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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抬起低垂着的头,冰冷微眯的眼眸带着浓浓的警告让那个想逃避的人清楚地看在了眼里。
扬起傲然一笑,他缓缓贴近沄箫,在他耳边落下一吻,〃你了解我的不是吗?沄箫,乖乖等着我,你才不会后悔。〃说完,他便旋身而去,这次到是少有的利落干净。
〃老罗叔,你快走。〃莫雨趁着此时,慌忙招呼老罗出发。
那小院地处偏僻,只要没人跟着,相信绝对不会有人能找到的。
老罗叔也看出了名堂,点了点头一挥鞭子,‘驾'的一声驱车朝着街口而去,莫雨直到看着马车拐出借口,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四周,就担心会有人尾随而去。
车子一路倒是行的安全,从漆雕府所在的街道到小院之间要路过京城最繁华的市集,这会儿正是最热闹上夜市的时候,老罗叔放慢了速度怕有什么闪失,直到过了那段集市才再次加快速度,很快的就到了小院所在的小巷子。
〃老婆子,我们回来了。〃因为罗嫂在这里照顾的原因,莫雨就将小院的西屋给了他们夫妻居住,许诺师傅病好离开后,就将这里给他们夫妇俩人了。
〃来了来了。〃刚刚在厨房做好了鸡汤的罗嫂用围裙擦了擦湿漉漉的手高高兴兴地迎了出来。
〃来吧公子,以后住在这里,罗嫂一定把你的身体都养得好好的。〃笑眯眯的脸上的皱纹都揪在一起象极了一朵菊花的老人家,伸手撩开马车的帘子。
〃啊!!!!!!!!!!!!〃一声惊天彻底的惊呼声,〃死老头子,人呢,公子人呢。〃空荡荡的马车厢里,除了莫雨专门为沄箫准备的暖炉之外,空无一人。
〃怎。。。。。。怎么回事?〃老罗叔愣在当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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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冬季的冰洌在不知不觉间已慢慢褪去,白天的时候,吹过脸上的风甚至都已经开始有了温暖的桃花的味道,美丽的后花园里,早就在夜夜人们深睡的时候开始为自己装点起了青嫩的翠绿色,初发的枝丫间,甚至还可以看到许多色彩的花苞静静待放。
明明算不上是个赏春的好日子,却有人已经这样重复着在同一天的同一个时间里来到这片花树林,看着枯枝上小小的嫩叶和含羞待放的花苞,从这里,也正好可以将大门那边的情况都一览无遗,而这。。。。。。也是初为新嫁娘的慕容澄心日日留恋这里的原因之一。
门口,又是寻觅一天无果的人带着满身的疲惫准时在这个时候回了来,将马交给门侍,他便脚步匆匆的赶往后院的方向,在那里,还有着其它的寻觅者聚在那里,等待着消息。
〃小姐,姑爷回来了,我们也去菊苑吧。〃身后从慕容家带来的丫环为自己披上一件春衫,边道。
〃还有这个必要吗?〃看着那急匆匆的人影满脸的憔悴和失落,澄心自言自语一般的道。
〃小姐?〃丫鬟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漆雕府里的一切,对于她的话,自然不知不解。
苦笑着摇摇头,〃我们回去吧,我累了。〃从成亲到现在,她每一天都很累,比起以前担忧着失落的日子,现在的酸苦,让她更累。
再也不去看那人离去的方向,澄心屹然转身,朝着自己新房所在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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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清儿,快帮我把东西搬进去。〃京城居民巷深处小小的院落,木质的门扉被人从外面推开,灰色的身影正弯着腰吃力地想将沉重的大箱子搬入院子。
〃清儿?这孩子去哪儿了?〃等了半天也不见帮忙的儿子,灰衣人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足让一旁看得人不悦的皱起眉。
〃我说了我来的,你逞什么强,搬不动叫清儿就行了?他还只是个孩子。〃青色衣服的男子身形纤细,弱柳扶风一般的风姿典雅,眉宇之间有着几许这个时空完全不符的气息。
