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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明白过来对于一个较真认死理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个妄想,于是他只有主动了。
然而经过那次残忍的手术和撕心裂肺的可怕叫声,他不希望日后给宣薇和自己再留下任何不堪恐怖的精神损伤和记忆阴影。
小小的房间简单的几乎没什么东西,因为季雨菲经常来,所以宣薇房里买了张一米五的床,每次母女两个人都挤在一起说会话。房间里另外还有张梳妆台,一个书桌和简易衣柜,剩下几乎就空洞无物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糊日子,生活得很粗糙。真不知道这几年多她怎么过来的,好象比以前在白惠的日子还清苦。
其实他哪里知道宣薇现在的经济情况比以前好很多,只是没时间去花而已。
周隽青抱着宣薇轻放到里床,然后自己也随身安静地躺在外沿,他伸开双臂把身边的人轻轻地揽到了怀中,聆听着她细微的鼾声,房间里一室的静谧和着屋外渐渐淅沥的雨声;这一刻;是如此的安宁美好。
在这个漆黑的长夜里,周隽青想了很多很多,心里真是千回百转,翻江倒海;无限感慨,直至最后的睡意和黑暗彻底向他袭来;他开始向梦里的潮水走过去。
《何日碧玺》潺潺溪水 ˇ活色生香2 修ˇ
天快亮的时候,雨停了,有丝丝缕缕的朦胧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看来又会是个放晴的好天气,阳台上宣薇平时在家的时候也喜欢象奶奶样撒点吃食,久而久之,小鸟们会定期地登门拜访,每次登门时都不忘献殷情婉转唱歌,以示感谢!
冰冷漆黑的夜里,宣薇睡梦里只感觉自己抱着睡了二十多年的那只布熊,突然焕发了前所未有的温度,象有只红泥小炉一直在身边腾腾地冒着热气,她的手臂和腿都本能地向那份温暖痴缠过去,象八爪鱼一样紧紧地依附在上面,
酣然昏睡的宣薇最终还是睡饱了;在啾啾悦耳的鸟鸣声里醒过来,她舒服地展了展手脚伸了个懒腰,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她顿时清醒;大睁开眼睛,很快又闭上,她的头一下子从身边男人的肩窝里匆匆忙滑到枕头上,更深地埋进去,她的脸热哄哄的,很烫,人的大脑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清晨时分,总是比较晚上清醒,只是清醒后理智羞涩自然就冒出了头,宣薇回手拉了被子直往脸上蒙过去,蒙到到了鼻子一半的位置,她的手顿住了,大眼睛又开始眨啊眨的,旋即一只眼睛又飞快闭上。
“怎么了?”周隽青一直半垂了眼帘;含着笑偏头在看她,她此时很滑稽,活象只树洞里探头探脑的小松鼠;一副好看又贪玩的小模样。
“糟了,隐形眼镜没下,沾住了;有点磨眼睛!”
“哦?我看看。”
“床头柜上有润洁,帮我拿一下吧!”习惯性想喊声周哥哥,又赶紧咽下口,最后因为太紧张害羞,主语都省略掉了。
周隽青依言摸到了个小瓶子,俯下身来撑开宣薇的那只眼皮,滴了几滴液体进去,另一只眼他如法泡制,他动作轻柔自然,没半分尴尬。
宣薇转了转眼珠,两只眼睛终于都能睁了。朦胧的晨光里,周隽青的嘴角润着恬淡笑容,眼里似有春光在静静流淌,在这间幽暗的小房间衬映下,他的脸上似乎笼了一层夺人心魄的神采,让他整个面容都流光溢彩,更是显得光华明亮。
两人保持刚才的姿势半天没动,默默地对视了一会,都没说话,周隽青修长的手指滑过宣薇散在枕上浓密乌黑的长发,就象一只古老的船桨无声地拨开了那些幽暗纠结的水草,向难以捉摸的命运的神山仙岛拼着命划过去,船向前行去,渐行渐远,水上桨的痕迹源远流长,但很快又没入一潭平静秋水之中,消逝不见。
宣薇的嘴角向上扯了扯,尴尬地笑,开始结巴着想讲个笑话。“前几年吧,我有同学找到公司想买围巾,我,我我正弯腰帮她在大纸箱翻找着,突然发现一只眼睛看不清了,你。。。。。。你猜怎么了。?”
