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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难於打理,也总是坚持著留长。
“我来吧。”
流凝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在有些困难的梳理著长发,担心会牵动伤口,他自然而然的上前接手。
“谢谢二哥。”闵凡笑地魅惑,一双紫眸透过铜镜的反射紧紧的锁住心爱之人的一举一动,如同两团炙热的火焰。
“你还是象小时候一样。”流凝手下灵活挽出发髻,恬淡的笑著道。
他记得他们都是孩子的时候闵凡就总是喜欢留著长长的头发,多次受伤都是因此而来,韵文叔心疼要为他剪掉,他却哭闹著死活不肯,最後韵文叔夜只能妥协给他了。
“二哥不也一样嘛,每次都会帮我梳头,若是没有二哥,我都不知道这头发该怎麽办才好。”闵凡灼灼的目光带著深深的情感,凝眸深望著镜中身後之人。
流凝笑著没有说什麽,专心将他的头发梳理好并挽了一个发髻并配上一枚紫玉簪子。
“这样可以吗?”他用铜镜比这让闵凡看看。
“。。。。”闵凡犹豫了一下,随後摇摇头道:“我一贯不喜欢带簪子的,像个女人似的,还是发冠好。”他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雕纹镶嵌紫玉的发冠,中间有一很细长的银质钗子转过去,两旁的流苏也是紫色的,带起来会有种高贵威严的感觉。
他。。。。。记得曾经有人为自己带上并这样说过。
“算了。”闵凡脸色突然沈了下来,将发冠推到一边,“就这样好了,我喜欢二哥梳的头发。”他如此道。
是的,喜欢二哥梳出来的样式,喜欢二哥梳发的力道,只要是二哥做的,他都喜欢。
“怎麽了好好的。”流凝象看待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冲他笑笑,并把发冠拿了过来,“我也觉得这个更好些,很适合闵凡,我为你带上吧。”说著,他就利落的放下自己梳好的发髻重新弄了起来。
“是不是,还是这个更好些,让闵凡显得高贵威严。”流凝看著带上发冠立刻变得不同的闵凡,笑著道。
“是吗?”闵凡到似乎不太在意,只是一双眸子紧紧的盯著流凝。
“当然了,我的闵凡无论带什麽都是最出众的。”流凝清澈的黑眸满满都是骄傲和赞许,即使明知道这番话更多是一种像是父母永远都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般的亲情感觉,但仍是让闵凡为这句话而欣然喜悦。
他一把将流凝抱入了怀里,那样紧紧紧紧的拥著他,像是要将两人揉入彼此身体里的那种力道,“二哥。。。。二哥。。。。。我真的很爱你,真的爱你,最爱你了。”他反反复复就是这句话,说的就好像是要离别再也无法让眼前的人听到一样的不断重复著,在他的耳边将自己低沈诱惑的嗓音源源不断地传给他。
流凝心头一悸,不觉放柔了身体将自己更加偎紧他,同时轻轻的拍著他的後背,“怎麽了好好的?”
“二哥,我们过完中秋就离开这里回凤鸣楼,好吗?”
