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妳──」
「怎么,我有说错吗?这世界可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大男人会害怕一个女人了?」
「我不是怕!我只是……」她尖锐的言词激出了他的真心话,「我只是对女人投兴趣!」
耶?缇娲一听,马上张开眼,直言瞪着他。
难道说……
他会是她想找寻的对象吗?
如此一来……教她怎么舍得轻言离去呢?嘿嘿……
瞧这个小女人一个劲儿地冲着他笑,曲遥只觉莫名其妙。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悄悄的算计着呢!
◆ ◇ ◆ ◇ ◆ ◇
结果,缇娲是「当仁不让」的坚持留下来为曲遥疗伤。
勉强在稻草堆里窝了一夜,天一亮,她真的开始张罗采药熬煎。幸好她从小跟着爹亲遍寻山野草本,诸如野果山肴、柴薪备水都难不倒她。
真正让她为难的是……
怎么证实心中的疑点呢?
总不能直接问「你行不行吧」?
她都已经被人家当成是大「色女」,只怕自己还没得到答案,就把人家给吓跑了。
尤其他空有雄壮威武的身躯,却像个大姑娘似的别扭,总一个人躲在角落边,好象她是啥可怖的玩意似地……
去!要不是看在他「身体」的价值,她何苦赖在此?
嘀咕归嘀咕,她还是不遗余力的救治他。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缇娲知道出门前没交代去处,这下肯定急坏了家人;不过她自己更急。
一心想尽快复原的曲遥不再暴戾乖张,相反地,他配合得很好,因此他的伤好得神速。经过把脉,她知道,他身上的余毒去除得差不多了。
然而,她却显得更焦切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着草药泥,她的心思全放在另一件事上。
也许……她是该搏他一搏。
「行不行」试看看便知道,不是吗?
缇娲开始计画着某种疯狂的事──
吃点亏总比全家没命好吧?更何况曲遥那家伙的伤还未完全好,要真是自己失算了,她或许还有几分「自保」的胜算。
想着想着,她丝毫不觉身后一尾青纹细蛇正在接近……
「啊!」就在那条蛇想攻击她时,缇娲本能的将手中的有杵狠狠地落下──
「呼!」惊魂未定的她,瞪着那尾静静躺在石堆旁的蛇尸。
「怎么了?」在洞里的曲遥闻声正想探头。
缇娲灵机一动,一脚将那条死蛇踢得远远的,然后就往地面上躺直吸,应该换个比较僚人的姿势吧?她连忙稍稍微侧,展现出凹凸的曲线。
接着,她惊恐万分的朝着曲遥大叫:「蛇!有蛇……」
「蛇?在哪儿?」曲遥果然信以为真,两眼猛盯着她的四周。
「在……里面,它就在我衣服里呀!」她有模有样的料着手,指着自己的身上。
「啊?」曲遥乍闻,张口愣着,原是蓄势待发的杀戮紧张,这下倒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你还在发什么愣,快想法子救我呀!」她一副快喘不过气的模样,然后更是凄厉的叫了声:「啊!它咬我……」
嘻!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好的演戏天分……看来就算当不成大夫,她还是可以考虑唱唱戏的。
「妳别乱动!」曲遥二话不说,有了最快的行动。
他拔起随身的佩剑,只见刀锋亮着寒光。
耶?他、他想干嘛?不要吧……真想大叫不玩了的缇娲,是真的吓得花容失色。
曲遥手里的那把利剑,却像是被他把玩的歌索似的,在她身上轻舞飞挑,然后,她全身上下的束缚顿解,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亵裤了。
「啊!」一阵凉意飞窜过她的肢体,她夹紧两条光溜溜的玉腿,两只小手正想按住那肚兜下剧烈起伏的乳波──
「莫轻举妄动!」他却像发现了什么,扔下剑一手将她两手抓起往头顶上贴住,然后另只手直扑她的胸脯。
「这孽畜在里头动得厉害吧!」
哪来的「孽畜」?缇娲好想哭。
曲遥话甫落,一对龙爪快速精准地将她那件肚兜用力扯落,同时厚实的大掌紧接着覆下……
他下手真的很准。
丰盈白皙的乳房落在他手掌里,细嫩的乳肌挤在他的掌缝……
「嗯,痛……」她倒抽口气,喊了出声。
「蛇呢?跑哪儿去了?」他置若未闻,发现「扑空」后,矫捷的一把将她「拎起」,然后上下左右的往她赤裸裸的身体一个大搜索。
老天!早知道这个「木头」会一下子紧张成这副白痴状,就算她真的被蛇给咬了,她也绝不敢吭一声。
她从来不曾如此袒裎和异性共处,更别说还得让人这样子又甩又摸的……
不行了,她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宁愿招认死蛇的下落,也不想再接受人家「好意」的蹂躏!
呼吸急促的她忙嚷道:「那条蛇──」忽地一个转折,她身子一僵,拔高了嗓子,「唉,你……我……痛死我了啊──」
曲遥的指尖刮痛了她的娇臀。
「下面」……痛?她的叫痛,可让曲遥的神经再度为之一紧。
「别慌,让我来……妳放轻松。」曲遥皱着漂亮的黑眉,沉着脸瞪着她的「下面」。
很显然地,他还是有所挣扎,只不过似乎是「生死」关头克服了他的某些「障碍」,他的眸光缇放着某种坚决的意念。
放轻松?虽说是自个儿招惹的,但她可是个大闺女,就这么让一个大男人摸遍了身子……一种陌生的热流传来,缇娲觉得全身疲软无力、头昏目眩……
而当缇娲发现他瞪着她身上唯存的那件红小亵裤,她开始担心自已已经不争气的脉搏会就此告停!
