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欢不再反抗,像没有知觉的玩偶似的住她们又搓又刷。
待两名婢女将她全身上下都清洗干净,连气都还来不及喘一口,她又被带到澡堂隔壁的房间内,婢女开始帮她梳妆着衣。
“不要乱动!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没那么多闲工夫跟妳耗。”婢女粗鲁的把她按在凳子上,将那头及臀的乌亮青丝梳开,直到不再有打结的情况。
“总管还在外头等着,我们的动作要快。”另一个人取来一套用月白绸缎所织的衣裳,“把手抬起来。”
“这真的是要给我穿的吗?”这衣服穿在身上好轻、好软,欢欢不可思议的盯着布料上面绣着深深浅浅的红色牡丹,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
婢女轻蔑的低哼,“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随便一件衣裳就当作宝。”
“可是,它真的很美啊!”她困窘地低下头。
“我真不懂总管在想什么,有那么多的美人可以选,最后居然挑上一个乞丐,他的眼光一定有问题。”
“我想也是,瞧她要胸没胸、要臀没臀,身材像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要不是绝爷中了蛊毒,才不会有兴趣吃她呢!”
“是啊!我们都比她强,总管却偏偏要到外头找,真是气人啊!”
婢女们好像当欢欢是透明人,对着她的身材评头论足,让欢欢更加没有自信,只能暗自伤心。
“妳可不要以为自己能乌鸦变凤凰,我们绝爷是不会看上妳的。”
“是妳运气好,才能上绝爷的床,但充其量只是一夜的妓女,明天早上拿了钱就滚,可别想赖上我们绝爷喔!”
一句句恶毒的话让欢欢无力反击。
“我知道,妳们不必警告我。”欢欢放在膝上的小手紧握成拳,努力不让泪水决堤。“明天以后,妳们绝对不会再看到我。”
婢女得意的互觑一眼。“妳有自知之明最好。”
“该出去见总管了。”她们没有给欢欢一个辩解的机会,又将她拖到另一个地方。
左天虹在花厅里等待着,听见脚步声才旋过身,他先屏退了不必要的人,很快的将她打量了一遍,眼中掠过一闪而逝的讶异,想不到她妆扮起来竟是如此耀眼动人,尤其是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内流露出的惊惧之意,让他以为自己彷佛是个将无辜少女推进火坑的大坏蛋。
“明天妳离去之前,我会将五百两银子给妳,相信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就算见了面也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她眼眶一热,强颜欢笑的说:“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打搅你。”
“妳不要在心里怨我,因为有太多女人想尽办法要嫁给绝爷,所以,我不得不事先警告妳。”
欢欢倏地涨红了脸,“我……我没有。”
他严肃的盯着她不放,“不管有没有,妳只要记住,今晚只是一场交易,不牵涉男女之间的感情。”
“我明白。”不用他提醒,她也自知配不上申屠绝。
左天虹深深的瞅了她一眼,“妳能这么想最好,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声从申屠绝口中逸出,对正受蛊毒蚕食之苦的他来说,只觉得自己脆弱的像只一捏就死的蚂蚁,他恨死此刻的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宣娇娇害的!
他要报复!等宣娇娇落到他手中,他绝对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该死!”他俊脸通红,汗如雨下的大吼一声,全身像要爆炸开来似的。
“啊……”申屠绝发出痛苦难耐的咆叫,眼前出现一片红雾,胀痛的男性部位亟欲得到宣泄的管道,可是,不服输的个性让他不愿轻易屈服。
小海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绝爷,你别再硬撑了,总管已经找来一位姑娘,让小的去叫她进来吧!”
他的额头不断的渗出汗珠,咬牙切齿的吶喊,“我就不信邪。”
“绝爷,小的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你就不要再逞强了,要是弄伤身体还得了?我马上去叫人。”
申屠绝的体内宛如有把烈火在烧,烧尽了他残余的理智。“宣娇娇,我要杀了妳……”
小海再也不敢耽搁,慌慌张张的冲出房门,“总管,不好了,绝爷他……”
“我知道了,这事让我来处理。”左天虹偏首朝等候在长廊下的娇小人儿使了个眼色。“妳可以进去了。”
自廊下的阴影中走出一名身穿月白缎衫襦裙的二八佳人,她轻咬一下柔嫩的唇瓣,鼓足了勇气才踏出来。
“她……”小海错愕的瞪着她,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像妓女,而且看起来没几岁,总管是不是搞错了?
“啊……”随着屋内一声崩溃的咆哮声,以及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巨响,“天杀的!小海,叫外面那个女人进来。”他还是输了。
左天虹沉声道:“妳可以进去了。”
“是。”欢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即将远赴战场的勇士,伸手将紧闭的房门推开来,里头却是漆黑一片。
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既然对方是她喜欢的人,那么一切都可以忍受,而这也是她唯一一次可以亲近他的机会,错过了将不再有。
“绝、绝爷!”她在微弱的月光中梭巡着人影。
压抑的粗喘从床榻的方向传来,他暴吼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衣服脱了过来!”
欢欢吓了一大跳,抚着心跳如擂鼓的胸口,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才抖着手指扯开腰带。
“你……还好吗?”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从那浓浊急促的呼吸声听来,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妳只要张开妳的腿就够了,没有人要妳动嘴。”这女人还不快点过来,啰峻个什么劲?
她眼眶一热,心中好不委屈。“对不起。”
“该死!妳要拖到什么时候?!”
话声未落,一团巨大的黑影就朝她袭来,欢欢还来不及发出惊呼,纤弱的身子已经被压倒在榻上,“妳的衣服为什么还在身上?把妳的看家本事拿出来,不要僵硬的像一条死鱼!”
