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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几乎是有些脱力地跌坐回位置,常常地吐息,有些慌乱地心跳才平静下来,天,不要这样看她,她会受不了,她会真的爱上他。目光落在手背虎口处那道不太明显的瘢痕,她的心又沉了下去,慕容晓晓,即使他不是一个有婚约的男人,难道你配么?喉头一阵翻涌,便是在宴会厅的感觉,慌乱地摊开资料,强迫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阅读,她不能想起过去,会恶心地叫她活不下去。
三
“咄咄!”突然有人敲门,她奇怪这个时间居然有人,抬头门口却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少校,似乎有些眼熟,她起身问道,“长官,你找谁?”
那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带着审视又有着洞悉万物的深沉,脸上却是一丝表情也没有,“慕容小姐,鄙上想要见你。”的
吴晓头猛然一炸,眼前被日光灯晃得一眩晕,身子微微一晃,咬紧嘴唇才镇定下来。呆呆地看着那个人说不出话来,那惨痛的过往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闪电一般掠过,没错,这人是他的侍从官。
“慕容小姐,鄙上在下面等。“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可吴晓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怎么可能跟这个人走?
“慕容小姐?”那人又催,眉头微皱,已经带上明显得不耐烦。眼角瞟向另一边仍有灯光的地方,“是要我替小姐和贵长官请假?”
吴晓猛地睁大了眼睛看他,不行,魏子文肯定认识他,她不要魏子文知道她的过去,她不要,这种念头在她脑子里一晃而过,她的人就骤然清醒了,虽然清醒一向是痛苦的。她咬了咬嘴唇,“不用,我自己去。”
她走得很快,可迈向魏子文办公室的每一步都艰难得如同在她腿上绑了四十斤的沙袋,她缓缓地敲魏子文的门,指节痛得仿佛敲在刀刃上一样。“对不起,处座。我要先走。”
魏子文有些错愕地看她,他此刻军装外套扣子未扣,衬衫的领子也敞着,几缕头发搭在额头上,凌乱得犹如一个大学生一样,没的叫她想流眼泪,她奇怪自己的居然有一种决绝的平静,“报告我会明天一早放在你办公桌上。”
魏子文扒了一下头发,起身,却没有问其他的,“要不要我送你?”就这一句便又叫吴晓心跳加快,有唯恐他看见外面那人的惊惶也有一丝丝无法言喻的感伤。“不,不用。我自己回去也很方便的。”
“那好。”魏子文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吴晓转身,莫名其妙地就回头看他,“处座要注意休息。”
魏子文抬头目送她离开,总感觉今日她情绪有些不对,或者说是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他盯着凉透了的咖啡杯,那上面台灯的反光让他有些怔然。
吴晓到了楼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她撇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别的人,咬了咬牙走了过去,那个军官给她拉开车门,她钻进车里,顿时浑身如同被涂了沥青一般地不自在,秦江转过脸来看她,车内柔和的灯光映在他那双微眯的丹凤眼里,越发显得狭长明亮,她在他的眼中身上没涂沥青,而是一丝不挂。
秦江打量着沉着脸的吴晓,他的小不点长大了。她比五年前瘦了,原来俏丽的小脸也拉长了些,越发显得细致的五官秀气精巧,这倔强的神情倒是没变,时光不过是消磨了些许年少的傲慢和生硬,倒给她添了几分娇柔的女人味道。她长长的头发正如照片中的一般挽在脑后,昏黄的灯光下倒是乌鸦鸦的,却不知是不是放下来便有那种会发光的金红色。他呆会便要看看。偏脸向何楚示意,“开车。”
“等一下。”吴晓突然开口,眼神还真勇敢, “请问长官见我有什么事?”
他偏头看她,他都忘了,她有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他脑中浮现那个晚上,她在他身下,小脸儿娇红一片,呻吟得那样可怜,小小的眉头皱起,一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一片,茫然而痴迷地看他,仿佛他在爱的是掉落凡间的小天使。他不禁勾起嘴角,身体内的热流让他指尖刺痒,嘿,小不点,今晚你可要糟糕了。
她还在负隅顽抗,“如果没有事,我还要回去工作。”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工作?”抬头看楼上,西南楼依稀只有楼有间办公室还是亮着灯,“陪你们处长加班?”
吴晓不说话,放在膝盖上的手心湿冷一片,听他好似闲暇地调侃,“改陪陪我叙旧吧。慕容晓晓。”
“云峙!”他吩咐司机,司机张进看了一眼何楚,何楚脸上纹丝不动,便启动了车子。
车子冲破深夜的黑暗,吴晓手指死死抠着身下光滑的皮革,茫然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车子在向郊外去,她没反抗他,知道她反抗不了,他想要颠覆慕容晓晓的命运不过是举手之劳,她活该倒霉,为什么要去那个晚宴,幻想她能和魏子文成为舞会上的王子公主?结果是她落荒而逃,却又落入了旧日的梦魇。
四
五年前,汉方军事学院
汉方军事学院的毕业晚会往往将星云集,理由很简单,这是一种传统。几乎所有的军队将领都有汉方的背景,随着他们地位地提高也在无形种巩固着这种传统的根深蒂固。毕业晚会,就是给这些毕业的世家子弟有机会先认识一下他们未来的上级,也给这些功成名就的大人物笼络适合他们的属下的机会。传统是有力的约束,秦江作为这个学校的“骄傲”之一,自然每年都要去参加。
这种大而无当的宴会总是让人厌烦,不过还好,作为父亲的代表,他不开口倒也没人和他说话,他漫步在晚会大厅里,环顾那森严的装饰,回顾自己在这里的时光,谁也瞧不出他心里冷笑。就在那时候他突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了一个名字,“慕容晓晓!”莫名心里一动,小小,这个名字真是有趣,“慕容晓晓,舞会开始了,陪我跳只舞吧。”
“对不起。。。。。。”拒绝的还真快,那女孩的声音里有一种和小小这个名字相似的娇气和任性,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想笑。尤其是那个男人还不死心,“我明天可就要走了,要上前线了,你还不肯陪我跳只舞?”汉方毕业的上前线?那个指挥官问过你的老爸吗?他饮尽杯子里的酒,差点笑出声来。
“对不起,请你让一下,我要打电话。”那个“小小”终于不耐烦,嚷了起来,声音还是娇娇的,让他又忍不住想笑。
果然一个穿着毕业制服的男人灰头土脸地自那夹道里出来,另一个人迎上去,“怎么样?”被拒的那人咬牙切齿,“那个小婊子。。。。。。”
“别急,待会我把这个放到她杯子里,你去借辆车。。。。。。。”
“什么?”
