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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因为你长得像某人,我要你每天都在我眼前。」东尹柔手指一颤,发簪尖端不慎刺痛了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东尹柔慌慌将发簪抽离。
「对不起……」「没关系。」石劲不以为意的一笑,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她的脚步还未来到门口,他就知道她来了。
从厨房的小杂役,提升到主子的贴身丫鬟,她在石宅的地位就仅次于罗总管,其它的小丫鬟都得听她的话,地位与过去大大不同。
他实在没耐心等着她用尽心机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怕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她又为了达到目的而伤害自己。
她来此并非怀抱善意,刚刚他揽着她腰时,一股杀气逼出,他不是礴觉不到,他屏气凝神等待,想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决定,不过那杀气没多久就消失无踪,紧绷的嘴角再次上扬。
不管她是为何而来,他都敞开双手等待。
「石爷说的某人,是指东家小姐吗?」明知不该问,但她就是想问个清楚明日。
「嗯。」他翻了个身,要她掏另一只耳朵。
「那位东家小姐……与石爷是什么样的关系?」「难以说明的关系。」思绪回到了诀别的那天,他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炯炯双眼,欲言又止的唇。
疑问,越来越多,尤其是他对「东家小姐」的想法,是她最最想知道的。
会不会再过一阵子,他就愿意告诉她,对于当时的她,他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
他是否乐于受当时骄纵任性的她差遣?
他是否与她一样开心能见到对方的面,即使气氛总是不太平和?
「怎么停手了?」东尹柔这才发现自己由于思考得太过入神,竞忘了手上的工作。
「抱歉。」「没关系。」石劲坐起身来,一脚盘,一脚弓起,肘置膝盖上.好整以暇的支颐端凝着她。
「我听说,你来这之前,在一家与这十分相像的大宅院工作过?」「呃……是……」这是她昨晚为了脱罪的谎言,没想到会落入他耳中。
「那是什么样的一户人家?」「是……经商。」「家里有什么人?」石劲不断的盘问她的「过去」,东尹柔小手紧抓住罗裙,支支吾吾的告诉石劲,那户人家位于河南,姓陈,育有一于一女。
「姓陈啊?」他轻叹了口气。
「石爷为何叹气?」他在惋惜什么?
「听到你说宅院的构造与那户人家相似,我还以为会是我的旧识。」「石爷的意思是……」「我这屋子是仿那位旧识所设计的。」东尹柔胸中一跳, 「那位旧识……是姓东吗?」他忽地沉默了,望着她的眼,充满了复杂的心思。
她不知道是否自己看走眼了,她怎么会看到那深邃的黑眸里写着柔情万千,还有对故人的深深怀念?
他怀念谁?她吗?有这个可能吗?
「柔儿。」温热的大掌突然抚上她受伤的颊面, 「你真的跟她很像,就连名字也相像……」东尹柔方眨了下眼,尚未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两片凉凉的唇印上了她的……她终于知道,四年前的那晚,石劲击昏她之前,唇上那一片冰冷的触感是什么。
天,原来他吻了她!
他懂得的是吗?
懂她任性骄纵的外表下暗藏的小女儿心思。
他明白她对他的感情,且对她念念不忘,才会在回到扬州之后.盖了一楝与东家一模一样的宅院,就连寝居都取了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亦是喜欢着她的?
东尹柔怔怔望着缓缓将唇移开的石劲,黑眸仿佛罩着一层雾,她看不清楚他真正的心思。
他侧脸,吻她颊边的疤,顺着那往耳边延长的方向,吻向小巧丰软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在耳畔盘旋,她感到麻麻痒痒的,肩头不由得瑟缩,却不想抗拒。
膝头上的小手被他握起,当他摊开掌心,抚触她粗糙的表面时.东尹柔心一惊,不想让他发现她布满了伤痕与薄茧的手有多么粗糙,急慌慌缩回手来。
「我看! 」他执拗的拉回收在胸口的小手,硬是拉开了五指。
东尹柔咬着下唇,眼眶水气氤氲。
看到她的手,就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石劲心头揪紧,浓眉深深蹙起,下颚咬得发紧。
在东家破产之后,没有人照顾她吗?
那些亲朋好友呢?
东老爷人虚伪.明明是霸占了石家产业得来的肮脏钱,但对外派头十足,豪爽大方,不少人受过他的好处,就算不可能与昔日荣华富贵相比,但也不该有双受尽煎熬的手。
更何况,她还有个未婚夫不是?
刹那间,胸口衍生了股冲动,想询问她这几年来的生活,然而话到嘴边就停住了。
若揭穿了她的身分,这戏她还怎么演下去?
于是,他将小巧的掌心置于他的面颊轻蹭,唇轻吻,仿似想替她去除上头伤疤般的温柔。
「石爷?」他过于温柔的举动让东尹柔心跳得慌。
「别动。」他低声命令。
她也真乖乖服从命令,不抢着想将手缩回来,眼睁睁看着他越吻越高,衣袖都被他撩起,薄唇不住吻着白皙的臂膀,甚至还解开了腰带,推落一边上衣,吻上纤薄肩头。
「你太瘦了。」他皱眉道。
锁骨明显得横在两侧?房骨突出,看得让他好心疼。
天老爷,他做了什么?
