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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很古怪,有点含糊不清。庄楷放下电话,赶紧出发。
那是考试的最后一天。考完试后,夏采薇的同班同学特瑞沙邀她晚上去酒吧聚会,都是一个学习小组的还有些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夏采薇在这里没有什么中国朋友,大多数时间都和同学在一起,或上课或学习。系里同一个年级的学生本来就不多,大家成天见面,关系都比较融洽。夏采薇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聚会刚开始时,大家都还比较正常。几杯啤酒下去,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夏采薇点了一瓶啤酒,放在那里没喝,好在没有人注意她。旁边有人递给她一个小药丸,她摇摇头。那人说:“试试,感觉很好的。”
她笑了笑,道:“我戒了。”
那人没有勉强,自己吞了。
大家更加混乱,又开始玩起游戏,输的人或者喝酒或者做一件大家指定的疯狂事。夏采薇更头痛了,发誓下次再也不来了。她的运气比较好,开始都没输。当然不可能一直好运。当她终于输了一把的时候,同伴们都很高兴,大声叫着“中国娃娃”。夏采薇不想向邻桌的人展示她的胸衣,只好勉强喝了一瓶酒。
没过多久,她的同学又是酒又是药,已大半不省人事。夏采薇乘着一丝理智尚存,拨通了庄楷的电话,其实说了些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庄楷走进酒吧,找了一圈才发现趴在桌子上的夏采薇。“采薇,采薇。”他轻轻摇摇她。夏采薇一点反应也没有。庄楷无奈,只好帮她戴好帽子,围上围巾,穿好大衣,嘟囔一句:“居然穿羽绒大衣。”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不敢把她抗在肩上,横抱着她走出去。
庄楷把夏采薇送到家,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她屋子里,也是他所有与女人的交往中最长时间才进入她们家门的一次。他把夏采薇放在沙发上,帮她脱去厚衣服。随即打量了一圈,嗯,不错,整个房子设计得很清爽。他走上楼,找到主卧室,很诧异,太梦幻了,并不怎么有女人味。
庄楷下楼把夏采薇抱上床,靠在床边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捏了捏她被酒气熏得嫣红的脸蛋:“喝酒,叫你喝酒。看,给我机会了吧。”夏采薇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什么。庄楷赶紧缩回手,仔细观察着她,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松口气,继续轻抚她的脸蛋。
庄楷看着夏采薇花一般的容颜,忍不住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不知是她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是她滚烫的唇,她让他微醺。庄楷深吸一口气,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他试探地唤她:“采薇,采薇。”没有回答。把她搂在怀里,还是没有动静。
庄楷心里正在做激烈斗争。可是,美人醉酒,多么诱人的场面,他怎么忍得住。终于,他长舒一口气,飞快而轻柔地把夏采薇的牛仔裤和毛衣脱去,她毛衣里面居然还贴身穿了一件衣服,庄楷觉得很受挫折。他抚摸着她的长腿,手掌传来的感觉让他销魂。他闷哼一声,吻住她,把手移上来,轻抚着她。夏采薇皱皱眉头,嘤咛一声。庄楷赶紧放开她,站起来。
夏采薇仍沉沉地睡着。庄楷很自责,他倒不是为唐突了佳人自责,他一直以来都打算这样做而且更进一步。他为自己的举动自责,他一向自诩色而不淫,而且他相信以他的魅力和手段,一定能做到让夏采薇主动投向他的怀抱。
庄楷拉过被子为夏采薇盖好,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她床头,自己老实不客气地钻进客房睡觉。
第二天早晨夏采薇醒来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她只是对自己怎么回家的感到疑惑。看到床头的那杯水,她拿起一饮而尽,走进浴室。从浴室出来,她觉得很饿,于是打算下楼弄点东西吃。经过客房的时候,看见床上的被子拱起,她惊呼一声:“天哪,糟糕。”她蹑手蹑脚走进去,轻唤:“桌子,桌子。”见他没有动静,伸手轻轻推了推他,见他仍是不动,小声道歉道:“桌子,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庄楷早在夏采薇惊呼的时候就醒来了,他迷迷糊糊地听见夏采薇唤他“桌子”。桌子?唔,对了,她是这么叫方少的。他没有动,想看看夏采薇会怎么做。当夏采薇认错似的叫他别生气时,他忍不住腾地转过身,半靠在床上看着她笑。夏采薇先惊后气:“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捉弄我?”
庄楷眼角挑起,略带笑意说:“第一个问题,是你叫我送你回来的。第二个,我没有捉弄你,是你认错人了。”
“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我是不是醉得自己不省人事了?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
庄楷知道她的意思,赶紧撇清:“我不知道,我把你放在床上,给你倒了杯水就来睡觉了。至于你以后干了些啥我一概不知。”
“哦。你不起来吗?你怎么没穿衣服?”
“啊,”庄楷懒洋洋地说:“我一向喜欢裸睡。我要起来了,你难道要看吗?”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以为她一定会窘迫地跑出去。
谁知她虽然脸红了,却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眼带讥诮地看着他:“看看也没什么。”
庄楷一愣,随即满不在乎地笑笑:“输给你了。”掀被子起身,其实他还穿着一条平角内裤。他顺势摆了几个健美姿势,得意地问:“怎么样?还满意吗?”
