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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跟安平打过招呼,和周颖然坐上助理开过来的车,扬长而去。没有多看季东篱一眼。
季东篱呆若木鸡,安平拍拍他的肩道:“你们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落此下场?”
季东篱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动,眼中有晶莹闪烁。
安平见此不禁触动了心怀,不由也痴了。
徐飞出来找他们,就看到两尊石像,一动不动。
“哎,我说哥们,你们俩怎么回事啊,傻站在这里干吗?走了,里面有酒有美女,比在这里喂蚊子强多了。”
季东篱回过神,道:“我不进去了,你们进去吧。”转身离去,背影在夜色中如此孤单和凄凉。
本想去附近的酒巴转一圈,可被这一搅和,周颖然和安宁也没了这兴致。
回到凯悦,周颖然赤着脚坐在客厅里,安宁递了杯红酒给她。
周颖然漫不经心的喝了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你和明非怎么了?”
周颖然沉默了片刻,道:“我曾经跟侯明非在一起去,不过分手了,一年前就跟我老公结婚了。只是现在看到他们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不过今天闹了这一场,心里倒痛快多了。”
安宁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了,可还是听呆住了,这世界实在是太奇怪,以前这两人吵吵闹闹,没有一刻是和平相处的,居然在一起过,还分手了?安宁一时间有种一日千年的感觉。
“谁提出分手的?”
“当然是我,是我不要他了。”
“既然是你提出分手的,可为什么今天还要闹一场呢,难道你们分手跟那个女人有关?”
周颖然冷笑了几声,不屑道:“不错,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小蜜,侯明非居然敢脚踏二只船,他想的美。眼光烂的不行,只要是女人他都不挑,那种女人他都要,真是丢尽我的脸。他的小蜜居然还在我面前显摆罢,我又不是非他不可,离了他我难道活不成了?我周颖然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我凭什么要容忍他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让他去吃狗屎吧。”
安宁再一次被雷到了,“他那小蜜怎么在你面前显摆了。”
周颖然气呼呼道:“有次在JAN里面买衣服,那女人拿着他的附卡也在买衣服,还专门拿着那张附卡,在我面前晃,还说我没本事,拴不住男人的心,只好让男人出来打野食,她那是在帮我分忧。免得他出去找更多的女人,染上不干不净的毛病。他娘的,我当时就一个巴掌过去,真当我是病猫了。”
安宁听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安宁这些年专心学业,身边护的人又多,真没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你后来跟你老公结婚。。。。。。”安宁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
周颖然翻了个白眼,“我跟我老公结婚不是一时冲动,是考虑清楚才做决定的,没有你脑子里想的乱七八糟。”
“什么叫我脑子里想的乱七八糟,你说说清楚。”
“口误,口误。对了,小宁,你回来你姐安心也没通知她吗?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说一声?”
听到那个名字,安宁僵住了。“怎么了?今天虽然不是安排好的,但基本上以前的朋友都见过了,就差你姐了,到时让她知道了,还不骂死你啊。”
安宁捏着手指,低声道:“不用通知她。”
“为什么不通知她,你们姐妹也有十年未见了,她的变化挺大的。她现在也在电视台工作,不过现在转到幕后了。我们三个好好聚聚,十年都没聚在一起了。要不,我来打电话。”
安宁按掉周颖然在播的电话,周颖然震惊的看着一脸苍白的安宁,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你们。。。”
“颖颖,对不起,我不想提她,更不想见她,你不用在她面前提起我回来过。”安宁的眼中闪过难过。
周颖然不住抽气,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年前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终于回过神的周颖然问道。
“我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想把以前的事都忘光。对不起,颖颖。”虽然极力自持,可眉眼中已有丝丝伤痛。
周颖然拍了拍安宁的肩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下去了。
周颖然已经回去了,安宁泡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闭上眼睛。虽然不想再想起过去的事,可周颖然的问话,晚上见到的那些人,让安宁压在心底的往事一幕幕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多给我留言,发表您的看法。
童年
安宁、安心、安平、周颖然、周暮然、侯明非、徐飞、季东篱这几人是一起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安宁六岁时徐飞家先搬过来,后来陆陆续续的几家都搬过来了。因为这几个孩子年纪差的都不大,因此基本都是玩在一起的。
安宁和周颖然、季东篱同岁,因此一起上的小学,记得那天天气还是很炎热,安宁穿着一件白衬衫,黑裤子和一身粉红裙子的周颖然手拉手由爷爷的秘书张叔叔带她们去学校的,临走时,隔壁的季家的佣人李姨牵着一身白衣的季东篱出来,说要一起走。
张叔叔乐呵呵的牵过季东篱,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季东篱虽然幼小,但已经有日后成为美男子的轮廓了,白皙的皮肤,浓密的黑发,红红的嘴唇,还有一双惹眼的桃花眼。
来到学校,老师简单的问了他们几个问题,就把他们分在一个班级里,安宁和周颖然坐在一起,季东篱坐在她们前面。安宁好奇的接过老师发的书,翻了几页。
周颖然突然捅捅安宁的手臂,说道:“我们是不是也要包书啊?”
包书?安宁记得哥哥姐姐包的花花绿绿的书,不禁有些兴奋起来,不住直点头。
周颖然踢了踢前面的季东篱,道:“东篱,你要包书吗?”
季东篱回过头,道:“当然要,所有书都要包起来。不过,你们会包吗?”
