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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煦朗忽然警觉道:“您今天把他们请家里来到底是为啥事?”
沈碧芯也不瞒他直言道:“还能为什么事,终身大事。”
佟煦朗一听差点跳脚,禁不住高声埋怨:“妈,您在瞎掺和什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林森森的事。”
沈碧芯板起脸来训斥:“不长进的家伙,你看她那样像有希望吗?再等下去我头发都全白了。”
佟煦朗冷声道:“您是嫌弃她的过去吧?”
沈碧芯闻言惊怒,她抚着胸口大骂:“混帐东西,连你妈都敢教训。你要不跟路姚就给我老实相亲,反正林森森不行。”
佟煦朗第一次跟沈碧芯发生这么大冲突,心里也是一时意难平,他坚决的犟着嘴道:“除了林森森谁都不行,我就不放手,非娶她进门不可。”
没等他说完,沈碧芯就一巴掌甩了过去。
第 24 章
佟煦朗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手指印,他一时惊住了,只呆望着沈碧芯不语。自他有记忆起,就从没挨过沈碧芯半个巴掌。小时侯顽劣不堪被佟烈宇用棍子抽,沈碧芯总是想尽办法劝阻,就像世人说的打在儿身上,疼在母心上。佟煦朗相信此刻也不例外。但他无法让步,终身大事关系一生的幸福,他所能做的只有努力向沈碧芯证明跟林森森在一起是正确的抉择。
佟煦朗又看了同样呆住的沈碧芯一眼便转身回房换上军服,再出来时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恭敬的说:“爸、妈,我回空院了。”
待他走后,沈碧芯才回过神来到沙发前坐下,煽了儿子一巴掌的那只手还在火辣辣的疼。佟烈宇见此情景凝眉肃目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你就不能少管一点?他又不是没主意的人,爱娶谁就由他去吧。”
沈碧芯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我就是不服气,咱儿子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这些年来一心扑在国防事业上,三十多了还没顾上谈恋爱,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凭什么要找个勾引过有妇之夫的狐狸精啊,还逼得人家原配跳楼惨死,若让人知道了我的面子该往哪搁呀?不争气的臭小子,从小到大我是怎么把他捧在心尖上疼的,居然为了一个作风不良的女人跟我过不去,真是气死我了。”
佟烈宇不解的问:“你说的是林森森?前一阵子来过咱家那姑娘?”
沈碧芯边抹眼泪边点头:“不是她还有谁。我承认她家里对咱有恩,可我也不能拿儿子的幸福开玩笑啊。我都打听过了,她几年前跟一个已婚律师纠缠不清,逼得人家离了婚,那律师的原配一时想不开便做了傻事,这事当时还闹得满城风雨。她和那律师估计良心上过不去就分开了,后来她为了躲避闲言没再出去工作,在家关起门来写作。外人都道她是性格孤僻的才女,谁知道她其实另有隐情,连我都以为她是贞洁圣女来着,真是人不可貌相。”
佟烈宇皱着眉摇摇头:“我不管这些是是非非,总之你少插手儿子的事,免得他产生逆反心理。他又不是小孩子,那姑娘是个怎样的人他难道还辨别不出来?就算他是一时糊涂让他吃一亏长一智也好,人生哪能总是一帆风顺的?我说你也别尽信些听来的东西,我看那姑娘不像耍心计的人,你这个当妈的该怎样做才能正确引导儿子你要想想清楚,我进去看书,你慢慢想。”
沈碧芯听了佟烈宇的这番话一时间懵住了。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判定林森森的人格确实有点武断。但无论如何她经过多方求证得来的信息总不是假的,即便林森森有她的无辜之处,沈碧芯作为一个熟人能体谅,可作为佟煦朗的母亲却决不能接受这样的女孩当儿媳,尤其是儿子在自己的眼里条件近乎完美,更容不得儿媳有半点瑕疵。退一步来考虑,出身不好,长相不美或是学历不高这些方面的缺憾沈碧芯尚且可以容忍,惟独情感不纯洁这一点绝对不能姑息。她的心里很快有了定论,林森森还是不行。
佟煦朗心情沉郁的晃出大院,被沈碧芯打过的地方经过晚风的轻抚已没那么胀痛,但是胸口的那个位置却比挨打还要痛上百倍。一边是最亲的老妈子,一边是最爱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左右为难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难受。最郁闷的还是不知何时才能解开林森森的心结,情路渺茫啊!他叹着气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林森森家楼下,抬头看到那簇明亮温暖的灯光,指引着他继续前行。
林森森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厅看电视,呆愣间冷不防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到。天都黑了怎会有人来访?她警觉的走到门前,刚犹豫的打开一点门缝,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得直往后退,还没看清来人便被对方用劲拉入怀抱紧紧搂住。她拼命挣扎却终因力量悬殊而徒劳无功,待得冷静下来看清眼前的军服总算勉强松了口气。
他的手臂仿佛钢筋铁骨般箍得她生疼,这架势就像要把她死命嵌进他的身体似的。林森森顿感疑惑,难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向她寻求慰籍?
她试着开口探问:“佟煦朗,你怎么了?”
他默不做声依然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丝毫不放松力度。他的劲道过大,以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林森森很是辛苦的掂着脚攀着他的肩膀再次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人简直莫名其妙!”
