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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吃了春药?!
他还在想她为什麽会轻易认错,原来,是要在他的身上动手脚!
凤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冷笑以对,还是该对她咆哮怒吼,正如他拼命地压抑,紧握住拳头,不晓得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是捏断她纤细的颈项,还是该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身上发泄被她的药挑燃而起,令他为之疼痛的教火!
「出去。」他咬牙切齿,讶异自己用尽最後一点自制力所挤出的话,竟然是这一句。
「我不要,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我不能抛下你不管,你等着,你的脸色看起来好红,我拿水给你喝。」柳鸣儿急忙忙地给他倒水。
「还喝?!」凤炽大力挥掉她递来的茶杯,他虽然已经有些神智涣散,但没忘掉那水里被她加了春药,「出去!」
柳鸣儿被他激狂的模样给吓坏了,「我不要!凤炽,你到底怎麽了?我去找大夫,我去给你找大夫!」
「该死!你什麽都不必做,只要出去就好了!」他再也坐不住,站起身走动,不住地活络双臂,宛如一只躁动的狂兽,他不知道她究竟下了什麽春药,但是,从他身体的反应看来,几乎可以确定她所下的份量不轻!
「我要去找大夫!」柳鸣儿站在原地,决定自己不要听他的话。
「你敢?!」他回头对她吼道。
把大夫叫来,是存心教人看他像公狗一样发情的丑态吗?!
她这丫头果然好本事!
凤炽在心里冷笑,就今天一个晚上,已经让他咆哮无数回,而她竟然还安然存活在这世上?!
看来,他是真的太宠她了一点!
「那不然我也喝那药,让我去给大夫瞧……」说完,她又急忙地要跑出去给自己倒水,但是,她的脚步才一踏出去,整个人就被一只修长的男人臂膀给挽回去,下一刻,纤细的身子已经落入男性健实的怀抱里。
凤炽原本只是想阻止她去找大夫,他的理智在告诉自己要放开她,但是,被春药给挑动的欲火却已经熏红了他的双眼,他扳过她的身子,俯首吻住她的唇,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像是蹂躏般吻痛她。
柳鸣儿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小嘴仿佛就像要被他吻出血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吓傻了,一动也不能动,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只要忍耐一下,他的吻很快就会结束。
可是,没有结束。伴随着令人不适的亲吻而来的,是他几乎快要把她骨架子揉碎的悍然力道,他将她腾空抱起,强迫她的双腿分开,这时,她吃了一惊,感觉到自己女子最私密的地方,抵着一处如灼铁般的坚硬。
这一刻,她才知道那药的作用!
而这时,过重的药量也让凤炽彻底失去了理智,此刻,他所能想的,是给自己紧绷到近乎痛楚的欲火找出口,说他现在是一只发情的猛兽,只想着要与雌性交配,一点也不为过。
柳鸣儿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凤炽,不由得惊慌推打他,双手撑抵着他的肩头,使尽了力气想要挣脱,「不要……凤炽,我会怕……」
她颤着声,却发现他无动於衷,修长的双腿迈着大脚步往内寝而去,蓦地,她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重重地扔到床榻上,即便有被褥垫着,但过大的冲撞的力道,仍旧教她觉得背疼。
柳鸣儿咬牙呻吟了声,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凤炽颀长的身躯已经攫覆住她,大掌猛地一扯,已经撕掉她胸前一大片衣衫料子,红色的碎片就像云彩般缓慢飘落,然後是她的腰缠,最後,则是来到她的双腿之间,男人的长指陷入缎料,挤进她夹紧的腿心之间。
「凤炽!凤炽!」她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唤醒他的神智,却在这时,他俯首含住她胸前一只娇嫩,隔着单薄的抹胸,吮咬着她,强烈的刺激教她弓起上身,那感觉似是疼痛,却又不只是单纯的痛楚。
凤炽感觉自己就像被人蒙住了双眼,明明能够看得见,听得到,但是他却无法思考,而她如蜜般,还带着点稚馥香甜的气味,在这同时,宛若致人於死地的剧毒,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统统都杀死。
下一瞬间,他悍然的力道已经将她的亵裤扯成了碎布,强硬地分开她如玉般白皙的双腿,将释出的灼痛来源强硬地顶入她。
「不要!好痛!凤炽,我不要,好痛……」柳鸣儿不停地踢动双腿,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几乎令她厥死过去的撕裂痛楚,下一刻,他已经完全没入了她,并且开始随着渴望而律动。
「不要……」她呜咽出声,痛得掉下了眼泪,感觉他在她深处剜动的灼热,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刀刃般,不停不停地割痛着她最柔软的娇绒,令她疼痛的处子的鲜血,竟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润滑。
她扯着他的袍袖,在他的怀里哭喊,这一刻,他的气息,他的灼热,他令人难以承受的强悍硬度,她感受得再鲜明不过了!
