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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赶紧咬住嫩唇,忍住呻吟的冲动;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被侵犯占有!
窗外浮掠而过的光影映入她的瞳眸,她却无法欣赏,全副的心思都只能在他身上,在他不断抽击的律动之中失去了心魂。
好热……好舒服……
她一双纤臂紧紧地圈住他的颈项,贪恋著他的拥抱,无法自已。
蓦地,在他一阵强而有力的抽送之后,她弓起身子,感觉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痉挛,她不停地颤抖著,在他的怀里攀上了高潮。
接下来的事情,她再也没了知觉,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怀抱之中达到了更多的巅峰,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怀里哭喊著,不知道自己在他激射著白热的欲火时夹紧双腿,贪婪地品尝著那荒淫的余韵,久久不能自已。
“陶陶,到了。”
耳边传来了他的轻唤声,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替她穿回了衣物,车子已经到了范家大门口。
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些刚才的片段,粉嫩的小脸顿时变得火红。
好讨厌……她讨厌自己那么没用,讨厌想念著他、没有见到他就会感到寂寞难过的没用自己;她也讨厌他!讨厌这个让她变得淫乱、变得没有他就无法独自生存下去的男人!
“我不理你了……我以后……以后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娇声吼完,她气勿匆地瞪了他一眼,甩头跑进大门,命令手下立刻将门关上。
砰地一声,两扇沉重的木门在他的面前合上,冷子渊扬唇苦笑,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无奈过,或许应该说是无助吧!
他是那么在乎她,却偏偏越是在乎,越是无计可施,难不成……最后他终究还是要使出不得已的办法吗?!
第十章
够了!
她真的受够了!
范陶陶很努力地按捺住性子,听著面前长辈絮絮叨叨地长篇大论,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原来这么不好,但她就不相信接二连三被疲劳轰炸的话,谁的脾气会好得起来?!
哼!在不久之前,他们明明每个人都说冷子渊是大野狼,会把她这个小红帽给吃掉。
现在可好了!他非但不再是大野狼,甚至于变成了大好人,再继续让他们这样说下去,只怕他冷子渊可以不经最后审判,直接到天堂去当神仙了!
殊不知这些人的把柄全部被冷子渊给翻了出来,如果他们不乖乖就范的话,只好等著被人家掏老底,而且是掏一些不能见人的老底。
结果,上至“炎帮”的爷字辈,下至新进帮派的小喽啰,甚至于她去参加帮派聚会时,都会被别的帮派人马齐力劝说。
她再也受不了了!
“冷子渊,你好过分!”
范陶陶冲进了冷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见到了这些日子闹得她鸡犬不宁的罪魁祸首,立刻大声开骂道。
“我……?”冷子渊起初见到她时有点讶异,随即镇静了下来,挥退了一旁的手下,独自面对她。
“你想说自己不过分吗?你想说自己什么错事都没做吗?对,你很好,好得很,好到我现在身边所有人都在说你的好话,说我如果傻得放弃了你,就是全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我这是迫不得已的。”只要能够逼得她非见他不可,再卑鄙的招数他都做得出来。
“你怎么会以为……以为只要有人不断在我身边说你的好话,我就应该要喜欢你、原谅你呢?你这个男人怎么……怎么会蠢成这样?如果我不喜欢的人,就算全世界都在说他好话,我也不会喜欢他!”
说完,她姑奶奶甩头走人,丝毫不肯给他反应的机会。
但他冷子渊何许人也!一听完她所说的话,立刻就醒悟过来,长臂一伸,及时擒住她纤细的膀子,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不要走!”
“不要拉著我啦!”
“别走,听我把话说完。”说完,他看著她稍微安静了下来,才缓缓地开口道:“是,我蠢,才会以为你听了好话就会喜欢我,可是你不听那些好话,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才不!”
“不对,你喜欢我,你就是喜欢我!”冷子渊扳过她倔强不肯看他的小脑袋,要她直视自己。
“你见鬼啦?谁说我一定要喜欢你?”她气呼呼地反驳。
“你不一定要喜欢我,可是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我……”她还是嘴硬地想否认,但被他一双琥色的眸子给盯得心慌意乱,所有想说的字句全梗在喉咙里,想说都说不出来。
“说你喜欢我。”他柔声地诱哄著。
厚!他这个男人给她得寸进尺起来了喔!范陶陶赌气地别过俏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她这耍性子的可爱反应,冷子渊失笑了声,大掌轻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好吧!让我先坦诚吧!”
闻言,她转回黑白分明的瞳眸,脸色不善地瞪著他嘻笑的俊脸,坦诚?他到底还另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到现在还没说的?
看她这么一副凶狠的恶婆娘样子,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你还不知道吗?我好爱你呢!”
