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素儿忙扑了过去,急急的叫了起来,“阏氏、阏氏……快,叫军医进来。”
四位夫人不吵了,看那架势似乎也吓到了,但又有些期待,真的一下子过去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随军医进来的还有刘豹,黑着脸,不怒而威,军医给蔡琰号了好一会儿脉,才慢慢的起身,扫了一屋子的夫人、小姐。
“单于,阏氏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暂无大碍。”
“素儿,阏氏为什么会生气?”刘豹虎着脸沉声问着素儿,可是眼睛却盯着四位夫人。
“奴婢不知,才儿还好好的,夫人们带着小姐们来请安,阏氏挺高兴的,各位小姐都各得赏赐,也不知道怎么了,夫人们竟然自己就吵起来了,阏氏想劝又没有力气,一下子 就这样了。”素儿说的无比的委曲。
刘豹扫视了她们一眼,长老夫人们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躬身赔罪,“是老妇人无知,请单于见谅,老妇人这就带女离开。阏氏,有空再让顿珠来陪您。”
说完便拉着女儿逃开了,其他人一看,也马上道歉逃走,王帐里终于安静下来。
“快点学匈奴语吧,这么装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军医坐在了地上,刚刚还真的以为她又晕了,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的新药出了什么事,结果慌忙的过来号脉,却发现 应该晕倒的人正在对自己眨着眼。本也是喜欢恶搞的人,马上也就明白了事态,于是顺势演了一场戏,等人走了,他才抱怨道。
素儿抿嘴笑着,蔡琰倒是一派轻松,虽然吵闹,却并不无聊。趁这机会把四女倒是认真地看清楚了,觉得有点可惜。若果真像刘豹说的全娶回去,四人必成水火,却也能互相 制约着。
刘豹不会让她们四人谁有机会生下长子。
所以这四位必然成为长老与刘豹之间权利争夺的牺牲品。
“累不累?”刘豹坐到她的身边。
“估计现在外面会期待我还能活多久,好让出位置。”蔡琰苦笑着,能当着自己面吵闹起来,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听见了,看来真的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他们对嫡 阏氏的位置似乎已经志在必得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刘豹拍拍她的手。
以后几天,再来人探望,蔡琰一律不见,当然,素儿会偶尔的揎一条缝给他们窥视,可怜的嫡阏氏面如纸色,气若游丝。不禁让外面的人咬牙切齿,即使这般,这位就是不咽 气。
刘豹至那天起便在她帐里睡了,可是蔡琰一次也没问过嫡阏氏的事,也许她是在等待着刘豹自己跟她解释。而刘豹始终没再提及,似乎觉得既然她已经认同了,于是没有必要 再说什么了。
“大夫到了,明天咱们就回城了。”刘豹脱了靴子钻进薄毯中,看得出他很高兴,等了这么久,人终于来了。
“派人去泰山了吗?”蔡琰不关心那个,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了,军医的医术不错,只是人有些不着调罢了,若是军医搞不定,自己也就不用再受一次罪了。她更关心泰山那 边的回话,希望能快点找到娘他们,也好让他们放心。
“恩,是可靠的人。”刘豹侧过身来看着她,“怎么啦?大夫来了不开心?”
“怎么会,只是怕再失望,其实这些日子看来,除了四肢无力,其他的倒还好,我本就懒得很,这样也不觉得闷。”她闭上眼,淡淡的说道。
她前世时听过一个中医教授的讲座,大意就是很多慢性病不治比治好,因为慢性病是根本就没法治的。不治也许慢慢地拖着就不会更坏,而治了,也许就是越来越糟,最后难 以收拾,原本没放在心上,这些日子看来就好像真的是这样,只是自杀,越治成残废。
“琰儿!”刘豹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蔡琰怔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睁开眼,侧头看着他,刘豹在微笑。
“怎么啦?”蔡琰也回以微笑,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她就表现得很淡然了,没有之前朋友的坦然亲昵,多了一份从容淡定。
“没事,想叫你,然后很得意,这次你不会再板着脸叫我刘先生,逼我叫你卫夫人。”
“我也不喜欢他们叫我琰夫人,听着有点怪。”她回避了刘豹的目光,不禁会想他是不是也想拔出仲道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派派小说论坛慕彼秋风手打,转载请注明|txt。
第四卷 苍鹰之喙 第11章 初夜
“叫阏氏好了,我跟他们说,你也是,学几句匈奴话吧,必要应酬的。”刘豹也不在意,只要不叫卫夫人就成。突然为自己这么想而傻笑起来,原来自己真的一直介意。仲道 死后,他越来越不愿意叫她卫夫人,而在后来,他什么也不叫,原来在那么早之前,自己就对她有了好感。
他现在很满足,蔡琰从容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做的很好,让他消除了怕蔡琰误解的担心。为什么怕蔡琰误解?还是自己做贼心虚?将错就错的骗蔡琰来赛马会,装醉的 告诉蔡琰,她早就是自己的嫡阏氏,这几天本来惴惴不安的怕她会有过激的反应,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关心则乱。
他喜欢这样的蔡琰,从第一次认识她起,她就是这样,很快认清形势,再做最正确的选择。即使已经是残疾的她,却也没有丧失她的理性。真是太好了,和聪明的女子在一起 就是舒服。
“嗯。”她答应了一声,再次闭上眼睛。这几天已经在跟素儿学了,一些简单的额问候语已经会听会说了。但要学会,只怕还要些时间。
因为手脚都无力,她一直只能平躺,想自己翻身都不易,就像是全身都瘫痪了一样。军医换了新药,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实际上已经没事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四肢, 她想不通,为什么身体没事,而四肢却依然无法承重?
