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看来,是个能混的,是个能把自己混好的,却不是个成大事的。至于黄蓉呢,机灵有余,思虑不足。她倒是挺欣赏郭靖,笨是笨了点,不对,应该说笨是笨了不少,但实在。没有些个耍花腔溜歪道的心思,路是难走了点,但到底是直的。除此之外呢,这老师还不爱讲书上的内容,专爱讲些……有的没的。比如说他自己的奋斗史,小时候如何,年轻时如何,现在如何……都可以出本自传了。直到大二下学期甚至大三,与同系的学弟学妹谈起此老师,才知晓这自传“再版”了无数次。比如谈他的某某学生,在学校如何,出去工作了如何……诸如此类。
虽然不喜欢填鸭式的教学方式,但是如此高明的教学模式她一时真是……难以适应啊!考虑着逃了课去图书馆自己找些书来看看,结果又发现那老师是个点名机器。堂堂点,次次点。一次不落!
于是此时她最纠结的莫过于此门课。题做了不少,上届的期末考试题,学院的题库,甚至是从业资格考试上的《会计基础》里头的题也做了。还是觉得没有把握。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烦躁。便打开最近下载的几部电影来看。看到《萤火虫之墓》记得是吉卜力1988年的作品。跟《铁皮鼓》一样,取的二战为背景。也被称作“反战”佳作。
张爱玲曾说:“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便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故事的开头是主人公阿泰饿死在街头,衣裳尽破。死前他似乎听见了什么,“为什么这声音这样熟悉,是妹妹啊!”
清扫大街的人叹息:“唉,又一个。”他把阿泰身上的一个空盒子扔进草丛中,顿时萤火虫起飞,像冬夜的明星。
昏黄的街道上,主人公再次出现,衣裳整洁,是记忆的形态吧!
一切从头再现,便是回忆了。让人熟悉,有快乐亦有忧伤。
那是战争年代,敌军不时空袭。防空警报拉响,大家便需狂奔入放空洞。那天阿泰埋好食物,与母亲约好在防空洞会和。可是当周围的一切成了废墟和火海时,带给他的除了绝望,还有母亲的重伤。
被轰炸后的地方带着惨白的荒凉,夕阳中亦带着悲悯的气息。他告诉妹妹母亲只是需要休养几天。但战争无形之中已经在孩子的心中埋下阴影。道不出口的总是伤。阿泰无奈,他佯装平静,说:“妹妹,哥哥玩单杠给你看。”接着镜头拉长,苍白中只有哭泣的小女孩和在单杠上重复翻转的少年。
后来母亲死了。但活着的人总要继续活下去。阿泰和妹妹寄居到亲戚家。亲戚待他们并不好。他们已经无家可归;只能受着亲戚的白眼。其实也不怪的,战争年代,自己孩子都过不下去,谁还会管别人的孩子的死活。然而少年终究是倔强的,在忍无可忍的委屈中,带着妹妹搬到了山洞里。
在山洞中他们也曾经有过快乐的日子,吃的饱,自由,晚上抓许多的萤火虫在山洞中,像星星一样。可他们终究是孩子。战争年代人人只图自己平安,哪管他人死活的。妹妹死了。
结局便是开始时大街上阿泰的尸体罢。
……
看完这,顾思年觉得自己更加郁闷了……
第二十八章 熠熠
更新时间2013…2…28 21:38:39 字数:3139
随手关了电脑,看日头已近晌午。继续复习是不可能了,没心思硬逼着自己看也没意思,既没效率又浪费时间。
拾掇东西除了教学楼,虽未入三伏,天却是极热的,虽然太阳直射点刚从北回归线往南走没多久。路上的人极少,虽然学校主道上林荫遮蔽,但不是每个地方都这么凉快的。没阴的地方大家走的时候都是匆匆的。女孩子必是打着小伞跨着不大但频率极高的步子都的;男孩子两胳膊一甩两腿一跨不一会儿便没了人影。人类在自然面前终究是不够强大的,冷气、空调这些,仅仅解了室内一方暑意。建筑并不是遍地都是的,自然凉快的地方也便就那么区区几处。然而细推下来,人类的智慧却也是无尽的。虽然无法逆天,却能通过各种精妙手段解了这样那样曾经的无可奈何。
想到上次翻过的库切的书,似乎不错,瑞典皇家科学院曾评,库切的小说准确地刻画了众多假面具下的人性本质。她对“面具”与“人性本质”两个词挺感兴趣。还没有借来看,不如便就现下去借来打发时间好了。
于是稍微转了方向。图书馆在夏日烈阳的照耀下,好似黑水晶般熠熠生辉,间或透着清凉的气息,诱使这人向它前行。
进了图书馆内方知,这货真是……可怜。整个空间人满为患,都是来蹭冷气的吧……
在外国文学区很快找到了目标,拿了书在原地愣了会儿,果断朝大门走去。希望刚刚的教室还没被人占着。要不然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个安静的窝呆着了。
可是偏偏老天爷最近闲的慌,外加大概看她不大顺眼,开门进去,那教室里头不仅有人,还是连个;是两个也就罢了,还是一男一女;是一男一女也就罢了,那男的还是她躲着要忘得那个。至于那女孩子嘛,她也知道,漂亮、有气质、才华横溢的系花,呃……也就是,第二名,庄黎。
不知为何心里头又开始微微犯涩,匆匆道了声“抱歉”,关上门转身离开。不小心门带得重了些。一惊,有些情绪更加难以控制。眨巴眨巴眼睛,把一些不该有的情绪眨回去。罢,不就是好容易看上的东西得不到了么,人生哪来那么多如意。最多就自嘲句“自作孽不可活”,还能如何。难道还要跑到人家面前说,爷我看上你了,跟爷走吧。呵,她不是逛妓院嫖妓的大款,那人也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角色。既是无缘,根本就是走不到一条道上的吧。
没一会儿走廊尽头走出来一个人,眼眸微沉。
……