安宁点头道:“我会,我会,我看哥哥姐姐他们包过。”
周颖然道:“那回去后你要帮我们两个啊。”
“好啊。我们一起包。”安宁点头答道。
回去时,张叔叔特别绕车给他们买了十几张花花绿绿的包书纸,回到大院,安宁三人约好了在季东篱家包书。
在沙发上坐好,安宁从书包里拿出书,照着印象中的记忆开始包书,可是包来包去怎么也不对,郁闷的她嘟起了嘴,怎么这么难啊。
一直在旁边的季东篱接过她手中的书,左一下右一下,一会儿就把书给包好了。安宁和周颖然盯着包好的书翻来覆去的看。
周颖然好奇的问道:“东篱,你怎么会包书的?你不会说不会吗?”
季东篱眨了眨那双桃花眼,道:“我是不会呀,刚刚看小宁包我才会的。”
安宁和周颖然相互看了看,把书都推在他面前。
“那就帮我们包好吧。季东篱我们请你吃大白兔奶糖。”周颖然道。
季东篱一边用手替她们包,一边说道:“我家有大白兔奶糖。”
安宁笑眯眯的道:“那就是说不用请你吃喽。那好吧,我们俩个自己吃。”
季东篱斜着眼睛看了她们一眼,“既然你们请我,我干吗不吃。不吃白不吃。”
等季东篱把三个人的书都包好了,已经黄昏了。看着旁边两个正在玩抓沙包的人,他无奈的叫道:“你们太过分了,你们自己玩,让我一个人包书,我的手都快断了。”
安宁连忙放下手里的沙包,上去抓着他的手,就吹。“那我帮你吹一下,谢谢你。”
而周颖然从口袋里拿出几粒大白兔奶糖,剥了一粒,笑嘻嘻的塞进季东篱的嘴里。
然后又一人一粒剥好了给安宁,最后是自己吃。一边吃一边问道:“好不好吃?”
安宁大大点了个头,季东篱则笑眯了一双眼。一室的温馨漫延开来。
几家的大人都不在身边,安宁的父母常年在外地,爷爷倒是经常会回家看看,只是爷爷太忙了,经常回来才一会儿就到处有人来找了。
不过还好,几个孩子凑在一起天天疯玩,并不寂寞。每次都要玩到太阳下山了,佣人来找才会回去吃晚饭。几个孩子中安平的年纪最大,和侯明非都在三年级。而安心和徐飞周暮然都是二年级。哥哥安平白白净净,高高瘦瘦,挺斯文的。姐姐安心从小招人爱,长的像个洋娃娃,头发卷卷的,眼睛像一汪清泉,水灵灵的,整天一身白色的裙子,像个高贵的公主。
只有安宁从小不起眼,瘦瘦小小的,五官平凡,安宁从小就想:怪不得爸爸妈妈不喜欢我,无论我如何乖巧听话,努力讨好爸爸妈妈,他们从来没有抱抱我,谁叫我长的不好看呢。每次看到妈妈抱着姐姐又抱又亲的,就觉得特别羡慕。还好有爷爷,爷爷会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家小宁真是懂事乖巧,是个好孩子。”每次听到她都会感到很快乐。
童年是金色的,是色彩斑谰的,也是无性别的。整天打打闹闹的嘻嘻哈哈的玩在一起。。
安宁十岁生日的那天情景至今记忆犹新,四月底是安宁的生日,那天正好是星期天,爷爷去国外参观工作了,临走时对她说会带礼物回来。一大早她满心欢喜的起床,等着父母回来给她过生日。哥哥姐姐的十岁生日宴都办的很隆重,邀请了许多朋友来参加。
可等啊等啊,太阳快下山了。爸爸妈妈还是一个都没回来,安宁小小的心里觉得好委屈,好委屈。她偷偷的一个人躲了起来哭泣,天渐渐黑起来,安宁又饿又伤心又害怕,将自己小小的脑袋埋在双腿里,不住的颤抖,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都遗弃了。
就在这时,前面半人高的草被人拨开,安宁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一脸焦急担心的季东篱。
“小宁,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大家都担心死了。”季东篱有点生气。
安宁拉住季东篱衣服的下摆,哭道:“为什么爸爸妈妈只喜欢哥哥姐姐,不喜欢我?我只想他们喜欢我。呜呜呜。”
季东篱听了不由也难过起来,他蹲下来摸了摸安宁的头,道:“叔叔阿姨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别胡思乱想。”
安宁一边哭一边叫道:“他们是不喜欢我,我没有胡思乱想。呜呜,他们只会抱哥哥姐姐,从来没有抱过我。他们会给哥哥姐姐过生日,可从来没有给我过过生日。呜呜,今天是我十岁的生日,可他们不仅没给我过生日,连个电话都没打。呜呜,东篱,为什么他们不喜欢我?难道我不乖吗?我不听话吗?我明明很听话很乖了,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呜呜。。。。。”
看着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安宁,季东篱的心酸酸的,安父虽然对每个孩子都不亲近,但安母对安平,尤其是安心很亲昵很宠爱的。但他看过安母对安宁的态度,的确是很冷淡,与对待安平安心完全不同。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他还是为安宁感到难过。
他安抚道:“没事的,你不是还有安爷爷吗?安爷爷很疼你的。不要难过,别哭了。我们回家去吧。”伸手想把安宁扶起来。
安宁一把抱着他更是哭的伤心,季东篱想到自己的父母不禁触景伤情,鼻子酸酸的,眼眶都开始红了,泪水流了下来。
哭了半天,声音总算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