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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勾魂的唇舌相抵加深了彼此的欲望,惊呼著倒吸了口气,韵文明显感觉到体内异物的改变以及自己全身一阵阵如针刺般的醉人酥麻。
〃色鬼。〃相拥的更近,他紧紧攀附著此刻主宰自己欲望沈浮的男人,随著他摆动。
片刻,被欲望淹没的两人突然一阵剧烈摇晃,随后,一切归于平静,他们彼此相拥,感受著炽白的欲望顶端恍然的沈醉。。。。。。
§ § § § §
〃死色鬼,被人骗了也不知道。〃刚才还霸道强硬的征服自己的男人此刻却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韵文侧卧在他身上,纤纤玉指轻柔勾画出男人俊逸的面部轮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迷失了这颗心?是那场梨树下的初遇,还是在面对著一个雌雄不分就胡乱求婚,笑容傻傻的笨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沦陷了。这个死色鬼,从认识的那天起就不断让他生气,不是发现他是男子就一脸后悔求婚的表情,就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调戏同条街上的小女孩,这个人,从来就是个色中饿鬼,每一次每一次,都无视于他,换著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大笨蛋。〃手指在那人还染有红晕的脸颊上狠狠地戳了两下,不意外的看到那人在睡梦中也忍不住皱起的眉头,韵文含情凝睇著淡淡笑开。
他知道自己笨,自己痴,明知道死色鬼只喜欢女人还是不能让自己放弃,一次次找著机会气他陷害他,用尽全力的维系著两人之间那一点点微弱的联系,始终不愿放弃。
可是。。。。。。
〃色鬼,你真的会成亲吗?〃含情的双眸染上了深重的哀伤,韵文低下头,轻轻将朱唇落在那沈睡情人的薄唇上,〃死色鬼,你要是敢成亲,看我会不会杀了你。你设下的陷阱好深好暗,我爬不出去,可你怎么能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冰冷的陷阱中,却想一个人爬出去。〃
一滴莹然水光落在莫桤脸上,在这个只有月光笼罩的房间内,绽放著银白色的冷光,就如同其主人此刻无助的绝望。
深深地爱已然不能收回,若是莫桤真的成亲,他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死色鬼。〃神情一片茫然,韵文询问著沈睡中的人,但很显然,这所问的对象却也不能给他任何的答复。
'呵呵!!!'院内一阵轻笑打断了韵文的哀伤,神情瞬间变得警惕,伸手捞起适才被莫桤褪下的衣衫套上,强忍著双腿间不适,他暗自提起利用卓绝的轻功助自己走出房间。
〃水飞燕?〃看到院中一身黑衣蒙面的人,韵文一眼就认出正是前一段时间在皇城中颇具盛名的歌舞名妓。
〃连三少真是好眼力,也真不愧于他人所称的'文武百晓生'之名。〃水绯言爽朗一笑,撤下了覆面的纱巾。
〃水公子深夜潜入连府,欲意何为?〃韵文挑挑秀眉,一双琥珀色的大眼上下打量著这个名义上被莫桤'金屋藏娇'的名妓。
〃公子?〃水绯言听到他的称谓,'呵呵'笑开,〃看来连三少早就看出我的身分了。〃
〃江湖冰雪堂的左护法,擅使一柄晶莹剔透的融雪剑,此间据说乃上古时代遗传下来的万年冰山的碎冰而制,伤人无血,因此水公子最爱白色的衣服,我说的应该不错吧。〃凭著出色的记忆能力,韵文利落的说出水绯言的身分背景,神色间一派坦然自若,丝毫不见因对方是江湖威名的邪派之人而有任何慌张。
〃连三少果然通晓万事,既然如此,就不得不让我怀疑,那气味重极易分辨的夜留香,连三少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绯言边说边冲著韵文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白皙的玉容因为对方的话和眼底明显看透一切的调侃神色而瞬间刷红,韵文敛下眼半天不吱声。