夏采薇大笑:“还不错,跟哥哥差不多。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腹肌不够漂亮。”
“还不够好!哪里有更漂亮的。”
夏采薇但笑不语,她又想起了顾凡。她甩甩头,对庄楷道:“你可以用客房的浴室,干净的毛巾和牙刷在壁橱里。你身材和哥哥的差不多,这里有他的衣服,没穿过的,或者你也可以穿自己的脏衣服。我先下楼准备早餐,你要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夏采薇活了面粉和鸡蛋,做了几个烤饼,煎了几根香肠。等庄楷下楼的时候,她已经煎得差不多了。她把煎好的烤饼和香肠放在盘子里,拿出枫糖浆和黄油,取出水果盒,摆好盘子,问他:“你喝牛奶还是橙汁?”
“橙汁吧,牛奶是小孩子喝的。不过,如果有咖啡就更好了。”
夏采薇瞪他一眼:“我这里没有咖啡,而且,牛奶不是小孩子喝的。”她说着切了几个橙子榨果汁。
庄楷觉得这样的一个早晨很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和糖香,又有佳人陪伴,他觉得非常惬意。他伸个懒腰,问道:“你会做饭?”
夏采薇摇摇头:“只会做早餐。”
“什么时候回去?一起走?”
“我要先去纽约,再从那里走。你不用管我。”
“我陪你去。”
“不用,我要去办点私事儿。”
庄楷只好作罢。
不能接受的感情
夏采薇打算回国前在纽约短暂停留,因为李暎拿ド嫌辛礁鲈谂υ肌K缦扔胨侨〉昧肆担且餐饬怂陌莘谩?墒撬遣皇恰<较牟赊焙螅俏抟焕獾乇硐值煤苋惹椋托牡鼗卮鹚奈侍狻K谝谎劬椭浪遣皇牵苫故侨险娴匚释炅四切┘傧氲奈侍狻�
她带着失落的心情登上回国的飞机,这种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才开始不是吗,她一定能找到他的,她丢了他就一定能把他找回,她相信自己。
刚走出海关,夏采薇就见到了方琢之,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扑到他怀里,只是向他展开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在美国的半年,她反思过与顾凡的恋情,拒绝了庄楷与李暎陌担衙挥幸郧澳敲锤星橥饴读恕K耄残砦叶匀擞Ω美涞庋换嵘撕Ρ鹑恕5故欠阶林患剿桶阉尤硕阎欣坛隼矗还酥芪送低荡蛄康哪抗猓话驯鹚挂肿判闹械南苍盟担骸靶∞保慊乩戳恕!�
方琢之带着与以前不同的心情来迎接夏采薇。十月从美国回来后,秦逸的一番话让他豁然开朗。
他刚从美国回去后几天,秦逸拿了份提案与他讨论,讨论结束后却不忙着走,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问他:“琢之,你觉得自己对采薇有什么不一样吗?”
方琢之刚开始没明白过来:“怎么不一样,我对她没有以前好了吗?”
“不是,我指的是你对采薇和对其他人不一样。”
“当然应该不一样,小薇是我妹妹呀。”
秦逸稍稍转了转椅子,轻笑:“你真的把她当妹妹吗?”
“怎么不是。”方琢之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他想起了他的吻,有点心虚,“你不要胡思乱想。”
秦逸笑了,笑容中带着些了然,他点醒他:“琢之,采薇不是你妹妹,你完全可以喜欢她。”
“我没有,”方琢之赶紧撇清道:“我只是对她好一点而已。”
“琢之,我们混了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你对采薇的喜欢不像对妹妹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不是的,我对以前的那些女人和对小薇的感觉不一样。”他的脸稍稍有点红,只是肤色较深不易看出。
秦逸忍不住笑道:“你以前的那些我看没有一次算得上喜欢。”
方琢之回忆了一下以前的那些交往,发现印象模糊。他觉得心中有些茫然,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秦逸所说的喜欢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感觉。面对秦逸,他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搞不清楚,不知道什么是你说的喜欢。”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的回答如果是‘是’的话,我说的就没错。”秦逸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正色问道:“你是不是总想见到她?见不到她的时候总想着她?见到她笑你也会高兴,她哭的时候你会很心痛?有没有想过吻她?是不是每天早晨醒来都希望一睁眼就能看见她?……”
“好像全部都是吧。”方琢之心里说,这样就是喜欢?半晌,他对秦逸说:“我现在心里很乱,等我好好想想。”
秦逸摇摇头走出去,心里好笑,这么一大把年纪才情窦初开。
虽然有过那么多女人,方琢之在感情上还是个孩子。他并不真正懂得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以前他只知道他有时候喜欢并需要女人的陪伴,有时候觉得她们麻烦。他总是很容易厌倦她们。他满足她们的要求,却从来不会牵挂谁。
他想了很久,豁然开朗。是了,他是喜欢小薇的,他不仅对她有渴求,他还喜欢宠她,不希望她喜欢别人,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来机场接夏采薇的时候,方琢之是幸福而喜悦的,他要告诉小薇他喜欢她,他们以后都会在一起,他不用担心小薇会被谁抢走。他的喜悦是简单的,从来没有想过失败或拒绝。
方琢之把夏采薇接回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分享这份快乐。“小薇,”他搂着她,脸上的温柔是只有面对夏采薇时才有的:“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夏采薇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很重要吗?要说很久吗?我好困呀,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感觉脑子都被糊住了抹不开一样。”
方琢之没有预想到这样的情况,他看着夏采薇眼皮沉重的样子,很是心疼:“不重要,明天说也是一样的。你快去睡吧。”
夏采薇含糊地答应一声,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方琢之没有去公司,等着夏采薇起床。对他来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比向夏采薇表白更重要,那颗种子已经在他心中埋藏了很久,再不吐露心声他的心都要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