灰衣人粗喘了一口气直起僵硬的老腰,一边还不忘讨好的对青衣人陪笑道:〃这种活我来干就好了,修司现在身体才好,怎么还能用力。〃
白了他一眼,青衣人修司干脆不理他直接进院子,不巧脸上掩饰不了的羞涩红晕却正好被听到呼唤出来帮忙的人听到。
〃你怎么出来了?〃看着男人眼底明了的笑意,修司慌忙掩饰。
〃清儿出去打酒了,我来帮墨叔搬吧。〃来人说着话,还不时地拌着几声咳嗽,苍白的脸色虽不见严重病容,却也有着淡淡憔悴。
〃你身体还没好全呢。〃修司不太愿意他动力气,好不容易救回来的。
〃那你就行了?身体不还受着伤吗?〃来人瞄了眼他左胸口的地方。
〃好吧好吧。〃知道这些人就是啰嗦,自己要是有出什么毛病一定会被他们轮着念叨,反正搬这个俩人分担也不会太累,就随他们吧。
修司干脆放弃,直接转身,人那两个人合力将自己街头行医的装备搬回院子,遂关好院门。
〃清儿打什么酒?〃一忙活完手里的活,看修司进了厨房,被唤墨叔的尚墨尘也忙跟了进去。
〃今天阿蓝要过来。〃忙碌的人赶着把手里的菜都洗干净,顾不上看身后期待回顾的人一眼。
又是那小子,每次他以来修司总要忙来忙去的,这么冷的天还要洗菜,除了他谁心疼呀!
〃那个臭小子。。。。。。〃
‘唰!'的一道冰冷的眼刀射过来,一句话顿时噎了一半,尚墨尘不甘不愿的瘪瘪嘴。
〃对了,你去问问他想吃什么。〃修司用眼神指了指门外专心忙着将药物搬回屋子的人,〃他身体刚刚好,现在已经可以吃一点荤腥的东西了,他想吃什么我给他做点。〃温柔的修司永远有着为别人着想的心。
一股醋酸的味道迅速弥漫,看着修司对人关心,那个大醋桶子顿时打翻。
〃什么嘛,从来不见问问我想吃什么。〃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让爱人和颜悦色地尚墨尘只敢嘀嘀咕咕,却不知道背后的人看着他委委屈屈走出去的样子,笑着温柔一片的眼神。
尚墨尘来到院子里,看着那人还真是勤勤恳恳的,话少却好相处,来到这里的三个月,真是连他这个素来难相处的人都忍不住觉得这人不错。
〃你修叔问你想吃什么,嗯。。。。。。〃尚墨尘略沉吟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他叫什么了,这么长时间,他总习惯‘喂喂'的叫,反正是晚辈嘛。
哦,对了,他是叫。。。。。。〃沄箫!〃
被唤的人转过头,淡淡的笑容轻轻的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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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叔,我吃什么都行的。〃沄箫擦了擦额头的薄汗,一边说着转而又去院角把刚才砍剩下的柴火继续砍完。
〃你可真行呀你!〃
手还未挥起来斧子就被人从后面夺了去,转身就看到修司板着脸不悦的神情。
〃修叔。〃自知错了的沄箫陪着笑。
修司完全不理,这几个月被这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孩子弄得,对着看似有悔改知心的笑容已经完全免疫了。
〃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不知道吗?〃继续怒容。
〃修叔,我下次不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沄箫立刻道歉。
可偏偏有人已经不信了,〃每次都是这句话,我们出门之后你还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是不?〃
〃修叔。〃沄箫含笑着低下头。
〃你这孩子呀!〃修司无奈的叹口气,一转头,〃你来砍,沄箫和我做饭。〃语毕,不由分说地就把斧头交到已经呆愣住的情人手里,拉着沄箫进了厨房。
〃修叔。〃沄箫从窗子看着外面苦着脸一边伤心一边砍柴的尚墨尘,〃还是我去吧,墨叔的年龄。〃怎么说自己都是更年轻的,却让已经五十有余的长辈去砍柴,他怎么说得过去。
〃不理他,他年轻得很,离死早着呢。〃修司把大葱放到沄箫引开他的注意力,本就是有事象找个机会单独和这个孩子谈谈,现在正好一箭双雕,那个男人也该锻炼锻炼身体了,五十岁的年龄虽然在这里已经算是老人,可在他们那里却正值壮年,可他自从来了以后那肚子都开始有了明显凸的曲线了,每次都会顶到他。。。。。。
咳!他。。。。。。他确实该好好劳动一下了!
