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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通扫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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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干什么?”

“你说咱跟罗通叔叔一见面就把他给绑起来了,这叫叔叔多难看呀!这个过儿咱得想法补上,给他转转脸,高兴高兴。”

“可说的是呢?这个过儿怎么补呢?”

“哥哥,我看这么办:咱俩到了扶桑国的连营,见人就宰,能宰多少宰多少,等最后找到丁伯伯就想法把他绑上,然后带回家来交给叔叔,他就高兴了。”别看那家安年岁小,可最会出点损招儿。

“咱要叫北国兵抓住了可怎么办?”

“那也不怕,丁伯伯跟咱爹磕过头,他也不敢杀咱们呀!”好家伙,这小孩是两头占便宜。

小哥俩商议已定,匆忙来到扶桑连营外面。番兵朝两个小孩高喊一声:“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找我伯伯丁风涛。”

“等着,我进去通禀。”

“别等了,咱们一块儿进吧!”

“那可不行!”

“我们有急事儿!”

“急事儿也不行!”

“你怕什么呀?两个小孩还能把你们怎么着!”说着,就往里凑合。

进了营门,两个小孩突然把白蜡杆枪一抖见人就戳。番兵哪里料到,哭爹喊娘,乱成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大家明白过来,俩小孩早已杀出一条血路,冲到连营的深处。

这时候早有人跑到丁风涛的大帐之内:“启禀王爷,可了不得啦,外面有两个小孩口说是您的侄儿,杀进来了!”

怎么管丁风涛叫王爷呢?他不是在黄虎岭上独自称王吗?这里也就管他叫起王爷来了。

“噢?赶紧抬枪带马,我出去看看!”

丁风涛来到外面翻身上马,手擎双枪往前走。来到人群里仔细一瞧,果然是自己磕头兄弟的两个儿子,还在那里乱捅呢。老爷子赶紧催马上前大喝一声:“家平,家安快住手!”

家平顺声音一瞧,“兄弟,丁伯伯出来了,怎么办?”

“别管他,咱们照样扎他!”

“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啊!”

“没事儿!咱们扎他,他可不敢扎咱们。”等丁风涛来到跟前,两个小孩不容分说抖枪就刺。

老爷子往旁边一闪身:“家平、家安!我是你丁伯父,别扎了!”

丁伯父啊?我扎的就是你!小孩并不答话,左一枪右一枪是直劲儿扎呀。老爷子一看这俩孩子象是着了魔,不还手是不行了,我得赶紧把他们轰走。老爷子把双枪一抖迎上前去,等家平大枪刺来,他往旁一闪身反手单枪直奔小孩的后胯。这一枪也就是蜻蜓点水并不重,家平“妈呀”一声伏在马上;那边又是反手一枪也打在家安的后胯上。两个小孩各挨了一枪,拨马便走。

丁风涛一想,这两个孩子闯连营杀死了不少番兵,这乱子惹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得跟着看看去。老爷子一催坐骑就跟来了。

家平、家安回到祖母身边互相一使眼色就“哇哇”哭了起来。两个孙子是老太太的心头肉,平时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委屈。他们一哭,老太太的心里直翻个儿:“孙儿,你们这是怎么样了?”

“奶奶,您不是让我们去请丁伯伯吗?”

“是呀!”

“他不但不来,还给我们俩一人一枪,您看把屁股都打两半啦!”

罗通差一点没笑出声来:这俩小家伙是真能胡诌,屁股两半哪是打的呀?

老太太只顾心疼孙子哪,没听出话音来。心说,丁风涛啊,丁风涛,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来不来不要紧,不该打他们呀!常言说打狗也还要看主人哪!“孙儿,别哭了,奶奶找他去!”

话音未落,丁风涛到了。老爷子来到干娘跟前赶紧甩镫离鞍,撩袍跪倒:“孩儿风涛给娘叩头!”

老太太用鼻子哼了一声:“嗯……你起来吧!”

“娘,您怎么来了?”

“先别问这个,你是不是打了你两个侄儿了?”