韩思绪进到刚刚顾思年离开的那间教室。
“许二少,庄小姐。”微微颔首。
那边也是轻点头。
庄黎看着不动声色的二人,呵,大热天的她居然觉得冷。明智地选择闭嘴充背景。
高手之间的对决,谁耐不住性子先动了手谁便是输家。韩思绪轻瞥庄黎一眼,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个郁郁的背景,不禁皱了皱眉。那人真是笨,耳听为虚,眼见也不定为实啊。这样单纯好骗,真叫某些用心不明的人拐了去怎么是好。
许蕴生只见对面的人从自家侄女身上转回的目光一家冷冽。这人是对他很不满啊!哼,只想着将人护着有什么用,能时时刻刻护得周全么。不够强,还不是要被人欺负了去。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但韩家的事却也算是二十年前这个圈子的大事了。每个大家族都有专门的信息网资料库,这事自然是被各家登记在册的。他看过,许家的信息网遍布,且都是专业高手,资料相当详细。
其实去掉细枝末节,也就是大家族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财产争夺罢了。谁够黑、谁够狠、谁够阴,谁便是赢家。许家的祖训极好,人说富不过三代,他们家族却是足足富了六代了。而庄家处事,向来以和为贵,且大多没什么功利心,一个个见了财产继承权跟见了碗口大的食人蛇似的避之唯恐不及。所以这两家几代没什么让人嚼舌根的话。你也知道,富贵人家放不下架子去扒平民的八卦,自然只能从同类身上拼命找乐子。
这厢庄黎实在受不住这压抑的氛围,假装掏出手机查看短信,然后扣了扣许蕴生的肩膀:“小叔叔,我有事先走了。”
轻轻点了点头。这丫头说谎的时候声音都特别的,温柔,大概生怕别的人听出她在说谎。不善说谎的人这样自我心理暗示也是个不错的技能,回头让顾秋怀教教那人。
“不会许二少找我来究竟有何事?”
不都心知肚明么。“没事便不能找韩少叙叙?”
韩思绪歪歪头,“我俩不熟。”
“哦,没关系。以后便熟了。”
虽然父亲早已脱离了本家,但许家与韩家有着多年的合作关系。父亲那脉的公司自然也是跟许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这人他很早便知道,许家第五代传人许厚南的老来子,许家老辈眼里的宝贝,年轻一代的领头人。现下许家大权基本在许家大少许蕴亭的手上。这许大少爱弟如命,什么都是要捡着最好的给这个小了自己十五年的弟弟的。况且许蕴生的能力有目共睹,许家下一代的掌舵人,不出意外便是眼前这人了。
“许二少这般热情,教我怎么好意思呢。”
“这怎就不好意思了呢。那若是日后我总是找韩少的话不就要遭嫌弃了么。”
哼,许家的小狐狸!我就喜欢经常跑去找她怎么了?遭嫌弃,早被嫌弃惯了,怕这些做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看上的东西再怎么不择手段也是要抢到自己身边的。怎么能单单为了些个世人眼里有的没的束手束脚。他韩思绪看上的人怎么会在意那些。那个总沉溺在自己世界中的人,看着冷漠精明,实际上对于最最丑恶的人情世故还是不通的。活在理想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好。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那么些个蝇营狗苟汲汲营营的人。她想要怎么过,他便给她个怎么样的世界就好了。
至于眼前这人,是他实现一切最大的绊脚石!
“二少这是什么什么话,怎么敢嫌弃二少呢。二少那是顶尖尖的人物,能与二少来往自然是在下的福气。家父若是得知,必是极为高兴的。”
“哦,韩叔最近可好。老爷子最近还惦念来着。说韩说这些年都不往家里走了,生分了。”
“多谢许老挂念,家父近来一切安好。最近也叨念着要去府上拜访呢。”
“那不如便就最近吧。韩少一起吧。正好要回南边本家。老爷子还说韩家的小子小时候长得俊,不晓得有没有意中人,没有倒是能把三叔家的闺女介绍过去。”
“二少这玩笑可不能乱开。谁都知道许家三小姐是一等等的名门淑女,思绪这般的真是算高攀了。加上思绪心里已经有了人,万万是配不上三小姐的。还劳烦二少跟许老叨扰几句。别跟家父提了这事。”
“这话还是韩少跟老爷子说吧。我这边先说了参上了一脚倒是失了礼。老爷子定是要骂我鲁莽的了。还请韩少莫要见怪。”
哼,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家那老爷子恨不得把你这孙子捧在手里头遮风挡雨免了一切可能的风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
“二少这是说的什么话,谁不知道许老最疼的就是二少。二少的话可是比谁的都有分量啊。”
“瞧韩少这话说的,这不是折煞我么。不知是哪家小姐得了二少青眼?”
心知肚明!装腔作势!不过,挑明了也好。
“这人二少大概也是识的的。”
“哦……原来我也认得啊……”
“嗯,正是!原来是你们一中的,后来转到我们二中去了。叫顾思年。”
哼,这人倒真大方!
“哦……那个人哪!我也看上了呢!”
韩思绪嘴角抽了抽,从那次二中到一中来的交流会上就看出了。您不用再这边强调!还有,兜了一个圈子问个屁啊!直接说你小子记住了,那人本大爷也看上了,要么收手,要么受死!
切……不过他才不管呢。有本事去那人面前说啊!吃饱了撑了不知道玩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