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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宰相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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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方烟一听他要去找大夫,连忙支起身叫住他:“别。”想来严殊也是要问原因,他低了低头,索性自己先说了:“你这么晚出去打扰他们,会被人骂的。”
  “没事,身体要紧。你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不用操心。”严殊说着就要动身。
  “严殊!”九方烟知道再不把实情告诉他就会闹出更大的笑话,急忙又叫住他:“不要走……”
  严殊转回身来摸摸他的头,又冲他笑笑,好像父亲哄着自己的孩儿一样:“我很快就回来,你先睡会儿。”
  “我……我没病。”九方烟决定就算豁出去也要告诉他实情了,不然大夫来了,就不止是他们两个人知道了:“我只是想哭又不想被你听见所以就憋闷得慌,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缓不过来了……”他说着说着就羞红了脸,好在现在天黑根本看不见。
  严殊有些难以置信地坐到床沿,耐心地问道:“为什么想哭?想家了?”
  九方烟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这个“我”字开头似乎不好说,他改口又道:“你……”可是这个“你”字也同样不好开头,九方烟急得不知所措。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想把它们同时像东西一样从箱子里抖出来,可是越是这样,它们却越是像打架一般,争不出个先后来。
  看他语无伦次的样子,似乎是很难组织起通顺的语句了,严殊只好慢慢引导他:“你是说是我惹你哭了?”
  九方烟使劲地点点头,生怕黑灯瞎火的严殊看不见似的。
  严殊不免觉得有些冤枉:“我有做什么会叫你哭的事吗?好像没有这么过分吧?”
  “谁叫你抱过我之后又……”九方烟带着哭腔,满面滚热。
  严殊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地张大嘴巴:“原来是这样啊……只是抱你一下就要哭,那上次在皇宫我岂不是有一万个脑袋都不够砍了?”
  “我情愿你那样对我!被自己喜欢的人冷落的滋味会比那个好受吗!”九方烟紧闭着双眼胡乱地喊着,仿佛不相信那是自己会说的话一样,可是不说出来,他又怕严殊会去找大夫:“我没事了……真的。所以你不要走了……”
  一想到对方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断气,严殊忽然觉得很好笑,但是回忆起九方烟刚才昏厥的样子,又不忍心去笑他,只有一股冲动带领着他扑向那个人儿,将他重新拥进怀里,“我会抱你。”
  没有等待回答,似乎也已经不需要回答,严殊就已经拉开他的前襟,将嘴唇贴入他微微散发着热度的脖子,夹杂着那股熟悉的淡薄的茉莉的香味,又似乎久违了。
  “嗯……”九方烟微微扬起自己白皙的脖子,从里面倾泻出猫咪一样的咕噜声,听着这样一种呻吟,严殊有些野蛮地撕开对方剩余的衣物,一面在那微凉的胸膛上面轻啄,一面出口抱怨着:“真是太不应该了,你怎么可以引诱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严殊咧着嘴,只觉得左脸一阵热辣辣的:“喂,不用打脸吧?”说着便一屁股坐住想要挣脱自己爬起来的九方烟,月亮转过了一个角度,窗纸被照射得更加白亮,严殊隐约看到身下那人儿梨花带雨的泪颜,心下一软,便不忍心再开他的玩笑了。他用食指轻轻拭去九方烟双颊的泪痕,附上一个深吻让对方宽心。
  炽热的红舌在口中缓缓搅动,勾住自己失措的舌头,心不由自主地跟着起伏,连头发根都一个一个像要从头上飘走,九方烟不由得沉醉其中,双眼微闭,揪住床单想支撑起来的双手在严殊的温柔攻势下渐渐卸下武装,慢慢松开了。刚才还很僵硬的身体此刻变得异常柔软,严殊不安分的右手沿着他身体的外廓连绵爱抚着,更加深入地用舌尖轻挑九方烟的舌根,刺激着它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严殊的手实在可恨,它总是像路过一般在肌肤上随意地扫上几下,让人身心都痒痒的,可是却苦于无法解脱。九方烟有些恼恨地呻吟着,下意识地用小臂勾住严殊的脖子,这是一个撩人的姿势,严殊松开嘴,抓过他的手臂便压到头顶,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比较大,九方烟觉得一阵寒冷,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那上面的果实却在这强烈的晃动中引诱着某人一般,即使在昏暗中也带着勾人的轮廓。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九方烟只觉得胸口一阵潮热,伴随着微微的疼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吞噬,在顶端与对方牙齿接触的地方,传来一股麻痹般的感觉,腰肢在这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严殊顺势伸手托住他的腰,继续啃咬着另一边的小果实。
  “嗯……嗯……”渐渐的,身体的寒冷被取代,只是顷刻的工夫,九方烟只觉得除了被严殊托住的部位,其他的部位都要化成糖水一般,粘腻而酥软。只是这样而已就已经不行了,如果他再做点什么,我……九方烟为自己身体所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反应,会被笑话的吧?