周隽青的眼睛熠熠生辉,象是这个世上最深情的两潭春江丽水,他的脸更低地俯了下去,他嘴角含笑,“怎么了?”
“我的眼睛太大了,超薄的博士伦挂不住,掉掉。。。。。。掉了”她惊恐地颤抖着嗓子说道,声音低不可闻。
宣薇紧张又局促地望着那张俊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他的脸贴到了她的眼睛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湿湿的漫长的吻,“呜!眼睛是很大!模样也不错!怎么就近视了呢?”他喃喃轻叹,摇头微笑,笑容象流水一样在潺动。
宣薇微微闭了闭眼,有点往后退缩,然而,那双修长有力的男人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让我爱你吧!让我爱你!”他低喃的声音稍微有些重浊,有一种让人窒息的魔力,宣薇的心刹那间流泻成细沙。
接下来,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宣薇身上的那套深紫色的体操服一样的棉衣裤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他的嘴唇顺势而下,鼻梁,嘴唇,下巴,脖颈,所到之处,攻城掠地,到处燃起战火,周隽青势如破竹,宣薇节节后退,,最后他的唇总算停住了,世间最温柔的男人的吻含起了她胸前玫瑰的蓓蕾,那一瞬间,兴奋喜悦和快乐象潮水一样向宣薇袭来,她的身体象猫一样弓起来,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嘴唇下轻颤,她狠命地去咬他的耳垂,狠狠地咬下去又舍不得用劲;终于轻轻地放下,她咬牙吞下了自己的呻吟,发出一种奇怪的类似婴儿般的古怪哭泣声,她开始陷入了一片迷惘中,彻底迷失在他的城池里。
他的嘴唇开始唤起了她沉睡已久的感情,她雪白的身体开始泛着粉红的异彩,她就象一朵最圣洁的百合花在黑暗里在他面前打开缓缓地绽放。他甚至能闻到了那氤氲迷人的花香。
他缓慢动着,在草坪下的溪谷前的迟疑了一会,徘徊了一小下,然后恍悟,不容抵挡地进入,就象一个气势如虹的冒险帝王,开始了他新的征程,帝王气势渐渐强悍,长盛不衰;很快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掠地。城池若干。。。很快沦陷。
宣薇感觉自己就象片正在燃烧的树叶,炙热焚身中又被吸进了水流的旋涡里不能自拔,抛起又落下,落下又被抛起,浮浮沉沉,反反复复,激荡,热烈,释放,不能自己,筋疲力尽,随波逐流。
两个人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两人都浑身赤裸着,大汗淋漓,周隽青拿了条毛巾仔细地帮宣薇擦了擦汗,然后自己胡乱地将就着随便擦了擦,然后他半依在靠枕上斜躺着休息了一会,宣薇一只手圈着他的细腰,象只小猫一样慵懒地偎在他胸前,软成一团,周隽青的身体修长好看,肌肉结实精悍有力度,线条完美流畅,鬼斧神工,并不象看上去那样羸弱。
“谁说你瘦我要和她打一架了,骨架秀气罢了。”宣薇鼓着嘴巴又开始恬噪。
周隽青沉默一笑,他拿手抚了抚宣薇的头发,撩起一绺在手指间绕了绕,“薇薇?“
“恩?〃
“早知道滋味这么好,我真是白活几十年。。。。。。我等到今天。。。。。。感觉很值得!。。。。。谢谢你!〃
宣薇心中本来就些许疑惑;听了他的话更加沉默,过了一会她想了想艰难开口,“怎么?。。。以前你和温云姐姐。。。。。。没做过?”
