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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闻声险些当场昏厥。
是他……他……居然追上来了……为什么他会知道……成熙烈挟持着龙君一
路策马狂奔,不发一言的直奔往城门方向,虽然他未发一言,浑身上下却散发
着鲜明的怒气。
龙君怕得不敢吭声,眼看马儿又往城门方向跑,心跳如擂鼓地揣测着:难道
这男人又要把她带回那破庙去?
不,应该不会。这方向是往东城门,那破庙是在南城门外。那……他究竟想
去哪儿?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成熙烈会就此善罢干休,他必定是想用别的方式来「惩罚」
她。
龙君努力回想着《金玉梅》第一辑里,除了第一回有破庙的场景外,还有哪
些较脍炙人口的场景……有了!第四回里有个在河边的场景,这东城门外正好
有河,难道他想──龙君才想着,成熙烈已然来到东城门外的河边,沿着岸边
疾奔。
至此,龙君已完全确定成熙烈是想以《金玉梅》第一辑第四回里那个河边的
场景来「惩罚」她,所以他一定会在绕过前面那弯道后的大岩壁处停脚……龙
君愈想愈心慌,怎么办?这男人竟然想在光天化日的河边对她做那事儿……那
可是比在破庙里还糟呀…
…她不要……不要……怎奈成熙烈在她仓皇不安间,已将马儿停在她所预料
的大岩壁后,粗蛮地抄她下马,满面怒容的狞笑道:「既然你不喜欢破庙,咱
们就换个场景,改从《金玉梅》第一辑第四回的河边那景开始。」胆敢骗他,
他就教她后悔莫及,龙君闻言,急得掉下了眼泪:「不……不要……求你不要
……」她抖着声音讨饶。
成熙烈却不为所动的邪恶谚笑:「不是不要,你要说:「夫君,我最喜欢在
河边温存了,请夫君快点调教妾身。」才对。」
龙君吓白了小脸,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求你别这样罚我,我知错了,我
不会再逃了……求你放过我,别这样待我……」
「不行!快说!」见她如此示弱,成熙烈心里痛快至极,怒气褪减了不少,
欲望急剧增强。
「你真的不肯放我一马?」龙君绝望的哽咽。
「你再不说,我就当你是希望我直接剥光你的衣裳了。」成熙烈相当清楚怎
生的恫吓效果最好。
龙君果然不敢再讨饶,认命的道:「我说……我这就说……」
成熙烈竖直了耳朵,等着享受即将到来的快感。可等了半天,龙君却始终支
支吾吾,没有说出半个字儿。
「你还在磨菇什么?快说!」他厉声催促。
龙君怯生生的说:「我不是不说……而是想……想……」
「想怎样?」这女人又想要什么把戏诓他了?
「我浑身是汗,湿湿黏黏的极不舒服……这儿既是河边……我……可不可以
先净个身……」
「成!」成熙烈意外爽快。只见他飞快地扯去龙君的外衣,邪恶的道:「剩
下的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代劳?」「脱?为什么要脱?……」龙君瑟缩着
身子,惊慌不已的问。
成熙烈一派理所当然的口吻回道:「你不是要净身?这净身就是要洗澡,洗
澡自然得脱光衣服,不是吗?」
「这……」
「快脱,再不脱我就帮你脱了。」成熙烈心情愉快地欣赏着龙君的挫败。
好个自掘坟墓的笨女人!