  九方烟使劲用手推住严殊的脑袋,半带呻吟地阻止:“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严殊停下自己的动作,有些责备地问道:“不是不要吧?是你自己说宁愿我这样对你的,你难道这样就想反悔?好吧,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你叫我停我就停。不过你想清楚你是要还是不要。”
  还沉浸在温暖中的九方烟仿佛一下子从暖融融的被窝里被踹进了冰窖,险些就这么哭出来,他拉住严殊的衣襟,一面抽噎着,一面慢慢帮严殊脱掉衣服,口中羞怯地挤出一个字:“……要……”字刚落地,泪水已经顺着眼眶掉了下来,整个人仿佛也要坠落。如果这时候有太阳,严殊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脸比猪肝还要红。
  看着他落泪,严殊竟觉得有些心痛。他急忙抱住九方烟,轻吻他的唇瓣,低语着安慰他:“好了,没事的,乖,不哭……”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九方烟裸露的肩头,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秀发。九方烟再也不顾什么脸面,伏在他肩上便呜呜哭泣起来。严殊也不再说他什么,就这么静静地让他哭个够。
  不知是不是怕他真的就此罢手不再做什么,九方烟哭定,竟主动将嘴唇贴上前,在严殊的唇边磨蹭着。笨拙的勾引,却显示出他无计可施的赤诚,严殊立即反咬住他的双唇,将他轻轻抱回枕边:“这次可不许再反悔喽!”
  “嗯……”似乎是点着头答应,九方烟双目羞涩地禁闭,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包含有多少媚态。严殊拖过被子,像是怕把他冻着似的将他裹在里面,连同他自己一起。被这样捆绑一般束缚在一起,九方烟觉得脑中突突乱跳,身体的热度不似刚才那般混沌,这是一种清晰的灼热。随着严殊温热的双手在身体上游走,挑逗起他所有的感觉,九方烟渐渐感到身体变得沉重,连呼吸也变得长而粗重。
  忽然,九方烟的身体猛地一跳——双臀正好落入严殊的手掌,原来刚才严殊扯掉他的裤子让他又条件反射了。而降落的地点如此恰倒好处,严殊当然不会浪费,双手握住那双雪白的浑圆,娴熟地搓揉把玩着,引得九方烟口中溢出亢奋的呻吟:“啊……嗯……嗯……唔……”
  感觉到腹部有一条硬挺的东西抵触,并在自己跟前不自觉地磨蹭着,严殊一把抓住九方烟有些忘形的分身,沿着那根部向下拽住。
  “呜……”九方烟发出意乱情迷的哀求:“放手……”
  “现在还太早了。”
  “可是……我……我要……”九方烟再度哀求着,小腿蜷曲起来,借着脚尖点在床上的力量叉开大腿,将那已略带湿润的小|穴展示给严殊:“你进来……总可以了吧?”
  这样的要求,谁会拒绝?严殊只觉得大脑像刚被炸平的阵地一样,只剩下轰轰的余音。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扶住对方的腰就扒开那粉色的诱人小|穴,湿热的舌头不断地滋润着|穴口,感受到这份滋润,九方烟将双腿张得更大,一张一翕地吮吸进严殊炙热的唾液,发出“答答”的轻响。体内是疯狂窜流的血液,激得他浑身轻微地抽搐,气息越发急促,期待着洞口被填补。
  “啊……”热得像熔岩,九方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地侵占,如同被丢进了火海,除了精神,身体的一切部件都被烧毁殆尽,只有结合处是真实存在着。随着那硕大的逐渐挺进,九方烟觉得整个咽喉中似乎都是严殊,仿佛能从喉咙里吐出来:“啊——啊——啊……呜……”成串的尖叫,伴随着严殊由慢渐快的律动,变得愈加高亢,九方烟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奈身体在严殊下面,翻动不得,只化作更多连绵的呼唤:“呃……啊……哈……啊……啊……”
  看着热情高涨的人儿已完全陶醉,严殊终于握住九方烟勃发的分身,使劲套弄几下,从未体验过这样前后双管齐下的刺激,九方烟哪里还耐得住?一声惊呼,与严殊几乎同时磅礴爆发!
  “呃……”九方烟吸了吸自己泛滥的口水,有些抱歉地问:“我刚才打你还疼吗?”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不疼。打是亲,骂是爱嘛!”严殊笑着重新为他盖盖散乱的被子,并不介意。“不过……”严殊似乎又想起什么,但欲言又止:如果让麒真知道这件事,恐怕又要有人伤心了。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九方烟却忽然很懂事似的趴到他胸口:“事到如今,我就是你的人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皇上的。他是我哥哥,我也不希望他伤心。我只要你能把爱分给我一点点就够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了。麒真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至于你,我当然也不想伤害。只要你能明白,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不会放着不管。”
  九方烟依旧偎依在严殊的怀里,梦呓一般地回答:“我懂……我都懂……你就是心太软,叫人怎么再忍心为难你?所以以后,我不会再任性了。”
  宰相出巡·完

  番外·出轨要注意

  离京城只有一里路了,严殊坐在轿子里,支着肘子,翻着死鱼眼,让在一旁随行的九方烟十分地不爽,忍不住开腔:“你别这副死相。”
  不料严殊反而更加夸张地皱了皱眉,一脸犹豫和矛盾,像唱戏一样长“啊”了一声,咂嘴道:“不好、实在是很不好……”
  九方烟知道他还在为那件事情后悔,不悦地咬牙问:“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这么不好?”
  严殊支在窗口,凌厉的目光斜视着九方烟,吸着气,一边发着咝咝的声音,一边问:“你真觉得纸可以包住火吗?搞不好弄巧成拙,火会烧得更大。”
  九方烟不禁讥笑:“怎么?相爷也有害怕的时候?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严殊狐疑的目光落在九方烟标致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说道:“皇上可不是落子只看三四步的人,他让你陪我出巡,绝不只是让你保护我这么简单。以你对他的了解,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对于聪明人还是以诚相待是比较明智的做法。”
  九方烟冷嗤一声:“好啊,那你有胆就去‘以诚相待’好了,皇上若是不砍你,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外叫三声爷爷!”
  严殊连忙捏起自己的鼻子,一手在面前来回扇着,嘴里念叨道:“哇!好大一股酸味……”
  死到临头还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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