话一出口;周隽青的脸往下沉了沉;宣薇顿时后悔;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周隽青眉头攒蹙着飞快地跳动了下,他冷哼一声,“谁象你和安冬。。。。。。〃
他蓦然间发现失言,立刻打住;
俩人尴尬,沉默了一会。
接下来两人心照不宣,对彼此以前的事情再也没提过。
过了一会,周隽青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态度松弛了些,淡笑着试图调笑安抚她,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他伸手环着她,娇宠地吻着她的额头,然后故意把头靠在她肩上,
“好,好,对你负责!嫁给你,一辈子,做牛做马,生儿育女!“宣薇随声宠腻着他,再成熟淡定的男人此时也就象个单薄的爱撒娇的大孩子,事已至此,自己的内心也早做出了决定,跟着自己的心走应该不会有错的吧,所以这几天,她就是他的随身丫头,他就是她的主人;他要怎么样都随他高兴吧!
“那。。。。今天还去不去领证?”
“当然去,可是。。。。。。我饿了!”宣薇砸叭咂叭嘴,被欺负了一早上,胃里空空,早已经饥火上升。
“又饿了?这么快?”周隽青故意惊讶着做势又要翻身上来,宣薇吓得溃不成军,举手投降。
事后两人穿好衣服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正准备出门,拥在一起吻着吻着又莫名其妙地脱衣服躺下,他俩恍恍惚惚,如痴如醉,周隽青第一次有种重生的感觉,这么些年他总算为自己活了一回,做了一次随心所欲的自己,和喜欢的人单独过几天自由日子,于是宣薇更加百般依顺他,宠着他,有求必应。
两人越来越不想到外面去,只想单独在屋子里呆着。就这样呆过了白天,又是黑夜,然后是白天,又是黑夜,两人吃光了冰箱里所有的存货,然后又开始叫外卖,外卖吃腻了宣薇厚着脸皮跑到对门的邻居张大妈家借了把青菜开始下面条,张大妈夫妇俩都很喜欢宣薇,宣薇是个乖孩子,经常帮她们顺手倒个垃圾,买个小东小西什么的,大家邻里关系很好。
当穿着厚实的棉睡衣,披头散发;脸色憔悴的宣薇站在走廊上说自己生病了家里没菜吃,天色晚了懒得出去时,当张大妈心疼得不行她,给了她好几种营养丰富的绿色蔬菜还给了她一把他们老家特有的给产妇做月子吃的米面。
一拿到菜和面,宣薇躲在门后笑得不行,周隽青笑着在她额头上弹了她几个爆栗“长本事了?学着骗人啊!”
宣薇嘴尖牙利回了句,“近墨者黑,你经常练大字,跟着你不黑都不行。” 周隽青咬牙;淡笑不语。
等到三天三夜过去,宣薇已经不再端庄恬静了;眼圈发黑,两腿软得不行,没有力气;走起路直发颤,周隽青也好不到哪里,面色发青,胡子拉茬,体面的形象不见了,开始邋遢。
第三天的晚上,欧洲客户的电话直接打到宣薇刚开的手机上,客户对半年前签的合同作废非常生气,对刚涨价的货物很不满意,声音很大有点咆哮,一再追问缘由,宣薇光着身子被圈在周隽青的怀里,动弹不得,无可奈何,细细解释合同上明显标明有效期两个月,现在四个月过去了,原材料涨价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周隽青顽皮,故意亲她后面光洁的背,她身体一阵阵酥麻,哆嗦;语不成调,客户那边明显有异样感觉;开始疑惑。
最后宣薇回头恶狠狠怒视他一眼,熟料坐起来正好坐在周隽青的两腿间;他随即又很快纠缠上来;两人姿势更加暧昧。
于是宣薇草草地说了一会想把客人早点打发走,客人还在那边不依不饶,喋喋不休;客人在气头上,声音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