〃呵呵。。。。。〃看透又说透果然是快乐的事情,绯言看著他羞然的逃开自己的目光,顿觉心情舒畅,〃喂,莫桤那个笨蛋又好色好迟钝,我真是看不出你到底喜欢他那一点。〃他语带促狭地走到韵文身边,晶亮的双眸打量著这个才学卓绝又隽雅不凡的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出众的人儿怎么就白白给了莫桤那个呆子了。
被注视的不好意思,韵文撇开脸,半天才喃喃出一句:〃他不是笨蛋。〃虽然自己总是死色鬼、大笨蛋的叫著,可那是自己,韵文却一点也不喜欢别人也这样称呼莫桤。
〃这个家伙,也就你才能这样将他当宝。〃一点也不在乎好友的名义而嘴毒的恶损,在某些地方,水绯言和韵文真是有著惊人的相似。
〃喂,看在莫桤帮我避难,而我又觉得咱们两个这么合得来,我帮你吧。〃绯言单手搭在韵文肩上,看著他双腿因为不能承重而微微的颤抖,暗自窃笑在心。
这个笨蛋莫桤,可真厉害,竟让习武体质的连韵文虚弱至此。那夜留香并不是春药,它只不过是让服下红丸的人最直接最坦白的作出他最想做的事情,而服下蓝丸的人则必须完全服从。看来,在莫桤的心里,连韵文却是一个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重要的存在。
〃帮我?〃韵文想不通这个跟自己可以算是初次见面的水绯言为什么会这么的热心自己和死色鬼的事情。
〃是呀,帮你摆平莫桤这家伙。〃绯言一脸诚恳的点点头,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会有任何不好的意图。
〃谁。。。。。谁要摆平。。。。。〃韵文红著脸想要反驳。
〃好了好了,在我面前你就不要掩饰了。〃绯言拦住他的话,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的水晶球递给韵文,〃给你这个。〃
〃这是什么?〃韵文接过水晶球自己打量。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三年前,冰雪堂意外得到了这个东西,据说,里面隐藏了一个上古时代神秘的传说,得到的人可以得到一种神赐的力量。〃绯言口中说著,脸上却是一幅根本不信这种怪力乱神之说的表情。
〃你给我这个。。。。。〃韵文不解的蹙眉。
〃我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不过这可算是个好理由,你利用这水晶球的事情,带著必须做你一个月小厮的莫桤离开皇城去寻找著水晶球的秘密,一路上只有你们两人,然后你就。。。。。〃绯言靠到韵文耳边仔细的交代了一番。
〃这。。。。。〃听了绯言的安排,韵文红著脸有些犹豫,〃这能行吗?我并不想。。。。。〃
〃哎呀相信我啦,这个方法一定能成。〃不容他拒绝,绯言拍拍胸膛打下保票,一幅志在必得的神情。
半晌,韵文考虑再三,终于点了点头,就这样,屋内还在呼呼大睡的莫桤丝毫不知,一段刺激惊险的寻宝之旅正在等待著他醒来。。。。。
11
〃喂,死色鬼,我要吃瓜子,给我去买。〃
〃我可不可以知道理由先?〃
〃我使唤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大少爷,您现在不是正在使唤我吗?〃
〃你怎么这么罗嗦,你到底去不去?〃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现在咱们俩人的情况,我去还不等于你也去?〃
初夏季节的郊外,靠近官道的小路上,两个。。。。。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正在累得气喘吁吁的一步一个深深的脚窝的走著,从身后地面留下的一排深重的脚印,就足可见他肩上所背之。。。。。东西的沈重。
其实准确地说起来,倒也不是个东西,他只是在前一个走过的小镇上被迫'兴高采烈'地买了一个当地民俗的背竹椅,以方便他在以后的路程上可以背著他这一个月的主子前进。
而这个主子,毫无疑问的,自然是他的当时冤家──连韵文是也!!