龙君自知已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可不可以下了水再脱?」
「行,脱了记得把肚兜和内裙交给我保管。」他吃定她身上只剩肚兜和内裙,
绝对不敢逃走才会这么大方。
龙君只得乖乖照做。下了水绕到大岩壁后,便把脱下来的肚兜和内裙递给了
成熙烈 。「这儿有风会冷,我可不可以绕到前面的柳树叶丛里去?」龙君打了
个喷嚏道。
「去吧!」成熙烈谅她全身赤裸,再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极为爽快的应允了。
龙君便赶紧游往茂密的柳树叶丛。究竟抱个干净的香躯还是胜过一身汗水,况
且他待会儿还可以去突袭,看她洗澡,吓坏她……想着,成熙烈唇边勾起一抹
邪恶的笑意。
等了一会儿,算算时间,龙君差不多该净好身,成熙烈便移动身子上前去「
突袭」 。他悄声欺近柳树叶丛,猛地拨开一串串垂入河中的柳枝,邪恶的笑容
霎时僵在嘴边 。人呢!?
成熙烈不敢置信地环顾四周,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着龙君的身影。
怎么可能!?那女人光着身子能上哪儿去!?
成熙烈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又被龙君摆了一道。
「可恶……」
***龙君安闲恬适的静坐在尼姑庵的厢房里喝茶。
这回能自河边脱险全靠她平日的「修为」。
她「女神龙」的封号绝非浪得虚名。为了让自己无论身处何处,都可以随心
所欲的脱身,达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境界,她长年来一直用心去经营每个
藏身之处、布置脱逃的路子;几年下来经营有成,拥有许多藏身之处与逃脱之
路。
像这次在河边的柳树丛便是她的一处逃脱路子。平日她便在柳树全的岸边岩
洞里藏了一套衣裳,这尼姑庵则是和此一逃脱路子搭配的藏身之所,所以她才
能顺利骗过成熙烈,神不知鬼不觉的安然脱身。
可,这一劫是暂时逃过了,但……接下来该怎么办?
经过这事儿,成熙烈更不会轻易放过她了……才想着,厢房外的回廊便传来
吵杂声和急促的脚步声──「这位男施主请快留步,我们这儿是尼姑庵,禁止
男施主入庵的,请留步,男施主!」
男施主!?莫非……龙君霎时浑身僵硬起来,连呼吸都忘了。
「君娘子,你快点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座尼姑庵里。你再不出来,我就放把
火烧了这尼姑庵。听见就快出来,我数到十。一、二、三──」
成熙烈拉开嗓门漫天吼嚷。他有绝对的把握龙君一定会在他数到十之前现身。
厢房里的龙君惊骇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怎……怎么会这样!?这男人为何如此神通广大能找到这儿来!?
不,不,现下不是错愕之时,她再不现身只怕会连累这座尼姑庵,可是她好
怕面对外头那个男人……「六、七、八──」成熙烈催魂似的数数儿。
怎么办?这男人是认真的,她知道,怎么办……「九、十!」
「我在这儿。」在最后一?那,龙君还是选择了挺身而出。
成熙烈眼中尽是令人胆寒的怒气,气势森冷骇人地下令:「和我回去。」要
找到她不难,只要往人少安静的地方找便成。算算女人的脚程,在河岸附近符
合这种条件的就只有这座尼姑庵了。
既然给找着了,龙君只好认命的听话,以免连累无辜。
成熙烈攫住龙君的上臂一径地疾走出庵,跃上马儿便向前直奔。这回他不再
和她瞎耗了,他要直接将这个狡猾的女人带回成王府去,看她还能往哪里逃!