“你怕什么?你知道她急着打电话干什么?我有内部消息,她爸爸被“喀喳”了,她绝不敢声张的。”
他放下杯子冷笑,原来她是“乱党”的子女。
宴会后的操场,几个男人架着一个瘫软的少女急匆匆地走着,突然亮起的车灯让他们大惊失色,惶惶然扔下少女就逃之夭夭。他下车走过去扶起趴伏在地上的女孩,她晕红着小脸傻乎乎地向他扑过来,顿时他软玉温香抱了满怀,她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们给她吃了什么?他叹气,她呼吸就喷在他的胸口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和一种甜甜的气息,车灯下,她制服的领子咧着,露出嫩白的颈子,很容易惹人犯罪。
他拍她的脸,“醒醒!”她突然大哭起来,音量惊人,他赶紧把她塞上车,好人难做,他可不想为她上报纸显眼,老爷子非活宰了他不可。她这一哭,倒安静了,倒在后座的角落里乖乖地趴着,喃喃低语,他没听清楚,只听见一个词反反复复,“爸爸,爸爸。”
总统清理乱党父亲不置可否,对于政治父亲的态度一向是冷淡的,这不代表他不懂政治,不置可否就是他最拿手的法宝。他对待这件事也是不置可否的态度,发觉这个法宝当真好用。他对这个小丫头没有怜悯,她遇到他算她运气。
他们到了他在云峙的别墅,何楚帮他把她弄进去,放在了沙发上。他径自去睡觉,也许是喝得有些多,鬼使神差晚上竟然口渴醒来,下楼倒了水,看见她极乖地躺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就走过去,小小夜灯下她睡的沉沉的,好秀气的一张小脸,娟娃娃一般精致,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男人往往就对这样的小人儿有一种莫名地征服欲望,她身上仍然是那种撩人的香味,他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想她那不耐烦地娇嚷,这小嘴可真是“甜”,正笑着,她突然唔了一声,一伸手抱住了他,那甜甜的香气和甜甜的小嘴就蹭到他鼻端,她那两只小手还不老实,在他身上乱摸。
他该是也有些喝多了,身上猛的反应起来,伸手把她拉起来,手指立刻贪恋上那滑腻温暖的皮肤,在灯光下莹莹地发着光,叫人如何不心猿意马?他放下她,她却不肯放手,反而树袋熊一样地缠住他,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还在他背上乱来。
他骇然抽吸,难道真是好人不能当?她再这样在他身上扭,他可就不想当好人了。于是伸手拉下她来,摁在沙发上,她却还在乱动,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不松手,睡衣的衣襟被她扯得开了,那乱蹭的小脸就贴上了他的胸膛。他觉得自己开始冒汗,扭住她的小手摁回沙发里,伸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想给她个教训让她清醒清醒,可是拍错了地方,她刚那一阵乱扭,裙子都缩到了腰上,他这一巴掌正好拍在她的小屁股上,他咬牙,却是抽不回自己的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他,茫然无辜,还有点委屈地看他,“你是谁?”
他哼了一声,目光却忍不住顺着手移动,俯身抱了她起来,向卧房走去,她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突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他低头看她,她居然就突然无声地睡了过去。
他抱她上床,还是犹豫过的,只是她一碰到他就不老实,老把脸在他身上蹭,她的嘴唇嫩嫩的,带着温暖的湿意,呢呢喃喃地不知说着什么,他掰她的脸,她就亲他的手,还调皮地咬他的手指,含住了就不松口,他原被她折腾得口干舌燥,她小小的嘴如同有魔力一般,马上蒸发了他做圣人的一点良心,她玩腻了他的手指,松了口又靠进他的怀里蹭他,一脚蹬开被子,抱怨,“好热!”转脸嘴唇便吻到他胸膛上,他觉得脑中嗡得一响,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把她摁在身下,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猛烈又狂乱地吻了回去。
第二天他起晚了,匆匆穿衣准备赶去松山开会,她茫茫然醒来,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他拍她的脸,“醒了?快穿衣服,何楚送你回去。”
她似乎仍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被子呆坐在那看他,短短的头发凌乱地竖着,光洁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要是他不急着开会,他倒想花点时间好好帮她想想,他笑了一下,赶紧开会去了。
开完了会,何楚来接他,“那个女孩走了。”他倒也不诧异,她不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女孩子,想起来昨晚的事情,走了也很正常。
再见她是两个月以后,她竟然找到了云峙的别墅,好大的雨,就站在树丛边等他,看见他的车过来,猛地冲到了车子前面,司机猛地刹车,若不是何楚眼睛尖,卫士早开枪打死了她。
把她带进别墅,她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