〃色鬼,你去还是不去?〃
冷冷的声音满满尽是威胁,莫桤气急败坏地撂下肩膀上重重的背椅,干脆不干了。
〃你有能耐自己走好了,本少爷不伺候了。〃离他远远地在草地上坐下,莫桤气得就像一只鼓鼓的青蛙,墨绿色的衣服就如同它过冬的皮色。
韵文因为心中的想法暗暗'扑哧'一笑,白了那个冤家一眼从背椅上下来走到他身边。
〃色鬼。〃他晃晃他。
〃干吗?〃莫桤答的没好气。
〃给。〃一袋牛皮的水袋递到了面前,正是自己刚才走了一里多的崎岖山路到山里为这个刁蛮少爷找来的冰凉山泉水。
看到这个,莫桤心里一路上被当仆役使唤的委屈更是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干什么,还想让我去给你打水?这次本少爷不会再让你使唤了,要去自己去。〃气恼地一挥手,却不想正好碰掉那袋泉水,眼睁睁的看著一袋清泉就这样灌溉了烈日午后的草地。
〃你。。。。。。〃一番好心付诸东流,韵文也恼了起来,只恨这色鬼不识好人心,〃管你去死,渴死你最好。〃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韵文转身走回背椅。
〃过来背我。〃他高声对他喝道。
〃凭什么?〃其实也觉得口渴但就是面子上磨不开的莫桤看到唯一的水源就这样一滴滴流尽,头顶炎炎烈日照著更是让人火大,口气自然也恶了起来。
〃十文钱!!!〃含怒的轻灵声音突然淡淡突出这三个字,和两人的争吵似乎都毫无关系的三个字,却成功的让一肚子气决定维护尊严不在被欺压的莫桤顿时僵在了当场。
〃娘娘腔????〃恶狠狠咬牙切齿地转过头看著不远处的死对头,莫桤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神就是利剑,可以将那个诡计多端、心肠恶毒、喜怒无常的男人杀个千刀万刀。
〃九文。〃韵文又冷冷抛出三个字。
〃姓连的,别太过分了。〃莫桤一怒而起,指著那个拿著鸡毛当令箭的家伙嗤道:〃别以为大哥没收了全部的银票交给你你就可以控制我,我漆雕莫桤贫贱不能。。。。。〃
〃八文。〃
〃混蛋!!〃
〃七文。〃一句咒骂一文钱,韵文摇摇手里叮叮!!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七个铜板,威胁的挑了挑眉警告道:〃我可提醒你,一个烧饼也要两文钱,若你再说下去,今天就等著饿死好了。〃
〃。。。。。。〃
两天前才发生过的惨痛经历让莫桤当下噤了口,只是瞪著一双漆黑清澈的眸子怒视著眼前优哉游哉凉凉扇风的家伙。
呜。。。。。大哥一定是恨他的,他肯定,否则为什么要听这个娘娘腔的话,搜走了他身上全部的银两都交给他保管,让自己的生死存亡、荣辱兴衰、饱饥冷暖都握在了这个自己打出生以来最大的冤家对头的身上,让他这样的。。。。。折磨自己!!!
〃还不过来。〃不客气地呵斥传来,那人白皙手掌里七文钱就是最大的威胁,莫桤投鼠忌器,再也不敢反抗一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步蹭过去。
〃快一点。〃看著他那副不甘不愿的样子韵文心里更恼,不觉口气也坏了起来。
〃哼。。。。。〃忍著气瞪了他一眼,莫桤无奈紧走了两步到他身边。
〃我要吃瓜子,今天就先到前面的镇上投宿休息。〃手持纸扇轻摇,韵文坐好舒服的姿势对莫桤指使道。
心里憋著一口气,对他的话连应也不应,莫桤只是背起他,向著官道远处一个看起来相对繁华的小镇方向走去。
〃色鬼。〃韵文看了他的样子眼底神色一黯,对他唤道。
〃干吗?〃莫桤的口气还是带著气恼。
〃吃了它。〃一个红红的桃子从后面递过来,韵文淡淡的声音还是命令的口吻。
〃你。。。。〃莫桤呆呆的错愕,背对背的状况让他看不到此刻背上人的神情,更猜不透他这番行为的涵义。
好像自从那天早上他从连府暖阁的内室大床上独自醒来,这个连韵文就突然变得古怪起来,说不来的时好时坏,一会儿对著他笑下一刻又可以毫