佟煦朗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嘘!我抱一会就走。”
林森森抬起头来仔细审视他的脸,就着灯光发现右脸颊微微红肿,还有未退的手指印记。“是佟叔叔打的?”她表情担忧的猜测,语气不觉流露出一丝心疼之意。
佟煦朗笑着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够胆打他的,不是佟叔叔那就是沈阿姨了。林森森脸色一黯,了然的说:“是因为我吧。”
佟煦朗轻松的笑谑:“傻丫头,关你什么事。”
她盯着他那刺眼的笑容,神态愈加凝重。佟煦朗叹了口气道:“说了不关你的事,就爱胡思乱想。好了,我要走了。”他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手迅速拉到嘴边亲了一下,顽皮的眨眨眼睛:“记得想我。”而后突然转身走掉,就像他来时那样突然。
林森森慢慢关上房门苦笑着想,他们那样的家庭终究是要嫌弃她的,幸好她从一开始就没奢望过什么。然而真的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不在乎吗?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轻皱了下眉头。
手机嘀嘀的响了几声,她拿起来查看短信,脸上逐渐露出欣慰的笑容。还好,无论如何还有一个愿意为她分忧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一些读者朋友的留言,有两个问题来说说。
第一个问题。大家可能会觉得佟妈妈反对林森森的桥段有些俗气,因为这在以往的小说中出现太多了。坦白说我也不想让故事落入俗套,我写小说向来以贴近现实作为考量。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我还是认为以佟gg的优异条件来说,佟妈妈不能接受不够纯洁的女孩更符合现实。如果她一点也不计较反倒显得矫情了,就算是接纳包容也要有一个心理过程。试想天下那么多纯洁的女孩,她为何不选一个单纯清白的而要去就一个有过去的?这是大多数母亲都会有的私心,也是人之常情。故事还长,总之我会尽力不让大家觉得恶俗。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提出来。
第二个问题,关于佟妈妈的这一巴掌。大家都觉得儿子那么大了还打耳光不太好。前面大家也看到母子俩的关系特好,就像无话不谈的哥们似的。其实就因为佟妈妈跟儿子关系太好了,从小到大两人特亲所以才更无法容忍他一时的忤逆,气急攻心之下煽了那一巴掌。俗语说,爱之深,责之切嘛。
最后来说说关于地震的事情。这几天看了新闻让我感到很痛心,我总觉得写文有点不在状态,幸好有大家的留言鼓励我才没有停下来。我想说的是,我们中国绝对是世界上最有人情味的国家,灾难只会让我们更加团结互助。这几天在新闻中看到全国各地的人民及解放军战士为赈灾所做的一切感动得五体投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出这种心情,总之让我们大家都行动起来为灾区人民捐款捐物,共同对抗无情的灾害!为灾区人民祈福并祝愿灾区人民早日重建家园!
第 25 章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一位密友看了文觉得朗朗给森森取的昵称严重恶寒,强烈威逼偶改掉,汗死!偶被逼无奈只好妥协在她的高压政策下。以后朗朗对森森的昵称改为“林林”,欲追溯源头请参看第二章关于取外号的段落改动。不看也不要紧,反正知道就行了。今天更新的那些章节都是改昵称,大家不用去翻看。 陆峻晖前段时间因手骨折耽误不少拍摄进度,所以近期常常加班加点赶进度。然而他越忙却越是心心念念记挂着林森森,只要有点空闲就给她打电话,并不时搜集一些短信笑话发给她。这一阵子她的情绪低落,他的心里也为此感到忧急。
他买了一张佛教音乐的CD在休息时间听,又找了一些佛经故事来研读,以便深入了解林森森的心境。陆峻晖发现,听佛乐看佛经还真能让人的心灵净化不少。以往跟林森森通话都是她给他讲佛经故事,如今角色互换,他也把自己喜欢的故事叙述给她听。
陆峻晖先给林森森讲了一个名叫《只想再看他一眼》的故事。
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出身豪门,家产丰厚,又多才多艺,日子过得很好。 媒婆也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了,但她一直不想结婚,因为她觉得还没见到她真正想要嫁的那个男孩。 直到有一天,她去一个庙会散心,于万千拥挤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用多说什么,反正女孩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结果了。 可惜,庙会太挤了,她无法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人群中。后来的两年里,女孩四处去寻找那个男人,但这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女孩每天都向佛祖祈祷,希望能再见到那个男人。她的诚心打动了佛祖,佛祖显灵了。
佛祖说:“你想再看到那个男人吗?”
女孩说:“是的!我只想再看他一眼!”
佛祖:“你要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包括爱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女孩:“我能放弃!”
佛祖:“你还必须修炼五百年道行,才能见他一面。你不后悔么?”
女孩:“我不后悔!”
女孩变成了一块大石头,躺在荒郊野外,四百多年的风吹日晒,苦不堪言,但女孩都觉得没什么,难受的是这四百多年都没看到一个人,看不见一点点希望,这让她都快崩溃了。 最后一年,一个采石队来了,看中了她的巨大,把她凿成一块巨大的条石,运进了城里,他们正在建一座石桥,于是,女孩变成了石桥的护栏。就在石桥建成的第一天,女孩就看见了,那个她等了五百年的男人!他行色匆匆,像有什么急事,很快地从石桥的正中走过了,当然,他不会发觉有一块石头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男人又一次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是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