,声音软得像蛇,把豆子迷得七荤八素,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也完全忘记他今天是来跟我们叙旧,而不是陪这小妖精唱歌的。
荷花姐提议玩八十分,豆子跟着过来说要跟我一家,乐小苏坐在一边皱了皱眉头,我的余光看到她的手似乎是掐了豆子一把,接着看到豆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估计是荷花姐和若蓝少玩的缘故吧,我和豆子节节胜利。兴奋的站起身击掌,直接拿着酒瓶干杯,好不热闹。乐小苏自觉受到冷落,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酝酿情绪,估计豆子回去少不得挨通骂。
这时,房轩凌突然起身到电视机前,选了一首张栋梁版本的《痛彻心扉》,也是我喜欢的歌。他拿着话筒开始唱,我们渐渐的安静下来,才发现他的嗓音非常好听,带着清醒的疼痛和无奈的悲伤。
回忆充满整个房子
我们的住处
围困我笑也不会茶也不思
一个人恍恍又惚惚
相爱的国度里没有人居住
回忆混乱我的脚步
阻碍了出路
证明了你的自私你的贪图
残忍的看着我无助
平淡的回应我虚假的无辜
痛彻心扉记忆的伤一寸一寸像你的冷酷
否定我这些日子以来的付出(告诉我不再需要有我来保护)
不能睡的痛楚不知名的愤怒
不能上诉只能安静的痛哭
房轩凌这个家伙似乎是要往我的伤口上洒一把盐,我听着歌,觉得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挂
不住了。本来已经藏到心底的东西,带着疼痛想要出来。
第八章(小修)
乐小苏煞风景的跟豆子撒娇,说是觉得无聊想回去。豆子宠溺的看看她,起身要走。若蓝火了,站起身说:“豆子,你算什么意思?我们好歹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就这么走,太不给老朋友面子了。”
豆子刚想说什么,乐小苏又开始不怕死的出来插话:“怎么着?叫人来还不让人走了?”
若蓝啪的一只酒杯摔碎在地上:“乐小苏,你丫给我闭嘴。我跟我兄弟说话呢,有你什么事儿?”
乐小苏又开始往豆子那边靠,边抽泣便撒娇:“豆子,你就这么看着她们欺负我?”
豆子的表情变得非常为难,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跟我们道歉,说以后再找时间好好聚一次,今儿就先回去。
若蓝又要发作,我迅速的拉着她,摇摇头。她怔了怔,豆子已经带着乐小苏从门口出去了。
“干吗拦住我?她是故意的。”
“算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得跟在我俩后面屁颠屁颠的豆子了,他有了他爱的人,他的生命就多了一份责任。”
“那我们的友情呢?”
“你觉得乐小苏在他身边,还会让他接触我们这些朋友吗?再说,现在在豆子眼里,爱情始终比友情来得重要些吧。”
“丫的,真想抽他。干脆咱想一办法把他们给拆散了吧。”若蓝突然露出贼笑。
“如果乐小苏不是真心对他,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他的。如果是真心的,又何必拆散呢?至少他们的二人世界是幸福着的。”
“什么话都给你说完了。那多不好玩?世界真无聊啊。”若蓝泄气的往沙发上一躺,然后又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对不起,苏苏。本来叫他来想搞活气氛,想让你开心点的。没想到乐小苏居然成了他的女朋友,反而又让你触景生情了。”
我鼻子一酸,抽了口气说:“没关系。不就是一男人吗?妹妹改明儿有空了给你领个像模像样至少强过林晓百倍的给你看看顺便参谋参谋。”
“那说定了。”若蓝兴奋的对着荷花姐说,“我们去舞池玩吧。呆在这房间里快憋出精神病了。”
于是我们四个人又转移阵地到了大厅的舞池,在蹦床上奋力的扭动腰肢,跟着音乐节奏尖叫。耳朵里充满震耳欲聋的摇头舞曲。我们甩动着头发,渐渐的眼睛变得模糊。仿佛身体抽离了这个时空,身边突然寂静了,听不到声音也看不清人影。又似乎看到远处的灯光下,有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冲着我露出如孩童般纯澈无邪的笑。
我终于华丽丽的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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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若蓝的床上醒来。估计昨晚房轩凌送我们回来以后又回去了,所以醒来的时候终于没看见他,倒是若蓝摆出个高难度的姿势继续趴在枕头上睡。看过《春光灿烂猪八戒》的同志应该知道猪八戒是怎么趴着睡的吧。若蓝不光趴着,一只脚还斜跨到我身上。晕。若蓝睡觉怎么成这德行?果然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只不过我们看到荷花姐的旗袍是惊艳,看到若蓝的睡姿却觉得暴寒,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啊。
连拖带拽把若蓝拉起来,这家伙居然揉了揉眼睛问我在哪里,睡得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我没好气的说:“还能在哪儿?这是姐姐你的家啊。快起来吧,有事找你帮忙。”
“啥事儿啊?”若蓝懒懒的靠在床头,颇有一副没死人没见血就别打扰我的大将风度。
“你有熟悉的律师吧?或者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也行,帮我拟一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