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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儿嬉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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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情浅笑摇头,提着热水随着冷敌天进屋,一面说道:「不是要净身用的,是少夫人身子有点不适,需要一些热水驱寒用。」
            「她身子不舒服?要不要紧?请过大夫了吗?」冷敌天的语调不自觉地扬起,含着淡淡的着急之情。
            「不打紧,只不过瞧情况,少夫人今儿个怕是下不了炕了。」红情笑咪咪地说,语中带有玄机。
            再怎么说,这种事情男女之间总是不好明说的嘛!希望主子心眼儿开窍,别教她再解释了,否则那可真是羞人哪!
            都已经是下不了炕的病,还说不打紧?冷敌天横了红情一眼,大步地往房里迈去,急着想要瞧清杜香凝的身子情况。
            一见到冷敌天走进房,杨叛儿就忍不住一肚子火。为什么是她来吃这种苦头、受这种罪?不甘心!她也想要冷敌天嚐到此时她身子里的阵阵抽痛,忽冷忽热的痛楚啦!
            「妳不要紧吧?」冷敌天的语气故意装作冰冷,彷佛只是随口不经心的探询,不想理会泛过心上的一丝刺痛,为她。
            杨叛儿听见他冷漠的话语,不禁更火了,顺手将捂在肚子上的热巾往他狠狠一丢,吼道:「不要紧?该死的男人!你自己要不要也来痛一下,看看到底要不要紧!」
            冷敌天眼利手快将热巾子接住,放进绿意手捧上前的水盆,随手拧了一把温热,走回炕边,交回到妻子手里。「我命人去替妳请个大夫吧!」
            「不用了啦!」杨叛儿气冲冲地接回巾子,白了他一眼。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连安慰她一下也不会!「出去啦!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看到你只会让我的肚子更痛而已。」
            冷敌天却是赖在原地不走,迟疑了半晌,终于小声地问出心里的疑惑,「妳们几个人神秘兮兮的,到底妳是生了什么病?真的很痛吗?」
            看见她脸色苍白如纸的虚弱模样,冷敌天心里有点不舍,她总是那样精力旺盛,蹦蹦跳跳的,让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大吼大叫了。
            原来——杨叛儿这次真的火了。他这个什么都不知道,却坐享渔翁之利的臭男人!
            她气得想哭,原本黑白分明的灵眸泛起泪水,哇哇大嚷道:「你走开啦!为什么挨痛的人不是你?为什么变成女人的不是你?让你变成女人好了啦!那这样我也愿意娶你、养你一辈子呀!」
            冷敌天如坠五里雾中,四处茫茫,中无着落。她要娶他、养他一辈子?还要他变成女人?胡说八道!
            「妳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否则当心我对妳不客气!」冷敌天只当她还在演戏,扮演着已经死去的杨叛儿。
            叛儿……
            「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了?你自己说呀……好痛!为什么身为女人就有那么多麻烦事?不管,我要跟你换啦!」杨叛儿乾脆拿起他递来的热巾子擦眼泪,却是将一张小脸擦得分不清是泪是水,狼狈得很。
            「女人的麻烦事……原来妳只是逢临葵水,我还以为妳患了天大的绝症!杜香凝,妳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冷敌天恼怒地发出咆哮之声,却也同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事!
            「我小题大做?」杨叛儿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个男人给气死,她不服气地回吼道:「要跟着我一辈子的女人病,难道就不是绝症?痛痛痛……我快要被痛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从她嘴里喊出的一串痛字,字字嵌进了心口,冷敌天却硬是冷着脸,闷哼道:「知道了又如何?那是妳们女人家的事情,关我们男人什么事?以后别再拿这种小毛病来吵嘴,无聊!」
            无聊?他竟敢说她无聊引杨叛儿提起一口气,正要开口大骂之时,肚子里狠狠地一阵绞痛,痛得她冷汗直冒,咬牙切齿,不禁泪眼汪汪,委屈道:「你走开啦!我不要见到你这个笨男人,一点儿都不体谅我,就只会骂人,嫌我无聊就不要理我嘛!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痛死算了!」
            「好!就如妳所愿,我走!」冷敌天猛然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三番两次赶他出去,活似他是个瘟神!
            杨叛儿扁着小嘴瞪着他冷然离去的背影,微愣了半晌。他……他竟然真的就这样走了!难道他就不能哄哄她吗?
            该死的男人!去他的冷敌天!她又不是真心要他离开,而他竟然就这样绝然离去!她只是要他哄两句,难道这会要他的命吗?
            讨厌……恨死他了啦!
