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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做多想便拨通了佟煦朗的电话。
当佟煦朗的军车飚进林森森住处的地下车库时,陆峻晖已在此恭候大驾了。“我们谈一谈。”
佟煦朗不耐的说:“麻烦让一让,我没空跟你闲聊。”
陆峻晖好心提醒:“你上去没用,她不在。”
佟煦朗晃着钥匙转身:“她在哪?”
“谈完了我告诉你。”
佟煦朗冷笑一声:“想谈话可以,有个条件。”
陆峻晖示意他说。
“还记得我说过想跟你练练吗?来吧,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话音刚落,拳头便挥了出去。
陆峻晖反应迅速的偏头,只被拳风刮过脸庞,但下一秒佟煦朗屈膝顶了过去,陆峻晖为了躲先前那拳没留神,被生生顶了个趔趄,身体倾斜的同时胸腹被撞了一肘,他吃痛闷哼一声,同时也意识到佟煦朗是动真格的。陆峻晖快速后退一步稳住身体,在佟煦朗再次袭来时已能应招。两人拳来肘往,膝腿齐用,在寂静无人的地下停车场里上演了一场精彩格斗。陆峻晖虽上过武校,但这些年来忙于拍片已疏于练功,与擅长搏击且每天训练的佟煦朗较量无疑处于下风,只能闪躲他的频频进攻。佟煦朗出手狠厉、动作迅捷,好在陆峻晖反应灵敏、进退如风,没有吃到太多硬拳。随着分秒的流逝,身形瘦削的陆峻晖渐渐体力不支,最终被体格强健的佟煦朗一个过肩摔甩到了地上。陆峻晖躺倒的一瞬瞥见佟煦朗的拳头狠狠向自己砸来,他本能的闭上眼,心跳漏掉半拍,没想拳头却在距离他的脸部不到一公分处陡然刹住。打斗结束了?陆峻晖懵懂的睁开眼。看得出来佟煦朗对他有些迁怒,但终究没下死手,只给他制造了一点皮外伤。难道他们吵架与自己有关?陆峻晖感觉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佟煦朗揪住呆楞的陆峻晖,把他拽起来,轻蔑的笑:“还以为你有几斤几两,原来这么不经挑。”
陆峻晖用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迹:“你不过想借机揍我一顿。这样也好,你出够了气,我也不必再有罪恶感。”
佟煦朗脸一绷:“你什么意思?”
“我原打算跟你好好说话,但你的拳头砸醒了我。既然你不懂珍惜,就别怪我横刀夺爱。”
“哼,做梦。”佟煦朗冷笑:“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跟那什么常新是一路货色,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们拆散我们,我决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陆峻晖忽然骄傲的抬高头:“拆散你们的是你自己。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就是,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常新在我面前挑衅,我也不会动摇。我很庆幸林森森先选择了你,否则她永远看不到我的好,没有对比,哪来认定。”
“操!”佟煦朗咬牙勒紧他的衣领:“你他妈是在对我挑衅?信不信我揍死你!”
陆峻晖用力推开他,声音低沉:“佟煦朗,如果哪天你彻底失去她,也是你咎由自取。”
佟煦朗似有五雷轰顶,茫然呆在原地。好半会,他回过神来,这是哪里?他抬头环顾四周,林森森呢?一想到失去她的可能性,胸口就像被刀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你个浑球,早干吗去了?”他一边对自己破口大骂,一边奔向她家。林林,我要见你,一定要等我,我不能失去你。
一口气奔到她的门前,用尽全身力气拍打呼喊:“林林,开门,快开门!”
回应他的只有冰冷无声的大门,直到他拍累了喊累了才认清一个事实,陆峻晖没有骗他,林森森不在。她去了哪里?佟煦朗靠着大门喘气。她不见了,躲起来了,她提分手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一股较之于前更为强烈的不安紧紧摞住了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之所以更新不够快,除了工作较忙,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写不好。我不知道其他作者速度怎么样,我只知道我的码字速度非常慢,写两千字有时需要花上五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可是写出来的东西依然差强人意。好不容易写出三千字,回头看的时候因为觉得不妥又删掉一半重写,有时甚至是整章重写。这就是为什么好几天不更新的原因。我已经尽力了,希望大家能谅解。
陆峻晖脸上挂了彩,正为难回家该怎么说,大姐便打电话告诉他林森森已经收拾东西回去了。陆峻晖在心里苦笑,还自做多情呢,人家根本没打算跟你共处一个屋檐下。即便如此,他已打定主意不退让。她心里没他,那他就发扬水滴石穿的精神,一点点融入她的心里。
林森森到家的时候,佟煦朗已经离开,因此她没能看到一个向来神气自负、腰杆挺直的汉子竟然身形矮了半截,垂头丧气的靠在她的门上自怨自艾。没了陆大姐嘀嘀咕咕的寒暄,四壁的清冷再次让林森森陷入对情感的惆怅。佟煦朗的影子无所不在,爽朗的、耍赖的、骄横的、恼怒的。她疲惫的闭上眼,浑厚低沉的声音又如影随行于脑中。
“一定有很多人叫你森森吧,我叫你林林如何?”
