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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独孤九揽着妲姬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颈项,随即印上她的红唇,舌尖挑逗地舔舐着她的红唇,她轻吟一声热切地回应着他,张开嘴和他交缠。不一会儿妲姬已在他高超地吻技下浑然忘我,身子不停地摩擦在他强壮高挑的躯体上,迷醉地低吟出声。
民风开放的现时,紫音也不曾见到谁会这么放肆大胆,就在他人的眼前演出这类火辣辣的吻戏。就算她孤陋寡闻好了,但那四片嘴唇黏来黏去,口水移来移去的景象,对自己的眼睛有不好的刺激,紫音正打算背过身去──刹那,她撞上了独孤九的视线。
他扬起的鹰眉下,漆黑的眸既狂野、挑逗又放肆地直视着她。怀中的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的同时,他竟好胆量的以眼睛挑逗另一个女人!
紫音脑中接收到他无言的挑战讯息。
看着,云紫音,总有一天你也会如此,我只用一个吻就能让你融化。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大费周章的安排,不过是为了“挑战”她的“兴趣”。紫音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无言地把他的挑战给扔了回去。
很可惜,独孤九,你挑错了对象,我血管中流得不是女性的热血,而是寒冰的水。所以不会因为你这点幼稚愚蠢的把戏,就骚动起来。
他对紫音反过来睨视的眼神,回应地眯起眼,中断给妲姬的吻。
“啊……不要停……”妲姬的话没有传到他耳里。
他看着紫音,挑衅而故意地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上唇,那因为热吻而红润泛着水光的唇角,有着言语无法形容的猥亵与慑人的邪恶性感,直接刺激对方的“视觉”,侵犯着她的意识。
你的顽固能坚持多久呢?云紫音。
紫音面无表情地高抬起下颚。
他仿佛乐在其中似的,扬起唇角猛狞地笑着,一个十足兽性的笑容,藏在右边唇内的尖锐狼齿隐隐若现。
“小九……人家还要嘛!”妲姬吃醋地攀住他的颈项,强迫他看着自己说。
拍了一下妲姬的圆臀,他摇着头说:“等会儿我得先去办件事,“她”就先放在你这儿,等我回来后,会好好地犒赏你,别担心。”
“什么!就她留下?!”妲姬指着紫音的鼻子尖叫说。
“你若不要,我去拜托别人吧。她可是重要的抵押品,要是在我去办事的时候跑掉了,麻烦的是我。妲姬,你不会不帮我这个小忙吧。”
她犹豫再三,但还是抵挡不住他请求的目光,扭扭腰不情愿地说;“好吧,暂时。我就帮你看着,你会尽快回来吧?”
“太好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妲姬。”他安慰似地在她颊上轻吻。“万事拜托了。”
“别搞错了,我可不是白白帮你的。这件事记在帐上,你得好好用“身体”还。”她送他到门口说。
“那有什么问题。”他邪气地一笑,挥手离开。
从头到尾都被置之不理的紫音,默默地走到房间的角落,挑块干净地方盘腿而坐,闭目养神,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养精蓄锐,等待着独狐九,实践他的诺言,把四郎哥还给她。
※ ※ ※
大郎来回地踱着焦虑的步伐。
“够了,哥,你再转下去,我头都昏了。”二郎一脸憔悴,他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阖眼了。
“你叫我怎么能坐得住!”大郎烦躁地吼回去。
“我懂、我懂,四郎失踪,连带白蝴蝶又不见人影,这是老天爷给咱们的考验,你就是干着急也没用。我们派出去的人,正在城内四处搜查呢,有什么动静马上会回报给咱们,你就饶了我,安静地坐着,让我喘口气吧。”
“你还有心情喘气,我一想到就算咱们把四郎找到,也没办法对他交代白蝴蝶的去处,想到那景象,我……我就……我就是坐着也会怕得跳起来呀!”四郎那不怒则已,一旦真的发火,谁也无法劝阻的脾气,向来是他们兄弟惹都不敢惹的。
“唉,紫音这孩子也真是的,为什么不交代个去处,让我们操心,这实在不像她会做的事呀。”说着说着,二郎也自责地低着头说︰“那天见她神色不对,应该耐点心哄她。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了。”
“二郎,没人说是你的错,我们该祈祷,紫音会平安无事的。”停下脚步,大郎拍拍弟弟的肩膀说。
“咦,紫音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道呆愕的话语,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让大郎与二郎纷纷转头看向身后的门边。照理说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花蝴蝶──炎华,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红发凌乱地站在那儿,脚边则是她失手掉落的行囊。
“华儿,你怎么会……”
“先告诉我紫音发生什么事了!”
两兄弟有口难言地对看了半天,最后大郎慢慢地开口说︰“她不见了。”
“怎么会,她昨天才和我联络的说。”
“咦?!”
“你说什么!”两人齐声大吼。
被他们兄弟俩的激动吓了一跳,炎华倒退两步说︰“难道……她没跟你们说?”
“她跟你联络说了些什么?有没有交代她的去处。”
“嗯。”炎华捡起地上的行囊,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说︰“她用飞鸽传书通知我四郎不见的事,然后要求我利用我家那口子的情报网,帮她一个忙。”
她慢条斯理喝水的时候,两兄弟的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然后呢、然后?”