正在蔡琰脑中胡思乱想中,身下钻入了一只大手,把她环住,轻轻地一带,她翻入了刘豹的怀抱。这几天刘豹一直在亲近她,他喜欢抱着自己,就想仲道一样,但像现在这样 把她整个的抱入怀中,让两人面对面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倒还是第一次。
刘豹亲吻着她的下巴,脖子,身体的热力透过薄薄的中衣传递到蔡琰的身上。
“我可能生不了孩子。”蔡琰伏在刘豹的怀里,感受着刘豹的心跳与气息,还有他唇齿之间带给她的战栗。她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避开他的亲吻,低声喘息的说道。
这几天刘豹一直腻在自己身边,她是女人,在仲道身边那半年,她很清楚要求欢的男人什么样。刘豹要她,不仅仅只是要自己帮助他,他也是男人,他不介意他的床上多一个 选择,那么它是不是应该先把两人之间的问题说清楚呢?她是嫡阏氏,刘豹应该还是希望长子由自己所出,但她却没有多大的信心。
正吸吮着蔡琰肩胛的刘豹怔了一下,他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她此时会提到孩子!他们的孩子,是啊,他想要和蔡琰的孩子,而现在,轻轻的摸摸她无力的垂在自己颈边的手 臂,她四肢都有感觉,能活动,可就是无力,很难想象手足不能使力的蔡琰生孩子。
“别怕,明儿咱们再问问大夫。”他不愿意为了不能确定的事来判断,轻轻地翻了个身,把蔡琰压在身下,他从蔡琰的话中没有听出拒绝,这让他勇气倍增,但他还是想亲口 听她说要自己,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这王帐是我父亲的。”
蔡琰这些天一直住在里面,她当然知道这是单于的王帐,为什么他此时特意告诉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是浓浓的情欲,他不是仲道,仲道入夜后也常会这样看着自己, 也会这样把她压在身下亲吻爱抚,可从不触及底线,但刘豹不同,他不会,他目标明确。刚刚的激情亲吻不是邀约吗?一定要这样确定一下?
“没在帐篷里睡过,就不算是匈奴的媳妇。”刘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白天有隐晦的问过军医,此时的次啊眼能像个正常的女子那样吗?军医斜视了他好久,瞅得他觉得自己 就是个混蛋了,蔡琰可是连坐着都要人扶着,而自己却想那事,是不是太不是人了。
结果军医慢悠悠的说,琰夫人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坐立罢了,其他的倒没什么影响。刘豹一阵狂喜,这几天蔡琰并不排斥自己与她亲近,她应该也不会介意自己更进一步。
蔡琰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说,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他们的大脑的结构永远不停,所以不要试图跟他们讲道理,或者说让他们理解什么。
“怎么不说话?”刘豹觉得蔡琰沉默的让他觉得不舒服。此情此景中,她怎么还能这么冷静的看着自己。
“说什么?”蔡琰真是无语,这时非要自己说愿君采撷?她受的可是传统教育,没那个胆子。她的手又没力,不能用行动说话。再说,事实上,她也的确是第一次,说不怕是 骗人的。可是不能不说,此情此景真是很让人迷惑。
刘豹英俊的脸就在眼前,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若是别人,蔡琰肯定觉得恶心,可是此时,她却觉得有些情动。
是啊,她想要,四肢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她需要点什么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是个女人。
刘豹已经一手托着她的腰,让她能紧贴自己,他喜欢现在蔡琰眼里那点羞涩与惶恐,她可是为过人妻的,没想到她却还能保存着这份纯真。
“随便,比如说让我轻点。”刘豹不禁想逗逗她。
“你会吗?”蔡琰眉毛一挑,自己哀求了,他就会怜香惜玉?只怕会诱发他的兽性吧!
刘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轻视我!”
“我腿没力,手也是。”蔡琰努力的抬起手,哆嗦的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
刘豹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蔡琰的手臂向上,环住了刘豹的脖子,手指交叉扣住,无力的挂在了刘豹的脖子上。
刘豹可是个中高手,他相信这是害羞的蔡琰能给自己的最大的暗示了。她没力气,手指交叉不过是为了扣住不用使力,她应该不愿意像个木头一样躺在自己的身下,而她会随 着自己的起伏而随之律动,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蔡琰觉得有点晕,刘豹与仲道最不同的是他充满了侵略性,而这种侵略性让蔡琰无法正常思考。他的吻却越来越羞人,让她全身绷得紧紧的,可却无法回应。
“琰儿……”他的唇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耳边,他的双手也回到了她的腰部。而她也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剧烈变化,要进入正题了吗?
“恩!”她答应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话这么多,一定要自己回应吗?
“怕吗?”他享受着她的战栗,他很自信在这时,他一定不会变成她心里的那个人。他边说边收紧手臂,慢慢的挤入了她的身体。他一定要让蔡琰正视自己,现在和她一起的 男人是自己,不是那个人。
蔡琰觉得身体在腾空,而他却在向下慢慢的挤压,他的唇轻轻地扫着她的唇边,不时的伸出舌头来挑逗着她跳动的喉咙。
刘豹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怀里的蔡琰,在他看来,这是他和蔡琰的新婚之夜,他要慢慢的品尝,也要给蔡琰一个完全不同的夜晚,他要让蔡琰至少在此时能为自己而况,完 全忘记仲道。
可是现在,他遇到了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曾经他恣意的冲破过;后来他慢慢的体味这种撕裂的感觉;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