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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妳的小屁股翘高。」
华玉臣指引着她双手贴在门板上,抬高雪臀,美好的雪白浑圆正对着他昂扬的前端 。
膝盖微屈,他一手拉着雪臀,一手捧着胯下长物,朝她的软嫩缓缓推进。
自身后来,她的小穴好似更紧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粗重了他的喘息。
「玉臣……」她觉得有点疼。「人家不太舒服……」
以往他进来都很顺的,怎么今天他的那里感觉好象比平日还要粗长?害她的花穴都被塞得满满的,不留半丝空隙。
「稍稍忍着点……」她不习惯自背后来,会不舒服很正常。
扣着雪臀的手下移到花径上方的花核儿,指腹扣着,左右辗揉。
酥麻感让她情不自禁呻吟,大量泛涌的浓腻花露浸润男根,他趁着这份湿濡顺利的挤入窄穴中。
「唔……妳真湿真紧……」埋在她的嫩穴里真是舒服。
他等不及要享受这份紧窒的快感,大手抓住细腰拉往他的方向,让每一次的顶击都能贯入花壶最深处,引发最灼烈的快意。
他的冲劲强猛,雪臀与平腹不断奏出浪荡的乐章。
她全身发热,身后的撞击几乎快篷散了她的骨头。
不同于以往的快意昂高了娇啼,颜夕乐的居心困难以承受的快感而紧蹙,连门板都受不住的发出「砰砰」声响。
蓦地,随着韵律而摇晃的乳波被他双手所擒,硬挺的乳蕾在他指尖滚动,她昂头娇喊,主动高翘起圆臀,接受他更狂野的对待。
「啊……玉臣……不行了……」她有感觉高潮的浪潮即将来临。
「来吧……」他粗喘着气,窄臀向后,正准备施以强力一击时,外头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一听到对门邻居出门来,颜夕乐一个紧张,水穴倏地一缩,险些让华玉臣守不住。
「该死的!」他也不管外头还有人正站在门口等电梯,窄臀一个强力挺进,引发快感浪潮。
「啊──」颜夕乐忘神吟叫,惊动了外头的邻居。
「怎么了?」邻居拍门。
「哈啊……」她喘着气,难以开口。
她得解释,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半个字,全身虚软的她靠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才不至于滑落于冰冷的地板,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开口。
「没事,她被蟑螂吓到。」华玉臣替她回答。
「是……蟑螂……」颜夕乐虚弱的附和。
「原来如此。」电梯门正开启,邻居鱼贯进入。
待高潮余韵退去,颜夕乐这才娇娇的瞪了华玉臣一眼。
「你好坏,竟然在门口就开始了。」讨厌,不知道邻居会不会相信他们的「蟑螂」说法。
「我忍不住。」他捧起她的小脸亲吻。「我无时无刻都想抱着妳。」
「有这么需要我吗?」
「当然。」他轻轻放开她,怕再吻下去,胯间的男性又蠢蠢欲动。「妳不晓得妳对我有多大的魅力吗?」
让他放弃了原则、放弃坚持,一心一意只想尽速颠覆父亲的事业,好让她不再受委屈,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他身边,让他拥着、抱着、牵着她雪白柔细的小手,一起走一辈子。
颜夕乐端凝着他,眸中闪着泪光。
「等我。不管外头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相信我。」
「好。」她点头。「我一定会相信你。」
他欣慰的轻抚柔嫩脸颊,弯腰捡拾衣物穿上。
「我得走了。我会尽量排出时间来看妳。」
「好。」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须臾,穿戴整齐的华玉臣离开了屋子。
电梯门一阖起,颜夕乐立刻转身奔到窗前,拉开窗帘跟窗户,头探出窗外,找寻着华玉臣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他挺拔的身影走出公寓外头,像是彼此心有灵犀,他突然一个顿足,仰头上望,一下子就准确无误的抓着她端凝的眸光。
他微笑,朝她挥挥手,转身走出巷外。
颜夕乐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隐没在黑暗里许久,她才收回目光,关上窗子。
她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她胸中怀着坚定的意念,等待着半年时光的流逝。
隔天,准时到工作室上班的颜夕乐看起来与平常并无两样。她的双眸仍因昨天的哭泣而略有红肿,眼球略有睡眠不足的血丝,除此以外,她还是会与同事聊天,说说笑话,好象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没多久,方真夏打电话来问她今天的心情有没有比较好一点,她回答她没事了,并在诸多犹豫之后编了谎言,告诉方真夏她与华玉臣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方真夏好讶异。
难道她昨天哭得肝肠寸断就是因为这事?
「就这几天的事。」颜夕乐顿了下,「我们别谈这事好吗?已经决定的事,我不想再提。」
方真夏心疼的答应,「嗯。不提。」
「谢谢。」颜夕乐感激好友的体贴与体谅。
通话一结束,浓浓的不安全感突然盘据胸口,颜夕乐立刻拨打电话给华玉臣。
「接电话,接电话……拜托你一定要接电话。」颜夕乐喃喃念着。
她需要听到他的声音来确定他们真的彼此相爱,昨晚他的承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