她错愕地瞪圆了美眸,没料到他会突然对她做出“爱的告白”,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我爱你,不可自拔爱上了你,总是越不愿意去想你,越是想你,然后才知道,心原来真是会痛的,我想你,想到好心痛。”他敛眸定定地瞅著她,低沉的嗓音有些发哑。
他的话就像重锤般一字字地敲在她的心坎上,他以为自己这么说,她就会高兴吗?!
不!她不甘心……
她真的好不甘心!
范陶陶咬著嫩唇,神情挫败地哭了起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就像珍珠般不断地滑下她的双颊。
从爱上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变得不像自己,总是在每天睁开眼睛清醒时,她就会发现心里又有一块地方被污染了。
每次只要一想起他,无论嘴里多么倔强地说著讨厌,她心底被染了颜色的地方依旧会隐隐作疼。
起初只是一点点,最后,是全部,是令她几乎死去的疼痛。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全成了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主宰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彻彻底底地拥有了她。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委屈,可却被他抢去说了!
他被她的泪水给弄得手忙脚乱,大手轻擦著她颊畔的泪水,“你不高兴我说爱你吗?还是你其实是喜极而泣呢?”
她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哽咽道:“你好过分!好过分……”
“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你没问……你没问我就说了……你怎么在说之前,不先问问我有没有话要说呢?你怎么可以不问!”
“你想说什么?”
“说我喜欢你呀!说我喜欢你喜欢得很辛苦,说我明明就不要想你,可是你这张脸就一直在我的心里转呀转的,可是你说了……你把话全抢去说了,那我怎么办?”她扁著小嘴,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你真是爱我,不是吗?”
“我……”
她张口结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还能说什么呢?就在刚才她已经不打自招了呀!
最后,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认命地闭起美眸,以额心靠在他的胸前,长长的眼睫上还沾染了一点湿濡的泪水。
她好想他……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声音,也想念他喊她名字的亲昵感觉,还有他的笑……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笑声从他的胸口缓荡而出,对于自己的宝贝重回怀抱,冷子渊几乎感到欣喜若狂。
“别笑。”她嘟嚷著,总觉得好令人觉得害羞。
他收紧长臂紧紧地抱著她,依旧忍不住一阵阵笑声,他戏吻著她的脸、她的发,好想就这样抱著她一辈子。
“还笑!你别笑啦……”范陶陶气呼呼地大喊,小手握拳捶打著他,心里觉得好懊恼,又……好幸福。
因为太迫不及待想把范陶陶给娶回家,冷子渊不管她仍在大学就读,决定将婚期订在一个半月后。
嫁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范陶陶是没有丝毫的不乐意,但她还是假装很勉强地答应,并且向他提出一个条件。
那就是“认祖归宗”。
从那天之后,范陶陶与冷老爷一直就有来往,她并不讨厌这个老人,虽然他以前曾经做了一些令人恨得牙痒痒的蠢事,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她总觉得应该要帮帮这个可怜的老人才对!
但冷子渊一点都不乐意,自从把冷氏集团的问题解决之后,他就不再回冷家,他觉得自己对那个老头子已经仁至义尽,不需要再对他假以颜色。
可是,那老头使出了下三滥的招术,竟然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而且,下手的人竟然是他最爱的女人!
“按门铃呀!”范陶陶嘟著小嘴催促道。
“再等一等。”
“快一点按门铃,我内急,想借厕所。”
闻言,冷子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心想他是如临大敌般戒慎紧张,而她竟然只想到要“借厕所”?!
“既然如此,我们干脆下次再来吧!”他拉住她纤嫩的小手,转头往车子的方向步去。
她执拗地挣开他的掌握,“不行啦!你快点按门铃,让我借厕所。”
他回眸既气又无奈地瞪著她,“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哪里都有厕所可以借,为什么一定要跟‘这户人家’借?”
“因为我就是想上‘这户人家’的厕所,怎么?你反悔了?这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事情,难不成你打算要说话不算话?”
说完,范陶陶耸了耸纤肩,一副不在乎的语气说道:“没关系,如果你打算毁约的话,那我也不必太认真──”
“你不可以!”他低吼。
范陶陶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美眸觑了那扇紧闭的大门一眼,“那你到底要不要按铃叫人?”
“我……”
“你知不知道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
“我知道,但……”
“我憋出病来是无所谓啦!可是,要是你未来的儿子或女儿也跟著一起得病的话,我可不负责唷!”她两手一摊,装出满不在乎的潇洒样子。
“我儿子……?!”他吃惊地瞪大了双眸。
“也可能是女儿。”她很得意自己可以让他那么惊讶,抿起嫩唇,忍不住露出小人得志的微笑。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