“她借用我的名义,要和那个偷走四郎哥的家伙接触。”喘了口大气,炎华夸张地揉着肩膀说:“累死了,我可是连换了三匹好马、整天赶路回来的。途中除了小解外,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你话别说到一半,继续说呀。”二郎急得跳脚地说道
“那有“继续”?没了。”炎华双手一摊。“我猜紫音八成是和那贼接触上了,现在正设法和他谈判中,所以没有给你们消息。瞧你们紧张的,害我以为紫音出事了,放心吧,紫音向来是我们这几个人当中,行事最稳当的一个。和我天差地别,不会草率鲁莽的。她没有联络一定有她的道理。”
“听你这样说……咱们似乎可以放心了,哥。”二郎抚着自己胸口说。
“嗯……”大郎脸上还是有几分难以释怀。
“还有什么不对吗?”二郎讶异地问。
“不,我只是想……紫音想到这个主意,怎么也不和咱们商量一下。”
炎华哈哈大笑。“这你们就不懂了。紫音要冒充我,和对方接触,又要说服对方说她与四郎哥没有关系,当然只好瞒着你们进行啰。这招尔虞我诈,可是四郎哥的真传呀。不愧是紫音,换做我还没那么快想到这点子。怪不得四郎哥最疼她,也不枉四郎哥煞费苦心保她小命。”
“你还真笑得出来呀,“王爷夫人”。”二郎感叹地说。
任谁也不会想到,曾为顶尖的“影蝶门”杀手,外号“花蝴蝶”,有着火红秀发特征的火爆佳人,竟会成为辽南王爷夫人。关于她如何逮到这金龟婿,又是另一番说来话长的故事。但是,就算拥有了“王爷夫人”的头衔,炎华还是炎华,即使嫁入贵族豪门,也不改她豪放活泼、急公好义的个性,听到“影蝶门”的旧友有难,一马当先毫不迟疑。王爷挑中这老婆,注定生活中少不了风波。
“别挖苦我了,二郎哥。”吐吐舌头,炎华说:“这时候不向前看,怎么行呢?四郎哥吉人天相,紫音聪明沉稳,定能化大事为小,化小事为无的。”
“说得也是。”二郎点点头。“这种时候还是得学学你这只花蝴蝶,凡事乐观些。幸好你来了,多个帮手,这样多少也让我们安心些。华儿,辛苦你了。”
“客气什么。嫁人又不代表我从此就离开大伙儿。”
“对了,炎华,你这样跑到京城来,王爷什么都没说吗?”大郎不觉皱眉。
炎华开始打着哈哈,左顾右盼地说:“天儿有些热,我去冲个凉好了!”
“喂,你该不会背着他偷偷跑来的吧!”大郎捉住她滑溜的手说。
炎华默不作声地证实了他的疑惑。
“炎华……你嫌我们麻烦不够多吗?”大郎右脸颊抽动,活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哎呀,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干笑着,她右手击左掌大叫说︰“对、对,我怎么给忘了,要联络紫音还有个法子!”
成功转移了两兄弟的注意力,炎华高兴地从外头拎来了二只鸟笼。“你们觉得飞鸽传书这个主意如何?”
大郎与二郎同时面露喜色,完全忘了炎华留在后头的麻烦。
※ ※ ※
闭目养神了半晌,当紫音睁开了眼,屋内只剩她一人。
她拂去衣上的尘埃站起身,寻目四望……虽然有些口渴,但是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擅动他人的物品,不是她的习惯。遗憾地看着桌上的茶壶,她打开了身后的窗,吸进一口夜晚沁凉甘甜的空气。
根据月色判断,现在已经是中夜时分,正是红楼妓院最热闹的时候,怪不得从刚刚就听到一阵阵喧闹的笑声从隔邻与楼下的大厅处传来。这间厢房正位于大厅上方,任何动静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独孤九说要去办事,应该与四郎哥有关……他能顺利地把四郎哥还给她吗?
他──外表虽然豪放不羁,但似乎不是个扯谎欺骗的家伙。紫音回想起他一言一行,那游戏人间的态度固然让人怒火中烧,但是他坦荡而毫无伪装的举止,倒是让人无可挑剔他的诚实。
人们为了许多目的而扯谎,尤其为了求生,更是会不怕编派一些欺天瞒地的大谎话,紫音就见过有人向她求饶时,连自己祖宗八代都拿来起誓,但当她一转身就差点中了对方的暗算。从那时起她就学会如何观察一个人的言行,而不是片面听信随口而出的话语。大话人人会说,但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他──明知道自己的坏,也不会遮遮掩掩假装自己是好人。
姑且不论他的人品,至少在这点人格上是可以被信用的。所以紫音接受他的交易,也深信他会实践他的诺言,将四郎哥还给她。
等待……令人焦急。
紫音抽出挂在腰间的玉笛,置于唇边,缓缓地吹奏着。
这是四郎哥教她的第一首曲子。
听到了吗?四郎哥。不管你在什么地方,都不要忘了有许多人等着你回来。不管将来能否继续吹这曲子给你听,也都不要忘了紫音……
“啪达”!
妲姬怒火冲天地打开门、打断紫音的笛音。“你在干什么!”
紫音默默地放下笛子。
“这儿可是人家来找乐子的地方,你吹那种催眠曲是什么意思!我答应小九让你留在这儿,看你刚刚安分不惹麻烦,倒也挺上道的。想不到我才转身,你就在这儿作怪。告诉你,我才不管你是小九的什么人,让我看不顺眼,我就找人修理你。” 那是妒火、醋意。紫音看过有些伶人对四郎哥的受欢迎妒忌的模样。所以认得出来。但是自己从未被当成“嫉妒”的对象。她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她嫉妒。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有什么值得她耿耿于怀?
妲姬跨着大步来到她面前,扬起手就打。“你那是什么眼神,凭你也敢瞧不起我!你是什么东西!我不会把小九让给你这种妖怪的!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
“啪、啪、啪”!她连打了紫音好几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