不会吧?这白痴该不会真以为蛇会躲进她……
果真,他的手想一把扯落她的亵裤──
「不!」她两只小手火速地护住自己下体急切的吼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啊?」似乎明白过来的曲遥,像烫着手一般抽离。
像经历一场浩劫的缇娲吁了口气,根本没力气起身,软趴趴的声音像在呻吟,「没有蛇……根本没有蛇,真的。」
「没有蛇?那妳刚才──」他似乎还一时没能完全反应过来。
「呃……我是说我身上真的没有。也许是已经被吓跑了吧!」她明智的换了种说法。
虽然心里实在羞涩难禁,不过……她总不能平白「损失」吧?
这下她除了一件亵裤外,已是身无寸缕了;而仅有的那件衣裳也教他左劈右砍地,化成了棉絮。
她偷偷地瞄着他的「后续」反应。
忽然,一袋长衫扔了过来,差点罩住了她的头。
「穿上吧。」曲遥瞥了她一眼,掉头就想走。
他……就这样?缇娲咽着口水,感觉喉里一阵紧缩。
她是该高兴自己的「试验结果」更接近「理想」。可是……
她就是对他的冷漠,有种不可理解的愤怒。
她暗暗发誓,等试出了药的成果,她一定不要再多看这张臭脸一眼!
罩上那件仅及腿根虚的袍子,缇娲悻悻然的起身,想走回洞内──
一阵昏眩差点让她跌了跤,所幸曲遥及时扶持。
「妳……没事吧?」不知是否为错觉,缇娲竟然觉得他的眸光有着不多见的温柔。
而她却反常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莫名情绪的紧绷让她顿发无名火。
「我没事!别靠近我!」她狠狠的甩开他的手。
曲遥目露闇光,挺立原地,任由她步履不稳的走回稻草堆,静静的瞅着蜷缩的她。
「看什么?还没看够吗?」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
曲遥收回视线,径自蹲到正在燃烧的柴火边。
半晌,传出了瘠痛的声音,「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从她的角度,正好可看清他那刚毅却又不失秀美的轮廓,缇娲不自觉的又深吸了口气。
谁说女人不会被色诱的?她只要一想到方才的那阵触摸,就忍不住心头小鹿乱撞。
也许上天造物真的是公平的,才会让眼前的这个鲁男子有所「缺陷」。
若是将曲遥的外表再加上莫廷的性情……不知会害死多少纯情少女吧?
虽然只是简短的一句致歉,但是,她可以感觉出他的诚意。
曲遥可不像那种会轻易道歉的男人。
想到此,她的火气顿时消退不少。其实……她又凭啥生气呢?
缇娲的不做响应,却惹来曲遥明显的情绪波动。一直摆着「死相」的他,终于动气了。
他走向她,脸上是极其复杂难懂的表情,洪亮的嗓子在洞穴里激出回音,「我知道自己是真的冒犯了妳,可是,我不是有意的,当时的情况让我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妳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妳的!」
缇娲仰头望着他,有好一阵的失神。
这还是他对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而且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算是生气也好,至少是比较有人性的样子。
「妳……不相信?」曲遥知道自己真的必要对她多作解释。能让这个聒噪的女人安静点不是很好吗?可是……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受不了她那一副活似被欺负的嘴脸。
活了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的错乱,行径如此,心情亦然。
「莫缇娲,我再说得更明白些,就算妳……赤身裸体,我曲遥也保证不会动妳一根寒毛!」够明白了吧?
「你……你是在说我长得丑,所以对我没兴趣?」这……好象不太对吧?虽然缇娲知道自己弄错了「重点」,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曲遥愣了下,然后摇头失笑。
「你在笑什么?」
他笑……他的「保证」却好象是对她的「失敬」似的。
他耸耸肩,「那妳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她的舌头打结了。
所幸他很快的又接口道:「其实我从来也没说过妳丑。我相信凭妳的姿色,恐怕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抗拒的……」
他……是在赞美她吗?缇娲的心窝处竟似被燃烧的柴薪,有种莫名的亢奋和甜蜜交集着,这是从小听惯了赞词的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不过,他的下句话又让她的心一沉──「除了我例外。」
「什么意思?难道你……」她决定问出个结果来,「你已娶?」
「娶妻?」他笑了起来,就好象她说了什么傻话。「难道娶了妻的男人就能保证不被美人所惑?我……我还没娶妻。」
「那……你已有心上人,所以你为她洁身自爱?」她还是不死心。
他像发现了什么,掉头沉望了她一眼,「妳干嘛这么关心?」
「我……当然喽!你不说明白,教我怎么放心再为你继续疗伤?孤男寡女的,谁又知道你会不会……欺负人?」
他撇唇轻笑,「幸好妳是遇上了像我这样的男人,否则妳这时候才来害怕不会太晚了吗?」
就方才,任是血性男儿,又怎么可能弃她离身?
而他却是更为急躁的转身就走人。
「像你这种?哪一种?」她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变得好「残忍」,好象恨不得听见人家真的「有毛病」似的。
不过那至少证明他对她的色诱无动于衷问题不在她喽?要真如此,那她对他而言可是「活神仙」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