〃修叔!?〃拔好葱递过去就看到修叔脸红红的低着头不知想什么,但可以确认,绝对和外面的墨叔有关,〃回魂了!〃
〃这孩子。〃回神就看到沄箫隐含笑意的目光,顿时连更红了,接过葱转身去写干净切成段。
厨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两人也都没说什么的赶着自己的事情。
半刻,直到修司从含羞中缓过来,才开口道:〃沄箫,你来了,有一阵子了吧。〃
背对着他正搅着鸡汤的沄箫动作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点了点头,〃是。〃
修司看着他,叹了口气,直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从一脸马车里跳下来的身影,马车在他摆摊行医的那条闹市街行的不快,沄箫跳下来的时候却还是无力地跌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他和清儿走过去探看,才发现他全身烧地厉害,脸也通红通红的,他当时就忙让清儿收拾了摊档带着他回到了家中救治,也幸好是他,才让沄箫的病情因为施救及时而没有恶化,整整一个半月的卧床不起,随后又虚弱了一个月,直到半个月前,这个孩子才渐渐康复起来。
可。。。。。。对于他过去的一切,他却绝口不提,是没有过去还是想忘记过去,修司忍不住好奇和不解,总是还向探问清楚,只因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看到这孩子独自站在月子里流泪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想到这里,修司干脆放下手里地说,转身面对着沄箫,〃沄箫,修叔地性子你是知道的,直来直去的我不会也不相扰什么弯子,自从你三个月前从马车上跳落在我的医摊前面我又把你带回来,就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一口气讲话说完,看看沄箫,只还是看着他脸上淡淡笑着,又继续道,〃那时候,你到底怎么了?是逃跑的还是意外跌落?〃
沄箫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情早晚要被问到的,修叔关心自己,所以忍到现在更是说明他对自己的疼爱,这些,也确实没什么好瞒的,他反正已躲开,就都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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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漆雕府?〃修司不太确定的看着沄箫,见他点点头,才将目光又投向沄箫身后门口刚才也听到不少内容的尚墨尘身上,见他暗示地摇摇头,忙收起吃惊错愕地表情,继续道:〃是漆雕府的一级侍卫夏烽荻?〃
沄箫又点了点头,〃是的。〃眼神中已经因为听到了努力想要忘却的名字而掩饰不住浓浓的哀伤和悲痛。
〃傻孩子。〃修司看着他难受,伸出手把他拉到怀里拍拍安慰,完全无视对面男人醋缸一般的目光。
那个烽荻,他是见过的,只觉得和蔼有礼,本身散发着很浓重的亲和力,这样的男子,沄箫又是一个孤独惯了的几度渴望关怀的人,这两个人撞在一起,又怎么不会被吸引。
现在沄箫逃开,定然是受了极大的伤害,已经完全不象和那个烽荻有什么交集了。
等等。。。。。。
修司大惊,一抬头果然就看到那个男人也心有灵犀一般的用眼神指了指门口,两人在沄箫看不到的地方无声的交换了几个彼此知道的眼神,顿时当机立断。
正好此刻,清儿推开门拎着打的酒一蹦一跳象个兔子一样的蹦了进来。
〃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