***回到成王府,成熙烈不容任何人阻挡的直接将龙君带进无心园,丢上
了床。
龙君还来不及翻身坐起,他的身子便压了上去,毫不怜香惜玉的扯去她全身
上下的衣着,将她剥个精光,再用布条将她的双手捆绑于上,双脚分别绑在床
脚两端。
「不……放开我……」龙君辍紧张羞窘得声音直抖。
这场景她好熟悉。似乎是《金玉梅》第一辑里的一个场景,那是个和河边那
场不分轩轾的火热画面……「不……」对情节的了解助长了龙君的恐慌,迫使
她没命的挣扎,怎奈就是挣脱不了。
成熙烈愤恨难平的狞笑:「怎么?再逃给我看啊?怎么不逃了?再不逃的话,
我可要施以惩罚了。」
话未落,成熙烈已上了床,不疾不徐的将《金玉梅》第一辑第八回的情节,
一点儿不变的于龙君身上重演。
龙君想求救,小嘴却给成熙烈夺了去,加上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害得她只
有任成熙烈宰割的份儿。
谁来救救她!?她写《金玉梅》、画《金玉梅》不是为了让这男人拿来依样
画葫芦的对付她啊……
第九章足足一旬,龙君都被关在无心园里。这十日中,成熙烈在她身上施展
了《金玉梅》第一辑和第二辑里,所写、所绘的所有精湛床戏,无力抵抗的龙
君只有全数承受一途。
现下,她能稍喘一口气是因为稍早成熙烈不得不走一趟总镖局,而暂时离开
了无心园之故。
逃……她一定得逃走……趁那个可怕的男人还没回来之前……可,怎么逃?
连着十日的销魂折磨,几乎耗尽她全身的气力,令她动弹不得。再者,那个
可怕的男人似乎是看透了她,无论她逃到哪里,他都有办法很快就找着她,将
她给抓回来。
这回就算她能逃走,也没把握不会再被捉回来。此次再被逮着,她实在不敢
想象会是怎生恐怖的情景。
但若不逃,只怕她一辈子都得受制于那个可怕的男人。她不要这样,她怕那
个男人,她不懂他,完全应付不了他。
龙君想了又想,眼下想要脱逃,只有向龙家人求助一途。于是她用尽气力下
床,踉跄地爬到窗边,取下发上的金钗,轻轻旋开钗上的凤头,里面藏着一颗
药丸似的小球体,她将小球体取下丢向窗外的后花园去。
那药丸似的小球是向龙家人求援的暗器。只见那小球里窜出一阵烟雾,急速
冲飞上天,在蓝空中绽放出七彩的烟花。
但愿龙家有人瞧见她的求援讯号,赶快前来助她逃脱…***成熙烈迅速处
理好总镖局里的事,便匆匆赶回成王府。虽然在成王府里较不必担心龙君逃走,
而且以她现下的情况,只怕连下床的气力都没有,更别说是逃走,何况他还将
门上了锁──除非有帮凶!
这想法让成熙烈加快赶马的速度。
一赶回成王府,成熙烈便往无心园直冲。抵达房门前,发现门上的锁已被人
打开,心头骤觉不妙的用力踹开门扉一探究竟──令成熙烈大感错愕的是,成
夫人竟端坐在房里头喝茶。
「烈儿,你回来了,娘等你好一阵子了呢!」成夫人安详自在的对儿子笑道。
「君人呢?」成熙烈没那个闲功夫听成夫人废话,劈口就问。
「我让龙家的人来接她回去龙家小住几天了。」
「什么!?」成熙烈闻言,立即冲出房门,再也听不进成夫人还要说的话,
怒火连天的再次策马朝龙家的将军府飞奔。
他要再一次把龙君抓回来。他的「新罚」施展得正乐,绝不容许那女人中途
脱逃,更不许任何人碍着他的好事,无论是成家或龙家之人!
成熙烈匆匆抵达龙啸虎的将军府大门前,方要大声求见,大门正好缓缓的开
启。他暂时按兵不动,想先瞧瞧出来的是何许人。
少顷,一辆马车自大门里慢慢现身,充当车夫的是「镇宁公主」龙君琦。
龙君琦一发现成熙烈便主动示好的招呼:「你不是君的夫婿成熙烈成五爷吗?」
「你是谁?」
「龙君琦,马车里的是「奉剑公主」龙君。」龙君琦友善的自我介绍。
「君人呢?」成熙烈却连寒暄客套都省了,直截了当的问。
龙君琦故做惊讶状的说:「你怎么会这么问?君稍早时已前往卧龙岛去探望
熙淳兄了呀!」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