“我是轻轻打了他们一下。”

“为什么要打他们?”

丁风涛这才把两个孩子闯连营,杀番兵的事学说了一遍。“噢?有这种事?”老太太回过身来问家平和家安:“你伯父说的可是实情?”

“奶奶,是有这么回事,可是丁伯父先打我们,我们才杀他们。”

得!歪打官司邪告状,小家伙倒咬一口,丁风涛心想我冤枉不冤枉啊!刚要进行辩驳,老太太一摆手给压下去了。“这件事以后再论,风涛啊!”

“娘!”

“听说你在野马川把罗通给困住了,有这事没有?”

“有这么回事。”

“你干嘛找他的麻烦哪?”

“娘,我跟罗家有杀父之仇,今天我来找他算账。”

“孩呀,冤仇宜解不宜结啊,陈年老账还算它干什么?罗通扫北是为了牧羊城救驾,你把他治死了,谁还去救驾呀?可不能因为报私仇误了国事,因小失大呀!听为娘良言相劝,回转你的高山去吧!”

丁风涛一听,怪了,娘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呀!“娘,您说的话孩儿不敢不听,可唯独这一次我可要不孝了。常言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所以暂时屈居北国,就为的等着这一天,如今仇人就在眼前,我是万万不能将他放过。”

老太太“嘿嘿”一笑:“那么说,你是铁心跟罗家为仇了?”

“正是!”

“我实话告诉你,罗成虽死,罗家后代可大有人在,本事也不都在你丁风涛之下,你能斩尽杀绝吗?你报我仇,我报你仇,什么时候才是个了局呀?”

“这个……”

“你知道我姓什么?”

“娘,您家不是姓江吗?”

“实不相瞒,我不姓江,姓罗,罗通是我的亲侄儿。”老太太用手又往周围一指,“你来看,这些人都姓罗,你那磕头的把兄弟也不是江焕,乃是罗焕,这些人你都能杀得绝吗?”

丁风涛一听如梦方醒,怪不得老太太向着罗通,两个小孩杀我的兵丁,原来他们都是一个圈儿里的呀!老爷子沉吟半晌,断然说道:“娘,我既是跟江焕兄弟一个头磕在地上了,就绝不会跟整个罗家为难。冤有头债有主,我就跟罗成的儿子罗通算账,杀了他我就扬长一走。”

“看起来你是非打不可?”

“娘,您也该体谅我丁家后代的一片苦心,这件事您就别管了!”

“实在要打,那我们就奉陪,谁上去?”

罗通刚要往上上,老太太一拦:“不行,你的马已经受伤,叫别人上去。”

旁边两个儿媳妇皮金英、魏小兰分开众人,提刀上马直奔丁风涛。三个人打在一处,开始老爷子挺为难,这两位是弟妹呀,下不了手。后来看这两个女将大刀节节逼进,甚是厉害,不真打是不行了,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真打起来,两位妇人怎么能是丁风涛的对手。打了几个回合,鬓角的汗就来了,刀法也乱了。老太太一看不好,连忙大喊一声:“儿媳快回来!”

黄氏老太太看看左右,一个侄儿两个孙儿全不是丁风涛的对手,只好自己上去卖卖老吧!她知道自己年迈,去也不行,但还可以倚老卖老。那丁风涛绝不敢跟她真打,去震震他,也许还能让他回心转意。“来呀!给我抬刀备马!”

老太太要上,丁风涛可为难了,这可怎么办?正在这时就听耳边马挂銮铃响,“叮当——”跑过来匹战马,马上坐的不是旁人,正是罗焕,他出外寻父归来,正好走到此处。一看娘和自己的磕头哥哥正要干戈相见,连忙赶上前来把枪一横:“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一家人动刀动枪的?”

丁风涛把事情经过一说,罗焕眉头一皱:“哥哥,不管怎么说,您还得看看面子,都是自家人何必互相残杀呢?”

丁风涛把心一横:“兄弟,事到如今脸皮已经扯破,我是哪面也不看了,念你我已结金兰之好,哥哥您赶紧闪开,我定要和罗通决一死战!”