衣襟散开的她,仅靠红色肚兜遮掩胸脯,她几乎是半裸呈在他面前了。
她羞红了双颊,慌忙想将衣服拉好,石劲拉住慌乱的小手,阻止她的行动,再次吻上她的唇。
与适才如蝶翅轻拂的碰触不同,热烫的舌喂入檀口,勾缠粉嫩舌尖,大手滑进了兜儿内,握住小巧的丰盈,指尖夹捻幼嫩的蓓蕾。
不可思议的酥麻软了四肢百骸,她娇弱无力的靠着床柱,不由自主的浑身轻颤。
起初迟疑,后来青涩的响应让石劲的欲望变得更为灼热,身躯热烫,直想将娇小的她狠狠的占有,与他融为一体。
他期待了她多年,即使认为两人之间不再有可能,而屡屡教自己死心,但从他拒绝了每一个说媒者,就知道他心底深处还是只念着她一个人,只想着她一个人。
或许今生今世,他不会爱上任何一名女子来取代她的位子。
然而她来了。
自她出现在他眼前,数年的相思化成了澎湃的欲念,紧绷了他的欲望,霸道的将她扯入怀里分开长腿,强大的男性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她的水嫩。
最柔软的私处感觉到抵着她的粗硕有多火热浓稠春水汨出花径.她察觉到双腿间的湿意,心慌意乱的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个儿的衣衫凌乱裙摆不知何时已撩到大腿,雪白的长腿弓起靠在他身侧。
怎么办?
她曾经是被许配人家的姑娘,男女之间的情事奶娘多多少少有跟她透露些许,她恍惚明白奶娘说的就是现下石劲对她做的,尤其现正在她私密处磨赠的巨大就是会破坏女孩家清白的罪恶之源,再这样下去,她的童贞就会被夺,她得义无反顾的逃开才是!
她得逃……得逃……心里这么想着.娇躯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所带来的不可思议快感酥软了她的身、她的心,眼神迷蒙,小嘴迷乱的呻吟。
褪去宽长的背子,解开肚兜绳结,石劲热切的唇吸含嫩红蓓蕾.空着的大手解开碍事的罗裙,在她身上就仅存一条薄薄的亵裤。
粗指来到亵裤前,轻易的将其扯开,粉色的花瓣沾着晶莹露水.诱人的勾引他前往探索。
长指轻抚娇嫩花瓣,勾画着它的细致肌理,寻找花露的泉源。
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小嘴微张,呼呼喘着气。
「石爷……不……」「不什么?」寻到花径入口的指尖,撑开紧致,往前推入。
「唔!」她咬住下唇,忍受轻微的疼痛。
「会疼?」他有些讶异。
难道她没嫁人?
她轻轻颔首,但那疼痛感很快的消失,于是又连忙摇头。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若说疼他会不会就此停手?可现下不疼了啊……不,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他本来就该停手,她是贴身丫鬃,可不是他的妻啊……妻?
这名词让她一愣。
曾经,她多渴望嫁的会是他,无奈婚姻大事由不得她作主,更何况他不过是名长工,爹爹是不可能准许千金之体的她下嫁,若她想成为他的妻,也只有这个机会了……为了试探她是否还是处于之身,石劲再挤入一指,果见秀眉又再次蹙起她果然没嫁人!
这发现令他欣喜莫名,但也猜到一定是家道中落之后,势利的未婚夫将可怜无依的她抛弃了。
可怜的尹柔,她不晓得吃了多少苦!
想到这些苦都是他一手造成,悔恨弥漫心头早知道他该强硬的将她带走,就像老二带走东青柔一样!
「放轻松。」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呢喃。
东尹柔虚弱的张开眼,那一直紧握在身侧的手突然攀上了他的颈,令他惊愕莫名。
「我忍得。」她接受他了。
至少此刻是。
怕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他温柔的以长指不断撑开她的狭小,来回进出,婉弄出更多的润泽花露。
她的稚嫩在他的爱抚之下越来越柔软了,弥漫的春水就连他的掌心都沾染得晶莹一片.褪下了身下的裤子,将掌心的晶莹抹上颤动的粗硕,确定它够湿滑后,再抵上柔软的花瓣,一寸一寸挤入她的幼嫩。
「啊……」那如撕裂般的疼痛迫出清泪,她颤抖着,凝望将她深刻占有的男子,贝齿紧咬着下唇。
「柔儿。」克制的汗水滴落她摊在床上的黑发。 「不疼再告诉我。」「我忍得。」她虚弱的点了点头。
黑眸涌出心疼,微笑的嘴吻上她的。
「不需要忍。」头轻摆,在芳唇上摩擦。
「但……」「一点都不需要忍。」他笑。 「我也可以忍得。」相逢以来,始终紧抿的嘴角,不曾在他眼前绽露的笑花,轻轻打开了紧闭的花苞。
他都快忘了她的笑容有多甜美,有多令他忘神。
眉心皱褶纡解开来了,那疼得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他这才尝试的将粗长缓缓退后,再往前用力突刺。
娇美面容没有再出现任何疼痛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欢愉的迷蒙。
他放心的放任欲望在狭小的花径里驰骋,享受她的束缚所带来的快感,直至狂喜的浪潮将两人一起卷上喜乐之巅……
第五章
两名仆役扛了装满温水的浴桶进屋, 跟在身后指挥的罗总管见了坐在床沿的石劲,略微臃肿的身子福了福。
「石爷,服侍你的丫鬟去哪了?」躺在床上,被帷帐掩去身形的东尹柔紧张的握紧拳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若是让罗总管发现她第一天当石劲的贴身丫鬟,就被主子所染指,不知他会做何设想。
她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在终于有亲近他机会,连怎么开展报仇计划的策略都还没打草稿时,就被整个吃掉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爱他,这是不争的事实,与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是她午夜梦回时的希冀,但仇,她还是要报。
「我差遣她去买东西了。」「原来如此。」以为东尹柔第一天来服侍主子就偷懒开小差的罗总管松了气。
女仆芳儿送上浴巾与热茶,贼溜溜的视线不时往床榻方向瞧。
「出去吧,没你们的事了。」仆人们十分有默契的退下,当罗总管关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