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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的看向正在办公的男人,他在与自己拍拖的这半年中,胖了,笑容多了,穿衣品位提升了,人也更显露出独有的睿智大气。那两鬓斑白的发,仍在,不符合他才30出头的年纪,但就因为这貌似的沧桑,才更会引来众多年轻靓女追求成熟的爱慕,以及与他同龄女人引发出来强烈母爱般的垂青。
伸出右手,记忆清晰圣诞那天,孙衡给自己戴上戒指时的颤抖,但也只是让自己知道了,她对这个男人的重要性而已……重要吗?如果重要,为何他没再开口说什么?当晚自己深情坦露的表白,说爱他,但孙衡也只是笑了而已,然后用他那似乎更强烈的心跳,和更猛烈的索爱狂潮,来表明他对这句话的喜悦和感动……他不知道黑里洁当时多想能听到一句回复——“我爱你”,那怕只是牵强的一句“我也是”,也好……
马娅的婚礼,黑里洁是让孙衡陪着去的,他说当日自己的伴娘装扮很美,望着他惊艳的眼,黑里洁在心里对他说:“孙衡,你知道吗?我也可以是你最美的新娘……”
面对神圣的婚姻,黑里洁想自己还是传统的,她会幻想着自己被深爱的王子,执手深情的求婚,她答应,然后互定终身,生儿育女,一直到老……她在等待,在等待孙衡开口,却不知道自己想听的那句话,何时,才会来。
这几天黑里洁一直跟在孙衡身边应酬,坊间已经知道他们两人在拍拖了,走到哪里,有老友都会戏谬她为“孙太”,或是“孙老板娘”,听的女人好得意,像这就是她的身份,接受的如此天经地义。孙衡笑了,没说什么,任朋友们开着玩笑,只会在大家的起哄中,轻轻的搂着黑里洁的肩膀,这是他在外面显露亲密的最大尺度。
昨天,孙衡说请了一个朋友,不方便带女人,黑里洁娇蛮的就断定他们是要去夜总会,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孙衡无奈的把她带去了广州,在同一家饭店里又给她找了一个座位,抱歉的让她等待,因为这次的邀约,确实不方便带着她。
女人听话的坐在外厅边吃边等,郁闷时到门外吸了一只烟,却发现刚才和孙衡上楼的那个男人开来的车,竟然是警字牌。过后她有问孙衡那是什么人,孙衡笑了,随意的敷衍过去,说是商海中,必走的交情。
看着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黑里洁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在心里寻思,自己还是了解他太少。
一双坚强的手臂把女人拥入在怀,孙衡看见黑里洁不知在想什么的出了神,便放下工作来到她的身边问询:“洁,想谁呢,想的都快傻掉了?”
像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黑里洁顺势倒进了孙衡的怀里,消沉的说:“在想你啊,想着过年要和你分开,好难过啊……衡,分开后你会想我吗?”
“傻女孩,又不是分开很久,过完年你就会回来了吗……我和四舅回台湾,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现在网络这么方便,天天打电话,另外你不是还有教我用视讯的吗?”两人半年多来一直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离开了又怎能不想?但男人不同于女人,孙衡不愿意把分别弄的很是伤感,因此,只能这样安慰。
但听进女人的耳朵里却不一样了,黑里洁大声的较真道:“但声音和影像都不是本人……孙衡,难道听你说一句会想我是这样难吗?”
看她突然的勃然大怒,孙衡感觉今天这个女人的情绪,确实有些不太正常,他放低语气诱哄着:“洁,你怎么了?我当然想你,但是面临分开这也是没有办法……别多想,好不好?”
知道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黑里洁说了一句抱歉,便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细细品尝,再到狂索深入,就像放火烧山,嘴唇和手指就想带动起男人的热情。
孙衡以为这女人只是想要温情着发泄一下就好,但随着她那只妖惑的手,点燃的火种越来越多,孙衡立刻就知道了女人想要着真正的需求。自己的身体烫的都可以煎鸡蛋,血液就似那充足的天然气,就等着找到出口燃烧宣泄……但是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能有人进来。而他最忌讳就是和她在这里做爱,因为有了第一次,那会影响到他以后难在这里安心的办公,家里的场所可以任两人随处激情,但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孙衡,却在这里万分犹豫。
男人裤子的拉链,已经被女人解开了,那束缚在内裤里的坚硬,早已欲火难耐。就在女人脱掉自己的上衣,推倒他在沙发上,即将迈腿要跨上时,孙衡在矛盾中,还是挣扎的选择了自己的原则。伸手阻止了女人把他的坚挺解放,翻坐起身,为黑里洁整理好衣服,声音颤抖的对她说:“洁,别在这里,现在不行,我怕……”
还没等孙衡解释完,此时被拒绝到已经极度脆弱的女人,立刻就穿起了衣服,边穿,边用着一种受伤委屈的眼神直盯着孙衡,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拿起背包就摔门而去。
孙衡知道他伤到黑里洁了,大声的叫她,人没有停住,碍于自己衣衫不整又不能出去追,无奈的,孙衡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冷静,回想刚才女人离去的眼,他竟恨起自己那伤人的固执。
这种事被他打断,女人一定是多想了。果然,当天晚上孙衡回到四舅的店里,没有看到黑里洁的身影,打她电话要说抱歉,却意外的传来提示说关机。接着碧桂园的黑家,连续几天晚上,都漆黑一片,而那个黑家女人,在未来的几天时间里,也销声匿迹的,没再出现……
鳞三十五
两人现在算是在冷战吗?黑里洁已经在孙衡眼前消失了好多天了,当然期间男人也有打通过电话,但女人的态度却都是淡淡的。
孙衡问:“你还在生我气吗?”