“兄弟,你实在要打,那我先给你垫垫枪吧!”

老爷子长叹一声:“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还是你们近哪!兄弟,那就休怪哥哥绝情了!”说罢,抡双枪就刺。

这边丁家枪招数厉害,那边罗家枪也是凶猛异常。两个人你来我往,分不出上下高低。罗焕把祖传的七十二路花枪使完了也没胜过丁风涛,三十六路奇枪也使完了还是占不了上风,眼看不是丁风涛的对手了,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飞出一个人来,“嗖!唰!”站到了两个人的跟前:“无量佛,善哉呀,善哉!焕儿休得惊慌,我来了!”这才引出一段黑道人大战双枪将……

第三十回 破双枪偏来黑道士 闯连营夜走火神爷

罗焕和双枪将丁风涛战到一处,眼看罗焕不是丁风涛的对手。正在这时一位出家道长飘然来到跟前。这位是谁呀?正是罗焕的生身之父,寻找多年的黑道人罗松。他怎么来了?罗松出家后行踪不定,这一天化缘来到了此地,正路过自己家的大门口。他并不知道夫人带着孩子已经在此安家落户了。上前一化缘,老家人认得:“哎哟,这不是老主人回来了吗?”一打听,才知道夫人带着全家去找丁风涛去了。罗松一想,不行,我得看看去。就这样他使用了陆地飞腾法赶到。

罗松来到了跟前高喊一声:“焕儿散开,我来了!”

罗焕把马匹往旁边一拨,回头一瞧,哟!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正是自己日夜思念,寻找多年的老爹爹,不由得喜出望外,在马上连连呼唤:“老爹爹!老爹爹!”然后一纵战马跳出圈外,甩镫离鞍,下马就给罗松叩头:“老爹爹,可想死孩儿了,这些年你老人家……”

“焕儿,此处不是讲话之地,一旁闪开,为父替你迎挡一阵。”

罗松来到丁风涛的跟前打稽首:“无量佛!丁将军,两国交兵正在用人之际,你和罗通都不该因私废公,误了大事。依贫道之见还是和解为好,丁将军,回去吧!”

嘿!本来再打上几个照面就可以战败那罗焕,偏在这时候出来个挡驾的,丁风涛气在心头,顿时火冒三丈。“你是何人,多管闲事?”

“这你就不用问了,贫道完全是为你好。”

“既为我好,那就请您躲开!”

“这件事贫道赶上了哪能不管?”

“那么说您也要跟我较量一番?”

“不敢,向将军领教一二。”

“那就请吧!”

罗松一看不打是不行了,连忙从罗焕手中接过枪和马,说了一声:“将军先请!”

单枪破双枪不能先动手,要看准对方的招数。双枪发,单枪扎,双枪不发单枪不扎,丁风涛也不客气,把双枪一抖直奔罗松,黑道人接架相还。二人打了五六个回合,丁风涛暗暗竖起大拇指:高手啊!这样打下去不行,我得使出五虎断魂枪赢他。

五虎枪,圣人留,迎门三招锁咽喉。前枪尖乌龙摆尾,后枪纂怪蟒回头,全凭手眼身法步,心神意念要平流,三合八回单九扣,敌将相逢命必休,两杆枪缨如雪飞,枪摆似风摇,枪枪不离心窝,枪枪只绕头脑。

这要是别人早趴下了;罗松是高人哪,手中那只枪舞得如同闪电一般,横风乍起,双手托天,怀中揽月,二郎担山,使对手的双枪进身不得。打来打去罗松卖了个破绽,佯装往后退却。丁风涛哪里肯舍,纵马上前,只见罗松使了个霸王甩杆式,反手一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扑——”一枪刺中了丁风涛的大腿,直刺得鲜血淋漓,老爷子“哎呀”一声栽到马下。心说这回可完了,等死吧!哪想到罗松来到跟前翻身下马,双手搀扶起丁风涛:“老将军,两军阵前,刀枪无眼,恕贫道冒昧了,你回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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