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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一生有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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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爱我的人?”他眼内找回了焦距,“樱,你爱我,是不是?”

  “当然。”她点头,“我不爱你,还能爱谁呢?”

  “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是。”她再点头,为他孩子气的模样心折。

  “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是。”

  “樱,我的小女孩,我的樱花……”他的嘴堵上她的唇,辗转深吻,室内的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绸缪情愫。

  ****************

  “汉斯家族、原门食品联姻如联手,股坛势必再起风云。”坐在交易所的操作台前,咬着汉堡读到《纽约时报》财经版的头条时,起先,她是依然如之前读过的几百几各几万条新闻一般,并不以为与自己有多大切身关系,毕竟,原诺梵有一个哥哥原念梵,她是知道的,并且与其见过几次面,大家交谊尚算不错。

  但在字里行间扫到原诺梵的英文名字时,她的呼吸几乎在那一瞬间停止,待阅完全文所有的ABCD,她怀疑自己已置身冰窖,怎会有酷寒的感觉?

  “柏妮,麦肯先生请你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有同事在她耳边道。

  奇怪地,她竟然镇定如常地起身。坐在上司办公室里,听到他对自己目前能力的肯定及未来前途的看好,她竟还能无事般的称谢。走回交易厅,同事们或羡或妒的祝贺,她也一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收下。在那一刻,她开始佩服自己的心理承受力了。

  靠这异于常人的承受力,支撑她回到那个“家”,她坐在客厅两人曾在深夜相偎过的沙发上,静等着他的归来。

  在钥匙插入门孔旋转的声音传进耳膜时,她几乎想怯弱地逃避了,不追问,不讨诘,是不是可以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但在看见他眉间疲惫的痕迹时,她反而想知道,他这副模样,可是为了筹备那场盛大的婚礼而累就的?

  “樱,你怎么坐在这里,吃饭了吗?”

  “没有。”

  “哦,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做。”

  “不用了,我想吃,我自己会做。”

  “是我想吃,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不好。”他怎么可以如此?想用他的温柔迫使她放弃一切地随在他身边吗?

  “樱?”灯光打开,他甫发现她脸色苍白,疾步跑过来,握起了她的手,触手的冰冷使他心兀地一跳,“樱,你病了?”

  “你要结婚了吗?”

  轮到他脸色苍白,湛黑的眸内沦入了痛惧的颜色,半晌,才问:“你知道了?”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此前,她多希望一切都是媒体的捕风捉影。

  “樱,樱!”他忽地抱住她,用强健的胸腔包裹住她冰冷的四肢,“别这样,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

  “你说。”她从来不是不听人解释的女子。

  “乔娜是毕可最爱的女人,她手上握有汉斯家族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却因为她父母双亡没有怙恃为她召来了杀机。毕可在临死之前求我,一定要照顾、保护好乔娜,她是那么的未经风雨,单纯无辜。”

  她不语。

  “不止如此,乔娜的父亲生前是我父亲的挚交,爹地也曾接受好友的临终托孤。而最能保护乔娜不受伤害的方法,莫过于为她找一个强大的保护伞。商业联姻,更是商界能取得双赢的最简洁的渠道。原本,我以为是大哥,没想到,那乔娜自毕可死后,只准我接近她,所以父亲……”

  “这样一来,你不止可以对得起好友的临终嘱托,也可以达成父亲的期许,更能为你的家族带可不可估量的利益,多伟大,如此的忠孝义三全。”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如在陈述一项事实,淡淡道。

  “不是的,不是的,樱,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他将她紧紧箍在胸前,颤声道,“这只是个计划。我和乔娜约好了三年,至多五年,等到我们将威胁她的因素清除,我们就离婚,这计划剑和平都有参与,你可以去问他们!真的,我发誓。”

  “如果不是我今天看到报纸,你准备何时知会我可以离开你了呢?”

  “不——”他剧烈地摇头,埋在她胸前,“不要,樱,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你离开!”

  她面色灰败,“那你准备如何安置我呢?”

  “樱,我爱你,我爱你呀,我从来没有像爱你一样爱过任何人,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所以呢?”

  “樱,给我五年的时间好不好?我会尽快结束这一切,然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一滴泪珠沿着她左侧眼角溢下。“那么这五年内呢?我以什么身份自处?或者,你准备按一个什么样的名目给我?情妇或者外室?”

  他被她语气里的冰意给吓住了,抬首,看到她的泪,心如教利器切割般地痛。“樱,你知道,此前我有多挣扎,我也曾努力想通过另一种方法解决问题,可是……樱,只要五年,五年足够了,我会把一切在这五年内处理妥当……”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哀求,她阖上眼睑,不言不动。

  “樱,你答应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你答应过的!”终于,得不到任何许诺的男人搬出了杀手锏。

  她在梦的边缘嘲弄地笑:原来,那一刻,他已做了打算。

  **************

  那一夜,他紧紧抱着她,不曾松开她一毫,仿佛怕松了手,她就会化作灰尘消失。

  但那并未使任何事发生改变。报纸上依然载着那桩豪门联姻的进程,他依然携着一身疲累晚归——婚礼依然在筹备中,一切依然将如期发生。

  有一日,他较往常回来得算早了,她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看影碟,于他的归来视若无睹。

