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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爱他爱得有多深。尽管潇洒地告诉自己,如果离开他对他比较好,那她愿意签字离婚。
但,其实她好依恋他的气息,好希望他在一旁继续陪伴她……
压住翻腾的心湖,纱缡子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言语,深怕自己会开口请他留下来……不!他已经够看不起她了,她不能再做这么丢脸的事。
追云由衣帽架上拿起—件睡袍。丝绸被单似乎太单薄了,如果她—直维持这个姿势,他担心她会感冒。
将睡袍盖在纱缡子身上,他的手不经意触及她半裸的肩头,虽然只是轻轻一触,但,火热的电流却同时窜过两人的身躯。
她的肌肤真的好细致,像是上等珍珠般闪著莹白的光泽,上头还有一些淡淡瘀红……是方才他猛力抓住她时留下的吗?
更大的愧疚感袭上他的心头。老天!他到底对纤细的她做了什么?
他竟这么粗暴地伤了她!
追云无法把眼光由她的身上挪开,他的眼底布满复杂的情愫,粗嗄地叹息道:「我……还可以抱你吗?」
话一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整个人一震。该死!他在说些什么?他不会又想要她吧?他怎么还有资格碰她呢?
纱缡子所受的震惊也不亚於他。她听到了什么?那么愧疚又深情的语气,真的是他在说话吗?
像是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她惊疑地回过身子,一转身,却正对上他烈火腾腾的黑眸。
那双瞳太过深邃、太过浓烈、也太过吸引人,让她悄悄武装的心防又一片片崩落,让她情不自禁地被卷入那黑色漩涡中……
唉!她怎么能逃离他呢?他是她命中的克星啊!
在她恍惚之际,千野追云又坐回床上,而且离她好近好近。
等她回过神时,他的大手已轻轻放在她的肩头,带著怜惜、带著弥补的心情,温柔地轻抚她肩上和裸背的瘀红,像是要藉著掌心的热度来抚平她之前的疼痛。
「你真的很美,像尊搪瓷娃娃……」坐在她的背後,追云炙烫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粉颈和美背上,黝黑的大手缓缓滑下她的脊背。
眼前的美景令他目眩。她有一副令人痴迷的身躯,骨架匀称,全身肌肤白皙滑腻,像是被铺上—层上等的珍珠粉。
他的手爱怜地在她肩上、背上游走……算了!他不想再苦苦地压抑自己,也压抑不了了!他更不想再去深究她是不是个爱耍心机的女人?
他只知道,他很渴望她、很想要她。
「你愿意吗?」他轻轻扳过她的脸蛋。
纱缡子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只因他的唇已强悍地封锁住她的小嘴。
这个吻虽然强悍,但没有粗暴、没有羞辱,反而带著滚烫的情潮,带著炙人的火焰,渐渐将她淹没、燃烧……
她情不自禁地张开樱唇,让他贪婪的舌完全探入她口中,深入浅出,狂肆地夺取她最甜美的蜜津。
他的舌像是最灵巧的粉蝶。怀著羞涩的心情,纱缡子开始回应他的吻。起先只是试探性的,但在他狂妄的舌浪挑逗下,她的反应也更臻大胆。
她好喜欢他的气味,他粗犷的气息悄悄缝补她碎裂的心,她好渴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的吻像烈火,落在她的小嘴、脸颊和颈侧……大手伸到胸前,扯开她紧紧抓住的丝被,再度攫住她丰满的乳房。
「嗯……」双乳被捧住的同时,纱缡子忍不住低吟,敏锐地感受到一股火苗在胸脯之间乱窜。
对於他这一次的抚触,她非但不感到害怕,反而期待,期待他继续拥抱她、爱她。
噢!她会不会太不知羞了呢?但,沈醉在他一手创造出的绮丽风暴中,她根本无法思考那么多了。
追云扫住她的柳腰,巧劲一使就将背对他的纱缡子转过来,头颅迅速埋入她高耸胸脯间狂吻,换来她更强烈的喘息。
薄唇含住红肿的蓓蕾,辣舌围著乳晕周围打转,热情地吸吮,以舌头舔遍整个乳房。
「嗯……啊……」无法驾驭这份欢愉,纱缡子螓首往後一仰,下意识地更加拱起胸脯。好热啊!两乳变得又肿又胀,她羞得根本不敢看……
她迷乱地娇喊道:「我……好难过……」
追云扬眉低笑,欲火奔腾的眼瞳紧盯著她水媚诱人的表情。「别担心,你马上就会觉得很舒服。」
边说著,他的手指又挟住鲜红的乳蕾,一阵搓捏撩戏,让那可爱的红果变得更加坚挺。
「呀呀……」纱缡子不住地喘息,丰满的凝乳随著她剧烈的呼吸不停地晃动,起伏荡漾的柔媚状全落入追云眼底。
呵!她的身体可真敏感啊!