不知为什麽,在这里待的日子越长,那种会永远失去二哥失去这份渴望已久的感情的感觉就会越加强烈,他承认他怕了,从来都邪魅冷凝的个性也无法抑制这份惧怕,只有带著二哥离开,永远的离开那两个人,他才能平复这份担忧。
“当然,我们不会说好的吗?”流凝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的那份直接坦然如同一股安宁汤药一下子流入闵凡心里,平复了一些不安。
“是的,我们说好的,说好的。”他依旧抱的紧紧,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告诉自己。。。。
§ § § § §
傍晚时分的时候漆雕府前院的花榭就热闹了起来,往日在外奔忙的人们都在这个团圆的日子回到了家里,和家人一起欢度佳节。因为漆雕府一向比起外面更注重家庭观念,因此今天在座的都是家里的人,也没有助兴的歌舞之类,只是让大家聚在一起聊天说话,让亲情在彼此之间更加融洽。
闵凡坐在一边,看著一旁流凝和众多长辈一一含笑应对,自己却始终被一种闷闷的感觉笼罩著,即使是看著心爱的二哥不是投来关注的目光,却竟然也无法开心起来。一旁不远处一抹柔和的水色视线始终紧紧追随著他,他想摆脱,想发怒,可都在对上那抹柔和的那一刻化为乌有,让他只能这样坐著,任由闷闷的窒息感紧迫逼人。
“你怎麽了?似乎很不舒服?”终於让四叔相信了自己这些年都过得很好,流凝才有空回头顾一顾身边的闵凡。
“没什麽。”闵凡摇摇头,感觉到那束目光在看到二哥关心的手探上额头的时候哀伤的收了回去,那种窒闷感消失,但他的脸色却更加黯沈。
“可我看你的脸色似乎还是不太好,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流凝还是不放心的看看闵凡如常的手臂,而与此同时,门外一声高喊打断了他的关切,也让热闹的花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出外迎接在今天竟也能回来的皇帝牧风,只有流凝和闵凡没有跟出去,只是看著一道杏黄的身影从御辇中走下来。9F1D1E局的寂的後:)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各位舅舅叔叔!”身为帝王君臣有别,牧风只是在众长辈面前揖了揖算是行礼。
“风儿,今天不在宫中和大臣们聚宴嘛?”莫文走出来拉起他的手,询问的口气满满都是关切。
“原本是有的,可是坐在他们中间牧风很想念大家,就匆匆结束了宴席来了这里。”牧风笑著说道,和三舅舅身後的父皇交换了一个彼此清楚的眼神,相连的血缘让他们有著相同的性格,以前就也曾有一个皇帝每次到了过节都会将宫中的混乱交给自己,偷偷跑出来和情人一起。
“那就进去坐吧。”看著一群人站在大厅门外说话,莫伦忙出声招呼大家进入花榭。
众人鱼目贯穿的走回去,在最後的牧风看到并未迎出来的人。
“你的伤怎样?”他对闵凡问道,口气虽淡,却也不能听出一丝关怀。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闵凡回的也客气。
“那就好。”牧风一笑,转身想著准备出来的主位走过去。
正当他走过流凝身边的时候,一抹银光从花榭外隔著一个小花苑的院墙上疾速的飞驰而来,冲著牧风後心的位置而去。
“小心!”一个青色的身影最先发现,整个人毫不犹豫地就冲了过去讲牧风推倒,使那柄弩箭只划破肩膀直射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什麽人?”花榭中的人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府中的护卫也训练有素的纷纷围过来。
於此同时,一道道快速的黑色身影就从院墙上跳下来,想著花榭这里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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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是让闵凡的伤受的重一点呢还是轻一点。
呜。。。。。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坏後母,他上次的伤才刚刚好的说。
因此。。。。(目光一转,变得阴险!!)就决定受个重伤,就是快死的那种好了,厚厚厚厚~~~~~~~~~~~~~飘~~~~~~~~~‘
§ § § § §
突袭的状况让人措手不及,虽然在场的人基本上都会武功,但万万料不到这次来的人竟然会这麽多。府中护卫的人数甚至都还不到那群黑衣人的一半,而且对方很显然受过非常严格的杀手训练,出招狠毒丝毫不留情,而府中的护卫也只是一般保家护院之用,和他们相对抗很显然的趋於劣势。