  他神伤地深望她一眼,顺手将手机抛在沙发,进了洗手间。巧不巧,在他将喷头开到最大,以期冲洗去全身的酸楚无力时,他的手机响了。

  她不堪持续的噪骚,替他接了电话。在他出来,静静转告他婚纱设计师上门(原家老宅)量身的时间时,一丝拧痛在他眼底闪过,沉重地转身,迈向客房——自那夜后,她把他的寝具衣物尽数挪到了那边。

  “诺梵。”她叫住他。

  他倏地回身,眼神点燃起希望地光亮。有那么久,她没有再用如此温柔的声音唤他了。

  “即使我告诉我,我是绝对不可能在你成了别人的丈夫后留在你身边的,也不能改变你的决定吗?”

  他目光陡地黯淡了,双手握拳贴在身侧,说:“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想走的话,你留得住吗?”她弯月般的眉下,双瞳平静无波。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他上前几步,想握住她的肩或手,而她,猝然向后退,躲开了他的碰触。

  “樱——”他心痛如绞,再次重申,“我会牢牢看住你,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也就是说,即使代价是失去我,永远的失去我,你也会执行你的计划,做你的新郎?”

  不,不会,不要!他猛然扑上来,攫住她纤薄的娇躯,横抱起来,直冲向卧室……

  *********************

  “樱,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说,你不会离开我,不会离开我!”即使一场狂风暴雨的激情过后,他依然找不到丝毫的依恃,只是不停地要女人给他承诺。

  她想起身,他却不放。她无奈地笑,“诺梵,你知道你此刻象什么吗?十足十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快放我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他跳起来,“我抱你去。”

  “不行,就算亲密如我们,也总要有一些私密性可言吧。再说了,那洗手间可是在卧室内,我还能遁地消失了不成?”

  他嘟起嘴,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手。

  她好笑地刮刮他的脸,转过身,眉眼鼻唇凝结成冰。

  洗手间里,她服下了事后避孕药,刚刚那场欢爱,他没有做任何措施,如果不以激情来得突然解释,那么,是他有意想要留下她无法轻易脱身的负累。

  “樱。”他在外面轻轻敲门。

  “你到外面洗手间啦,我估计要很久。”她尽量使声音恢复到往常的水准。

  “樱,我是想告诉你,我知道要你在我有婚姻的情况下还陪在我身边,不管怎样,是委屈了你。如果你真的不能,那我会……”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她离开。

  “我不会强迫你违背自己的心意;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如果你能留在我身边,那是上帝对我的恩赐,我会以我的生命来爱你。”

  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吗?为了不及生命重要的东西他已经在舍弃她了,遑论……“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赶紧从门前走开哦,别影响别人如厕的心情。”

  她语调状似轻快,他的表情却无法轻松。定定地凝视了那扇隔开他们的门良久,才缓缓地移步。

  听他步声渐杳,门内,她跌坐在洗手间冷冷的磁砖上,瘫软如泥,泪飞如雨。为她十七岁爱上的男人,为她不堪一击的初恋,为她二十岁尝到的心碎情殇,一切的一切,在一个夏季开始,在另一个夏季完结。

  
[第一卷:第八章]


  “我知道,以他的能力,阻止我出境并非难事,所以,我所有的动作都是在暗里进行的。我打电话给学姐,请她帮我订了机票。在他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我把自己在那间公寓的所有物件都处理给了废品站。临去机场的前一秒钟,给公司发了辞职信。但是,我心有不甘呐,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至死都要托付给好友照拂?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做了我曾认为是我今生新郎的男人的新娘?所以,我去了那场豪华婚礼的现场,在看着他穿着新郎礼服对着别的女人深情微笑时,终于,我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莫柏樱讲完了十年前发生、七年前结束的旧事,轻轻晃动着飘转着菊花和玫瑰花的马克杯,小啜一口,浅浅吁出一口气。

  “七年前,你只告诉我们你从美国失恋回来,谁能想到中间竟是这么一段纠葛。”麦云盯着好友淡然的面孔,七年前,她归来时,那张苍白瘦削的容颜曾经吓坏了她们。细细想来,那也是自和她认识以来见过的她最脆弱的面目。只不过,她们尚来不及一探究底,宛如的事情便发生了,待她们从失去宛如的悲痛中恢复过来,柏樱又作了柯家妇……于是,柏樱的美国遭遇也便沉淀在了她们的岁月中,如果没有今天医院的意外遭逢,怕是永成悬案了吧。

  秋意支颌捧颊,几度泪盈眼睫,同时亦钦佩不已,“二十岁耶,如果是我,早就哭死在异国他乡。”

  “如果是我,纵算回来了,也没有能量负担自己哥哥欠下的孽债呗。”麦云伸指习惯性要去理弄长发,恍记起,一头长发早为了断却自己的那桩孽债给剪成了俏丽的外翘,“其实比起黄铭华,原诺梵算不上十恶不赦。”奇怪,谈起那个人,她竟也有云淡风清的洒脱了。

  “那早已不是重点。”柏樱叹气,

  麦云伸伸懒腰,“好啦,故事听完了,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可是,”秋意语意迟迟,却不吐不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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