女人回:“没有。”
孙衡问:“咱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吗?”
女人回:“我在广州”……
似是之前的激情,现在已经逐渐在冷却,和女人不咸不淡的对话,立刻让孙衡的心,凉了半截。他没想到自己那天一个固执的拒绝,竟会把两人拉开的这么远,打过了两次凉凉的电话后,孙衡甚至都在猜疑,黑里洁是不是觉得够了,是不是再也受不了自己,她想要给两人,做了结。
眼看黑家要去杭州的日子就要到了,在本是应该两人依依不舍的时间里,却闹出个这么个插曲,令孙衡失去了在佛山工作应酬的一切心思,拿起电话,再一次打给了黑里洁。
“洁,要走了吗?需不需要我陪你买些什么?”温柔的问着,孙衡左顾而言他,实在问不出口女人的真实心意。
“不用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停顿了好久,女人才回答。
突然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孙衡在这边安静了很久,似乎在想些什么,但就是不再问,也不再说。漫长的静旎,就在快要杀死人时,男人才幽幽的开口:“好……我知道了……”
感觉到男人要挂电话,为着两人如今的相对无语而伤心,黑里洁在这边突然开口问道:“衡,你知道了什么?”
不想再继续这种僵持的折磨了,孙衡干脆坦露真言:“洁,抱歉我那天推开了你,但不是不想要你,厌倦了,而是我怕在办公室里和你做过后,从此我会没办法安心的在里面工作……知道你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吗?有时自己在家里,你不在我身边,看着你我曾经激情的地点,哪怕是沙发,厨房,浴室,楼梯……随时随处,我脑海中都会映现出你的样子,你性感的身体,和低吟的娇喘,就是想着,都能让我硬到疼……洁,我无意让你难堪和伤心,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如果你不想原谅,那我也只能说抱歉……”
“你是该说抱歉……孙衡,你是不是在以为我要和你分手?你别反驳,你语气里就是这个意思……孙衡,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你对我黑里洁就那么能轻易上手和放手是不是?我承认这段时间自己心情不好,而你那天也确实伤到了我,我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被你拒绝当然会气,会多想,会想你开始就是厌倦了我……如果不是厌倦,那你不会哄哄我吗?打电话就知道说那些废话,还问我气不气,我气到都快吃掉你了知不知道?想和我坐下来谈,电话里不能谈吗?你不知道情侣之间有问题要趁热打铁解决吗?隔两三天才给我打一个电话,明摆着我对你就是无关紧要,只是偶尔想起时才打个电话试探一下……孙衡,如果你想要分手,直说就好,我黑里洁没所谓,还受得起。”
越说,女人的声音越大,鼻音也越重,最后竟然豁出去了放声大哭。听得孙衡身体疼的都麻了,那“分手”两个字,就像尖针,针针扎在他心,疼痛难忍。
“洁,别哭,对不起……”女人此时看不到男人的眉头,拧的如果她看见,都想上前去抚平。
“孙衡,你又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就想和我分手?呜……分吧……反正我快死了,你们都来欺负我……呜……”女人几乎都是撒泼的在哭了,话筒那边似乎还有几个声音在骂她,令黑里洁一嗓子就回骂了过去。
“洁,你怎么了?你说什么快死了?你别说胡话好不好?”孙衡听到女人的话,吓的几乎失声。
“衡,我生病了……快死了……你们都来欺负我……本来心情就不好,你也来欺负我……我死了你可以再换新的……”女人此时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的胡闹,但却吓得孙衡慌了神,知道她现在家里,二话不说挂断电话,直接开车就飞奔广州祈福黑家。
黑家人都在,包括那个总是失踪的黑里程也在家,看见孙衡被黑里洁闹了过来,黑家人没有感到意外和排斥,却因他的到来,而松了一口气。实在是那黑姑奶奶烦死人,有病时天翻地覆的闹,黑家人已经忍受了20多年,从今就想找个羔羊来替代,点几柱高香都想把她免费送人。
气氛虽然还是有点尴尬,但是在孙衡说明来意后,黑家老爸老妈,还是佯装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只有黑里程痞痞的盯了他很久后,才懒散的轻抬起下巴,点着楼上,告诉孙衡他要找的人在上面。
本着上一次偷渡来过这里,孙衡轻车熟路的上楼就来到了黑里洁的房间,刚一进去就听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还没正视见到人,女人就一下子钻进了棉被里不肯见他。
“洁,你怎么了?不想见到我吗?出来,身上有痘痘不能捂……有没有好点?让我看看……”孙衡在楼下就已经打听了女人的病情,直到听说是皮肤过敏,他那一路赶来受惊吓的心,才逐渐得以平静。
棉被霍地一下子被打开,立刻孙衡的胸膛就迎来一阵小拳头的毒打,边打着还边骂着:“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那天气我,我不能跑回广州猛吃海鲜,奶奶的不知吃差了什么,搞到全身都像蟾蜍一样……孙衡,要是我变丑了,你等着养我一辈子吧……呜……我去死算了……没脸见人了……”
抓开女人紧捂着脸的手,孙衡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查看,的确,女人的脸上长了很多的痘痘,有的褪去已留印,有的还在红肿。见她不自觉的反手挠着后背,孙衡转过她的身,翻起睡衣,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是。
“洁,别抓,小心抓破了感染。”女人昔日那白滑的后背,现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疹,更多的也是她自己用指甲抓下一块块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