“什麽人这麽大的胆子,竟然明目张胆的来漆雕府行刺。”生莲一面对抗著已经从到花榭的黑衣人,一面说道。
所有的人此刻脑子里也都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漆雕府的赫赫威名在龙康皇朝使尽人皆知的事情,而且也都知道漆雕府有训练有素的护卫和武艺精湛的影卫,想要闯入也难於登天,没想到。。。。。
“父亲,还是通知影卫吧。”流凝击退一个黑衣人来到莫伦身边。
对方的人以竟然越来越多,护卫一个个被放倒,以现在花榭中的人,相对抗确实有难度,更何况还有受伤的闵凡和不通武艺的三叔在,若是顾此失彼让他们受了伤就糟了。
“影卫之听命於当家人,现在即使是我也不可能调动他们的。”莫伦刺伤一个黑衣人,微微侧首对流凝道。
“那让我去通知澜夙。”情况越来越糟糕,花榭中依然是一片混乱,长辈们应付的已经有些吃力,若再这样下去只怕。。。。。
“我和你去。”杏黄的身影推倒他身边。
“不行。”从这里到後院说不定更危险,他怎麽能让他。。。。
“我也不能让你涉险。”他也担心他,他们有同样的心思,“必须在一起。”‘生死与共’他偷偷藏在了心里,在他的手上握了握表明自己的坚定。
心中撼动,他只能妥协,“好吧。”
两人互看了一眼,挥剑穿过拦阻的黑衣人要向後院的方向而去,拐弯的时候,流凝担忧地向花榭看了一眼,突然觉得似乎少了什麽人,一抹慌乱的情绪在心中一闪而过。
正当同时,後院的方向突然一声惊天炮响,几乎是瞬间,一道道暗影从漆雕府四面窜了出来。
“影卫。”流凝和牧风互看了一眼,转身重新跑回花榭。
不亏是经历多少代被训练出来的暗卫杀手组织,影卫出现的同时那群黑衣人的气势就明显的减低了几分,只是花榭内一阵刀光剑影过後,所有的黑衣人就被全部制服了。
“老爷。”影卫的头领跪地行了个礼表示完成任务,见到莫伦点了点头,身影一闪,一群影卫再次消失在漆雕府各个暗处,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没有受伤的护卫和家丁很快的将那群黑衣人抬了下去,婢女则负责将花榭的血渍和混乱清洗干净。
然而,突然地。。。。
“闵凡呢?”直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流凝才注意到花榭内少了一个人,刚才混乱一片的状况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闵凡什麽时候已经不见了。
“怎麽回事?”牧风蹙起眉,看著最後看到他的地方一滩血迹在地上异常的醒目。
流凝彻底慌了神,现在终於明白那刚才一眼之後惶惶不安的感觉到底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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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为了保证皇权中心的安危,龙康皇朝的先祖就决定将皇城建在了位於内江边的一处地广人稀、物质丰富的地方,也就是现在的皇城所在。
而此刻,城中一处挨著江边的地方,被一黑衣人逼至的闵凡正站在那里。
“你想怎麽样?”一把玲珑剔透的宝剑横在胸前,他一手捂住被砍伤的右肩,冷眸瞪视著面前从出现就一言不发的黑衣人。
被黑布遮住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听到闵凡的话,他冷冷一笑,长剑一挥再次袭来。
闵凡对抗的吃力,右肩的伤划得很深,很显然对方根本就是打算置他於死地,此刻挥动著手里有些分量的赤冰剑更加的艰难,好几次剑招都有了偏差,差点被对方的剑刺到。
与此同时,一抹水色身影及时地赶到,挡在闵凡面前替他接住了对方使出全力的致命一击,长剑刺中肩胛骨的位置,他吃痛地呼了一声。
“追紫?”闵凡这是才看清楚来人。
“楼主。”肩膀受的伤涔涔的往外流著血追紫也毫不在乎,依然举剑固执地挡在他面前。
“你这个笨蛋。”看著他受的伤十分的严重,闵凡又急又气,愤愤地骂了一句。
前面的人苦涩的一笑,“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从来就是个笨蛋,即使自己死一万次也不愿他受到一点伤害,从五年前被他夺走了身子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了。
对面的黑衣人似乎完全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