            ※    ※    ※
            痛痛痛……我快要被痛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怒不可遏地冲出梧竹幽居,冷敌天绷着一张臭脸,心里却莫名地悬绕着杜香凝哭疼的话语,她的小脸苍白,泪珠涟涟。
            葵水来时,真的会那么痛吗?冷敌天想着,不禁忧心了起来。听红情说今儿个她可能都不能下炕了,似乎真的挺严重的。
            原本,只要他一到见山楼,心情就会平静下来,然而,他独坐在书案前片刻,心里不禁又惦起杜香凝的身影,想起那日她放浪地在这里与他欢爱,她那迥异于寻常女子的思维与行动,无一不牵动他的心。
            再想起她方才虚弱的小脸,喊疼的模样,冷敌天发现自己的心冷静不下来,一颗心随着她的笑与泪怦然而动。
            「来人!」
            随着他一声召唤,立刻就有人赶忙奔上爬山廊,恭敬地守在门旁道:「侯爷,请问有何吩咐?」
            「你快去请大夫过来,记住不要请太医,也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明白吗?」冷敌天小心嘱咐,心里晓得要是让爹和娘知道他请大夫,绝对又是一场关爱与呵护的大麻烦,到时候东苍园绝对又是补汤补药满天飞。
            「是,小的明白。」府里谁不知道王妃的爱子心切,他心里自然也有分寸,不想替主子惹出麻烦。
            冷敌天从来不知道度日如年的滋味,如今他总算嚐到了,心里悬念着杜香凝,想她是否还疼着,能否熬得过去?他几乎冲动地想回梧竹幽居去探视她,却又拉不下脸,心想那绝不是男人该有的心软行为。
            半个时辰之后,家丁带回了一位医术闻名京城的大夫,赶忙的将他带到见山楼去向主子交差。
            冷敌天一见到大夫,就急匆匆地将家丁遣退,沉声道:「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退下吧!」
            「是。」家丁虽觉得纳闷,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揖身退出门去,顺手将门带上了。
            「冷侯爷,不知请老夫来此地,是要为何人诊病?」宋大夫见冷敌天身强体健,行动轻灵俐落,绝非病弱之人,是以有此一问。
            「是我妻子她……」冷敌天顿时后悔自己的冲动。这样的问题教他一个大男人如何问出口?此时,他的心里别扭极了。
            「原来是夫人呀!不见夫人在此,敢问她是哪儿不舒服了,让老夫诊断夫人的脉象之后,便能知晓了。」宋大夫的笑容和蔼,恬敬地看着冷敌天左右为难的神情,顿觉有异。「还是侯爷不愿老夫替夫人诊脉?这一点请侯爷宽心,只要一条红线,老夫还是能隔空诊出夫人的病脉,绝对不会冒犯到夫人的玉体。」他身为名医,多次出诊富贵人家的千金,这一点规矩他自然明白。
            「不!我只是想问大夫一个问题……」冷敌天迟疑了半晌,终于问出了口,「今儿个我夫人见红,我瞧她疼得很,想问大夫可有法子——」
            「侯爷,宫里魏公公求见,带来了一道急令,请侯爷快些接旨。」
            该死!冷敌天暗咒道。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教他难以启齿的问题,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地打扰。
            「走开!你没看到我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要他去厅里等着,我办完事情就会见他!」冷敌天几乎气得想要杀掉他那个爱乱传旨的皇堂兄,总是喜欢挑在敏感的节骨眼儿出现。
            天杀的!自从杜香凝出现在他面前之后,所有的事情彷佛就乱成一团,让他想理也理不清!
            宋大夫被冷敌天狂怒的神情吓了一跳,心想他肯定很喜爱他的夫人吧!新婚燕尔,乍遇到女人的事情就乱了手脚。
            冷敌天不知道宋大夫心里的想法,只觉得心乱如麻,一心只想知道杜香凝的肚子还疼吗?他眼前一直浮现她喊疼的泪颜。
            只是他不知道,她的那些楚楚泪水,全部都是被他气出来的。
            ※    ※    ※
            见山楼外。
            「又是重要的事?」魏端手领圣意,一脸愕然地瞪着通报的冷府家丁,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是呀!侯爷就是这么吩咐的,请魏公公耐心候着吧!」家丁似乎也很纳闷不解,不过还是领着魏端到藕香榭里等待冷敌天。
            魏端心里不禁好奇,皱着眉心苦笑道:「怎么最近东苍园里的重要事情那么多,而且每一件都还比咱们皇主子的旨意重要呀!」
            这下晚了时辰……教他回宫里如何向皇上交代?这可真是教他好生为难了!
            ※    ※    ※
            盼着,等着;等着,盼着。
            该死的冷敌天!难道他就真的抛下她不管了吗?好歹也回来看她一下嘛!只要一下下就好了,那又不会要他的命!
            杨叛儿自怜地躺在炕上,小脸贴在冷敌天的枕上,呼吸着属于他的男性香麝气息,心窝儿里闷闷痛痛的,想着他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
            以前不好,他们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是对冤家,只要一碰面,就永远有吵不完的嘴。
            不!他现在还会常常用身体「虐待」她,虽然她挺享受他的凌虐方武,但还是会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他们好像在做坏事。
            不过,那真是一件很教人快乐的坏事!杨叛儿不能否认,只能昧着良心与冷敌天继续纠缠不清,纠得她一颗心都乱了。
            「少夫人,药趁热喝了,身子会好过一些!」红情端上一碗热汤,出声打断了杨叛儿的沉思。
            「哪来的药?」杨叛儿倦懒地扬起长睫,斜觑了她一眼。
            「是侯爷请大夫拆的药方,听说管用得很。」红情的笑容诡谲,彷佛这碗药的来源很有趣。
            杨叛儿一听是冷敌天,终于抬起小脸,疑问道:「他请了大夫来,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咱们府里谁也不知道,但是据我所知,咱们侯爷可是红着脸问大夫这种女人家的事情呢!少夫人,妳可真是得了侯爷的宠爱呀!」
            「胡说!」杨叛儿娇嗔了声,起身接过红情手上的汤药,手里、心底皆是暖呼呼的,她烫手地轻抚了下冰凉的耳垂,小嘴儿勾起淡淡的笑容。
            她也曾经是男人,明白男人总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尊严,很多事情会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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