为了看到她更多媚态,大手更加放肆地揉捏,热舌也迎上去,火辣辣地舔弄、啮咬,让一对玉乳变得更加饱满,像是鲜艳欲滴的水蜜桃。
「哦!啊啊……」撩人的折磨令纱缡子娇喘吁吁,赤裸的娇躯忍不住抽搐,艳丽的红晕覆盖在身上、颈上,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你真美……」追云沙哑地道。黝黑的大手往下移,来到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当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神秘的禁地时,纱缡子忍不住打了个轻颤。之前的痛楚太过可怕,她余悸犹存!
他温柔地诱哄。「别怕,我保证这次不会疼了,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奇异地抚平纱缡子的不安。她信任他,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他的手钻入她两腿之间,长指轻轻地往前穿梭,穿越芳草萋萋的丛林後,再度到达那温润的水泽区。
发烫的手很有耐心地来回抚摸她湿润的花瓣,感受到纱缡子的身体已经放松後,他突然降下身躯,将头颅埋在她两腿之间,热舌一挺,直接探入潮湿的甬道。
「啊——」纱缡子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一座火山在她体内炸开了!她仿佛坠入岩浆四射的翻腾欲海中。
「不不!不行……」羞死人了!她语不成声地想阻止,但随著小舌在她体内灵活地钻动舔舐,她的抗拒声迅速变成宛转吟哦,理智全飞到九霄云外了。
老天!这是多么邪恶的折磨啊!他的舌尖带火,—寸寸攻陷她的意识,汲取她的芳泽,花径仿佛要为之燃烧了。
「你好甜、好香!」
像是在沙漠中喜获甘霖的旅人,追云更饥渴地在花径中舔弄,辣舌进进出出,勾引出更温热的爱液。
「好热……啊……」白热化的暖流由花谷爆开,纱缡子心神荡漾地娇喊。他灵活的舌将她带领到一处美妙的天堂,尝到了最禁忌、也最刺激的欢愉。
他的舌浪越来越癫狂,她的身子承受不住,春潮霎时泉涌而出,浸湿了被单。
「追云、追云……」她喃喃地呼唤他,呼喊著她的丈夫。她好热、好难受啊!她知道,唯有他可以解救自己。
他性感地笑著。「别急,我在这里,你马上就可以得到全部的我。」
他的唇终於离开她的私处,不是他愿意放过她,而是——他自己也受不了了,胯下的骄傲已经蓄势待发。
他支起身子,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架在肩膀两侧,这一回,造访花径的是硕大的坚挺而不是唇舌。
「啊……」在纱缡子的娇喊中,他势如破竹地进入她,再度拥有她。
纱缡子迷醉地闭上眼,感受男性坚挺一再埋入幽径的感觉。他果然没有骗她,这一回没有丝毫疼痛,他的骄傲填满了她,令她觉得好满足,仿佛两人天生就该结合在—起。
他开始剧烈地抽送,一记一记,深深撞击著花芯,深深地贯穿她,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入她体内。
他邪恶的手指更伸到两人结合之处,配合欲望的抽送,弹戏外头的花核,像是要将她体内的疯狂因子全勾引出来。
「啊!追云、追云……啊啊……」两方夹攻下,纱缡子体内的欲火已奔腾到最高点,她觉得自己就像只饱满的气球,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喜欢吗?」他邪笑。「我的纱缡子,告诉我,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他抽送得更加慓悍,将花径撑得更大更大……