凤炽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身子里一次又一次刻染上属於他的印记。
终於,在一阵狂热的撩动之後,凤炽再不能按捺,深深地埋入她,在她最幽嫩的身子里释放渴望的泉源,身躯沉重地覆倒在她的身上。
柳鸣儿娇喘着,身子里感觉既热又疼,她颤着手试着推了推他,发现没有动静之後,她更用力想推开他。
终於,她推开他沉实的长躯,颤抖着要逃离开,却没料到,在快要碰到床榻边缘时,又被他的大掌从身後给一把攫住纤腰,再度揽回结实火热的男魄之下,她虽然及时揪住了帷幔,但是在他强悍的夺扯之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帷幔被从中间撕扯开来,裂帛的刺耳之声仿佛还能听见,他已经按住她平坦的小腹,让她半跪起身,从後面顶入她,而再一次,从被他顶入的柔软深处再度渗出处子的鲜血,与已经半干涸的血迹交混在一起。
「啊……」柳鸣儿拧起眉心,感觉他灼烫的火热再度撑扯开她的深处,一次次的律动,对她而言都像是凌迟般,他强而有力的震撼力道,让她无法招架,她放开了再也无用的帷幔,改扯住被褥,十根纤指深陷进褥间,指尖因过度的用力,看起来就像是一片片惨白的花瓣。
「好痛!凤炽,我好痛……不要了!你住手,不要了……」
她哭喊着求他停止,喊得撕心裂肺,可是,他却恍若无闻,俯首啃吮着她雪白的後颈,咬出了一大片瘀痕。
「不要了!真的……我是真的很痛啊……」她感受到他呼在颈肤上的气息,以及像是要品尝她血肉般的啃咬,如果最後他真的把她给吃进肚里,她也不会意外,一次次撕穿的痛楚,让她再也喊不出声。
这一刻,凤炽全身的肌肉无一处不贲张亢奋,宛如最凶恶的猛兽,明明无比可怕,却因为充满力量而显出一种残酷的美感,相较之下,柳鸣儿便显得柔弱不堪,只能任由他摆布折腾。
终於,男人的昂躯又是一次的颤栗释放,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他。
就在柳鸣儿以为自己这次终於可以逃开时,却感觉自己右边的脚踝像是被人上了铐镣,她回过眸,看见他发直瞅住她不放的目光,然後是被他大掌给紧捉住的纤细脚踝,至此,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凉。
「不要……凤炽,你醒醒!我已经不行了!真的……」她呜咽出声,被他强拖了回去,而未能来得及出口的话语,都消没在他强吻住的唇间。
终於,她再也无力逃跑,只能一次又一次在他施予在她身上的凌虐痛楚,她知道他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可是,她真的觉得好痛,哪怕再多一点……她也已经不能承受,再也不能了……
在痛楚至极的一瞬间,柳鸣儿以为自己会死去,昏沉之际,她陷入了一场梦里,在那梦里,有着璀璨的烟花,城里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花灯,人们猜着谜题,空气之中,弥漫着桂花掺和着白糖的元宵甜糯味道。
她似是也才刚吃完几颗元宵,嘴里留着一点桂花的香气,不过心情却不怎麽愉快,因为她与同伴被人群给冲散,自己一个人迷路了。
这时,一球极其灿亮的烟花在夜空之中爆散开来,她抬起头,看着那四散的花火,也看见了在搭筑起来的高台上,有一张熟悉的男人脸庞被烟花的光给映亮了,是七夕那天她在河畔遇上的那个男人。
神韵和模样,都十分神似凤炽的男人……柳鸣儿在昏沉的梦里,有着这样的想法,可是,她控制不了梦境的内容。
在梦里,她挤上高台,像个贼儿似地接近男人,却在要出手拍他肩膀时,被他迅狠地揪住了手腕,纤细的骨架子差点被他给掐断。
「好痛!」她大声叫道,摆明了是先声夺人。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偷偷摸摸接近我。」男人看清楚她的脸,似是认出她了,放开她的手,没好气地喟了声。
「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这麽凶狠,你不惭愧吗?」她来到他身边,把被他捏痛的手背在身後悄揉着,抬眸注视又一大团烟花爆散在夜空之中。
「依我说,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他笑哼了声。
「能够恶人先告状,也要能找到个理啊!」她转眸与他相视,发现他的衣饰不似一般老百姓,倒像是个浪客,就连随性挽起的发结,都显得浪拓而不羁,只有那张脸庞,隽雅得教人看了舒服,「为什麽每次遇到你的时候,都是在节庆的时候呢?」
「或许是因为我不常回中土,大半时间都在海上漂浪吧!这两日,我的船正好在这附近,所以就上岸来瞧瞧。」
「你不怕危险吗?我听说近些时日,海上的盗寇很多,前几日才有朝廷的船队遭劫,被抢走了好多贡品,不过朝廷斗不过那个可恶的海盗头子,听说有在拟旨,要颁布海禁,不让中土的百姓与海盗勾串。」
「你见过那海盗头子吗?」
「当然没有!」她朝他皱皱俏鼻,见他脸色变得阴沉。
「既然没有见过他,就断言他可恶?!」他勾起冷笑,瞅了她一眼。
「大家都说他是『天下第一恶人』,你说他不可恶吗?」她急忙地为自己辩解,「若不是他,当今的海盗也不会如此猖狂。」
「当今世道,猖狂的何止是海盗而已?」他嗤笑了声,嘲弄她的天真。
「小师妹!」这时,在高台之下,传来了呼喊她的声音。
「是我二师兄。」她笑了,朝着高台之下挥手,「果然还是我二师兄厉害,一下子就找到我,你知道吗?养我长大的师父说,我二师兄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当今世上,以三式而论,只怕没有人修为能比他高了!」
「既然你是师父抚养长大的,那你的爹娘呢?」他挑起一边眉梢。
「他们……我不记得了。」她摇头,笑呵呵地看见她二师兄挤过人群,要走上高台,「你一定要以为我是从小父母双亡的孤儿吧!其实我不是,听说,我的爹娘都还活在世上,可是,他们不要我,他们……没那胆量养育我。」
「你是长了三头六臂,模样骇人的怪物吗?」
「你看我像吗?」她拉住衣袖的边角,在他面前张开双手转了个圈圈,见他笑着摇头,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那美眸深处的悲伤,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