“不瞒你说,我每晚都要翻一翻你的小说才能睡着,就像安眠药一样,大概很难戒掉,搞不好看一辈子都不会厌。”
“森森,给我个机会,我们交往吧。我活到三十多岁还没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也许不能做得很好,但我是真心的。”
“我上了你的床?这话多难听啊,你小声一点,传出去不好。”
“林林,好久没见到你了。”
“林林,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
“嘘!我抱一会就走。”
“记得想我。”
“是啊,咱俩是天生一对。”
“第一次湿身献给我爱的人,真值!”
“你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你有自虐症是不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很过瘾很好玩吗?”
“上次是失足掉下水,这次又是走神被烫伤,真不明白你一个人是怎么安然无恙活到今天的,我看非得找根绳子把你绑在身边才能放心。”
“糟了,这下真嫁不出去了,怎么办?”“或许我愿意笑纳你。”
“知道男人的好处了吧?”
“你还笑得出来,这是我第几次为你湿身了?”
“别再用这种迷茫的表情对着我,我讨厌不确定,我他妈为了你的不确定难受透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它是病猫,今儿就让你见识一下男人的危险!”
“我只知道追不到老婆的才是孬种!”
“好好好,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那亲亲总可以吧?”
“答应我,林林,你跟他见面我难受。”
“只要你愿意,我们立刻就结婚,我妈可等不及要抱孙子了。”
“我要你明确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不许躲,我要听你亲口说爱我。”
“倔丫头,还跟我赌气呢?”
“算一算,我们认识也快一年了,老妈子下了最后通牒,三十五岁前娶妻生子,咱俩该准备准备了。”
“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已经不年轻了,我可不希望将来咱孩子的同学喊我爷爷。”
“到哪去找像我这么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的有为青年?”
“不要看我一再对你容忍就得寸进尺,我已经决定了,三个月内完婚,你同不同意都得做我老婆。”
“林林,你究竟在怕什么?嫁给我很委屈吗?”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用嘴喂你,要么你用嘴喂我。”
“你除了会跟我作对还会什么?”
“林林,嫁给我吧。”
“林林,我爱你。”
“我看你根本就没打算跟我长久。”
“真他妈该死!我为什么不早十年认识你?为什么要让那个混蛋捷足先登!”
“你一直不让我碰,是不是还在想着其他男人?”
“不就一个晚上,能耽误你多少时间,陆峻晖请你去聚会的时候怎不见你忙?”
“林森森,我看你一开始就只打算跟我玩玩而已,你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是不是觉得很满足很荣耀?”
“好,我成全你,从今天开始还你自由,随便你去找什么狗屁陆峻晖也好,常新也好,只要你高兴,满意了吧?我他妈就不信没女人会过不下去。”
林森森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温馨跟甜蜜,也有争吵和痛苦。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梦里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佟煦朗失落恼恨的眼神。她早就知道珍宝的唯美仅存在于远观中,一旦近触就能看清瑕疵,失却了它原有的光彩。感情也不例外,纵使再多迷恋,也敌不过各种摩擦与猜忌。得到后再失去的感觉犹如皮肉被生生剥离的痛楚,令人痛不欲生。若是当初能够抵制诱惑将这份爱意压下,是否胜过今天在相处中磨掉完美的感觉?她摇头叹了口气,想再多亦是枉然,因为人生不可能重来。
第二日一早,林森森去了郊外的寺庙,没想在前殿遇到了上次那位法师。二人互相施礼,法师笑问:“怎不见陆施主?”
林森森道:“我一个人来的,有些事情需借清幽之地想个通透。”
法师讶然:“林施主是否还为前事困扰?”
林森森摇头,法师放心:“那就好,不枉陆施主一片苦心。”
林森森疑惑:“法师能否说明白点?”
法师答:“陆施主曾多次为林施主之事登门造访,可谓用心良苦。”
林森森凝眉:“他每次来都是为我的事?”
法师点头:“有句俗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望施主珍惜。”
林森森缄默,思绪颇为纷乱。
此时的常新仰靠在办公椅里,心情同样复杂。今天助理告诉他,调查人通过层层关系,托了无数相关人士才打听出来,佟煦朗居然是高干子弟,军区首长的儿子。
助理语重心长的规劝:“我看还是算了吧,以您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非她不可呢?众所周知,民不与官斗,万一把那姓佟的惹毛了,吃亏的还是咱们,请您三思而后行。”
常新长叹一口气,他从不信因果,但此刻多少有了点认命的味道,难道真有报应之说。就因为他曾经做错事,连老天都不帮他?
桌上电话响起,秘书来报,一位姓陆的先生要见他。
来当说客吗?可真是时候,常新冷笑。林森森啊林森森,你的魅力真不小,让这些凤毛麟角的优质男士前仆后继上赶着为你出头。来吧,我等着接招,有什么神仙路数尽管使出来。我常新一没背景二没家底,完全靠着自己的本事跟社交技巧打拼出今天的地位,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然而,事情总是朝着你预计的反方向进行,常新没料到,这个陆峻晖果然有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支持结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