「我……呃……喜……喜欢……」纱缡子无意识地点头,接近极限巅峰的身子,几乎什么也无法感受,只能感受到两人的结合是这么紧、这么热、这么销魂……
他晶亮的双眼满是骄傲,更加捧紧她的俏臀。「纱缡子,紧跟著我!」
情欲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癫狂,在彼此的叫喊中,两具赤裸的身躯彼此纠缠、一起飞翔……
更多更震撼的快感—再席卷他们,高潮宛如灿烂烟火,久不停歇……
第七章
数日後,清晨。
晨光悄悄地占领了斗室。长毛地毯上,男女衣物杂乱地扔弃在地,显示出昨晚又是一夜云雨。
千野追云动作极轻地起身,不愿吵醒熟睡中的纱缡子。如果不是一早就要亲赴公司主持重要会议,他才舍不得离开温柔乡。
打从两人真正结合的那个夜晚开始,他们的关系便起了奇妙的变化。他每天都返回家中,陪纱缡子用晚餐,然後,展开一个又一个绮丽的夜……
每天一下班,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修长的大手紧紧地握著方向盘,脚也猛踩油门。他急切地想看到她,想早一分、早一秒看到她!
他就像是上了纱缡子的瘾,总忍不住想看她、抱她、吻她,拥有她惊喜而娇羞的笑容、聆听她温柔的笑语。两人爱得难分难舍,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事实上,他们的确是。
纱缡子趴在床上睡得正甜,晨光吻上她的身,细致的脸蛋有著淡淡晕红,仿佛昨夜的激情尚未自她体内褪尽。
看著她娇憨可人的睡态,追云感到胯下又是—阵骚动……该死的!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可笑了,他像个血气方刚的小毛头,只要一看到纱缡子,便忍不住想拥有她。
但她的睡颜是那么甜蜜、那么柔美,嫣红的唇办微微弯起……她正作著美梦吗?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梦中是否有他?
匆匆瞥了墙上的挂钟一眼,他知道,自己最好快点著装下楼,否则就要迟到了。但,纱缡子无邪的睡姿却拥有巨大的吸引力,将他的双脚定牢在床边,久久无法跨出一步。
一眼!他告诉自己,只要再看她—眼就好,之後他就会乖乖去上班。
不过这一眼持续太久了,久到他忍不住又爬上床,一把抱住赤裸的妻子。
纱缡子抱著抱枕,睡得像只小猫咪,如云的秀发遮住胸前春光。追云一把抽开她手上的抱枕,拨开她长长的秀发,将头颅埋入她温热的胸脯间,态意地吸吮……
「嗯……」熟睡中的纱缡子觉得胸口一阵搔痒,不用睁开眼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续好几个早晨,他总是以这种方式将她「唤醒」。
「追云……」她羞涩地低喊。「不要了,你不是说一早还要去主持重要会议吗?」他们夜里已缠绵好几次了,她真怀疑,他怎么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别管它!」追云霸道地说。眼前的无边春色,早让他把什么鬼会议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双手捧起妻子丰满雪白的胸部,他以手、以火热的舌尖爱抚吸吮,将两端嫣红吻得更加肿胀。
他沙哑地命令。「下次记得要穿睡衣睡觉,不准再这样光溜溜地诱惑我,知道吗?」
嘴上这么说著,但,其实他就是不让她穿上睡衣的那个人。
夜里,每当纱缡子想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总会被他一把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