“对不起,我……”欢欢敏感的察觉到对方正一丝不挂的紧贴自己,全身不住的颤动,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丝帛“唰!”的一声被撕裂的声音。“不、不要这样,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她拥有过最美的衣裳,就这么被撕毁实在太可惜了。“绝爷,求你不要……”
申屠绝的理智早已被兽性给取代,他只想尽快埋进女人的体内,好减轻血管里焚烧的灼痛,他没有停下动作,野蛮的扒去一切阻碍他的障碍物。
“呀!”当衣物全被剥光,欢欢觉得自己像只落在野狼口中的赤裸小羊,透过昏暗的光线,只见一双发红的双眼紧盯着自己,不自觉的吞咽一口口水。
就在欢欢还没有领悟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之际,光裸的双腿被人硬撑了开来,那具庞大的黑影旋即朝她俯压过来,毫无预警的极端痛楚随后而至。
“啊……”她尖叫的迸出泪来!小手开始猛力的捶打对方。“好痛、好痛!我不要了……停下来……”
“该死!”申屠绝发狂的嘶吼一声,扣住她白嫩的粉臀,听不见欢欢凄厉的哭喊,再一次的冲刺。
欢欢本能的对着他的脸又抓又打,哭得声嘶力竭,“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我不要银子了……”她快要被撕成两半了。
“妳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出手打我,让我进去……”他嘶哑的大叫,在残余的理智中,有些不解为何身下的妓女会又小又紧,甚至有几次将他排拒在外,可是叫嚣着要发泄的欲望很快的将仅存的疑虑抹去,他不顾她坚决抗拒的身子,展开了另一波无情的掠夺。
她的挣扎扭动无法撼动他半分,反而加强他占有的举动,她真的好后悔答应这场交易,要是早知道会这么痛,她宁愿继续当乞丐,也不要那五百两。
“啊!好痛、好痛喔!”欢欢泪如泉涌的张口咬住他坚硬的肩头,努力忽视此刻在她腿间奋力冲刺的疼痛。“我不要了……”
申屠绝紧绷着俊脸,纵情的在终于接纳全部的他的女人身上驰骋着,那紧窒的温暖窄穴一次又一次的包裹住他,一次比一次让他更深入,汗水在他狂野的摆动间飞溅洒落,脑海中再也无法思考。
“呜……”她无助的嘤嘤哭泣,只能不断祈求夜晚快点结束。
第三章
极度的疲倦让欢欢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她是不是死了?否则为什么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全身无法动弹?
蓦地,身旁响起粗哑暴躁的男人嗓音,是在跟她说话吗?
可是她好累,累得不想说话。
“起来!别装死了!”申屠绝对缩在被褥下的女人的长相一点兴趣也没有,反正妓女还不都是生得一张贪得无餍的嘴脸,看了只会令人想吐。
这女人还想睡多久?该不会以为跟他过了一夜,他便会对她多了份怜惜?那就大错特错,他可是付了巨额的银两请她来的,既然已经“完事”,她就该识相点的滚蛋,不要厚着脸皮等他赶人。
他忿忿的下床,朝门口大喊,“小海,你给我滚进来!”
“砰!”早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小海马上应声而入。
“绝爷,要沐浴了吗?”今天主子起得特别早。
申屠绝毫不留情的低喝,“先把床上的女人丢出去!”
“是,绝爷。”小海把头往床内探了一眼,隆起的棉被下没有一点动静。“姑娘,已经天亮了,该起来了。”连叫了数声还是没有反应,他不由得大惊,难不成这姑娘被主子折腾了一夜后便一命鸣呼?“姑娘、姑娘……”
不要吵,她好想睡觉,让她再睡一会儿……
小海深吸一口气,胆战心惊的伸长手臂,将棉被缓缓的掀开来。“姑娘,妳……可别死在这里啊!姑娘,妳没事吧?”
“嗯……”昏昏沉沉中,欢欢含糊的应了一声。
“还好、还好,真是吓死我了。”他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姑娘,天都亮了,妳可以走了。”
天亮了?这个念头像道闪电般打进欢欢的脑子里,身子反射性的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腿间的酸麻疼痛感制止了她。
“唔……”她蹙起眉尖蜷缩着身子,“天哪!好痛。”
“姑娘,妳怎么了?”小海困惑的问。
申屠绝在一旁冷眼旁观,撇唇嗤哼,“少在我面前玩这一套,这种把戏我看多了,拿了银子就快滚,要是等到我亲自轰人就难看了。”
“我没有。”欢欢咬白了下唇。
他嘲弄的斜睨她含泪的小脸,忽地捏住她的下颚,嫌恶的吼道:“老天!左叔是怎么挑人的,居然挑这种货色给我,难道妓院里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前几次都是妖娆性感的美人,怎么这回居然挑了一个瘦不拉几的奶娃儿给他,要不是因为她是妓女,恐怕人家还以为他是奸淫未成年少女的大淫虫。
欢欢在他言语的攻击下惨白着小脸,鸣咽的轻嚷,“我不是……我不是妓女……”她错了!她不该喜qi书+奇书…齐书欢上这样冷血残酷的男人,竟以为自己真能得到他一丝丝的怜惜。
“不是妓女?”他奚落的大笑,眼中的不屑无情的凌迟着她,将她的心砍成碎片。
“不是妓女会随便上男人的床吗?既然干这一行,就要认清自己的身分,不要有非分之想,把衣服穿一穿,马上给我滚!”
天底下真有像他这么冷血的人吗?她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继续听他讥讽嘲弄自己吗?
纵使她的身分再卑微渺小,也是有自尊的人。
“我……马上走。”欢欢的心好痛,比身体的痛楚还疼上好几倍。
申屠绝只当她是在演戏,好博取别人的同情,见她还用棉被遮遮掩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